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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南柯在这样的寂静中神思有些飘飞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像闪电般在他的脑海中闪彻——袭击他的人是唁侍,策划这场袭击的却是云家的人,难道云家已经和恭泰王勾搭成奸?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若开篇 传密信 上云家
一想到这个念头,南柯连忙两手撑着云若开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云家和恭泰王之间是什么关系?”
“嗯?”云若开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南柯有些焦急的神色,不明所以。
“这次袭击我的人是唁侍,隶属于恭泰王。所以,云家?”南柯再次询问了一遍。云若开这次是完全听懂了,然而她脸上的神色依然是有些迷茫:“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一直都是他做的,而且我也没有见过恭泰王。我知道他有几次和一个女子密谈过,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说罢,神色有些苦恼,像是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而感到羞愧,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但不过我曾经听到过他称呼那个女子名为王爷。”
南柯听完,心中虽然也不大确定到底是不是,但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还是决定向席祯写一封信,报道一下这件事,至于怎么处理,这就是席祯自己的事了。
在南柯托暗卫发出信的第二天晚上,南柯就收到了席祯的回信,整面的纸笺上只有一个大字——候!
力度千钧,气势从容。
南柯看到这封信笺后,心中便安定下来了。他相信席祯心中自有计较,无需为她太过担心。
了结了这一桩事后,南柯开始思考云若开的事了。想要有一个彻底的了断,他最终决定,以攻为守——带云若开上云家!
第二天一大早,修饰齐整,备好见面礼,南柯便带着云若开去了云家。
刚刚投了名帖不一会儿,就有云家的家仆引他们两人进去,一路上颇有规矩,眼神没有乱瞟,也不多说话。南柯带着云若开默默的跟在家仆身后,进了二进门,穿过游廊看到挂着牌坊的主楼,便知道那里就是会客的厅堂了。
南柯吩咐那个仆人带云若开到一边厢房去候着玩儿,又叮嘱了云若开一番,末了揉揉她的脸,让她安心,这才踏入会客的大堂。刚一进去,就看到一个气度威严的中年妇人坐在右手的太师椅上,知道那是云家第二代里颇有威望的人物,朝中的正三品巡抚使,当下就边笑着行礼边走向那名妇人:“久闻大名,云大人幸会,小子特来拜见!”
那妇人看到南柯,便也从椅子上缓缓起身,笑着踱步而来,口中应道:“南大人何必多礼!蓬荜生辉啊!”
南柯自嘲的说道,自己那里是什么大人,现在也就是一个闲云野鹤。那妇人也连忙回道南柯不过暂时蛰居,一飞冲天指日可待。两人你来我往,虚情假意的打了几个来回的客套,渐渐的就进入了正题。
南柯话锋一转,状似不经意的提到:“说起来,还要感谢贵府呢。府上送来一个女孩儿,我用着很顺手,颇为喜欢啊!”
“哦,是若开呀!在家里时我就觉得这姑娘乖巧,服侍南大人正好,现在看来果然不错。”那妇人听他一提,也马上就想了起来。
南柯听着她的话,看来云若开被送给他的事,云家的长辈们大都知道,并且是同意的,这样就好办了!南柯接着那妇人的话,就叹息了一声,说道:“诶!我就知道大人是真心实意把若开送给我的,等我回去,我一定将那向我进谗言的小人好好训斥一顿!”
那中年妇人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了,连忙问道:“南大人此言何以?”
于是南柯就装作对那小人很气愤的样子,讲到:“是这样的,说出来也不怕云大人您笑话。我在大半个月前的时候,在官道上被歹人袭击,背上受了一刀,修养了大半个月,陛□□恤我,才让我暂时休了病假。唔!扯远了,不提这个。这本来没什么的,很可气的是我家的一个家奴,当时跟在我身边的,后来就跟我说——说这是云家的人做的!您说可不可气?!我当时就训斥了他,这歹物还嘴硬,还说那些人衣服上有云家的家徽,还说什么看到一个发号施令的男子和云青虞大人长的有五分相像!你说这小人的心思是有多可恶,明知道我与贵府交好还故意离间,小人之心实可诛啊!就我说,贵府实在是不会做这样出尔反尔的事的!”
南柯一边说,一边注意那中年妇人的表情,见她开始表情还比较温和,还不时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听到后来,神情就有些震惊了,渐而还强自蕴含了怒气,嘴中低低的呵了一声:“这逆子!”南柯心中不禁笑了,知道自己这番话押对了!这次的事,云家的长辈果然不知道,看情况而且还是不赞同的。这样就好办多了。
南柯说完后,不再说话,静等云家表态。那中年妇人也知道他的意思,当时就附和了一声,说云家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最后还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南大人放心,以后是不会有这样的事的。”南柯也言谈颇欢的和她唱和,两人之间不多时就达成了一致。
到最后,南柯告辞,那中年妇人送南柯出门的时候,最后还问了一句:“敢问,那个向南大人进谗言的家仆是何许人也?”南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却是说道:“那又何必?我可是相信云家是绝不惮这些愚人的蠢话的,云大人,你说是不是?”
那中年妇人也笑了,随即送南柯出了厅堂。
南柯出去后,马上去找云若开,却发现云若开就在拐角的假山石旁候着,看到他,脸上便绽出了欢欣,快步趋了过来。南柯也迎了过去,将云若开的小手捂在手中暖着,埋怨她怎么不在房中候着,又问她冷不冷?云若开摇摇头,又带着笑望着他,痴痴的说:“我想在这儿等,离你近一些。”南柯脸上便也绽出了笑,对云若开说道:“小傻瓜,一切都过去了啊!以后再也不会有之前那样的事发生了。走,我们回家去!”说罢,就牵着云若开的手往外走,云若开也欢喜的迈着步,紧紧的跟着南柯。
然而,两人刚刚跨过月门,迎面立在那里的一个人却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作者有话要说: 路从此地始!
☆、云若开篇 别故去 迎新生
玄色的狸毛在寒风中微微拂过那人白皙的面颊,长身玉立,是那日的那个男子。
南柯将云若开掩到身后,前踏一步,问道他有何事?
那男子却根本没有看他,只是目光凝凝的盯住南柯身后的云若开,眼中有深深的怨愤和不甘。云若开却只是径直的低着头,望着地面,将手紧紧的攥住南柯的衣袖。
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风嘘嘘的吹。
“你留下来,”那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沉沉,一字一句说的极是艰难,“我可以,不再计较你之前那些胡闹的行为。”
云若开摇摇头,将身子躲在南柯的身后,越发缩了进去。南柯将她护住,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是云府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抢我的人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
那男子嘴角却是扯出了轻蔑的一笑,将眼光在南柯身上轮了一转,字字针刺般说道:“不过是女帝床帏里的玩物,又算的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还没待的急南柯暴怒,一声清呵就从月墙那边传来:“子凌!住嘴!”随即一个人影大踏步跨来,一眼望去,却是云青虞。她快趋几步,走到那被她称为子凌的男子的前面,反手紧紧执住他的手臂,面对着南柯,匆匆的向南柯道了一声歉,拉着那个男子便要走。
那男子却不动,生生的拗在原地。云青虞一扯,他不动,再拉,还是不动。云青虞急了,“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那个男子的脸上,口中恨铁不成钢:“你还有没有出息!一个这样的女子就让你这样不知进退!”随即连仪态也不顾了,扯住他的衣裳领子就要往回拖。那男子扭着身子挣开,冲云青虞大声喊道:“我就是没有出息!我就是喜欢她!你们一个个的都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还是要把她送出去,我这个样子也是你们害的!”吼完后,他的身影瞬间就颓了下来,双目泛红含着泪光控诉般望向云青虞,领口也歪了,发丝在空中散乱。
云青虞气急反笑,望着他连连冷笑,说道:“好,子凌,我现在就让你自己选,看你喜欢的人愿不愿意跟你?如果她愿意跟你走,我来说服家主,如果她不跟你走,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提起她!”随即就抱着臂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他。子凌听了,将脸转过来,看着云若开,眼神像钩子一样,期盼着她可以望过来,欢欢喜喜,像以前那样,然后说我跟你走。他的眼睛望了一遍,累了,眨一下眼,又继续望。云若开却没有抬头望他,在南柯的身后低低的说着:“不,我不跟你走。”
“呵呵,风有点大,我刚刚没听清楚。对,没听清楚。”子凌的脸上依旧僵着微笑,口中自言自语,不断的在说服自己。
南柯没有说话,他一个字也没有说,甚至没有给过云若开什么眼神或者暗示,他也在等云若开的选择。离开或者留下,他都会尊重她的选择。
“我要离开!”云若开这次大声的说了出来,甚至立马的就拉起了南柯的手,大踏步的急匆匆往外面走出去,眼睛望着前面,目光无所招留。子凌在半空中伸出的手只是拦住了空气。她把他留在了身后,半步不回头。
上了马车,南柯看到云若开哭了。一点声息也没有的哭,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涌的太急,没有留恋。
他没有说话,在马车上紧紧的将云若开揽在怀中,耐心的等着她哭完。不管你和他以前是什么关系,从此以后,你属于我。南柯子啊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到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一路上,南柯把云若开和子凌以前的事也了解了差不多。
像云若开说的,他的确是琴师的儿子,但不过只是一个挂名,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