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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我,不要再吵架……不要再总是说些违着心,让我生气的话,好吗?”
“我说的话,没违心!”她故意道。
他皱眉,只好睁开眼睛,颇无奈的看着她,甘愿只好开口,“我不知道要不要再相信你。”
他终于睁开眼睛,她撑起身子,视线相接,“我承认,最初见你的时候,我的目的并不单纯,可我跟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有虚情假意的情分在里面……如果从开始就想要骗你,我就不会告诉你,我结婚的目的,只是为了陆氏的继承权……”
tang她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不是他一个人造成的,她有很多话真的如他所说,并非出自真心,是个男人都不会很和颜悦色的说,没关系,没关系……何况他真的是个非常骄傲的男人。
曾经有个那样的女朋友十年都不愿意跟他结婚,现在有了个老婆吧,还以为自己的老婆心里最爱的是别的男人,他还真是倒霉呢!
甘愿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如果,如果我说,我的心里还有着别人,你还愿意用现在的耐心跟我说这些话吗?”
她没法忘记,他曾经对待人的方式,多么狠辣跟屈辱。
显然,陆维擎也想到了曾经的事情,“甘愿,你问这话的意思是准备脚踏两只船?”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之间说太多一点用处都没有,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说其他的都没有意思,我换个方式问你吧……”她抿了抿唇,她想着如何形容昨天晚上,她接到电话的情景。
蹙眉深思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嗯,就是……我昨天半夜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那边在那个的声音。”
“哪个?”他问。
甘愿:“……就是那个吗!”她道,他仍旧一脸不解,她再皱眉,“就是你跟……你的情、人,在上、床!”
“我没有!”他道,眉眼间有些阴郁。
“我的第一反应是你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怔住,看着她,许久不说话。
“如果换做是你,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一定会来质问我,而且一定会说那些很难听的话!”
陆维擎叹,“我的话难听,到底也是因为在乎你……算了,不提了……”
甘愿微微一怔,“那我也可以在乎你,说那些伤人的话,你会高兴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总比你强一些吧,刚从我床上爬起来,什么都顾不上,就投入你旧情、人的的怀抱,你这个……你这个不伤人,嗯?”
甘愿:“……我,诶,你怎么知道的?”
他推开她,起身去厨房,甘愿跟上去,“你跟踪我?”
“我稀罕跟踪你啊……你去地库里,看看我车里有什么。”
“切,去就去。”她去卧室换好衣服,就出门。
陆维擎也没拦着她。
打开车门,后座里散落着胸/衣跟底/裤,她脸一红,看了看地库里没车也没人进来,吐了口气,赶紧的都扔在购物袋里,拎着上楼。
他一个大男人的,去给她买这个?
甘愿靠在电梯的墙壁上,她原以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再让她产生任何的好感。
其实,不是的,心不由己。
明明曾经以为很难的事情,其实……原谅,似乎真的没有那么难。
她进了室内,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站在炉灶前下面。
她走过去,他撇她一眼,又恢复了高冷的模样。
“你……没吃饭?”
“废话!”他道,又问:“你晚上吃的什么?”
“妈妈做的饭,我在那边吃的!”
“呵,早知道我在出差了,还装腔作势的来诈我?”他问,将面捞出来,端着进餐厅。
甘愿手里的购物袋没丢下,“那个你去买这个时候,不会很尴尬吗?”
“不会啊,他们都说我是好男人,给太太没贴身衣物,不大知道你喜欢的颜色,就多买了一点。”
“哦……那,你不怕我又是别有目的的接近你吗?”她在他的身后,垂着脑袋,问。
陆维擎转身,看她一眼,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餐桌上,“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要拿南城的地来质问你,如果重新选一次,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虚情假意总比不闻不问的好。”
甘愿:“……”眼眶忽然就红了,跳下餐桌,“你自己慢吃,我要睡了。”
陆维擎也没拦住她,坐下吃完饭。
躺在床上,却听着外面的动静,洗碗,烧水,显然这样的日子比她一个人
安安静静的要好太多。
陆维擎在隔壁洗完澡,进了卧室,甘愿听到动静翻身装作睡过去。
他进来,伸手摸了摸她还有些半湿的头发,“头发吹干了再睡。”
她睁开眼睛,“不用了,我要睡了。”
他索性捞起她,让她坐在床上,他站着给她吹头发,电吹风的热风撩过脖子上那片肌肤。
甘愿呆呆的坐着,其实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很慢。
她就坐着,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吹完,他把东西收了,脖子上只挂着一条浴巾,背过身去,甘愿看到他后背上,一道一道额的痕迹,“你的背……怎么了?”话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那天晚上她抓的!
他回过头来瞪着她,甘愿转移话题,“你除了给我吹过头发,还给谁吹过啊?”
“就蔚岚十几岁的时候给她吹过一次,她嫌我笨手笨脚的,以后就再也没用过我。”他低着头分擦头发,漫不经心的应着。
甘愿躺下,他擦干了精短的发,站在床边,“我在这边睡。”
她没说话,他就当她同意了,掀开被子上/床,从她身后圈住他,甘愿:“……”
他的胸膛很温热,贴着她的后背,蹭着她的耳,“以后,每晚我都这样抱着你睡,嗯?”
甘愿不说话,没有人不喜欢这种被守护着的姿势的,只感觉到她的耳朵再次被他含进嘴里,他的一只手臂在他腰间,她的手不觉抓着他的手,他微笑,不觉将她的手攥住。
她没拒绝,只由着他唇上的温度,勾走她的所有理智。
她今天穿吊带的长裙,闲置的手从领口滑进去,甘愿身子一僵,他柔声道:”怕什么,不舒服吗?”
甘愿脸火辣辣的热,闭上眼睛,却无法挥去那种身体产生的异样。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她轻轻喘息,尽量让自己平静,他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覆上她,寻找到她的唇,重重的吻她,她躺着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却道:“抱我。”
手臂缠上他的颈,他重重吻住她,无疑,今天是最棒的一次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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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相当春意盎然的美梦
手臂缠上他的颈,他重重吻住她,无疑,今天是最棒的一次接吻。
……
对陆维擎而言,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妙,或许是长久以来的吵架,未来生活的曙光终于从乌云密布的云层中撕开一点点的口子,这一刻来的并不容易丕。
他的眼里,无论是亲吻还是性/爱需要的是对方心甘情愿的配合。
所以,他这三十几年里,不会因为欲/望去亲吻或者去碰触任何一个女人婕。
活到这个年纪了,谈过的恋爱不少,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少。
他从来都不否认男人看到美丽的女人会动心。
男人也许就是在动心的女人中,找到最终为之动情的女人,当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情后,往后任何女人就再也他动不了心。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可陆家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从父亲,到陆经年,到陆西遇,再到他……无一例外。
他想,甘愿就是那个真正让他动情的女子。
在没遇到甘愿之前,他以为跟他共度一生的人会是叶婕妤,所以……这十年里,只要她想要的,他能给的,他都给了她。
只因为曾经的那个夜里,她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他向来隐忍,十年前的那个夜里,对于那个在他怀里还陌生的女孩,他不是不能忍,也不是非得再那样的环境里要她,只是他不想忍,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躁动,心里滋生出来的东西那么强烈……即使从未见过,那种强烈的直接都告诉他,他们会有个意想不到的未来。
似乎是认定了一样,没想过要抛弃,也没想过犹豫,只要她愿意,他当然也负责她往后的人生。
谁想到呢……一个甘愿,几天的相处,就让他忘记了曾经的许诺,那么轻而易举,几乎是不曾深刻后悔的就跟叶婕妤结束了。
他想,甘愿一定是那个真正让他动情的女子,不然,他怎么能舍得他十年的恋人呢?
陆维擎结实有力的双臂抱住她,一个翻身,让她在上,再用力,箍紧了她的身子在怀中,摁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她。
甘愿跟她想的不一样,这样的姿势,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并不是特别的美妙……她除了无措的趴在他身上,由着他的唇啃噬着她的,她脑袋嗡嗡的,想要找到支撑点,仿佛哪儿哪儿都不行。
她的头发都乱了,散落了他一身,除了两个人温热的唇相贴着,她都不见他的表情。
她有些开小差,她整个人趴他身上,头发垂落在他的胸前,这个姿势,她乌黑的头发是把他的脸搜遮挡起来的。
那外人的眼里,岂不是只看到床上一个黑漆漆的头颅跟一头的乱发?
想从他的身上爬起来,膝盖不小心的就抵在了某一个地方,她愣住了,脑袋更是跟不上了,唇上传来薄薄的疼痛感,是他刻意的惩罚,惩罚她的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