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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着她在那头终于说话了,而不是沉默对待。
陆信就毫不犹豫的使用了他的计谋,也是在有情人的眼里头,最有用最能用的一个计谋。
苦肉计。
倒不是刻意将自己夸大其词地说得有多惨,只是,自己有多惨,起码得实事求是的让她知道。
她心里有他,那么便不会坐视不管。
就如她知道他车祸之后,那么讨厌医院,还是急匆匆的来医院看他。
她心里只要有他,那么就够了。
死缠烂打还是软磨硬泡,脸皮什么的,陆信觉得,在爱的人面前,脸皮没几个用处,只会拉远彼此的距离,有时候,能不要脸的,就别绷着。
反正,就算在她面前跌份,那也是自己喜欢的姑娘,跌份就跌份了。
陆信听着这话,唇角已经轻轻抿了起来。
“谁说你在南城就没办法给我做饭?”
陆信就这么问了一句,声音低沉,有着一道独特的沙哑声线,听上去特别迷人,醉醉的。
他能听出来,沈布丁其实情绪已经缓和些了,起码没有他刚找到她带回家时候的那种一碰就会碎的脆弱。
她是坚强的姑娘,起码,除了一些心理的阴影方面,其他方面,还是很坚强的。
只是很显然,这姑娘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瓜已经不好使了。
那头有清朗的男声问了一句,“谁的电话?”
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不悦,陆信能猜到,应该是她的弟弟,沈家那个小天才沈清让。
沈布丁没有回答弟弟的话,只对着电话这头的陆信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就拿着电话走出去了,沈清让其实表情是有些烦躁的,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电话那头就是姐姐喜欢的那个男人,十几年前他还见过陆信一面呢,倒是够穷追不舍的啊,也不知道是冤孽还是所谓命中注定的缘分了。
这都过了十几年了,纠纠缠缠两人最终还是再次交集。
沈清让眉头皱着,但还是看着沈布丁走出去了,他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给景睿,“晚上请你喝酒吧,安慰你还没见光就死了的单恋。”
而沈布丁已经走到门口去,眉头浅浅皱着,轻轻舔了舔嘴唇,“陆信,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她小声说出这句来,眸子里头已经盛着明晃晃的难过。
却是没听到男人在那头的声音,只听到他的呼吸声,浅浅的,却仿佛急促了几分,像是想要压住情绪一般。
只是他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凉薄了,轻轻咳了两声,声线越发沙哑低沉,语气中藏着痛苦,“沈布丁,我大病初愈大老远跑到南城来,不是为了来听你说分手的。”
沈姿依一下子就说不出来话来了,她轻轻咬着嘴唇,眼睛蓦蓦地睁着,手指用力捏着自己的衣角。
原本,都已经那么坚定的心,听到这话之后,原本都已经那么坚定想要继续坚持着要说出刚才那句原话的,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在南城?你在哪儿啊?”
毕竟,是从未对谁动过心的他。
毕竟,是从未对谁动过心的她。
互相,都是对方很牵挂很重视的人,再重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听着他话语里的难受,她也难受,怎么也没办法继续说话伤害他。
越是这样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的人,在感情初初到来的时候,才会越发放不下。
“你管我在哪里?你不是要和我说分手么?”
陆信声音中有着凉薄,依旧难掩痛苦。
若是沈伯言听着这些话,肯定觉得难以置信,那个先前和他谈判谈得如此不卑不亢的小子,此刻像是无赖一样,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倒还好理解,眼下这么傲娇的样子,还真是……有些画风不和啊。
陆信在那头又咳了几声,听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听着他的咳嗽声,沈姿依眉头紧皱,心里头……无法克制的有些急了。
只是,陆信倒不是因为旧伤啊之类的,纯粹是因为他一直有些慢性咽炎,这几天天气变得厉害,所以嗓子一直有些不舒服。
但是咳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信在那头一直没再说话,他在赌,赌她的心太软。
果不其然,那头姑娘的软糯的声音讨好了几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现在在哪里啊?你在南城人生地不熟的。”
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像是哄他一样,听上去就直接让陆信心里头不能够更软了,心中一阵无奈,但还是沉声说道,“沈布丁,你可想好了,你若是来找我了,那就别想再跑了。”
若是不来呢?陆信也想过这个可能的,若是她不来,那就只能他去找她了。
要那些脸干嘛。
沈姿依没直接回答,倒是以一个问题,给了他答案。
她又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里啊?”
“你家瑞禾国际酒店。1505房。”
挂了电话之后,陆信就躺靠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笑了起来。
这丫头太心软,他就喜欢她这种心软。
单纯好骗得让人不忍心让她去见识这个世界的黑暗,就想好好守着她,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开开心心的笑着就好。
陆信没过一会儿,就直接打了个电话给陆琛。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陆琛对他的事情再没有什么意见了,杜莎莎被整得够惨,杜家也连带着遭殃,苏鹿那媳妇儿又不是个脾气好的,苏鹿又宠得很,以至于这阵子,苏鹿媳妇儿只要一心情不顺畅了,就一通电话打给陆琛,没好气的数落。
弄得陆琛是心力交瘁的,陆信倒是一直没和陆琛多联系什么。
这会子接到陆信的电话,陆琛倒还有些惊喜,“阿信?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我在南城。”陆信只说了这一句,陆琛就知道他去是干什么的,也就应了一声,“好。”
对儿子一直有愧疚,以至于和儿子的关系一直很尴尬。
陆琛应了一声也就没说话,等着陆信在那头的声音。
陆信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只觉得有件事情,想你先知道一下,我想结婚。”
☆、第1090章 我想结婚
第1090章
“只觉得有件事情,想你先知道一下,我想结婚。”
陆信这话,其实并没有让陆琛震惊多少,或者说,他早已经料到了,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性子,对女人动了心,那自然不会是玩玩就算的,他想结婚,实属正常。
甚至在陆琛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沈家家世很好,更何况,陆信年纪也不小了。
“好。”陆琛就这么应了一句,“这事儿我也插不上什么话,由着你自己的意思就行了。”
陆信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而后,就在酒店房间里头悠哉地等着,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似乎有些太整齐了。
抿唇思索片刻,将外套脱掉,揉成一团扔在沙发上,领带胡乱扯松了几分,歪歪扭扭挂在领子上,衬衣的领口也开了两颗扣子,再随手揉了揉头发,将梳理的整齐的头发揉乱了几分,走过去打开了套房的门,而后就半躺在软椅上等着佳人到来。
说实话,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只是,倒是觉得自己这模样简直滑稽得可笑,
在躺椅上坐着,就随手拿了平板电脑,看着里头阳江发过来的邮件,无非是一些工作上的文件和一些报表。
陆家这些年渐渐洗白的过程中,也做了不少正经的行业,比如开发了一条商业街,A城的几间高档酒店,虽然酒店里头不乏有洗浴中心大保健这种行业在暗中进行着,但比起以前总是明目张胆的各种灯红酒绿的灰色产业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大的突破了。
这些事情,自然都落在陆信头上,公务也的确够多够繁忙的。
所以他这一次来南城,阳江他们几个助理,很显然工作任务变重了不少,都是头疼的很。
沈姿依挂了和陆信的通话之后,就朝着里头看了一眼,看到清让还在里头坐着,心里头就有些惴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弟弟开口。
说实话,全家上下,她最不敢放肆的,就是在让让面前了。
这弟弟比爸爸在她面前更有威严,于是绞着手指就进去了,脸上表情别别扭扭的。
沈清让正在摆弄手机,和景睿发着短信呢,看着她进来,一张俊逸无双的脸上,漂亮的眸子就抬了起来,视线落在她身上,然后,眉头就浅浅皱了,“沈布丁,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许绞手指!”
“喔……”沈姿依应了一声,赶紧停止了绞弄手指的动作,就这么看着弟弟,眼下的模样倒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让让,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呢。”
“去哪儿?去干什么?和谁?”沈清让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肃然,事实上已经忍住了心里头的笑,他是知道的,自己这个姐姐,不会撒谎,而且,又素来对他的话很是听从。
这几天见她都像个没灵魂的娃娃一样,总是他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说要去哪儿,她也就没意见。
难得这忽然主动有了要求,沈清让心里,虽然是替景睿那段还没见光就死了的单恋感到惋惜,但比起发小,还是姐姐更重要的,所以,清让心里头还是有些高兴的。
“就是……想自己出去一下。”
年轻姑娘的软糯声线,带着几分无措,目光中闪过惴惴的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前头椅子上的颀长少年。
岁月把姐弟俩磨成了不一样的模样,她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是这样干净纯粹的天真和单纯。
而他,从小时候就超出年龄的早熟和聪慧,变成了现在越发淡定自若,越来越稳健成熟的样子。
在两人的关系中,他像是哥哥,而她是那个听话的妹妹。
沈姿依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在清让面前。
毕竟,从小到大,他都那么聪明,她任何蹩脚的谎言在他面前都会变得像是一撕就碎的纸张一般薄弱。
“说实话。”
沈清让淡淡吐出三个字来,就看到布丁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