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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陆维擎手底各有一家影视投资公司,他的公司力捧洛筝,而陆维擎的公司叶婕妤却是常青树,两个公司的一线明星,总有些不合,洛筝总跟他抱怨,叶婕妤从不鸟导演,也不贴制片的,来头是不是很大啊,他多加留意了下,就知道了两人的关系。
十年的感情,对于陆维擎这样不滥情的男人,放弃似乎并不可能,甘愿的担忧有道理,陆维擎对她越好,她是个细腻的女人不动心是假的,可就怕动心之后,成了他们情感上的第三者,甚至沦为陆维擎与叶婕妤之间的一颗棋子。
他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你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傻啊,心里装着一个男人十年都忘不了,是不是?”
甘愿尖叫,“我没有!”
“甘愿,你没傻够是不是,你父母是不是恩爱啊,甘政临,蓝知,公司名字都是你父母名字组合起来的,够不够感情好啊,可你父亲在你十六岁的时候爬上了女学生的床,是不是不要你跟你妈了,是不是?”
甘愿的泪落下来,“你为什么要说这个啊?”
“为什么?甘愿,你敢说你不清楚我在说什么……同一个女人抢了你爹,毁了你家,现在又抢了你男人,而你却懦弱的不作为!”
。。
三哥见了三嫂,肯定心情明媚,病也就好了
||甘愿身子一软,脑中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黎衍拖着她朝外走,她像是失去灵魂的布娃娃,脚步踉跄的跟上去。
他从车子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她身上,“自己看,这上面是些什么?”
他恨铁不成钢,他从未想过要拿她最痛心事情来点醒她,甘愿并不懦弱,是他见过最勇敢的人,那么坚强乐观的活着,可她的活从来都不是为了她自己。为了他们放心,她可以笑得云淡风轻,没事儿人一样,却从来不为自己争取她最想要的。
她看着上面的内容,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黎衍没开口安慰,声音略沉,“这个时候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在逃避,你直接去火星得了,以后别指望我再给你收拾烂摊子。”
他驱车离开,甘愿坐在单元楼前的台阶上发呆,空气冰凉她似乎也感觉不到。
他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爱情,可她却想在这虚无飘渺的东西上找到永恒,岂不可笑?
上楼,换衣服,她如常去公司上班。
医生不许吃东西,她只去餐厅喝了点粥,就回办公室补个觉。
找到陆维擎的电话,她盯着许久都没拨出去。
感情的事情,黎衍说来轻巧,却不了解她心中的曲折痛苦。
十年,她一个人的十年里,陆维擎压根就不知她的存在,或许从不知她曾存在过……
在这样的前提下,她真的有勇气跟他纠缠,面对他跟叶婕妤曾经的十年,还有未来?
……
下了班,她回去,还是把行李给整理好了,只留下了必需品还有几套上班穿的衣服。虽决定搬过去,却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调试。
又输液两天,自己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可陆维擎也再没联系过她。
上班下班,去医院看父亲,日子过的单调无味。
从医院里出来,身上手机响起,她接起,“喂?”
“愿愿啊,最近怎么也不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啊,晚上过来吃饭好不好?”
陆老太太亲自打来电话,甘愿:“……好呀。”
去了陆家,让她松了口气的是陆维擎并没在。
饭菜美味精致,一顿饭下来相当愉快。
饭后,老太太跟她聊天,“跟维擎又闹别扭了,这些天,也不跟他一起回来看我。”
“呃……他挺忙,我也挺忙的。”甘愿吐气。
“哼,说辞都一样……”
“……”
聊着聊着,就过了十点,蔚岚晃晃悠悠的进来,像是喝多了,看到甘愿,笑眯眯的搂过来,“三嫂,好想你哟。”
陆母把女儿扶起来,“哎呦,这喝了多少,奶奶打电话不是说去接你哥么,你喝成这样,怎么接?这点了,司机都下班了。”
蔚岚支着脑袋,晃悠悠的开口:“霍二哥在那的,让送回来不得了。”
老太太一听,拐杖一扔,“什么,霍家的二小子,我自己去。”
甘愿起身,“奶奶,他在哪儿,我去接。”
甘愿离开,蔚岚眼里闪过精明,跟奶奶击掌,“三哥见了三嫂,肯定心情明媚,病也就好了。”
。。
我把你不屑一顾的东西,给了别人
||局散了,喝的不少,以他的酒量,不算多,头有些痛。从上海回来,陪着她输液一整宿,又熬了两个通宵,熬得有点发烧,今晚的饭局,也没拣些菜垫底,现在动都懒得动。
“陆总,冯局那边的牌局开始了,您看,要不要——”城北小心的提醒,他从小就跟着陆维擎,对他也是最为景仰,他简直就是不知疲倦为何物的铁人,前一天才通宵达旦,第二天处理起公务来,仍是有条不紊,运筹于帷幄之间,慎思,明辨,笃行,倒是现在,不在状态。
“你跟过去陪着,就说我醉了。”沉郁的嗓音透露出几丝疲惫,眯眼看着手机,蔚岚打过电话,说甘愿过来接他。
“那……”
“让司机跟着你,结束了直接回家。”
城北点头,走出包间,觉得不妥,司机跟他走了,老大这么不舒服,给太太打电话?不行,他早上就稍稍试探了下,老大的脸冷的跟千年寒冰似的……诶,有了……
……
甘愿十年未回来,G市的道路,她都不熟悉了,找到陆维擎应酬的饭店,费了些时间。
陆维擎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指间夹一根烟,没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人还没到,门被推开,眯眼看过去,那人逆光而站,他看不清脸。
“维擎,你还好吗?”听到声音,他皱眉,连带着等待的最后一抹耐心都耗光了。
甘愿,真是能耐啊!
他怎么忘了她说过的,他握着别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又或者在无边的夜色下亲吻别人,她都不会在意,把自己的丈夫交给曾经的旧**,还真有点她的作风。
叶婕妤走到他的身边,摘下口罩跟帽子,“你还好吗?”
他扬眉,睨她一眼,“很好啊。”
“很好,你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陆维擎索性闭上眼睛,沉声道:“叶小姐,你不是忘了我们二十多天前,已经分手了。”
叶婕妤抓着他的手,“维擎……你还气我不愿意跟你结婚,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爱我?叶婕妤,你爱我什么,爱我的哪里?”
“我二十岁没有大学毕业,我就把自己给了你,你说我不爱你?”
陆维擎沉着眼,不言。
她仰首,亲吻他的下颚,“你跟甘愿结婚,是假的,对吗?”
“黎家寿宴那天,我跟甘愿刚结婚注册,你以为,我这辈子就非你不娶了,我告诉你,愿意跟我结婚的人多了去了,甘愿就是其中一个,叶婕妤……这十年里,我自认把心都给了你,你要什么,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怕结婚影响你的事业,我让过步,我们可以隐婚……你还是不愿意……怎么,我把你不屑一顾的东西,给了别人,你还不愿意,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
我答应,我搬过去跟你住
||甘愿靠在包厢门口的墙壁上,愿意跟他结婚的多了去了,她就是其中一个,说得倒好像是她自己贴上去似的。
别人不屑一顾的婚姻,她来接收,还真当她是垃圾桶,一点价值都没有呢。
她垂落螓首,让昏暗的灯光在她脸上形成暗影,掩去她的表情,继续静静听着包厢里的有情/人诉衷肠。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陆维擎眼神几乎阴鸷的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要我?叶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是有妇之夫,跟你纠缠不清,是会惹我太太不高兴的,抱歉。”
叶婕妤眼里含泪,“你就是在生气,你之所以跟甘愿结婚,就是为了报复我,你气我不嫁你,就是这样。”
“对,我就是用她报复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疼,叶婕妤,我告诉你,现在才刚开始,我曾经对你的好,我会一点点的都给甘愿,疼她,爱她,对了……我们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我就让你看着我们恩恩爱爱……你要我,也可以啊,等我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可以去找你,你不是最喜欢偷偷摸摸的么,你那么爱我,不介意我这么对待你吧?”
叶婕妤怔住,他曾经的全心全意,她不要,这样的关系无疑对她是最大的羞辱。
甘愿听着里头的谈话,陆维擎的话非常轻,就如同最锋利的刀,一笔一笔剜走她埋藏在心底的最后美好,一点不剩。她淡淡地微笑了,很淡很短暂的微笑,只是轻轻弯了一下唇而已,原来……有时候放弃一个人,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她转身离开,找到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黎衍,“我在澳洲发生的一切事情,不想任何人知道。”
黎衍来不及说话,电话就挂了,眉头紧皱,他只是想让她把陆维擎从叶婕妤手里抢过来,澳洲的事情,不是更利于他们的感情发展么,不让说,这妮子想干嘛?
……
甘愿若无其事走到包厢门口,推开门而入,两个的人的视线同时过来,微怔,她解释:“奶奶……让我来接你。”
陆维擎瞪着甘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