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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呻吟出声。
“阿萝,你的腿怎么了?”
“臣妾,臣妾血脉不畅,失礼君前,望圣上恕罪。”
小朱叫后妃闺名的习惯,她想必早知道了,所以没现出多惊奇来,只是解释了自己失礼的原因。
“血脉不畅?哦!你在被卷里待了多久?”还算这小子聪明,立刻知道了原委。
“臣妾,只不过一会罢了。”
“该死,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一时间,小朱真的有些动情,说起来,三个老婆之中,小朱觉得只有田妃和他最对脾气,皇后和袁妃过于严谨,至今小朱和她俩的关系也更像主仆,而不像夫妻。唯独田妃更具有独立人格,而且心灵手巧,然而小朱却故意要折磨她,想到这里小朱心中对自己的评价是,简直禽兽不如。
小朱一探身,将阿萝轻盈的身子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还细心地给她盖上锦被。此刻的他,只有怜爱之心,而全没有其他的任何冲动了。
“什么一会子,最少有三刻钟,这么长的时间,你的腿脚一定都酸麻了,赶紧躺一会,盖好被子,别冻着你。咱们先说会话,一切等你缓过来再说。”
田妃毕竟还是少女年纪,开始还愣怔着听凭小朱摆布,待听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小朱赶紧隔着锦被抱着阿萝的娇躯,悉心说一些安慰的话语,还故意说笑话逗她,甚至跟她赔礼道歉。她才噗哧一笑,
“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跟臣妾道歉,岂不是要折杀了臣妾?”
“你呀,眼泪还没干呢,就又笑,真是…”呵呵干笑了一声,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教过的童谣:“骑马坐轿,又哭又闹,给个馒头你不要,给个驴粪蛋你乐的哈哈笑!”
“啊!”毕竟这个时代注重礼仪,田妃被皇上的俚歌给吓了一跳,转而转动了几下眼珠,才接口道:“皇上,现在这屋子里,那里来得…来得驴…驴粪蛋啊!”说完狡黠的忽闪着眼睫毛瞪着小朱嗤嗤地笑。
“好啊,你竟然敢说朕是驴粪蛋?看朕怎么惩罚你!”
说完去捏她的鼻子,然而终究是君臣大防,小朱捏她,她竟然就那么挺着,丝毫不敢再用手来拨弄。吓的小朱赶紧缩回手,还真怕把她给憋坏了呢!
随后,两个人相拥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话题了,只好又扯回到国事上来。
“刚才朕批改奏章太忘时了,搞的你腿脚都不灵便,你不要太怪罪啊!”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啊对了,皇上是不是为朝廷岁入犯愁啊?”
“喔?”后宫不得干政乃是大忌,但多少年来,这条基本等于废纸,尤其在重情重义的明代,很多后妃都在历史上留下了身影。远的不说,张太嫂和那个客氏,就都是典型案例。还有周苓芷和袁清蔚也时不常的打听打听外朝的一些人事,但都非常小心和委婉,像她这么直接问的,还真是没有。
“你有法子吗?”说完小朱爱怜地摸了一下阿萝的脸颊,滑腻冰凉的皮肤,让他刚刚熄灭的冲动之火,重又蠢动起来。
但阿萝显然没有发觉,自顾自的说下去:
“臣妾前几日听进宫的家人讲,皇上准备颁行恩许令,为的是为国库丰沛做打算。今日臣妾有个法子想跟皇上说呢。”
此刻,阿萝说的兴起,加上血液估计是流通畅了,半支起身子,跟小朱半躺半坐的对话,锦被下一片耀眼的白色,这充满诱惑的景观吸引着他,挑动着他。
“这大明的财富,便如同纺锤,两头细而中间大。两头便是黎民和朝廷,这中间就是官吏、商贾、勋戚、藩王。如何削中间以凑两端,才是解决朝廷财源的根本之策。”
“牛×;,原来解决的良方在我夫人这里。”当然这是小朱心中的想法。而面上并没有开口打断,只是身体的那份热度再次渐熄下去。并用热切的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如今,皇上推行恩许令,自然便是准许商贾往来便利了,皇上若能在商贾中挑选几家做为皇商,以皇家的圣眷来支持他们,各地府衙也给予便利。不出几年,这几家皇商便会赚来大许的银两,到那时,天下其余的商贾,定然会出钱找他们入伙,这样,天下钱财尽集于皇商之手。皇商,皇上。陛下不就不用这么愁了么?”
“可是,这只是商人的事情啊,其余的官吏…藩…王呢?”
“陛下,现在的这些勋贵们,没有那个不是让自家的远亲或者仆从出面做生意的!”
“哦?怪不得恩许令的阻碍反弹这么大!”
“恩许令的推行,其实没什么,大家只是怕皇上后续再有其他手段,而让皇上知道了他们的底细,因此,皇上如果保证,恩许令只此一次,永无后续。大臣们便不会阻拦了。”
“阿萝,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尽管小朱没那么多的忌讳,但有些事情还是问明白的好。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家父得知恩许令之后,便动了活泛心思,想做些生意。但是家兄说,与其自家挣钱,不如帮陛下赚钱,更何况,还能帮陛下分担忧虑,也是做人臣的本分。这纺锤和皇商的说法,便是家兄教臣妾说的。”
“好,好,好啊!我的大舅哥还很厉害嘛,自家赚钱不说,还能帮朕想到这么高明的法子,好好,朕要连夜传见你的兄长,他叫什么名字?”
说完,小朱兴奋地跳下床,整理整理衣冠,就准备叫人去了。
“陛下!不急嘛!”
小朱急,恐怕田妃更急,她跪在床上,锦被彻底落下,她又连忙拽起来遮掩,这份娇羞嗔冤着实动人。
呵呵,阿萝好不容易等来伺寝的机会,一时好出风头的性子,使她忙不迭把哥哥交待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不想皇上这么重视,竟然想连夜召见,既然专注国事,岂非又要冷落于她?望着眼前的美景,想通了少女的心事,小朱身上根本没有褪尽的火焰再次燃起。
尽管还是隆冬,然而小朱的寝殿内,却已经是春意盎然!这一夜,田妃除了持续不断哼着“谢皇上”之外,便没有第四个字了。
风寒夜冷花未眠,
粉妆玉砌酒红樽。
暗香一脉染纸沉,
只为明晨笑迎君。
小朱与田妃的感情,增长迅速,自那夜不尽缠绵后。接下来的六天,小朱都召阿萝在乾清宫伺寝。
同时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腿脚麻木的情况出现,小朱还特意恩准她用红色披风代替锦被。
她们两人的亲昵程度,在后宫之间产生了立竿见影的效应。高起潜、张彝宪等人又重新昂扬起不大的脑袋瓜子。
但小朱真的是爱上了这个聪明、美丽、活泼、超前的女孩子了。真有一种,为了阿萝什么都肯付出的想法和冲动,这样的痴迷,阿萝同样具有。为了能整日的见到小朱,阿萝甚至不出乾清宫一步,每天中午,小朱就急急的从文华殿跑回来,两个人似乎分开一刻都觉得漫长。甚至有一天,小朱想让阿萝身穿宫女的服装陪着去文华殿,结果被王承恩给冒死栏下。甚至,原本那天想连夜召见的大舅哥田怀彝,竟然也忘了个干净。
这样疯狂的日子,直到那天的早晨,小朱正和阿萝躺在锦被中互相呢喃着情话的早晨。
“启禀皇上,午门外朝臣百官还有在京的勋戚藩镇,共计432人,都在跪叩圣阶。”
“什么?什么意思?”');
第二章:田妃风波(下)
“小的也不知道,听高公说,他们是想冒死弹。。。弹劾皇上,流连花丛,不事早朝的事情!”
因为这个世界实在没什么娱乐方式,因此大家睡觉的时间都很早,加上小朱前段时间起早朝养成了习惯,所以,尽管他和田妃风光绮旎,但现在仍保持很早的时间醒来,看看时刻,仿佛只是卯时左右。
“哼!反了天了,让朕勿忘国嗣的是他们,现在又拿这事指责朕的还是他们。”正所谓下床火,小朱腾的跳下了地,高声喊道:“曹化淳呢?高起潜、方正化,所有会玩刀的,都跟朕一起出去,竟然跑到皇宫前静坐示威!还反了他们了。”
曹化淳倒还冷静,借口御辇仪驾没准备好,来拖延时间。高起潜和张彝宪却很兴奋,大臣百官的矛头隐隐指向了田妃,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方正化忽然不见了,王承恩则以头抢地,苦苦哀求皇上不要拿着刀兵出午门。
等小朱拿着王坤昨天才呈上的穆刀,在乾清宫门前跳脚闹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哀婉的叫声。
“陛下,臣妾祈请陛下,息雷霆之怒!”
是田妃,在方正化的搀扶下,拦到了小朱的前面。猩红色的大披风,掩映着妖娆婀娜的身子,跪倒在白色的雪地上,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惹人怜爱。
“陛下,群臣叩阶,乃是忠直之举,陛下应为有如此众多的良臣而高兴才是,臣妾恳请陛下,赏赐列位臣工。”
“阿萝,你赶紧起来,傻瓜,这么冷的天,你别冻坏了身子。再有,你知道吗,他们这也是在指责你啊!”
“阿萝知道,阿萝只想告诉皇上,国事为重。愿吾皇早定辽东,恩泽四野(音牙),复兴大明,海内承平。万勿为了臣妾一人,而使得朝纲动荡!”
听着这声嘶力竭的话语,小朱完全冷静下来。‘是啊,我如果真为了她好,就要振兴国家,让她和她的家人永远享受安宁的生活。就不能逞一时的义气,去得罪群臣,这样的话,无疑把她推上了奸妃的位置。’
“也罢!也罢,阿萝你起来吧,我答应你,我记下了你的话。”
一旁的宫女和高起潜他们连忙簇拥着田妃进入乾清宫里面去了。小朱则在王承恩、曹化淳还有方正化的陪伴下来到午门外。
午门外,钱谦益灰头土脑的跪在前列,他是次辅嘛!
他现在是郁闷到了极点,原本他还挺高兴的,皇上听他的劝诫,跟一后三妃亲近的不错,还没怎么耽误国事。挺好,挺好!
然而,据宫里的消息称,只跟田妃一夜,这皇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早朝也不上了,文华殿的会议也敷衍了事了,奏折也不看了,整天就和田妃厮混在一起了。
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