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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青稍作停顿。看着高后卿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高永卿一时洠靼坠齺怼
“你雇人去自來水塔上监视百花的事。”
高永卿楞了一下。“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你已经启动了。”
轮到高永卿苦笑了。“已经启动了。老李对这事很上心。他已经把指挥权接过去了。”
陈瑞青摇头道:“老李是当记者出身的。对八卦之类的新闻消息总是特别的感兴趣。”
高永卿道:“举报罗正信。举报向天亮。监视百花楼。这三件事。最让我后悔的是第三件事。”
“我当初说什么來着。”陈瑞青苦着脸道。“老高。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后悔。为什么又反对监视百花楼吗。百花楼里现在暂时住着省委副书记高玉兰同志。咱们监视百花楼。等于是监视高玉兰副书记啊。退几步说。即使不考虑高玉兰副书记。百花楼里也住着市委书记陈美兰和市委秘书长杨碧巧。还有市发展银行行长蒋玉瑛及国泰集团公司的领导层。咱们凭什么监视她们。一旦事情败露。咱们怎么解释。恐怕连解释的机会都洠в邪 !
“这么说。你也支持我取消对百花楼的监视。”
“当然了。我巴不得呢。得罪向天亮可以。但不能用这种方式得罪。”
高永卿道:“可是。可是那几个人。我已经交给老李了。”
“怎么。你指挥不动了。”陈瑞青惊讶地问。
高永卿点着头道:“那几个家伙是外地來的。只认钱不认人。我付了钱以后。就把他们交给了老李的秘书邵国林。用所谓道上的规矩來说。这事与我无关了。那几个家伙不会听我的话了。”
陈瑞青惊道:“道上的。老高。太危险。这样做太危险了。那些家伙万一做出出格的事。咱们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高永卿也有些紧张了。
陈瑞青稍作沉吟。“办法么。倒是有一个。”
“你说。”
“给向天亮通风报信。”
“这……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不好吧。”
陈瑞青反倒笑了起來。“老高。你要脸面还是要前途。”
高永卿犹豫道:“老李那边怎么解释。”
陈瑞青摇着头说。“不需要解释。因为只有天知地知和你知我知。”
叹息一声。高永卿道:“这样做不地道。至少对不起老李。要是被他察觉。咱们就算彻底玩完了。”
陈瑞青微笑着说。“我不这么看。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洠Р裆铡T勖钦庋觥2坏窃诒;ぴ勖亲约骸M币苍诒;だ侠睢V灰侠畲诒鹾!K屠氩豢勖恰V灰勖羌岢肿谒拇稀K故腔峋慈迷勖侨值摹!
高永卿嗯了一声。“可咱们怎么向向天亮通风报信。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本來要监视你。现在后悔了。请你派人去抓他们吧。”
“当然不能这样。如果这样。那真让向天亮看不起了。”
“就是。毕竟和向天亮是对手。咱以可以暂时放下尊严。但不能洠в凶鹧稀!
陈瑞青笑道:“好吧。我有一个很好的通风报信的办法。”
第1866章挂号信
向天亮收到了一封特急挂号信。
两个女手下诸露和梅映寒。看到特急挂号信。立即起了浓厚的好奇心。
女人那点小心思。向天亮还是懂的。无非是怀疑他有“外遇”。
也不能全怪诸露和梅映寒好奇。两个人在向天亮身边工作。其中一个任务就是“监管”他。
自从有了百花组和百花楼。向天亮就被剥夺了不少自由。比方说他的私人信件。总是被拆开后才会到达他的手里。
不过。这次诸露和梅映寒失望了。
梅映寒笑道:“这是谁呀。在开玩笑呢。”
诸露笑道:“还别说。这是一个相当有文化的玩笑。”
向天亮坐在黑色转椅上。斜眼瞅着诸露和梅映寒。“你们俩先别看玩笑。快给我念來听听。”
亮了亮嗓子。梅映寒念道:
“念尔无机自有情;
别來半岁音书绝;
春來江水绿如蓝;
塔影初收日色昏。”
向天亮咦了一声。“洠Я恕!
“洠Я恕!泵酚澈米判胖窖锪搜铩
“收信人。写信人。还有日期呢。”向天亮问道。
梅映寒摇着头。“除了四句诗。二十八个字四个标点符号。什么也洠в小!
诸露说。“这二十八个字和四个标点符号。还都是报纸上剪下來的铅印字呢。”
向天亮又看着诸露和梅映寒。“你俩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梅映寒说。“象是一首诗。”
诸露说。“不是一首诗。应该是四句诗。”
“等等。”向天亮拿过信看了看。歪着脑袋思忖道。“我想起來了。这个第三句。春來江水绿如蓝。看着眼熟。我好象听过。嗯。反正。反正这第三句挺有名的。”
诸露和梅映寒都笑了。
“笑什么。笑什么。”向天亮瞪着眼斥道。“记住了。年纪轻轻的。以后要多读点书。”
“嘻嘻。”诸露笑着问道。“我说领导。你知道这第三句出自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向天亮一本正经。
诸露道:“这第三句诗出自白居易《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來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向天亮问道:“这个老白白居易。是哪根葱啊。”
“真洠幕!敝盥缎ψ潘怠!鞍拙右住9772年至846年。汉族。字乐天。晚年又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河南新郑即今郑州新郑人。我国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我国文学史上负有盛名且影响深远的诗人和文学家。他的诗歌睿墓惴骸P问蕉嘌S镅云揭淄ㄋ住S惺Ш褪踔啤T僦梁擦盅亢妥笤奚拼蠓颉S小栋资铣で旒反馈4硎饔小冻ず薷琛贰ⅰ堵籼课獭贰ⅰ杜眯小返取!
向天亮又问道:“那你们说说。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梅映寒道:“这还用说吗。春來江水绿如蓝。意思是说。春天來了。两岸的树和草都绿了。树和草都绿了。江中的水自然都被映蓝了。”
诸露道:“映寒。天亮问的是。这句诗在这封信里所表达的意思。”
梅映寒说。“那应该把这一句跟其他三句合起來分析。”
诸露说。“这很难分析。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好象。好象都是诗。但肯定不是出自同一首诗。”
向天亮乐了。“诸露。你不是挺懂的吗。老白白居易的诗词你都知道。还能不知道其他三句是谁写的吗。”
“对不起。我是熟读唐诗三百首。其他三句真不知。”诸露笑道。
“嗯……也许这是一个诗谜。”向天亮皱起眉头。思忖着说。“以诗做谜。又用挂号信寄给我。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因为不方便出面。但他又想告诉我什么。可又怕让别人知道。因此。他把他想说的话或事。藏在了这四句诗里。”
诸露说。“这个人一定读过很多书。至少是个诗词爱好者。否则。也不可能整出这另外三句诗來。”
向天亮拿过信封。仔细地看了看邮戳。“本地邮戳。还是昨天下午。这封特急挂号信是从咱们市区寄的。这个人应该是本地人。外地人洠П匾艿皆勖潜鹾:笤偌男鸥野伞!
梅映寒问道:“诸露姐。你确定另外三句也是诗吗。”
“这我还真不能肯定。但读着听听。确实是诗。”诸露道。
“我是说。既然这另外三句也是诗。那咱们找找它们的出处。把四句诗或四首诗的意思弄明白后。咱们再把它们整合起來。也许能从中悟出点什么來。”
诸露摇着头说。“名家名句找起來容易。可这另外三句有点冷僻。想找出它们的出处。除非是找一个诗词方面的专家或爱好者。”
梅映寒笑着问。“天亮。咱们滨海有诗词方面的专家或爱好者吗。”
“嗯……好象还真有。”向天亮收起挂号信塞进公文包。“我想起一个老家伙來了。当年他老是在我面前卖弄诗文。曾自称是个诗词爱好者。今天正好一箭双雕。既考考他有洠в姓娌氖盗稀S挚梢愿闱逭馊涫某龃Α!
“谁呀。”诸露和梅映寒异口同声。
“不告诉你们。”向天亮拿包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向天亮开着别克轿车。來到了市第一中学。
听说向天亮來了。副校长林霞匆匆赶了出來。
“天亮。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呀。”
“林霞姐。今天來不是找你的。”向天亮瞅着林霞身上的两个突出点。咽了咽口水说。“虽然你们学校的校服特别吸引人的眼球。但我的枪刚擦过试过。不用你修。”
林霞外号叫“修枪的”。还是向天亮亲口命名的。
当然。“修枪的”不是修向天亮的金枪。而是修他身上的“枪”。
“去你的。”林霞红起了脸。看看车外洠恕I焓衷谙蛱炝辽砩虾菖×艘幌隆
“真的。我找乔老头有点事。他在吗。”向天亮也趁机在林霞揩油。
乔老头就是乔咸熙。市第一中学校长。向天亮当年的班主任。
林霞咦了一声。“真稀奇。老校长刚才还念叨你呢。找他有什么事呀。”
第1867章诗中谜
在林霞的陪同下。向天亮进了学校。來到校长乔咸熙的办公室。
老校长乔咸熙看到向天亮。忙不迭的起身。“你小子。总算找到你了。”
“呵呵。我是主动上门。不是你找到的。”向天亮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还有。别一口一个小子好不好。这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嘛。”
“就你。还光辉形象。”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乔咸熙对林霞说。“小林。你这个干弟弟的形象配得上光辉一词吗。”
林霞微笑着道:“好象是差一点。”
“哼。我看差远了。”乔咸熙老脸一晃。
向天亮盯着乔咸熙说。“乔老头。我本人现在是滨海学院筹建委员会专职副主任。您应该尊称我为向主任。”
乔咸熙哈哈笑道:“什么筹建委员会。什么专职副主任。虚头八脑的东西。不就是个跑腿的吗。你别抬出來吓唬人了。”
“呵呵。但愿您老人家明年还洠诵荨!
“这话怎么讲。”
“明年滨海学院正式开学后。我就是滨海学院的领导人了。我是大专。您是高中。我压着您一头呢。”
“去。你顶多是个副的。还得排在后面。就象现在。要叫也得叫你向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