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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他,我暗骂自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急忙转移了话题。
“上官逸,有一天我真老了怎么办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们俩手牵着手,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闻着野花香,透过树荫的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无比惬意。
“我又不会一直年轻,肯定是一年比一年老了,到时候,头发白了,满脸皱纹,说不定还弯腰驼背的,怎么办?”
“傻瓜,我只会比你先老。”他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老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还弯腰驼背的话,那你就天天用轮椅推着我去公园散步。”
“你这什么逻辑,我都已经老成那样子了,还让我推着你,你为啥不推我呢。”
他顿住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十分认真地说道:“因为那时候,我一定已经老得走不动了。”
我垂下头,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慢慢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没有拒绝,没有扭捏,同样回应着他。
我期待着,我们年华老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军区的首长,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我们一起牵手,在夕阳下散步。哪怕那个时候,他真的走不动了。我知道,只有到那个时候,我们才能毫无顾忌的做我们自己,像普通的夫妻那样过日子。
这是他给我的一个承诺,一起白头到老。
军人给妻子的永远是等待,等到他们退役,等到他们老去,那时候他们才是自己,才是一个女人的丈夫。
山里空气好,陕北地区山连山,漫山遍野的小红花,还有包着白头巾的牧羊人。
我们俩到姚山家附近的一座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这里的日升时间比较晚,所以对这里的居民来说,这个时间还比较早,但是山腰上已经看到许多羊群了。
在绿色的山林间,像天上的白云一般流动。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呦,红艳艳……”
我们刚找到一块空地坐下来,就听到山谷间响起了一个男人洪亮的歌声。
“真的是这样放牧的啊!”我还以为电视上都是为了艺术效果呢,现在都21世纪了,我以为那些习俗都没有了呢。
上官逸笑着摸摸我的头,“这里民风淳朴,老百姓的生活很大程度还是保留着从前的安歇习惯,不过,这倒是好事。”
“的确是好事,我们能真真实实的看见,地域的文化,而不是从书本上,这算是文化遗产吧。”
他点点头,“你不是说,你要唱给我听吗?”
“什么?”我故作不知道的把脸转向一边。
他从背后拉了我一把,直接让我跌进他怀里,“想耍赖?”说着刮了下我的鼻子,“也行,我看这里挺隐蔽的,我们可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说着两只手就伸到了我的腰间,我一怔,“上官逸,别胡闹。”
他眯着眼睛邪笑着,“天时地利人和,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说着一双手就从腰间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上官逸,你放开,你别耍流氓。”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我绝对不怀疑他会在这里来一场“野战”,吓得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可是我哪是他的对手啊,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分毫,眼看着他朝我压过来,以为自己今天铁定跑不了了,没想到他伸在衣服里的手突然转了方向,直接爬到我的腋下。
“哈哈,哈哈,上官逸,你混蛋,哈,你放开我,不行,太痒了……”
“说话不算话,该罚。”他一边说,十根手指还非常有技巧的在我腋下蠕动,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他还不肯放手。
“求求你了,哈哈,放开,唔唔,我错了。”我开始求饶。
“真知道错了?”
我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他这才满意的收了手,我一得到解放,咬着牙,趁他不备,直接朝他扑过去。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就被我扑倒了,而且,我们是在一个小斜坡上,他抱着我的腰,我们俩就这么滚了下去。
我吓得本能的把头埋在他的胸膛,直到两个身体停了下来,才心有余悸的抬头看了一下周围,还好还好,都是草地,斜坡不大,我们俩都没受伤。心里反而有一种很刺激的喜悦。
可我这还来不及笑一下呢,他便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邪气的笑道:“老婆大人对我如此投怀送抱,是在抗议我刚才没有……”他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眼神的暗示非常明显。
我脸一红,推着他的胸膛,“一边去,鬼才跟你抗议。”
“哦。”他一手抓住我的双手,身子往下压了下,“我就当,这是你对我的邀请了。”
话落,雨点般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脸上,脖子上。另一只手还伸到我衣服里,在我身上到处作乱。
“上官逸,别闹,这是野外。”我抗议道,晃着脑袋躲着他。
他嗤笑一声:“我知道,这不正好,蓝天作证,白云为媒。”
……
我知道,我是躲不过去了。
这样露天的地方,我虽然在电影里看到过,但总觉得非常不真实,也太那个了。可是当他紧紧的抱着我,跟我合二为一的时候,我才知道,情动,心动,是没有办法受任何限制的。所能选择的只有两种,一是释放,二是压抑。
很显然,我们俩现在的情况,不需要压抑。
我很害羞,非常非常害羞,尽管对这种事并不生疏了,但是从没有想过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简直太疯狂了。
但,心里却非常的刺激,从未有过的刺激。
那种既兴奋,又害怕,又……总之说不上来的感觉,让我的身体异常的空虚,只能紧紧的抱着他,随便他在我身上索取。
上官逸也是一样,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兴奋的好像是第一次一样,不,比那还要疯狂。
山林间除了鸟叫,回荡着都是彼此的喘息,还有我压抑不住的呻*吟。
一直知道他的持久度,可是今天,完全是破了记录。一场下来,狂风暴雨,我站都站不起来了,小腿都直哆嗦。
咬着牙愤愤的瞪着他,“上官逸,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野兽。”
他笑呵呵的帮我整理衣服,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纸巾,帮我擦拭,我惊讶的发现,居然还有湿巾。
如果是普通的清洁湿巾就算了,那是我平时用的女士湿巾,于是,我愤恨的抓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
他帮我整理好衣服,餍足的笑问,“为什么咬我?没尽兴?”
“尽兴你个头,上官逸,你少在这拿流氓当有趣,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我指着他还未来的及放进口袋里的湿巾控诉道。
他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舔了舔嘴唇道:“糟糕,被老婆大人发现了。”说着却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凑过来咬着我的耳垂,压低嗓子说:“这么好的地方,不充分利用上可惜了。”他说:“你不是学文的嘛,难道不知道这么美的景色辜负不得?”
他倒是有理了,这么文绉绉的说话,真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就是给你自己的淫*荡行为找借口。”
“食色性也,天经地义。夫妻间的小情趣,你不是挺享受的。”他说着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的假期难能可贵,当然要有质量的吃个够本,不然销假了,那可就得饥一顿饱一顿了。”
☆、第238章 山的那头有故事
上官逸这么一说,我刚还气呼呼的一下子就蔫了。
可是,他下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这个男人,你果然就不能信他那一套。
他说:“我这也是为你好,我要是不趁现在把你喂饱了,到时候你想我怎么办。”
“上官逸!”我挥起拳头就打在他的身上,这家伙说的好像我多饥渴似的。
他咯咯的笑了两声,任由我打他,好一会儿,我也打不动了,也实在是没力气,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别处。
因为瘫坐在他怀里,所以这个高度,他的下巴正好搁在我的头顶。
“君悦。”他的声音还有激情过后的余温。
“嗯?”
他说:“给你讲个故事。”
“好。”
“在抗战的年代,陕北是工农红军的根据地,这里出过很多的革命烈士。那时候,还不兴自由恋爱,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好多人已经被革命的新思想影响,而且,年轻的男女总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在这里的一个村庄,一个青年和一个女孩偷偷的定了终身,可是战乱的年代,那个青年毅然投身革命,去了前线战场。他对女孩说,等战争结束了,就回来娶她。
女孩守着这个诺言,一等就是几十年。”
“那个青年牺牲了?”我不禁问。
上官逸摇摇头,“没有。”
“那,他是另结新欢了?”在那个战争的年代,军人可以说是所有姑娘争先抢后要嫁的,不像现在,军人找个对象都难。我以为那个青年战士是立了功,在外面娶了媳妇,就忘了家乡这个女孩。
上官逸又摇摇头,“也不是,你听我说完。”他说:“那个青年战士在战场上负伤了,那个年代医疗水平有限,他的一条腿,再也站不起来了。战争结束以后,他隐姓埋名,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他不想连累那个女孩,以为只要他迟迟不回去,女孩会以为他死在战场上了,最多就是伤心一段时间,然后就能嫁给别人,开始新的生活。”
上官逸感慨的叹了口气,“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自认为的为她好,竟然耽误了女孩的一生。
那个女孩很倔强,誓死都不肯嫁人,后来等成了老姑娘,也就没人再提亲了。她到处打听青年的下落,始终不相信他会死。
几十年里,她走遍了大江南北,直到六十多岁了,还是不肯放弃。直到有一天,一个青年找上门,跟她说,那个青年战士要见她一面。
几十年的寻找,终于得到了爱人的消息,再见之时,她的爱人已经从那个帅小伙,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