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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逍怔住。
楚天也没再说什么,他缓缓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灌了一口,让那辛辣的酒气充斥了整个口腔。楚天顿了顿,体内火元力一运,登时,楚天手中的酒杯滚烫如火,杯中的酒嗞嗞地散发着热气。
楚天淡淡地看了楚逍一眼:“如果在这杯酒凉下来之前,我还没回来的话,你们就速回楚家。”
楚逍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楚天要杀的人是谁,虽然无奈,可很遗憾的是,这儿子虽然是他的,可楚天真的下了决心的话,楚逍也阻止不了。
“真的要杀?”
楚天淡淡一笑:“爹,难道你没看出来?段龙既然会让裘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为难楚家,那裘攻自然是被段龙看作了废弃的棋子,迟早要死。只不过,今晚的事,孩儿总觉得不太简单,我怀疑,这是一个局!”
“局?那你还……?”楚逍沉
楚天淡淡一笑:“就是因为我知道这是局,我才会去杀。不身入局中,又如何破局?再说,我真的想走的话,除非幽冥魔尊那一个级别的人物,不然没有人能挡我!”
自信!?还是自负?
楚天说罢,身形一晃,乾坤大挪移脚步倾泻而出,眨眼间,楚天便消失在座位上。在座的那么多人当中,并没有人发现楚天的离去。除了,段龙。
段龙看着楚天离去的方向,嘴角扯了扯,似是在笑。
天空很黑,皇宫很大。要在这种黑夜中,皇宫中找一个人,那似乎比登天还难。只不过,这所谓比登天还难,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罢了。
楚天冷笑一声,犹如鬼魅一般的身法,掠上了屋顶。大殿之外的重甲卫兵,也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道白影飘过,可当他们一惊一乍地四处寻找时,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难道见鬼了?许多重甲卫兵登时便疑神疑鬼。
趁着那些重甲卫兵这么一愣神的时间,楚天早已飘上了主殿之巅,双眼中jīng芒隐现,不消片刻,楚天便发现了裘攻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茅房中冲了出来,想必是对那盘九龙升天恋恋不舍。
裘攻心急如焚,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条腿,忽地,他眼前一花,竟是无端端多了一个白影。
“谁?!”裘攻大惊,不过他好歹也是见过风làng的人,兀自镇定地吼了一句。只是,当他看清楚天的面容时,却满脸骇然:“是你?”
楚天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说吧,有遗言么?”说罢,玄冰剑出现在楚天的手中,刹那间,裘攻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体内的气血似乎被这股寒气冻结了起来!
裘攻蹬蹬蹬地退后了数步,惊道:“楚天!你胆敢在皇宫动手?”
唰!
一道冰冷的剑芒!裘攻接下来的话也被凝固起来,楚天这一剑,竟是把裘攻整个人冻成了一座华丽丽的冰雕!
楚天淡淡一笑:“不好意思,你只有一次说遗言的机会。”
楚天屈指,轻轻在冰雕上一弹,刹那间,裘攻便化作了满地的冰渣。
三国时代,群雄并起。传说武神关羽有温酒斩华雄。而楚天杀这一个文臣裘攻,别说是温酒了,大殿内的那杯酒,竟是还冒着嗞嗞的热气!
'。。'
。。
第二百七十章 身在局中
心中的杀气也发泄了不少,楚天舒了一口气。;
这就是段龙所废弃的棋子?楚天站在原地,玄冰剑早已收入了丹田中。他茫然地看了不远处的大殿一眼,心中颇为不解,段龙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天可以肯定,段龙这个局,肯定是为了对付楚家而存在。只是,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局?
有些事情,明明已经呼之yù出,可又千呼万唤不出来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屈憋。
温酒而杀人,楚天忽然间自嘲一笑,原来,传说中关羽温酒斩华雄一事,只不过是一种境界。温酒,杀人,喝酒。就是这般简单。
世事其实都很简单,只是有些时候,世间的人想得复杂罢了。
楚天已经准备回大殿,继续那所谓的宴会。
可就在这时,楚天脑后猛地掀起了一缕风声!楚天几乎是下意识地回过头,却分明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悄然掠过,几个纵跃之间,便消失在院墙之中!
追!
楚天根本就没有半分犹豫,不管对方是谁,光是看对方会在皇宫中如此神出鬼没地窜来窜去,就让楚天有了追他的理由!
楚天脚下生风,施展乾坤大挪移!可对方的速度竟然也不慢,一时之间,楚天也只能远远地吊在那人影的身后!
那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跟在身后的楚天一般,不断地在皇宫当中飞掠!忽地,楚天脑中灵光一闪,他脚下顿了一顿,双指一并,摇摇朝那人影一戳,登时一缕劲风从楚天的指尖激shè而出,直指那飞掠的人影!
咻——
指风激划破夜空,刹那间便shè到那人的身后!
那人影身形微微一偏,就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般,躲了过去!
刹那间,楚天瞳孔猛地一缩,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跟在后面!也就是说,对方根本就是冲着自己过来的!
也不知是不是楚天的错觉,不远处的那个人影,似乎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几个起落间,便淡出了楚天的视线。
楚天连忙加快了脚步,乾坤大挪移的速度更快!所谓不入虎xùe,焉得虎子!楚天此时就算明知前面就是段龙今晚不惜代价所布下的局,可楚天也打算闯一闯了!所谓艺高人胆大,以楚天此时的实力,除非是幽冥魔尊那般道级的高手,不然楚天想逃的话,几乎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就在这时,前面的人影忽地掠进了一片房屋当中,便失去了踪迹。楚天微微一愣,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楚天一直追踪的黑影,此时竟是像是空气一般凭空消失在眼前。
楚天环目四顾,只见四周皆是黑乌麻漆的一片,就连卫兵也不会走过这里。莫非,全皇宫的人都跑去宴会了?
凭空消失,是没可能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楚天眼花了,要么就是那人影躲进了某间屋子当中。
楚天淡淡一笑,这件事似乎越来越扑朔mí离了。段龙啊段龙,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缕隐隐约约的呻yín钻入了楚天的耳中,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话说到一半,却被捂住了嘴巴一般。
楚天忍不住一愣,这声音,为啥听起来竟是有那么一些熟悉?
“装神楚天一声冷笑,心中逐渐泛起了一股冷意。冷月如刀,仿佛在映衬着楚天此时的心情。
以楚天的耳力,顷刻间便判断出声音传来的方向。在楚天的身后,赫然是一间大气的屋子,屋外柱子环绕,柱子上的红漆,映衬了那极为不协调的月芒。而大mén却是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仿佛在引yòu着楚天进入一般。
楚天无语,忍不住自我反省了一下。难道自己的脸就长得那么像傻瓜?这种显而易见的陷阱,也太小看人了吧?
自嘲了一翻,楚天便信步走到了那虚掩的mén面前,犹豫半响,还是推开了mén。这一刻,楚天的五官感觉简直就是开到了最大的灵敏度,在体内长生诀内劲的疯狂运转之下,四周的风吹草动,空气摩擦,都根本瞒不过楚天的双耳!
这恍若是一种境界,一种dòng察万物的境界!
咿呀——
mén发出了一声不痛不痒的呻yín,本来在楚天的想象当中,mén后应该会有很多暗器毒烟之类的东东,猛地冒出来招呼才对,而楚天也做好了随时面对危险的准备。
只不过,这次却出乎楚天的意料,虚掩的却是一片诡异的平静,只是,空气中却充斥着一股淡淡地,让人不安的味道。
房间很暗,可楚天的眼睛却仿佛有了夜视功能一般,顷刻间便把屋内的摆设尽收眼底。忽地,楚天微微一愣,在房间内一个极为显眼的地方,一张金sè的座椅上,盘旋着九条狰狞的龙,各有姿态,栩栩如生。
这不是皇座又是什么?分明便于主殿上的皇座一模一样。
楚天略带诧异地看了四周一眼,忖道:“这莫非是段龙的寝室?”
自然,这里空无一人,并没有人回答楚天。可楚天却已经得到了答案,心中宾果一声,猜对了。
楚天沉yín半响,忽地淡淡一笑。伸出手在皇座上四处摸索,当楚天摸到皇座后面的时候,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下,指腹之下,赫然按着一个不起眼的凸起。
找到了!
楚天心中一喜,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登时,一阵轻微的机关转动以及齿轮咬合的声音,楚天眼前的皇座竟是缓缓后移,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密道显露了出来!
别问楚天是如何知道皇座上有机关的,盖因这所谓机关的位置,实在是太过稀疏平常,用膝盖想想都知道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楚天虽然艺高人胆大,可他还是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踩着阶梯,走了下去。楚天相信,以他此时的谨慎程度,就算面前忽然间飞出暗箭飞镖啥的东西,他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
只不过,很遗憾,楚天又再一次猜错,一路走下,竟然都是一路顺风,平静异常。
终于,楚天也没有细数到底走了多少个阶梯,他终于一脚踩在了平地之上。四周还是很黑,此时这里深入地底,一丝光线都没有,就算以楚天的目力,也只不过看清了数米之外罢了。
“咳咳!”
一声轻咳,楚天浑身汗máo登时竖了起来。他打了一个激灵,挥手间离火剑透体而出,离火剑上的光芒,照耀了一方空间,让楚天心中安定了许多。
“谁!?”楚天一声冷哼。
“你果然还是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随着这一个声音,四周猛地一亮,晃得楚天眼前一白。楚天瞳孔猛缩,还来不及等楚天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光,他便看清了站在他不远处的两个人!
准确说来,应该是一个人,以及一个被挟持的人!
“竟然是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