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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接待宾客,婚礼仪式,挨桌敬酒,又是舞会,这这那那那那这这的事情,也几乎将她的体力精力消耗殆尽。
的确是有些累了,眉眼间都露出了惫色。
孟橙在一旁看着莫长安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莫总,你还好么?要是累了的话,先去休息吧?”
莫长安坐在自助吧台边的高脚椅上,眉头轻轻皱着,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轻声说道,“舞会应该还会持续一阵子吧?”
“是的,所以你如果累了,我可以先陪你回去休息的。”
莫长安有些踌躇,毕竟这么早离开,对于这些专程来参加她婚礼的宾客来说,似乎并不是件礼貌的事情。
沈伯言端着香槟杯子站在她的旁边,只侧目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眉眼间的惫色,就直接说道,“你回去休息,这边我会搞定。”
莫长安抬眸看他,就看到沈伯言脸上的温和,他很少会有什么温和的表情,要么英气凛然,要么淡然无波。
莫长安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然后就点了点头,转头对孟橙说道,“让人备车。”
孟橙马上去办。
而沈伯言注意到了她眼神中的异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抓住了莫长安的手,“怎么了?你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莫长安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没有对视他的眼睛。
“莫长安。”沈伯言叫了她的名字,莫长安抬起头来看他,“沈伯言,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了,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做过,也是发生了,总不可能当做没有出现过的。”
沈伯言听了这话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你……”
他发出这个音节之后,就再次伸手抓住了莫长安的手,“我以为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也道歉过了。”
沈伯言看出了她的些许情绪,所以有些捉摸不定的慌乱,他以为,已经没有问题了,他道歉过了,他解释过了,他吻过她了,他听她的话上楼去洗澡,她微笑过了,她也和他跳了舞了。
那么,一切都应该雨过天青才对。
沈伯言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却是忘了算一件事情,她是莫长安,她是那个一旦有了情绪,从来不是什么能够被轻易就哄骗住的女人。
“长安。”沈伯言又叫了她一句。
莫长安眉头皱了起来,“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沈伯言,你只是说了对不起,而我,没有说一定会原谅你。”
她的这话让沈伯言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他长这么大,从来很少和人道歉,又或者是何人解释什么,而他分明,认真的,诚恳地和这个女人解释过了,并且道歉过了。
而得到的答案却是‘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这让沈伯言有些……怎么说呢,应该是有些受挫吧。
她居然说,不一定会原谅他……那么她想干什么?照着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那样么?搬到临江一品去?然后让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么?
光是想到这里,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烦躁的恼怒冒了上来,沈伯言甚至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何情绪会上来得如此之快。
他只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么一语不发地定定看着她。
孟橙很快就从外头走进来了,并没察觉到沈伯言和莫长安之间诡异的气氛,只是微笑对莫长安说道,“莫总,车已经备好了,我们现在走么?”
“现在……”莫长安点了点头,走吧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呢。
就听到了男人冷冷的声音,森然的声音和语气如同地狱传出来的一般,不容忽视。
他抓着莫长安的手已经用了几分力,让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头。
而沈伯言的目光就那么利剑一般朝着孟橙看了过去。
“沈……沈总……”孟橙被这眼神扫得灵魂都是一个颤抖,有些紧张地看着沈伯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沈伯言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她现在不走了,孟特助和齐鸣一起在这里招呼宾客。”
“可是莫总……”孟橙有些为难,还是想等自家女老板说话,莫长安还没来得及说话。
沈伯言就已经抓了她的手,“我会照顾她的。”
说完这句,就抓着莫长安的手朝着舞会厅侧门走去。
☆、第215章 我假设那人是苏鹿
“沈伯言,松手!”莫长安眉头皱着,手腕被他握得一阵生疼,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语气已经有些严厉了。
沈伯言只是拉着她朝外头走着,从侧门走了出去,一语不发的。
直到将她塞进电梯里头,沈伯言依旧握着她的手,一手按了关门键,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然后他才转眸看向了莫长安,和她对视着,看着她眼神中那些带着些许严厉的目光,“你要带我去哪儿?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带你去哪儿?”沈伯言反问她一句,目光中有了些许危险的意图,就这么垂眸定定看着她,“莫长安,你在这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一个装满了玫瑰花和红色蜡烛的房间,所以,我应该问你,你说我要带你去哪儿?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完这一句之后,他眼神里的危险意图就更明显了。
莫长安意识到了什么,那间套房是她开的,那些玫瑰花和红色蜡烛,都是她准备的,甚至还有红酒……虽然她不能喝,但是她觉得,新婚之夜需要这些东西,所以她准备了。
她是想过的,她是计划了的,如果两人因为婚礼忙碌得太累,结束之后,可以直接上楼,在那间套房里头,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她是计划过的。只是此刻,一切计划好的事情,都因为那些事情,都因为那个女人,都因为那张照片,而被完全破坏掉了。
她再也没想过要怎么度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了。而现在沈伯言却是提到了这茬,反倒让莫长安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所以她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和他对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和另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错过了接亲,也差不多快要错过我们的婚礼,然后你现在和我讨论这件事情,难道你不觉得太讽刺了一点么?”
沈伯言眉头皱着,离她很近,就这么近近地看着她,然后说道,“为什么讽刺?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法律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你这一生都将和我绑在一起,那么,为什么讽刺?有什么讽刺?”
莫长安就那么勾了唇角,听了他这话之后,就那么勾了唇角,轻轻笑了起来,这种笑容让沈伯言感觉到轻蔑,尽管她的笑容中没有任何轻蔑的意思,但是沈伯言感觉到这种感觉,不由得有些愤怒,尤其是她这种审视的眼神。
让沈伯言一瞬间有些恼怒起来,那种失控的恼怒,像是一些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无来由的觉得无力,而后恼怒。
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个可能,沈伯言皱眉问道,声音有些冷,“你……嫌我脏?莫长安,你是在嫌我脏么?”
莫长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依旧静静看他,唇角的弧度也依旧。
而沈伯言就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冷声说道,“我解释了,我道歉了,我洗澡了!洗了三遍!并且我没有和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发生任何关系,你怎么敢嫌我脏!”
从沈伯言的语气中,已经不难听出他的愤怒了,而莫长安的表情依旧淡然,眼神依旧平静,唇角的弧度依旧清浅,就像是这些愤怒于她而言,什么都不是一样。
然后莫长安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只问了他一句,“沈伯言,我理解你现在的思维,因为坐在我们这个位置的人,一路走过来,很难会设身处地地替别人着想或者是换位思考吧,所以不如我帮你换位思考一下如何?如果是你收到了我和其他男人光着身子躺在一起的照片,并且我还错过了婚礼,我假设,那个男人是苏鹿,如何?哪怕我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光着身子躺了一夜。你想象一下,然后你再告诉我,你有办法和我共度新婚之夜吗?在我昨天晚上光着身子和苏鹿搂在一起睡了一晚的情况下。你能够这么快原谅……”
砰一声,沈伯言已经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到了电梯的墙壁上,他的目光里头都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就这么紧紧地盯着她,像是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敢!”警告般地说完这句之后,沈伯言的唇就直接印了上去,狠狠地吻着她,狠狠的!
不得不说,莫长安这种不急不缓甚至没有太多激动情绪的语气,很容易将人代入进去,所以沈伯言也就跟着她的话,慢慢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天。只是想象而已,他都觉得自己难以忍受,难以忍受……
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想象着自己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苏鹿的怀里,哪怕什么都没做,哪怕只是这么想象着,都让他嫉妒得发狂!
莫长安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可是却推不动,毕竟他是个男人,而她又那么瘦。
所以一直到沈伯言松开了她的唇,莫长安才轻轻说道,“现在,你能够理解我了吗?沈伯言,我很累了,我想休息一下,不想和你吵架,当然,也不想和你做些什么其他事情,比如那些新婚夫妇当天会做的事情,我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沈伯言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力,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有些无力,她说得很有道理,她没有无理取闹,她所说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并且那些道理,让人甚至无从反驳。
沈伯言轻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眸中的那些危险的意图渐渐褪去,目光依旧深邃,只是已经没有了危险,他静静看着她,“我陪你上去休息。我不会碰你,我只是……看着你睡觉,我不会碰你,直到你觉得我不脏了的时候。”
莫长安听了这话之后,点了点头,“好。”
她话音刚落,沈伯言已经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吓了一跳,“沈伯言,你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累了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