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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一个能让你掏心掏肺,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她要是杀人,你愿意帮她毁尸灭迹,她要是抢劫,你愿意为她承担罪名,她哪怕要毁灭世界,你也愿意和她一起承担。等你哪一天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无论是大费周章也好,无论是她现在在谁的身边也好,只要她还活着,你就永远不会舍得放手。”
这样的女人,沃伦自认自己的确是未曾遇到过,所以也无法理解白野对莫长安的态度和他的一切做法。
白野长长呼了一口气,“对最爱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有再多的执念也是正常的,人一旦爱了,就会想要求一个结果,我是这样,她也是这样,只是我是为了她,而她是为了别人罢了。我的字典里不是没有‘成全’这个词,但是却觉得似乎怎么都没办法用在她的身上。”
沃伦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问这么多的,因为看到白野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苍凉下去。
看惯他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的样子,但还的确是鲜少见到他脸上这样的苍凉。
似乎他所有运筹帷幄处变不惊之外的情绪,都是为了莫长安而绽放的。
……
沈伯言并不知道即将要到来的会是怎样的风雨,结束了白野的通话之后,其实情绪就有些不太好了。
得知卓昭然去了新西兰,明明之前是答应过他的,会见上一面,会说个清楚给个解释。
但是到头来,连一句话都没有,就这么离开了。
唇边泛起浅浅苦笑,或许自己在他的眼里,就只是那么一个二十一年前就已经撒手不管了的儿子吧?或者说,连儿子都算不上,只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罢了?
沈伯言没有马上走进屋去,站在庭院里头,轻轻平复着呼吸,平复着心情。
不管怎么样,都不希望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她什么压力或者是担忧。
有琴声从屋里头流淌出来,每一个音符都跳动着喜悦,展现着演奏者的心情,莫长安心情的确很好,于是一首德沃夏克的幽默曲就这么在她指尖缓缓倾泻流淌。
听上去,似乎的确是行云流水般没有任何不顺畅的。
只是听在沈伯言耳里,除了喜欢之外,还有着自责。
的确,她弹得那么好,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场车祸,她现在应该是年轻漂亮的女演奏家了吧?
沈伯言走进屋里去,就看到陈姨坐在沙发上,一脸享受的摇头晃脑着,看到沈伯言进来,就赞叹道,“先生,太太的钢琴弹得简直太好了,人还长这么漂亮,又年轻又有本事,哎……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这世间真有这么完美的人,先生你能娶到太太,真是运气太好了。”
陈姨毫不吝啬的赞美,让莫长安忍不住轻轻笑了,手指一顿一个音符稍稍错乱了一下,索性就停在这里,转头看向了沈伯言,脸上是盈盈的笑意。
“公司有事?”她问了一句。
沈伯言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都这个点了,有什么能比你吃饭更重要。”
说着,脸上露出笑容来,伸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想吃什么?鉴于我们今天是恋爱的第一天,官人决定带你出去吃点儿好的。”
原本心情还有些阴云,看到她的笑容,瞬间消散许多,竟是开起玩笑,自称起官人来,也是他在莫长安手机里头的名字。
陈姨在旁边听得是一愣一愣得,心中直道现在年轻人是玩儿得越来越新鲜了,先生和太太感情那么好,这隔三差五还要谈个恋爱?今天是恋爱第一天?
还有,官人这称呼也够复古的了。陈姨自认自己都一把岁数了,和自家那口子,叫起来也就要么直呼其名要么老头子,官人?
其实这话听起来,是很让她开心的,只是这种话,两人单独的时候说说也就好了,莫长安清楚注意到了陈姨脸上表情的精彩,意识到,这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于是,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睨了沈伯言一眼,“怎么说话开始越来越像景哲还有林泽宇靠拢了?没个正经的。”
“物以类聚,总有某些时候有点像的,毕竟已经被他们荼毒了十几年了,耳濡目染。说到景哲,想起来有件事情没和你说。”沈伯言刚这么开了个话头。
莫长安眉头一皱,心有灵犀地就接道,“和丹阳有关?”
☆、第449章 让你老牛吃嫩草
“和丹阳有关?”
莫长安心有灵犀地接了话,事实上,也算不上是什么心有灵犀,沈伯言想到景哲时能够记起来的要和她说的事情,自然是和朱丹阳有关的,否则,莫长安对景哲的事情又没什么兴趣。
更何况,她也已经知道沈伯言今天就是去朱丹阳那里套话刺探到的军情,把自己隐藏十三年的情感,全都挖出来了。
沈伯言要说的事情,显然和朱丹阳脱不开关系。
“也算是和朱丹阳有关吧。”沈伯言应了一句。
“丹阳怎么了?”知道和老友有关,莫长安眉头一皱,追问一句。
“和景哲闹分手了,她要换科室,在原则性的问题上,景哲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气,所以两人就赌气了吧,景哲说她既然那么想躲开他,干脆躲得更远一点,景哲打算换医院。”沈伯言说出这句来,琴凳宽敞,他就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继续道,“要是以前,景哲资历在那里,他爱换就换了,我也没个意见,只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莫长安转头看向他,“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走谁还能抱着他腿不让他走么?”
她心中是气的,想着景哲对许颖之的态度,想着许颖之之前说过的话,再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朱丹阳,莫长安从来就护短,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站在哪边。
“现在他要是走了,我的岳父岳母谁来治?倒不是说其他人就是庸医,只是景哲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了一些,专业上还是没得挑的。”沈伯言说得中肯,也只是说的中肯罢了。
无疑,莫长安是站在朱丹阳那边,但景哲毕竟是他沈伯言的朋友,心里头多少还是希望景哲的感情道路能够顺畅一些。
莫长安的眼神也有了片刻的动摇,然后转眸看向沈伯言,目光中有了些许狐疑,“官人,你该不会是来当说客然后让我去丹阳那边当说客的吧?”
听着官人两个字,沈伯言露出笑容来,伸手揽了她的肩膀,“都是朋友嘛。”
以前倒不知道,他还有这个天赋,莫长安有些无奈,他自己情商都那么低了,还想着撮合别人。
“朱丹阳是我的朋友,景哲……”莫长安皱眉想了想自己对景哲的定位,“充其量只能算是我丈夫的伴郎,我父母的主治医生而已。他对许颖之那不够明确的态度……这样的事情,丹阳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尚臣,你也是知道的,丹阳怎么可能再跳进一样的情况里?她想撇清也是正常。”
沈伯言听了这话愣了一愣,也难怪她和朱丹阳是最好的朋友,竟是将对方的心态猜得分毫不差。
这让他忍不住想,这么看来,丹阳所说的所有关于莫长安的内容,包括她对莫长安心态的揣测,恐怕也是分毫不差的吧?
心中渐渐坚定了以后要好好拉拢朱丹阳的念头。
“换位思考一下,景哲是看着朱丹阳一直对尚臣念念不忘的,但是他理解了,接受了。甚至朱丹阳和尚臣还一直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景哲因为喜欢朱丹阳,对这个甚至都强迫自己理解了接受了。而事实上许颖之,早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景哲是我的朋友我了解,他不是那种碗里吃着一个锅里放着一个的人。绝对不是。”
要是是林泽宇,沈伯言还没底气说这话,但是如果是景哲,这话他也是说得出来的。
莫长安沉默片刻,心里觉得沈伯言的话有些道理,她轻轻抿了抿嘴唇,松了口,“好吧,你口才这么好,又帮景哲做担保,那么我会去和丹阳说的,劝劝她。”
她抬眸看着沈伯言,语气里头颇有些警告的意味,原本和他关系缓和之后,说话就越发有些没有顾忌,而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就警告起来,“这可是你的提议,我是可以去劝丹阳的,并且我口才也很好,一般情况下,丹阳是会听我的。但是以后景哲要是敢伤害丹阳,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你。”
看着她故作凶狠的警告模样,沈伯言依旧笑得温柔,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肆无忌惮。
想着她和自己结婚后慢慢的氛围和态度的变化,沈伯言不由得推断,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越发爱她了之后,这小女人以后莫不是要上房揭瓦了?
所以沈伯言刚准备说两句,表达自己刚正不阿不受威胁的态度,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没做声坐在沙发上的陈姨就忍不住碎嘴地说了起来,“哎,我看呐,那景医生是喜欢那姓朱的姑娘的,太太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听着你和先生的话,无非是说景医生和上次一起来家里那个没见过的漂亮姑娘,姓许的那个,有一腿么?我看没这事儿,我是过来人啦,看了几十年的人,看得最准啦,那天我走过洗手间的时候亲耳听到景医生在里头打电话,去问护士朱医生在忙什么,忙完了没有。要是不喜欢,哪能这么上心呢?”
陈姨也知道自己不该多这话的,但是这世界这么大,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多不容易啊。活了这么些年,自然是越看越明白的。
莫长安听了陈姨这话,抿了抿嘴唇,不做声了。
沈伯言垂眸看她,笑着问道,“那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说吧,想吃什么?官人带你去吃。”
陈姨受不了了,打了个冷战就站起身来,“哎哟我不听了我回房间去了,一把年纪了大热天这鸡皮是一层又一层的,年轻人的世界我吃不消,反正你们今晚是不会在家里吃了吧?那我就不忙活了,我回房间去,我回房间去……”
说着,陈姨就逃之夭夭了……
看着陈姨逃之夭夭的背影,莫长安脸上飘起一抹绯红来,侧目就看向了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