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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想法里。余中豪有点婆婆妈妈了。不如肖剑直干脆爽快。
想到肖剑南。向天亮的心有些紧。他会不会就在方家大院里呢。
山谷里雾汽特重。越往下越浓。呼吸都变得艰难起來。
最糟的还是看不见。前面黑糊糊一片。真真切切的伸手不见五指。
邵三河就贴在向天亮身后。而余中豪在邵三河身后一步之遥。
看不见。但听得见。周围万籁俱寂。小虫们也需要休息。风不大。小树们的摇头也是默默的。
只有三个人淌过杂草时的声音。细细的。但足以让他们知道彼此的所在。
“扑。”
向天亮的头。撞上了什么东西。身体退靠在邵三河的身上。
“一棵树。”向天亮念叨了一声。继继续起身前行。
“扑。”
又撞上了。
这回被撞的力道更大。直接倒在邵三河身上。滑到了草丛里。
邵三河也蹲下來了。
余中豪上來了。“怎么了。”
“树。”
余中豪走前两步。拿着微冲的手伸出去。上下來回的划拉了几次。
“哪來的树。洠в邪 !
向天亮咦了一声。摸摸自己的额头。居然不疼不痒的。
“还是我來吧。”余中豪起身走在前面。这两个乡下人。一个怕鬼。还打过仗的呢。一个神神道道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向天亮和邵三河并肩前进。
“扑。”
余中豪撞上了。
反弹力还挺大的。他高大的身体。恰好倒仰在向天亮和邵三河的身上。
向天亮懒得接。邵三河來不及接。余中豪跌在了草丛里。
“哎。我也撞上了树。”
三个人蹲在了一起。
“余局。你的头。头疼吗。”邵三河低声问道。
“咦。一点也不疼啊。”余中豪掏出指南针。看了看。诧异道。“奇了怪了。这一带哪來的树啊。”
邵三河的身体突然打了个寒颤。近在咫尺。向天亮和余中豪都感觉到了。
“三河。你怎么啦。”余中豪握住了邵三河的胳膊。
“鬼……鬼打墙。”邵三河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恐惧。
“鬼打墙。”余中豪转向向天亮。狠狠的的推了他一把。
向天亮咧嘴一乐。“洠隆>褪枪聿蝗梦颐峭ü堑牡嘏獭V鹨坏牢扌蔚那健5沧×宋颐堑娜ヂ贰!
“我呸死你。这世上哪來的鬼啊。”
“呵呵。要不。你再试一回。”
“试试就试试。你们看着啊。”
余中豪又站了起來。继续向前走。
“扑。”
余中豪又被撞了回來。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
第0264章鬼在你心里
向天亮扶起余中豪。低声的笑着。“余中豪。现在你有什么感想啊。”
吃了两次暗亏。余中豪不得不疑惑起來。“天亮。难道。难道真的有鬼。”
“哎。你身上有什么感觉。”向天亮问道。
“第一下撞在额头上。刚才好象撞在我的胸口上。可不疼不痒的。洠陡芯跹健!
向天亮冷笑着道:“这就是了。他妈的根本不是鬼打墙。我们遇上高手了。”
余中豪忙道:“你说什么。是有人故意布下的机关。”
“洠Т怼U庵只亟凶龇鹄袂健?刹皇鞘裁垂泶蚯健N壹夷俏蝗骞牡靡庵鳌K先思乙丫丈郊甘炅恕'想到在这里遇见他的传人了。”
“佛礼墙。什么意思。”
向天亮道:“这是一种不会伤害人的机关。起到的仅仅是劝人回头、阻碍前进的作用。佛心者。菩萨心肠也。礼。先礼后兵的礼。所以。人家是劝我们知难而退呢。”
“这种机关是怎么布置的。”余中豪饶有兴趣的问。
“很简单。这是根据捕鼠夹的原理制作而成的。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來。但只要你的脚踏上预先设下的踏板。机关就会被触动。松开了弹簧。弹簧顶端连着的竹竿。就会从地上弹起直击目标。竹竿是咱们清河的青竹。经过水烫火熬而成。又细又软。弹性十足。竹竿可长可短。一般在一点三米至一点八米不等。竿头绑着装满细沙的长条布袋。所以即使被砸上了。不疼不痒的。顶多是被吓一跳而已。”
余中豪噢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啊。”
向天亮咧嘴乐了。“嘿嘿。听说你们余家人不服我们向家。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向家绝技的厉害。”
“哼。下三滥的玩艺。也就是偷鸡摸狗的勾当。”
“那也比你们余家人当缩头乌龟强。”
“谁是缩头乌龟。”
“你那个余字。上面是个盖子。不就是缩头乌龟么。不象我的向字。敢拿一把刀对着天。比你的强百倍。”
“你才是缩头乌龟。”余中豪给了向天亮一拳。
“呵呵。你才是缩头乌龟。你们全家都是缩头乌龟。”向天亮毫不示弱。赠还给余中豪一脚。
邵三河也被逗乐了。“向兄弟。你还是想个办法。带我们走出佛礼墙吧。”
向天亮笑道:“余中豪余中豪。不就是吹牛什么我是中华豪杰吗。我看你这个豪杰是怎么撅着屁股爬过去的。”
原來是这么简单。三个人伏地而行。甸步而动。居然顺利的下山了。
迷雾中飘來一阵芳香。
正是水稻长穗灌浆的时节。这种芳香正是水稻田里飘上來的。甜美香纯。沁人心肺。
空气很是沉闷。水汽更浓。是下雨前的征兆。
向天亮找到了路。那条穿过水稻区直达晒谷场的泥土路。
他主张有路就走。余中豪反对。反对的理由很充分。山上都装了机关。眼前的这条路更不会一马平川。
邵三河不发表意见。向天亮是这次行动的头儿。余中豪更是他的上司的上司。他是來出力的。
“那怎么走。从水稻田里走。”向天亮问道。
余中豪点头道:“只有这样才最安全。”
“他们会看见我们的。”
“他们不是神仙。我们看不见。他们更看不见。”
“好吧。就依你。”向天亮道。
“等等。”余中豪拽住了向天亮。
向天亮回身骂了一句。“他妈的。你还噜嗦啊。”
余中豪道:“走水稻田。会有水声吧。”
“笨。脚不离水面。别跳着走。也就是要拖泥带水。十米外绝对听不见。”
余中豪又道:“田里青蛙叫起來怎么办。”
“笨。城里人真他妈的笨。这几天正是青蛙产卵的时候。你见过你家老婆坐月子大喊大叫的吗。你老婆是娘们。需要静养。它们也是娘们呢。”
余中豪也乐了。向天亮这小子。损起人來让你哭笑不得。
向天亮率先下水。
三个人不再说话。默默的在水稻田里跋涉。
向天亮一边走。一边在计算时间。每一步只能跨出半米。每秒一步的速度。穿过这片水稻田。至少需要十五分钟以上。
可是。不到五分钟。他的脚就迈上了田埂。
他的另一只脚也迈了上去。马上感觉到了不对。田间的路一般不到三十厘米宽。又软又松。脚下却分明是条硬路。宽敞。还有石子。
向天亮怔住了。
“怎么。到了吗。”余中豪上來了。后跟着邵三河。
向天亮做了个手势。“中豪。三河。你们左右搜索。我去前面看看。”
不到十五秒钟。三个人都回來了。蹲在水稻田边。面面相觑。
邵三河道:“我们好象。好象又回到原地了。”
余中豪冷冷一笑。“什么好象。根本就是嘛。向天亮。你瞎眼了。”
向天亮挠着头。“他妈的。这里的人不会插秧吧。我沿着空档走。不会偏啊。”
“你才是笨呢。还农民那。看我的。”
余中豪带头跳进了水稻田。
很不幸。五六分钟后。三个人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这。这怎么回事。”余中豪喘着气问道。
向天亮坐在田边。乐呵道:“余中豪。这回你是怎么带的路啊。”
“呵呵……”余中豪无奈的笑了。
这时。邵三河道:“这才是鬼打墙。”
余中豪一楞。“三河。你又來了。”
向天亮笑道:“三河兄说得洠Т怼N颐窍缦氯顺3E錾险庵智榭觥U饩褪枪泶蚯健!
“你们两个。我真服了。这世上哪來的鬼啊。”余中豪苦笑道。
向天亮当然不信有鬼。他是要借机上课。驱除邵三河心中的“鬼”。
“其实。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人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常常会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而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民间就称作鬼打墙。说白了。这就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暂时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
余中豪问道:“这是怎么产生的。”
“你看我们现在。迷雾重重。伸手不见五指。就跟瞎子一样。而我的的两脚迈出的长度。不知不觉中就会有微小的差异。之后。人们就会陷入到一个圈子中。绕着圈子走不出去。”
“那么 这种现象是怎么造成的呢。其实。生物学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我们在学校里曾做一个实验。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发现。它肯定是飞出的一个圆圈。然后我们用人试验。把自己的眼睛蒙住。在学校的操场上。凭自己的感觉走直线。最后你发现 你走的也是一个大大的圆圈。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洠в心勘辍H魏紊锏谋灸茉硕际窃仓堋!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也一样。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來。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但是为什么生物能保持直线运动呢。比如人 为什么走出的是直线呢。因为我们用眼睛在不断的修正方向。也就是我们的大脑在做定位和修正。不断的修正着我们的差距。所以就走成了直线。”
“说到鬼打墙了。这个时候 肯定是你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说。你迷路了。你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來的 必然是圆圈。”
“也有人在固定的地带。比如坟场。也会遇到鬼打墙。这好象更神秘。其实这是因为这些地方的标志物。容易让你产生混淆。因为人认清方向时。主要靠地面的标志物。当这些标志物有时候会造成假象。也就是给你错误的信息。这样。你觉得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实也已经迷路了。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