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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整个人都放松了的他,没觉得需要改变些什么。
所以下人来请示他要住哪个房间的时候,他还莫名其妙,问林菀:“你不想和我住一屋了?”
林菀一愣,她有身孕,按道理应该和夫君分房而睡,若是按贤惠的做法,还应该安排通房之流服侍夫君。但一想到容谦和另一个女人亲密,她就觉得很不舒服。
“二郎,想去哪个房间?”她反问。
容谦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毫不犹豫地道:“我就睡这里了。”说完往炕上一趟,不动了。他还当林菀这是要赶他,打定主意要耍无赖了。
这样不合礼数。林菀心里念着,犹豫的点了点头。
二郎这个样子,不会想要通房。再说,夏芙还嚷着要自梳不嫁。也没人选……婆婆应该不会怪罪的。
林菀心虚的给自己找好理由,放松下来。
容谦一直暗地里观察她,见她刚才不情不愿的答应让他留下来,这会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舒展了眉目。顿时一喜,看来阿菀不是真心想赶他走啊。下次一定也要这样赖着不走。
等没人的时候,他再说些好听的哄她,准能和好如初。唔……该怎么开头呢,或许可以说说,路上他给孩子想了好几个名字的事。
还有,得问问她,那个姓付的,到底给递什么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 ⊙o⊙ )哇,我的文从自然榜消失了。好奇怪。
话说亲们说生儿子好呢?还是女儿,或者双胞胎?
☆、香甜
冬日的夜来得特别早,用过夕食不久,外面又开始飘起雪花。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穿的稍微薄一点,出了屋能把人冻僵。不少人诅咒这鬼天气,只能闭门不出,这时候没有比暖炕更佳的去处了。
夏芙铺好床,夫妻俩一人一个被窝,泾渭分明。林菀洗漱过后,熟练的上了炕,从小就睡床的容谦却有些不习惯,即便是铺了褥子,炕上也是硬硬的,完全没法和床榻相比。
看到林菀躺着很安然的架势,容谦想到她父母双亡,出阁前住的那个小小的屋子现在也不属于她。林菀的栖身之所只有容家,依靠的也只有他这个丈夫,先前自己还别扭个什么?委实不该,大约是之前自己不够好,所以,不能让阿菀为他倾心……
反正阿菀已经是他的妻子,此生都属于他。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总会有心意相通的那一天。
虽然道理都想明白,但容谦还是有些微低落。在隆县的时候,他把烦恼隐晦的说与几个表哥听,还被笑了一通。周四郎劝他,女子就不能一味顺从,该冷落冷落,对方才会知道他的好。
但容谦一看到林菀柔和的笑脸,再大的气性也没有了。更何况要主动去冷落她?他倒是怕林菀要冷落自己了,瞧瞧,这刚回来就不愿和他睡一屋了。容谦从被窝里伸出手,越过中间的空隙,摸索着握住林菀的手叹道:“阿菀,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顿了顿,肃然道,“你要相信我。”
林菀的手心很暖,微微的还有肉,摸起来十分舒服。容谦干脆伸出爪子细细把玩。
他这动作着实孩子气。林菀觉得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发烫发热,一股奇怪的热流顺着手心直传心底。
室内只余了一盏宫灯亮着,红绸的灯罩笼住,散发着昏黄的光。外头的雪簌簌落着,更显得灯光遍布之处,温暖静好。林菀偏头去看容谦,他背着光,面容看不真切,只能窥见他脸的轮廓,被这样的光线一照,分外柔和。林菀起先那一丝忐忑不安,不知不觉就散去,她认真道:“我一直都相信二郎。”可能刚嫁过来的时候是不太信的,但是在后来,她是全心全意愿意信的。
“既然相信我,那有什么烦恼也该尽数告知与我。”容谦撇撇嘴,“嫁了我这么久,就没见你有个红脸的时候,一直这么和气。莫不是把气都憋在心里去了?”
“嗯?难道二郎不喜欢这样的妻子吗?”林菀笑问。
“不喜欢。”容谦说,“我虽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可也希望你该恼的时候就恼,该生气的时候就生气。”
其实以前夏芙的行径,容谦也是有感觉的。如果夏芙再露骨些,他就要亲自打发人了。当然,他更希望的,是林菀拈酸吃醋,处置了夏芙。他之所以隐忍不发,也是想探探林菀的意思。就比如他……知道阿菀险些嫁给别人,心里就很不舒服。要不是觉得找人打架太幼稚,他都想把那姓付的揍一顿。那小白脸弱不禁风的,准被他三拳两脚打得不成样子。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底气来找阿菀?
容谦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连林菀说话都没听清,只听个话尾。他几乎忍不住要掏耳朵了,“好阿菀,你再说一次吧。我没听清。”
“虽然二郎想让我生气,可自嫁进容家。我只有一日比一日更开心的,并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林菀这次也没有忸怩,她腹中的孩子一日日成长,给了她许多感悟。她已经不是一个孤女,她有了血脉相连的骨肉、和蔼可亲的长辈,还有待她一心一意的丈夫。她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每每想到这,梦里她都能笑出声来。
容谦握紧了她的手,“真的吗?”
林菀使劲点头:“二郎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如果说唯一有什么烦心事,那大约是……我发现自己待二郎不够好,没有尽到为妻的责任。”
“怎么会呢?”容谦的眉目柔和下来,他衣食住行,都是林菀亲自料理的,就是在孕中,也没往给他做衣服。谁能说她不尽心了?就是她自己也不行。
“我没有照顾到二郎的心情。”开了个头,后面的就好说了,林菀忍不住开始絮叨,“二郎不知道,除了母亲骤然离世之时,我自幼没吃过什么苦,日子一向顺遂。就是突然被送到舅舅家,他们对我也是那般好。嫁给了二郎,更不必说。回隆县之时,路途奔波,我虽受了些罪,可心里也是甜的,因为我看到了二郎对我的心疼。遭逢变故之时,一身狼狈,先是住到了简陋的客栈,后又去了吵杂的租屋,但我依旧安之若素,只因二郎在我身边。”
“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的。”林菀说了这么多,颇觉羞涩,却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我过着这么好的日子,要是还是去埋怨,那真该天打雷劈了。”
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容谦一把抱住她,感觉心里乐的冒起了泡泡,“阿菀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二郎都懂。”林菀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忍不住笑道,“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有些话不说出口,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说白了就是心有灵犀没有修炼到家。容谦不住的吻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唇,“总有一天,即使阿菀不说,我也能懂!”
“不急呢。”林菀回吻他的唇角,“日子还长着。”
室外天寒地冻,室内温暖如春。容谦郁结的心事一消,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只感无比安心。连日奔波的疲惫涌来,不多时,就睡实了。
他甚至轻轻打起了鼾,可见是累坏了。
林菀本来还想问问他突然归家的缘由,毕竟正月里风雪那么大,赶路实在不适宜,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如此。但此时林菀又觉得什么都不必问了。有什么等明儿个醒了,再说不迟。
最重要的是——他平安回来了。
先让他好好睡个觉吧。
她窝在他怀里,大红鸳鸯被一盖,也睡去了。
这一夜,香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o⊙)…甜倒牙的一章。
☆、缱绻
蜡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昏暗,容谦醒来的时候,觉得手臂僵直,难受极了。林菀竟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
她的睡相一直很好,昨夜入睡时的姿势几乎没怎么动。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里,两人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容谦虽然觉得半边身子发麻,但是一直没舍得放开怀中人。
饱饱的睡了觉,疲乏尽去。冬日的早晨,暖暖的被窝中,怀里软玉温香。气息交缠间,他可耻的有了反应。
离开平川镇数月,他已经好久没吃到肉了。
可是阿菀有孕五个多月了,容谦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稍微亲一下,解解渴,应该……没事吧?
香软、清甜、可口,滑如凝脂。容谦闭上眼睛,沉醉其中。他轻触几下,呼吸重重喷在她的脸颊上。睡得正香的林菀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哼出声。
容谦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撬开了林菀的唇,灵活的舌头探入进去。
吻着吻着,空闲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挑开衣襟,寻到那软绵之处轻轻揉捏。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唔……”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林菀终于醒了。
刚睁开眼,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见容谦埋首在她胸前,她的里衣已经不翼而飞,贴身的小兜像是被随手扔在了炕头上。
林菀呆了一呆,她的身子骨远比从前敏感。片刻工夫,已是香汗淋漓。容谦甚至没注意到她醒了,亢奋难耐,还要往下,她慌乱间赶紧抓住他的脑袋,“二郎,不要……孩子……”
容谦已经摸到了她圆润的肚子,他的动作停住。心里哀嚎着,别的地方再长,也比不上这里。这一座大山,挡着他前进的道路,让他理智回笼,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泄了气,欺身而上,想了想又怕压倒妻子,干脆翻身一转,让林菀趴在他身上。容谦饮鸩止渴的细细啃咬怀中人的脖颈,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阿菀,我好难受。”说完还暗示性的蹭了蹭。
然后蹭来蹭去的的动作就停不下来了。
林菀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水,她也并非没有感觉。她咬住唇,推了推他:“二郎……”
这声叫的又软又糯,毫无气势不说,还更加刺激人。
容谦挫败,隔靴搔痒的动作完全满足不了他。他吻着林菀的嘴角,试探地问:“阿菀,用嘴……好不好?”
林菀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