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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激动,看来真是想我想的紧了。”他邪邪的笑道,“保证满足你。”
虽然身体已经被他三言两语的撩拨的起了反应,但我还是嘴硬,“滚。”
“往哪儿滚,往你怀里滚我没意见。”
“上官逸——”未出口的话全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我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没得,我只知道,他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我求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浴室出来呢。
浑身发软的被他抱出浴室,他帮我把头发擦干,钻进被窝把我搂在怀里,我感觉到他的某处又蠢蠢欲动,烫的我一个激灵。
“还说饿了,我看你吃饱撑了还差不多。”没见过喊着饿的人还这么精力旺盛的。
“我这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饿了半个月了。”
我“……”
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此饿非彼饿啊。
“上官逸,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笑看着我,“罂粟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罂粟花,可不是,前几天他说我是他的罂粟花。
“别闹了,你就不能正经点。”我拍了下他被窝里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我累了。”
“真累了?”他柔声问。
我点点头,“累死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好吧,先放过你。”他的手真的没再乱动,而是把我往怀里又圈了下,“你瘦了!”
“没有吧。”我含糊的答,这怎么了,跟抽大烟了似的,说困就马上眼皮打架了。
“估计得减了二斤体重。”他心疼的道,“丫头,受累了。”
我摇摇头,又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
“脸色也不好……”他再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只记得迷迷糊糊好像听他嘟囔了一句,“怎么说困就睡着了,这觉真快。”
“啊!”
夜里,我被一声惊叫惊醒,一个激灵弹坐起来,上官逸已经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怎么回事?”上官逸拧了拧眉。
“估计是肖然又做噩梦了。”我说,“都是你那个好儿子干的好事。”说着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上官逸一把拦住了我,“你干嘛去?”
“我过去看看啊,别吓出毛病来。”
“一个成年人了,做个噩梦能有什么关系,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扶着我躺下,给我盖上被子,“睡吧。”
我想想也对,这肖然也二十多岁了,早晚要自己一个人生活,这种小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事。
“啊,呜呜,不要,不要……”谁知道我这眼睛还没闭上呢,就听见肖然那边传来哭声。
“算了,我还是起来去看看吧。”这大半夜的再把我婆婆和孩子吵醒。
“我陪你去。”上官逸拿了衣服套在身上,又给我披了件外套。
刚一开门,对面客房的门也开了,肖然穿着吊带睡裙跑出来,同时我们旁边的瑞瑞的卧室门也开了。
“你干什么?”
瑞瑞神色冰冷的走到我和上官逸的面前,面对着肖然站着,一副把我们护在身后的模样。
“我,做噩梦,吓醒了。”肖然往前走的脚步停住了,眼含泪光的看向我们。
“这么大个人做个噩梦吵吵嚷嚷的,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往出跑,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辣眼睛呢。”瑞瑞言辞十分犀利,一点也不给肖然留面子。
现在他嘴里说出什么话来我都不会觉得稀奇了。
“我就是出来倒杯水喝。”肖然有些委屈的看着我们。
“行了,要喝水去喝水,该睡觉的睡觉。”拍了下瑞瑞的肩膀,“回房睡觉。”
然后,搂着我的肩膀转身回了房间,关门之时,只听肖然喊了声,“大哥!”
“嗯?”上官逸顿了下,扭头看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肖然脸上堆起微笑。
“你不是知道吗?”上官逸凉凉的说了句,直接关上了房门,可就在这时,肖然不知道因为什么惊叫了一声,我一扭头,见她整个人朝着上官逸扑了过来。
根本猝不及防,上官逸虽然反应灵敏但也只是躲开了她,不过肖然并没有摔倒,而是即使抓住了门框,看那情况就是手臂磕碰到了。
但因为我被上上官逸搂在怀里,加上她这一下直接撞开了房门,由于惯性,再加上角度问题,门把手怼了我的后腰一下,我一下子就向前扑倒在地上。
“嗯!”这一下摔的我不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闷哼着,上官逸急忙过来扶我。
“君悦,你怎么样?”他的语气很紧张,眉头都皱成个川字。
“我,”我刚想说我没事,只觉后腰一阵酸痛,连带着小肚子往下坠的疼。
额头上立刻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我咬着下唇,紧握着上官逸的手,“老公,我好像不对劲。”
一句话说完,我疼的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
“君悦!”上官逸急忙抱起我,闻声赶过来的瑞瑞和我婆婆一见这情况,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我婆婆跑过来面色慌张的问道。
连撞到了门口的肖然都没察觉,瑞瑞更是直接把她推开,“爸爸,快去医院。”
我想说不用了,摔一下应该是惯性重力使然才会这么疼,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但是却疼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给你小姑打电话。”上官逸说着抓汽车钥匙,连衣服都顾不上换,抱着我就往出跑。
我们刚到电梯口,就见瑞瑞也跑了出来,“爸我跟你一起去。”
手里还拿着他的小手机,已经拨通了暮雪的号码。
“小姑,赶紧去医院,我妈受伤了,你先别问了,好像挺严重。”
“君悦,你怎么样,到底哪里疼?”上官逸看着我煞白的脸,急的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稳了。
桑坤的番外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栋白色的缅甸风格的房子,占据了一块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前面是大片的罂粟花田,后面是连绵青山筑城的天然屏障,单看风景,这里绝对也不失为边界线上的世外桃源。
可这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却是罪恶的灵魂,就像这大片的罂粟花,开的再美,终究是可以让人万劫不复的毒药。
我叫桑坤,就是这罪恶灵魂的主人。
我习惯在夜晚的时候,独自徘徊在罂粟花的田埂间,闻着那花香,看着满天的星斗,寻找着记忆中,家人的影子。
多少年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多少年了……
“那小妞真不错,听说是头牌。”
“听说才十八,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爷我好久没开荤了。”
“快走吧,不少兄弟都过去了。”
“站住!”不经意间,我听到黑暗中几个属下的议论,言语中好像涉及到什么女人。
不是我装清高,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去假惺惺的装什么道貌岸然。但是我这个人有原则,底下人怎么玩都可以,就是不能强迫。
“坤爷!”
两个属下恭敬的对我行了礼。
“嗯。”我点点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坤爷,我们,我们……”
看他们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心里大概有了数,这帮家伙都知道我的原则。
“说!”我厉声低喝。
他们两个打了个哆嗦,急忙道,“阿三他们几个带回来一个小妞,啊,不,一个女孩,叫我们大家去乐呵一下。”
“叫你们大家去乐呵一下?”我低声重复,笑了笑,又厉声喝道,“人呢?”
“在,在后院。”
后院,是给他们住的地方。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各种污言秽语的话传入耳膜。
我抬脚踹开门,“砰”的一声,屋里面的人全都愣住了,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全都呆愣的看向我。
“坤爷!”大家异口同声。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处于昏迷状态,衣衫凌乱,半边脸肿的老高,嘴角还有血丝,长发凌乱的散在脸上。
尽管这样,我依然能看得出她长得很清秀,很漂亮,而且……
我拧了拧眉,走过去把女孩抱起来,转身朝我的主楼走去。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让别人进入我的卧房。
看着床上依然还在昏迷中的她,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阿城,叫个医生过来。”我堵着门外的阿城命令道,“要女的。”
“是!”
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口,“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就是被喂了些迷药,药量有点大,一时半会的还醒不过来。”
我点点头,“给她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
又对阿城吩咐,“去买些女人的衣服回来,尺码,M吧。”
阿城再次退下,那医生帮忙给女孩清洗干净,伤口处上了药,阿城也把衣服拿回来了,是从附近的镇子上买的,白色的缅甸服装。
我接过来,递给女医生,问阿城,“那三个不争气的东西呢?”
“在地牢。”阿城回答,“按照坤哥的命令,一直锁在那,只是,该怎么处置?”
“等这姑娘醒了再说。”我回头看了眼,女医生已经把衣服给她换好,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我姐姐的影子,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愣神。
“坤哥,坤哥!”阿城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自嘲的笑笑,“下去吧,让这个医生把药留下,找两个女佣过来照顾一下。”
“是,我马上去办。”
我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女孩的容颜,很清秀,很漂亮,尽管闭着眼睛,但垂下的眼睫毛像是一把刷子,不知怎么的,就骚动着我的心。
或许是她的身上让我看到了一丝姐姐的影子,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心中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突然燃烧起了一把火,莫名其妙,也让我不知所措。
“不,不要,不要丢下我,呜呜——”
她突然惊叫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动着,挣扎着。
我想都没想的起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