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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又道:“第四个条件。六叔。七叔。我知道你们在晋川街村偷偷的搞了个托运站。雇了一帮流氓地痞。为了抢货。三天两头跟人家打架斗殴。你们别给抵赖啊。你们要答应我。在接手县教委楼那个项目之前。要把那个托运站解散了。否则。我不会帮你们的。”
向云英笑道:“臭小子。你的狗鼻子挺灵的啊。”
“七叔。你少废话。打我四五岁开始。就跟在你和六叔屁股后面转了。你和六叔能做什么坏事。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出來。”
向云平一拍大腿。高声道:“天亮。反正那个托运站也赚不了几个钱。答应你。把它关了。明天就关。”
向天亮笑着说道:“最后一个条件。六叔。七叔。我帮了你们。你们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什么臭小子、土崽子、白眼狼。以后可不许再骂了。还有。吵架可以。打架也行。什么我不是向家人、什么我专门吃里扒外。你们可不许乱说了。”
向云平一听。嘿嘿的笑了。“你小子……其实。你本來就不是我们向家人嘛。”
“什么。”向天亮楞住了。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老爷子向振天。瞪着双眼喝道:“老六。你胡说八道什么。”
向云平拍拍自己的嘴。尴尬的笑着。“我又说错。我又说错了。”
向云英忙着说道:“天亮。说到骂人打架。我们可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两个加一块也赢不了你。不骂就不骂了呗。”
本來就不是我们向家人。向天亮还在为六叔的这句话发楞。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他听到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哎。天亮。我们怎么联系国泰集团公司啊。”向云英推了向天亮一把。
向天亮终于回过神來。“这事简单。你们就准备好。等着就是了。联系的事交给我。”
六叔七叔高高兴兴的走了。
看到向天亮不高兴。他爸爸妈奶掺着奶奶。也匆忙的离开了堂屋。
只剩下老爷子按兵不动。还端坐在太师椅上。
向天亮走过去。盯着向振天道:“爷爷。您老人家对我使了坏吧。”
“臭小子。怎么说话那。”向振天气道。
“哎。刚才六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啥话。”
向天亮扶起向振天。“我知道您老人家的耳朵还很灵光。您少给我装糊涂啊。”
“哈哈。臭小子。我真洠 !
“好。我重复一下。刚才六叔说。说我本來就不是向家的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向振天捋须微笑。
“又來这一套。您老人家快说。不说我可生气了。”
“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我自己的事我当然想知道。”
向振天嗯了一声。“那是你两三岁时候的事了。那会儿咱们家还住在南岭乡向家村。我记得你刚满两岁那年。你得了一场大病。怎么治也治不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这时候。你五叔从外地回到了家。你五叔会算卦啊。他就给你算了一卦。说你命不该绝。但要想活命。必须削发为僧。住到南岭乡南岭山上的南岭寺里。而且必须住上三年。当时全家人商量以后。就把你送到南岭寺交给云清师太抚养。我记得还给你剃了头。取名德新。就这样。你成了佛门中人。在南岭寺整整住了两年半。要不是建水库移民。你非得住满三年不可……就这样。你叔叔婶婶们。还有向家村的人。都说是不是向家人。因为你是佛门中人嘛。”
“噢……那后來。后來我的病就好了。”向天亮问道。
“是啊。说來也怪。咱们全家是你五岁的时候搬到山南乡凉棚岭村的。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健健康康的。什么病也洠в猩!
向天亮奇道:“这当了两年半的小和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向振天哈哈笑道:“臭小子。三四岁的事。你还能记得吗。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什么呀。四五岁时的事情。我应该记得的。至少也有些印象。可我怎么洠в幸坏愕慵且淠亍!
向振天笑着说道:“那个时候啊。你还很笨。就象书上说的。你根本就洠в锌稀D慵堑酶銎ò !
“呵呵。我真有那么笨吗。”
“笨。笨死了。你四岁那年。还把尿撒在锅里。害得全家人吃不上晚饭。你说你笨不笨。你五岁的时候。拿家里崭新的补鞋机换两斤糖。你说你傻不傻。”
向天亮乐了。“老爷子啊。那不是笨。也不叫傻。那叫胆大包天。敢作敢当。”
向振天笑道:“你小子啊。还真是胆大包天。你二叔上班用的那辆破自行车。就是在你八岁时。被你偷出去卖掉的。”
“还说呢。就是那一回。二叔洠Т蛭摇N野譀'揍我。您老人家却把我的屁股揍得肿了半个月。您老人家狠那。”
“臭小子。你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所以……所以我那时就以为。我不是向家人。是路上捡回來的。您老人家打起屁股來才毫不留情。”
“臭小子。你再胡思乱想。我又要揍你了。”
“呵呵……”向天亮长松了一口气。“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我真的不是向家人呢。”
伸手拍了拍向天亮的屁股。向振天笑道:“别胡思乱想了。收拾一下。回去好好上班吧。”
向天亮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世。他总觉得。家里人都在瞒着他。
“爷爷。那。那我就开路了。”向天亮笑问道。
“嗯。你六叔七叔的事。办得好。”
“呵呵。您老人家不许我开后门。现在怎么又松口了。”
向振天道:“朋友帮朋友。跟公家不沾边。这样的后门。能办就办吧。”
“行行。我心里有数了。您老人家的思想。也开始改革开放了。”
“别贫了。快回去吧。好好工作。洠律偻依锱堋!
吃过午饭。向天亮告别家人。和邵三河一起驱车回县里。
“天亮啊。你回一趟家不容易。干吗不多住几天啊。”
向天亮笑道:“三河兄。你也看到了。一大家子人。五六十口住在一块。烦不完的事那。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敢住在家里吗。”
“哈哈。倒也是啊。”
“遗憾的是。晋川镇的这对父母官。不堪大用哦。”向天亮叹道。
邵三河问道:“你真看准了。”
向天亮点头道:“绝对错不了。我的用人原则。就是宁缺勿滥。”
“那你怎么办。手下洠恕D銢'法施展手脚啊。”
向天亮斜眼看着邵三河。“所以。你总得帮我物色几个吧。你三河兄在县里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总有几个称心如意的朋友么。”
“嗯。倒是有几个。也跟我提过想认识你。要不。找个时间摆上一桌。”
“行。你來定时间定地点。把他们请过來聚一聚。”
两个人正聊着。邵三河的手机响了。
车停在了路边。
接完电话。邵三河对向天亮说道:“我不回县城了。”
“哦。怎么回事。”
邵三河笑道:“今晚晋川镇有好戏上演。你想不想留下來看看。”
“哎。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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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2章蹊跷
邵三河指着与公路平行的晋川河。告诉向天亮道:“以这条河为主干的水网。号称三十六港七十二汊。象蜘蛛编织的网一样。密布于七个乡镇之间。这里现在是我滨海县走私香烟最猖獗的地方。据我的内线报告。通过我县进入内地的走私香烟。百分之七八十以上是从这里经过的。我们县公安局缉私队几乎把全部的力量都放在这里。每年的缉私成果都取之于这里。说得不好听一些。凭着这里的打私收获。可以养活全县政法系统全年的行政经费。所以。大家私下把这里称为聚宝盆。”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所以。你邵三河不舍得赶紧杀绝。打而不灭。只是在这里布下了一张网。想捕就捕。想放就放。把这里变成了摇钱树。”
邵三河笑了笑。“我有什么办法。当领导的如果解决不了手下的福利。还怎么当领导啊。”
向天亮问道:“三河兄。你到底要说什么。”
“首先。这棵摇钱树是我们那位王再道局长栽下的。我只是接管以后浇灌培育而已。这里是王局长的最爱。别的地方可以任人修正。只有这里是不能动的。”
向天亮微微一笑。“其次呢。”
“其次。我从当晋川镇派出所所长开始。就在这里进行了布局和运作。所以。我几乎熟悉这里的每一条河汊。想要剿灭这里的走私活动。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是。我赞同王局长的做法。也从未有过彻底剿灭的想法。”
向天亮笑着说道:“局长和常务副局长。竟然都钟情于这里。肯定不只是看重这里的财富。一定是另有所图。”
“不错。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也是王局长告诉我的。在这里活动的几股势力中。有一股最为厉害。人称‘红面帮’。其核心组成力量。是我们县的干部和干部子弟。就咱们滨海县范围來说。其中几个的地位还相当的高。”
向天亮吃了一惊。“不会吧。为什么不抓呢。”
邵三河笑道:“天亮。王局长为什么当得这么稳当。我在县里毫无根基。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坐到常务副局长的位置上。都是因为我们掌握了其中的秘密。”
“呵呵。我明白了。”向天亮点着头说道。“原來。你和王再道手里捏着人家的把柄。难怪这官当得这么稳当啊。”
“现在等于你也知道了。所以。你的县长助理之位。基本上也是稳当的。”
向天亮哦了一声。“三河兄。那你说今晚有好戏上演。又是个什么意思。”
邵三河憨憨一笑。“今天晚上。王局长要亲自上阵。对‘红面帮’下手了。”
“哦。真下手还是假下手。”向天亮问道。
邵三河说道:“这不春节快到了么。这是王局长的老规矩。每逢节假日來临之前。他都要跳出來露一手。以表示他的存在。”
“呵呵……这个王再道。还真有点意思啊。三河兄。你想留下來搭把帮手。”
“是啊。”
向天亮沉吟了一下。摇着头道:“不好。”
“不好。为什么。”
向天亮道:“三河兄。不是我说你。你糊涂啊。”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邵三河吃了一惊。
向天亮微微的笑起來。“三河兄。我來滨海以后。听到关于你的议论。主要是两点。”
“哪两点。”
“一是说你是邵阎王。铁面无私。二是说你和王再道走得太近。”
邵三河怔了怔。“天亮。作为常务副局长。我和王再道局长当然要走得近一点。你不会。不会是对我和他的关系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