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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我拧了拧眉,凉凉的说道:“挂了!”
“诶,上官逸,别挂,我就在你驻地门口。”
“门口?”我不悦的看了眼电话,里面再次传来她的声音,“是,在你军营的门口,你能不能让我先进去。”
“你来我军营干什么?”我反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你,只是想看看你。”
“不需要。”我说:“程怡,别在我面前撒谎,你没那个本事。”
那头的程怡顿了顿,“她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我知道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我不求能顶替她,只想照顾你和两个孩子,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
“程怡。”不等她说完我冷声打断,“我想我跟你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要让自己难堪,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可是,日子总要过,你还年轻,再说,你一个男人,总需要个伴侣,我就不能争取一次吗?”
看来程怡是豁出去了,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这挺好,把话说的直白有直白的好处。
我说:“程怡,有句话我对别人说过,今天不介意在对你说一次,我这个人无心,是君悦在我的身体里按了一颗心,我是个男人,可同时我也是一个丈夫,所以,背叛我妻子的事情我做不来,你说得对,我会有需求,但我不是因性而爱,再不济我有手。”我冷冷的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以后离我在的地方远一点,我说过,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
挂断电话,站起身,看了眼那些花,低声道:“丫头,咱们进屋。”
多年以后……
我站在冰城松花江畔,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
“爸,回家吧。”瑞瑞为我披上一件大衣,“降温了,别让妈担心。”
我扭头,看着他点点头,如今瑞瑞已经长成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了,肩膀上的肩章已经从最初的一杠二换成了二杠二,成了一名中校军官。
就像他小时候说的,他很出色,在军中的声望如日中天,更胜我当年。
今年的春节,瑞瑞带着琬琰和思宁,陪我一起来了东北冰城,在这里过春节。
江边的商品楼,落地式的玻璃窗,能够看到江面的风景。
是瑞瑞几年前来东北出差的时候买的,这孩子有心了。
“琬琰和思宁呢?”
“他们俩去逛街了,天泽陪着呢,放心吧。”
我点点头,“那就好,这两个丫头没来过东北,天冷路滑的,小心点。”
“爸,你就别操心她们了,都上大学的人了,别说还有天泽,就是没有她们俩也丢不了,再说,天泽可不舍得思宁受一点委屈。”
“你就舍得琬琰受一点委屈了。”我笑着说道:“人家一出生你就定下来,从小养在身边……”
“爸,我这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瑞瑞扶着我回到房间,关上门帮我把大衣脱掉,“前两天你说要弹钢琴,今天琴行的人送来了,你看看音质怎么样。”
前两天我突然说了句,要是钢琴能随身带着就好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放在心上了,居然买了一台。
“你亲自试的音不会有错。”我笑着走过去,在钢琴前坐下,双手放在上面试了一下。
“爸还谈那首吗?”瑞瑞问我,因为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只谈那一首曲子《旅途故乡》,从未变过。
“嗯。”我笑了笑,手指在琴键上动了起来,心里说道:“丫头,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的故乡。”
琬琰和思宁到了晚饭时间才回来,天泽陪着一起回来的。
我和瑞瑞下厨做好了饭菜,这些年我们父子俩经常比厨艺,一有时间他就陪我在厨房忙活,时不时的还要吐槽几句。
我和几个小辈吃饭,倒是都自在和乐。我年轻的时候人见人怕,倒是奇怪了,这几个孩子却从小都不怕我,反而都喜欢和我亲近。
要是我的丫头在,就更好了。
晚上,大家都睡了,我一如往常半卧在床上,这些年什么都好,就是每到夜晚想起丫头还是会失眠,然后不知不觉的在想念中睡去。
手里拿着丫头留下的那本日记,这上面,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不光是丫头的,还有我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最后一页。
我拿着钢笔,写下我们最后的序言。
“在星星比灯火等低的夜里,我在慢慢的老去,看着满天雪花飞舞,算来又是你离开的日子。我曾经为你种下的彼岸花,如今以经历了十几个冬夏,似乎它身上有你的影子,在风起的日子为我唱歌。我带上你留下的足迹,看那些已经泛黄日记,又发现许多,你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才明白那份早已刻入骨髓的爱意。
可是怎么办呢,又多看一季花期,还有我们亲手栽下的风景,可又怎么办呢,满园都是回忆,我也离你越来越近……
还记得我刻下的那十个字吗,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你就在我身边触手可及,我相信你从来不曾与我远离,我坚守你留下的心意,将一身军装整齐的穿在身上,就像穿着我们曾经走过的军营树荫,期盼着在雪舞的夕阳下,一转身,能看见两鬓斑白的笑脸,牵起你的手,踏雪巡逻……”
☆、番外篇——桑坤之让你的身体先爱上我
夜色港湾的包厢里,我搂着她静静的看着这帮人闹腾。
说是给我伤愈庆祝,其实就是找个借口聚一聚,所谓的联络下感情。别看我是个恶人,可我一向不太喜欢这种声色场所的应酬。要不是小悦在,我也懒得来。
我有点贪心了,从受伤后她对我的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渐渐的有些迷失自己,越发的不想让她离开我。以前是她在我身边就好,现在竟想着让她爱上我。
“我出去透透气,屋里有点闷。”小悦对我说。
我看得出小悦其实也不喜欢,不过很难得,她一个不喜欢这种场面的人,居然能够在这里做了两年。
我点点头,松开手,“早点回来。”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这房间里有她不喜欢的人,我知道。
“桑先生!”那个王坤鹏冲我笑道:“你对未婚妻可真好啊。”
我看了他一眼,没作声,又看向门口,心里不禁有些发苦,但愿我的好,她能看到。
“桑先生可专情了,这南疆城谁不知道他把未婚妻宠的跟什么似的,好多女人都羡慕呢,都觉得能做桑先生的女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只可惜这个小悦啊,她……”
“潇潇也羡慕吗,觉得做我的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淡淡的打断潇潇做作的令人厌恶的声音,她想说什么,我一清二楚。
“原来潇潇还存着这份心思呢,怎么不早说。”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王坤鹏略带酸意声音。
虽然都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但是男人有男人的尊严,这是本能,王坤鹏再不敢跟我相提并论,也挡不住本能。
潇潇看着我的目光慌了慌,急忙讨好的搂着王坤鹏解释道:“王哥,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我只是赞美一下桑先生,瞧我这张嘴也不会说话,惹得两位都不高兴了,是潇潇的错,潇潇自罚一杯赔罪。”说着端起酒杯一仰头,故意往王坤鹏怀里贴了贴,“王哥,潇潇心里只有你,你还不知道吗?”
呵,这种话她说的顺口,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见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自己胸前的扣子,和王坤鹏滚到一边去了。
这时候,红姐和迟娜跑了进来,一脸慌张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相。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想起身走出去,就见迟娜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坤哥,小悦她,我看见她和三少在私会。”
我低下头眯起眼睛看她,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但是她却看不见似的,“我和红姐都看见了,在新建的冷库里。”
“桑先生,这是于经理让我拿进来的酒,她说一会儿回来,我正纳闷她为啥不自己拿进来,就看到她进了冷库,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迟娜和红姐一唱一和的,我知道此刻小悦和三少一定在冷库里,我也信他们两个之间有情,但这个所谓的私会恐怕另有隐情。
冷库……
想着我急忙除了包房,往冷库的方向走。
跟上了一连串的脚步,都是高跟鞋的声音,我心知肚明,这又是她们设计的。
我推了下冷库的门,没推动,心里顿时发凉,不是别的,冷库的门一旦上锁,这里面肯定放了冷气。
小悦怕冷,这冷库里的温度……
我用尽力气飞起一脚将门踹开,门开的一瞬间,我在心里说,“不要让我看到不该看的”。
小悦窝在上官逸的怀里,身上披着他的衣服,虚弱的抬起头看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喜和希望。她冲我微微一笑,我的心有一瞬间的露跳。
她是希望我来的,她在等我。
这个认知,让我一阵狂喜。
不管她做了什么,不管怎么样,她是需要我的,只要她需要我,我什么都不计较,以后,我会好好的对她,让她爱上我。
迟娜依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辱骂小悦,看着小悦冻得浑身发颤的身子我已经心疼的不行,这一刻我真想掐死她,然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要不是她自作聪明的设计小悦,小悦也不会和三少见面了,更不会被冻成这样。
我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脸色涨红都不解气,如果不是小悦的一句“放了她吧,我冷,我想回家。”迟娜肯定会没命。
小悦的一句“回家”,让我的心更加动容,原来她已经把我那里当成了家。
我放开迟娜,抱起小悦回到家里。
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们俩被关在一起那么久,男有情女有意,不会什么都没发生。我是个男人,我也有过不少女人,小悦的身体的确是被冻得不轻,但是脖颈间细微的吻痕,我还是发现了。
我心里嫉妒的发疯,我想要她,我想占有她,我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