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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的人——真是多谢啦~”
情侣餐厅?只接待成双成对的恋人?
我叫过服务生,询问是否如此。
答案是肯定的,御坂当然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那……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似乎也没人阻拦啊……”
这句话差点害得御坂把喝了一半的饮料喷出来,她咳嗽了半天,连脸都憋得通红,这才哭笑不得地伸手戳戳我的脑门。
“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长相,再看看那些服务生吧!就算再怎么勇敢的服务生,也只是柔弱的少女罢了,她们哪里敢阻拦你这只超级大野熊啊!”御坂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席卷餐厅的猩猩魔兽,你就大慈大悲放过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这个“不良少年会突然集体失去意识的神秘小巷”有什么立场批评我啊!
我很郁闷!
我像是个会依仗身强力壮,欺负柔弱店员的坏蛋吗?
“像!”御坂点点头,“以我的蛙太手机链起誓,整个学园都市里面,不会有别人比你更像坏蛋了!”
于是我继续郁闷。
“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御坂突然问道,“今天黑子出去巡逻了,我觉得很无聊,就打电话到你的宿舍,找你去打模拟战——结果刺猬头的语气很奇怪,支支吾吾不知所云。”她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若有所思地说,“你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电场强度明显下降,一般来说,这意味着你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我说御坂啊——”
“怎么了?”
“你不去当间谍,真是日本军方和政界的一大损失呢!”
“我讨厌战争——呐!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向别人诉苦的人,那种事情适合祥林嫂做,不适合我。
但是面对着一台人形测谎仪——还是最高精度的那种,只有最没心没肺的特工才有可能保守秘密,我当然是做不到的。
纠缠了几分钟后,我叹了口气,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奥雷欧斯那个家伙,真是太可怜了,Index也是。”听完那些事情之后,御阪发表了她的评论,“而你目前的处境……似乎的确很糟糕啊。”
这还用说!
“我以前一直都很反对杀人。”御坂说,“那时候,我一直都觉得你这个暴力狂实在是很过分!明明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击倒的对手——诸如那些不良少年,你却总是要狠狠地殴打他们,甚至把他们从几十层楼的楼顶上扔下来,吓得半死。而在战斗中,你又总是充满杀气,随时都打算杀掉对手……真是太凶残了,简直跟野兽一样!”
呃……原来你当初是这么看待我的啊……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可是‘幻想御手’那件事,改变了我的看法。”御坂继续说道,“面对着‘未元物质’和‘原子崩坏’,我一直都希望像平时那样,让他们知难而退,结果却是差点因为疏忽大意而被杀。”
“从那时开始我就明白——战斗,真正的战斗,面对着那些强大的敌人,根本不可能有仁慈的余地。”御坂叹了口气,脸色暗淡了几分,“仁慈不仅会导致自己的死亡,甚至可能会让同伴跟着丧命。”
“那天你之所以对着那些学生们下毒手,原因是为了我们,对吧?”御坂的表情有些沮丧,“那些被洗脑的学生们,他们的攻击对你其实不构成太大的威胁,可是如果我们挨了那样的攻击,很可能会身负重伤,甚至可能会死——所以你别无选择,只能将他们全部消灭——又或者其实你并不打算把他们都杀了,只是你的攻击精度不够高,所以只能以我们的安全为第一考虑……”
“虽然你经常叫嚷着要杀掉敌人,但是真正下这种狠手,却还是第一次——就是因为多了我们这些累赘。”她似乎对于“成为累赘”这一点很不满,但却又无可奈何,“我不觉得你是个狠毒的人,只能说是被形势所迫吧。”
“后来杀死奥雷欧斯也是一样出于无奈,面对那么强大的敌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做到手下留情,即使换成我处在你的位置,也没有把握能够只是打败他而不杀死他——我因为半吊子的想法,已经差点送了命,你比我要成熟得多,当然不会犯我曾经犯过的错误。”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是啊,没有谁会真的反复思考之后才行动的,可一个人的思维习惯,他的行为准则……是可以根据那些推测出他会做什么的——你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你一贯的风格。”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不明白为什么你经常会那么紧张——感觉你好像随时都准备战斗,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只要一转入‘战斗状态’立刻就会变得非常凶狠,很轻易地就会痛下杀手……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但我知道一件事。”御坂放下甜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而且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只要是朋友遇到困难,你肯定会竭尽全力来帮助他们,就算要冒生命危 险也在所不惜。”
“不仅如此,和这副酷似怪兽的尊容相反,你其实是个温柔的人,不仅不会轻易地伤害别人,而且会去努力避免对无辜者造成伤害——记得‘幻想猛兽’吗?面对着那个集合了几万‘无能力者’思念的强大怪兽,你只是在单方面地挨打,用身体拦住它,不让它冲进核研究所……即使被打得伤痕累累,即使血流满地,即使快要性命不保——为了不伤到佐天她们,你一直都在忍耐着。”
“勇猛凶暴的真武,仗义温柔的真武,这两者似乎有点矛盾,我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究竟哪一个真武,才是你真实的模样呢?”
呃……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啊……
“我想了很久,结论是:无论哪一个真武,都是真实的你。”
“听起来你似乎很了解我……”我发觉今天苦笑的次数特别多,简直抵得上平时一周的分量。
御坂神秘地笑了笑,重新和那份怎么看都像艺术品多过像食品的甜点展开了战斗。
告别的时候,她又一次劝告我放松一些。
“看看阿拉伯半岛就知道,哪怕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也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得救,让所有人都满意。”她站在台阶上,拍拍我的肩膀,“你帮助了很多人,这就足够了。”
我今天的运气似乎很奇怪,走在路上没多远,居然又遇到了结标。
她看起来情况比我还差,眼圈很黑,脸色也有些发白,似乎睡眠不足的样子。
“纵欲无度对身体不好。”我说。
结标的回答是一记飞腿。
“这一脚力道十足——看样子再多纵欲几次大约也没问题。”我又说,“不过亚雷斯塔学园长身体似乎不怎么好,你可要悠着点,当心别把他给榨干了,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结标翻翻白眼,回以一根中指。
“我打算去找康布罗纳那个混蛋的麻烦,你来不来?”她问。
“找他的麻烦干嘛?”
“这老处男平时总是神神秘秘地摆出一副高手架子,还经常到处兜售那些不知道真假的上古秘籍,结果真正需要他出手救场的时候就给我掉链子——妈的!我们在拼命,他反而跑出去泡妞!”结标很生气地嚷嚷,一头红发几乎要燃烧起来似的,“我一定要把他那根四十年来从来没用过的烂鸟切半截下来数年轮!”
我很想说“虽然不确定他那个是不是‘烂鸟’,但据我所知,那个应该是没有年轮的”。
但是看她的表情,还是算了。
“对了,听说你昨晚被上条那个白痴赶出门了?”结标似乎只是随口提到,“干脆住到核心区来吧,我正好准备召集大家,进行一周集训。”
集训?LV5也需要集训吗?
看看结标若无其事到有些假的表情,我顿时明白了。
“谢谢。”
结标耸耸肩,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
那天,我们在康布罗纳的宿舍找到了他,不过这老家伙已经用不着我们再批评了……
他失恋了。
堂堂十大高手之一,据说可以匹敌神明的绝世强者,戚戚惨惨切切地坐在角落里面,反反复复地喃喃自语:“差哪儿涅?究竟是差哪儿涅?她咋就跟我黄了涅?”
看着这么悲哀的一幕,就算是怒气值爆满的结标也实在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托朋友们的福——当然,尤其要托康大叔的福——当我走出那间充满着低气压的大魔法师宿舍时,心情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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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知己”,一共出现了三个。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都是女的……真巧啊……哈哈哈哈……
嗯,大致上就是这样吧。
我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不擅长写感情戏呢……说起来,的确还是直接推倒比较简单。
嗯,就是这样!
哈哈,哈哈……以上感叹毫无意义,请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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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朋友
澳大利亚的十一月,挺热的。
我推开窗子,看着远处湛蓝的海水和洁白的沙滩,感受着暖洋洋而又带着盐腥味的海风,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但是很遗憾,我的计划尚未付诸实施,就遭遇了不可抗拒的阻力。
“当麻!当麻!”一个娇小的少女砰地一声撞开房门,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如果我还躺在床上的话,很可能会被撞到头也不一定呢。
这旅馆的房间设计真是白痴到家了,老板究竟要脑残到什么地步,才会把床放在这种开门会撞到的位置啊!
旅馆的名字也很奇怪,“Beingless·Kyon”怎么看都不通,很显然那个名叫“Kyon”的老板绝对是个笨蛋!
我会这么怨念当然是有原因的:昨天中午,我在模拟战里面打败了“未元物质”和“念动炮弹”的联手,狠狠地虐了垣根帝督那个讨厌鬼一把,正兴高采烈地拉着同样打败“原子崩坏”和“海市蜃楼”联手的御坂,准备去庆祝一番,却被结标拦了下来。
她给了我一张飞机票,一张稍稍打了点款子的信用卡,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