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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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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事情了。

史可法也很生气,他虽说对娶南曲这种事儿不是很感冒,但他也是理解并支持这种现象的文人之一。梳拢,梳拢。怎能强娶?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些南曲牵扯的人物太复杂了。朱廷璋、郑保御、马世奇、姜世襄,现在居然还牵扯进了侯方域。侯方域是史可法年侄,其祖执蒲官至太常寺卿,其父曾是东林要员,河南巡抚、左良玉恩帅。现在小侯又是复社中人,如果史可法不进行劝解的话,一旦双方开打,最先挨批评的,还是他大老史。

别看侯方域不参加今年的特用科考试,但这小子的名气太大了。一旦因为田怀,他们小哥几个把齐聚南京的学子们给煽动起来,完全能把整个特用科给毁喽,那这可就是大事儿了。

所以史可法必须出面干涉。

“这田怀以前也回来过。为何这次这般莽撞?”

这个疑问,史可法还是要提出来的,因为田怀的脾气秉性。大家多少都了解一些,虽说有些二百五,但还不至于这么魔症。

“呵呵,宪之老弟啊,我曾听坊间流言,田怀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呕?此话怎讲?”

“呃,是这样地,在下听说朝廷那边,最近出了一档子奇事,田怀于回返南京的途中,连写了四封私信与圣上,这样一来,田怀强占南曲一事,似乎有些眉目了。”

“不会吧?吾皇并非此等样人啊?”

“呵呵,大人要知道,朝中奏请吾皇再立嫔妃的计议,一直不绝啊!”

“哼!”史可法听到这,气就不打一出来。“那些个言官,整日里正经事儿没有,偏偏要想这些歪点子,真叫可恶!”

“是啊,吾皇勤勉持简,原本是大明之福,但这样的事情,他经不住老有人说啊,现在来看,恐怕是皇上自己动了心思喽。”

“?…”史可法闷头不语,半响之后,方才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田怀选中了那家南曲?不会是郑妥娘吧?”

“这怎么可能?”黄道周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连忙正色而言:

“听田怀一次酒醉之后说,圆圆赛赛,可比飞燕合德!”

“混账!他难不成疯了吗?即便比做二乔,也不能拿飞燕做比!”史可法气得脸都紫了,原本他已经动摇,毕竟皇帝选妃嘛!大臣怎么好随便阻止?更何况

当今天子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员。但眼下田怀生怕飞燕旧事,等于是触动了所有文臣的心理红线。史可法来回转了几圈之后,果断的一摆手,正色对着黄道周说道:

“此事断断不可成行,皇家召女,原本无妨,即便南曲,也无大碍!但圣上原本清正的秉性,万万不可被田怀这般下作地行为,而毁于一旦。此事,吾等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呃,大人,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



三日后,

“殿下,你写的这篇经论,如若要参加本届特用科考,必定会名落孙山!”

听到史可法用一种很严厉地口气说话,一旁垂手站立的慈炯,立刻很小心的抱拳施礼,然后悄声的说着:

“还请先生指点,慈炯定当改正!”

“?,指点是谈不上的,只是你的破承题太过简洁,夫学之立言,必由于心之生意也。可你看你写的‘必由于目之所见’,唉!殿下要知道,天下万物,乃由心生,凝目表象,专注形迹。便落了下乘。殿下可要谨慎才是!”

嗬!慈炯心里这个腻歪,他现在年龄小,所以也不太好公开跟老史探讨‘唯心’与‘唯物’的问题,但有一点很清楚,如果根据老史的更改,他的整篇经论就要重新写。因为他通篇是唯物论调,老史一句话就要全变,他当然感到烦闷了。但没法子,史可法是他父皇亲自给挑选地授业恩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等于他半个老爸,怎么敢造次?

“先生所言极是,慈炯受教了,只是经论已成,若要重新修改,怕是要耗费几个晚上呢,先生公务这般繁忙,慈炯担心先生累坏了身子呢!”

“嗯!”

老史很幸福地捋了捋胡须,他其实也挺喜欢慈炯的,眉清目秀嘴巴甜。还因为慈炯是在为光启守灵,这对于文臣身份的老史来说。是非常光荣地事情。更重要的是,从黄道周那里,他得知慈炯不喜欢政治,只喜欢经商、发明、天文这些事情,这都是不会争储的迹象啊!人家小小年纪,就有这番气度,不愧是明主之子。

况且,老史今天也不是来考查小王爷学习地,

“本官受命于君,又怎会觉得累呢?但殿下的体己之心。在下多谢了!也罢,你小小年纪,能写出这样的经论,也算过关了。这次便不用重写了。”

“呵呀,如此多谢先生!”

“但下篇经论,断断不可袭用本篇。知道了吗?”

“哎呀放心,先生的教诲,慈炯都记着哪!先生今日此来,慈炯有个好东西给先生看呢!”

说完,慈炯就想叫可馨去拿,可馨偷眼看了看史可法地脸色,赶紧冲慈炯一挤眼睛。

“呵呵,殿下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本官就不看了,今日此来,是有件事要与你说说的。”

“喔?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的,孔庙丁祭,素来是文坛盛事,今年又恰逢特用科考,很多学子,都要去拜祭先师的,殿下虽然藏身国子监,但本官想,你怎样都要参加的,不知殿下可愿意吗?”

“丁祭?那不就在后天吗?”

“是啊,你想去吗?计有3000人哩

“啊!这么多人啊,那一定很热闹了,我去!”

“哎,殿下怎么能去看热闹呢?而是要随同众多学子,一起去拜祭先师!”

“哦,对对,拜祭,拜祭。可是,拜祭之后,众多学子不是还会相约去喝酒的吗?我能一起去吗?”

“这个!绝不可以,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啊!”

“是,我其实也不愿意喝酒的,只是想跟他们去对对子去,然后结识一些朋友!”

“唔,这倒也无妨,不过黄大人和本官都要主持大礼,恐怕到时候,就只能你一个人去观礼了。”

“太好…呃…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史可法仔细的看了看小王爷,心说了,‘这种言不由衷地话,你还真敢当着我的面说出来!’不过既然是按计划来地,他也懒得计较。

“殿下千金之躯,潜修国子监中,现在整个南京城,就只有本官、黄大人、还有田国舅三人知晓,殿下万万不可泄了行藏,一旦外泄,殿下就只能回松江了,以后也再出不来啦!”

“啊!”慈炯吓得一哆嗦,史可法的威胁可是够狠的。但随即,慈炯又大喜!

“先生有所不知,我才不想当王爷呢,我只想当个农家少年,整日里看看天文,做做生意,别人问,我也只是说我是普通人便好!你们两个,”

慈炯回身吩咐可馨等人。

“都听到没有?史先生已经吩咐了,今后不许再叫我王爷了。就连殿下、千岁什么的,统统不许叫,单单只能称呼我…对,称呼我为朱公子,哈哈!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眼见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史可法笑的眼睛都眯眯上了,随后他叮嘱道:

“王爷可要记住,一旦有人问起你,你便回答说是北直隶人士,来南京,是拜黄大人为师的…这样一来,便无破绽,再有,刚才殿下说要结识朋友,刚好本官有个年侄,名叫侯方域,回头拜祭之后,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好啊,好啊!”

史可法和黄道周的计策很简单,他们凭借蛛丝马迹做出…田怀名为寻南曲梳拢,实则替皇上选妃…这个推断之后,立刻想到了身边现成的一个手段,一个人再无耻,也不会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去讨小老婆。只要选妃被朱慈炯撞破,再让田怀滚回南洋,这件事儿也就全清了。

但他那里想到,正所谓殊途同归,田怀之所以如此胡来,其实同他们是一个目地。所以他今日的这番安排,反倒闹出了很大的风波。

……??

第十卷:第十一章:祭孔居然也能这样

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春秋丁祭,所有中国的文人个人致以他们最崇高的敬意。

率先来到的,当然是史可法,别看他在人前,始终一副干练果决的形象,但在私下里,尤其是一个人端坐在轿子里面的时候,史可法其实是一个缺乏自信的人:

距离孔庙,还有一些时间,在这短短的五六分钟里,史可法竟然想到了马粪。

因为连续两大马场…河套鄂尔多斯马场、青海湖落日牧场…开始良性发展,退役军马被民间采买的现象,已经非常普遍,更何况当初开建落日牧场时,国家还发行了专项债券,而贷款利息就是马匹。

所以,别看马匹的普及,并没有相应增加大明国民的尚武之风,但马粪的积攒,确实太容易了。

为什么史可法忽然要想到马粪呢?因为阳玛诺的‘玻璃镜制造流程’中,有一种用来制作平板玻璃的模子,是马粪做的。

哦,天哪!很难想象这样的方法,在传统的中国文人心中,会产生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就像农家肥与农作物的关系一样,也许在现实中并没有那么难过吧?

但史可法还是患得患失起来,因为他真的不希望出现这样一个结果:

“嗨,知道嘛?礼贵妃盼望了十五年的穿衣镜,是从马粪中出来的!”

史可法甩了甩头,仿佛要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都甩出去,他必须保持最佳的状态,去面对他的生活和工作,因此他必须下定一个决心:

“这个消息一定要尽力封锁。并且最好写信跟京中诸同僚说清楚,免得再出岔子!对,就这么办!”

孔庙到了,轿子停了,史可法挺胸抬头的走进了熙熙攘攘地人群之中。孔子拥有无上的威严,所有人在走到街口时,文官落轿,武将下马。

孔庙前,一队队早来的学子,正在敛礼行进。丁祭正刻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大家来的都挺早。而做事一贯认真的史可法,每次都要借着这段时间,再最后检查一次祭品的摆放。

当然,重要的不是祭品,而是对一种精神,或者说对道德的一种敬仰,所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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