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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芙蒂蒂感动的看了看阿肯那顿,便低头将早餐全部吃光,现在她身体有伤,所以想要尽快的养好伤,就只有每天好好的吃饭,按时的吃药。
“对了,你是怎么被斗篷人劫走的?”吃过了早餐,阿肯那顿一边帮娜芙蒂蒂擦脸,一边问。
“是奇雅引我去的,那天早晨我醒来,就看到奇雅在宫殿外徘徊,我看她脸色不对,就跟着出去了,但是没想到进入了他们的全套!后来我就被劫走了。”娜芙蒂蒂将自己那天早上遇到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哼!果然是奇雅那个贱人,之前我问过她,她竟然还说不知道!”阿肯那顿冷声说道。看起来,奇雅还是欠收拾,他下手还是太轻了。
“她应该是不知道那个斗篷人的住所在哪里,否则她也不会每次都在王宫附近见斗篷人。而且她好像是被下毒了,我那天看到斗篷人给了奇雅一个药丸,说是解药。我想斗篷人应该就是利用那个将奇雅收的服服帖帖的。”
娜芙蒂蒂想到了那个药丸,奇雅似乎很需要她,她那种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的样子,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而那个斗篷人对奇雅的鄙夷,也让她觉得奇雅应该是不知道斗篷人的住所的。
“是吗?那么即便是如此,她既然敢将你引入全套,就不可饶恕。”阿肯那顿深深的皱眉,王宫里养着这么一个祸患,他怎么能放心呢!这个奇雅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人除非是死,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悔改。
“不能,不能杀了奇雅,我还要利用她找到那个斗篷人,我要为我自己报仇!”娜芙蒂蒂眯起眼睛看向房间的一角,这件事尽管阿肯那顿不计较,可是她却无法释怀,她要报仇。
“杀了奇雅一样可以找到斗篷人的。”阿肯那顿并不同意娜芙蒂蒂的看法,因为奇雅的存在让他实在是无法安心。
“不可以,有奇雅在,那个人一定会更快的出现的。”娜芙蒂蒂摇摇头,只有奇雅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引斗篷人出现。
若是奇雅死了,那么他们想要抓住斗篷人的什么行踪的话,可就是太难了。所以她不能让奇雅死,尽管她现在恨不能将奇雅千刀万剐,但是她要让奇雅活着。
阿肯那顿看到娜芙蒂蒂眼中的仇恨,只觉得娜芙蒂蒂这一次必定是发生了大事,才让她转变的如此之快,而他也在娜芙蒂蒂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未见到过的恨意。
尽管娜芙蒂蒂越来越独立,越来越聪敏,可是他却从未见过娜芙蒂蒂有国如此憎恨一个人的表情,可是现在,娜芙蒂蒂有了这种表情。
那么对于娜芙蒂蒂难以启齿的那件事,他的心中已经基本上明朗了,但是他不想再一次伤害娜芙蒂蒂,所以他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至少这样子娜芙蒂蒂的心情会好一点。
“奇雅那边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这几天就好好的养伤,头上和身上的伤尽管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还是要卧床静养的。”阿肯那顿不想娜芙蒂蒂被仇恨占据了身心,所以奇雅的事情就由他负责吧。
“我想自己亲手报仇好吗?”娜芙蒂蒂抬眼看向阿肯那顿,等到她报仇之后,她会告诉阿肯那顿所有事情的始末,那个时候若是他放弃,那么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好!”阿肯那顿无法拒绝娜芙蒂蒂充满乞求的目光,良久,他重重的点点头。等到她抓住的斗篷人,他会让娜芙蒂蒂亲手解决了那个人。
“谢谢!”娜芙蒂蒂感激的看着阿肯那顿,她还能被他宠爱多久?这样子的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可是她真的无法想象,阿肯那顿得知真相的时候的表情,到那个时候她是不是能够接受所有的一切。
“傻丫头,好好休息吧,我要去忙了!”阿肯那顿说完,揉揉娜芙蒂蒂的头发,温柔的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卧室。
娜芙蒂蒂躺在床上,浑身上下疼的厉害,尤其是腹部,她总是觉得那种疼像是从身体里流失了什么东西导致的,可是伸手摸摸,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想必是在马车上碰的太厉害了吧。
阿肯那顿来到宫殿,赫伦希布和伯狄诺思一脸郑重的看着他,赫伦希布上前沉重的说道:“法老放心,那些医者已经全部都解决掉了,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了,关于孩子的事情王后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那就好,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我不想娜芙蒂蒂在受到了这样子的伤害之后,还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那样子对她来说就太不公平了。”阿肯那顿目光冷凝,若是被他抓住了那个斗篷人,他一定会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是!我保证这件事不会传到王后的耳朵里。”赫伦希布立刻点头说道。
“对了查出来王后为什么会昏迷在那里了吗?”阿肯那顿觉得斗篷人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娜芙蒂蒂的,尽管他不知道娜芙蒂蒂在被绑架的那两天里经受了什么的,但是她身上的伤基本上都是在马车上碰的,所以他想那个斗篷人应该是没有为难娜芙蒂蒂才对。
可是他们又为什么要将娜芙蒂蒂遗弃在那一条路上?既然还不容易绑架了她为什么还要将她独自丢弃在那里?
“这个还没有,不过应该是有人故意的。出事的马车我们已经在不远的道路上找到了,那匹马已经中毒身亡了,所以当时应该是有人故意的给马屁下毒,导致马匹受惊,所以才会狂奔不止,导致王后从马车上摔下来昏迷的。”
赫伦希布将自己连夜调查的结果汇报给阿肯那顿,然后等候着他进一步的吩咐。
伯狄诺思听到这些,心痛异常,他只是知道娜芙蒂蒂从马车上摔下来浑身是伤,但是却没料到,娜芙蒂蒂竟然已经怀孕了,而这些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是有人不希望娜芙蒂蒂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这个人还是斗篷人那些人中间的一个?”阿肯那顿根据伯狄诺思的叙述思考着,这样子的一个人到底是谁呢?他又为什么会那样子的不想让娜芙蒂蒂待在他们那里?
他记得那一天他想要去追娜芙蒂蒂的时候,斗篷人和他交锋,是一个女人将娜芙蒂蒂的马车赶走了,难道就是这个女人?看起来这件事还是要问问娜芙蒂蒂,只有她才知道那一天带走她的人到底是谁了。
但是他不想娜芙蒂蒂再一次回忆起那件事,所以他决定还是不要问了,等到抓住了斗篷人,那么生下来的人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应该是这样子的,但是这个人为什么不允许王后待在他们那里,这个问题就不清楚了。”赫伦希布想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很久,但是就是想不明白。
“我想应该是因为嫉妒!一个女人嫉妒另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阿肯那顿目光深邃,语气低缓的说。
依照他现在对整件事情的连贯性的想法来看,那个斗篷人劫走娜芙蒂蒂,但是又不对她动用私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斗篷人喜欢娜芙蒂蒂。可是他是谁呢?喜欢娜芙蒂蒂的人到底有谁呢?
他所知道的就只有图特摩斯一个人了,而且他还不确定图特摩斯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是在利用娜芙蒂蒂。
而将她带走的那个女人,却又将她丢弃在荒郊野外,那么就只剩下嫉妒。
猛然间,阿肯那顿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想到这里,他立刻冲着赫伦希布问道:“赫伦希布,我当初前往沙漠寻找娜芙蒂蒂的时候,我想知道,图特摩斯的尸体你有没有看到?”
他当初只顾着寻找娜芙蒂蒂,所以只是将图特摩斯打成重伤,然后看着图特摩斯被马拖走了,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或者他还没有死,或者他在大胆的假设一下,那个斗篷人就是图特摩斯。
“法老您是说?可是这怎么可能,当初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还活着。”赫伦希布知道阿肯那顿想到了什么,但是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啊。
“但是我们都没有见到图特摩斯的尸体不是吗?”阿肯那顿拧眉说道,他说的是事实,他们以为图特摩斯已经死了,但是谁都没有确切的确定图特摩斯死了,也没有看到他的尸体不是吗?
“可是……这种可能也太小了。”赫伦希布尽管也有些动摇,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夸张了。
但是他有不得不否认,阿肯那顿说的是对的,他们确实没有谁是真正确确实实的看到图特摩斯已经断气的样子,所以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赫伦希布,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我想我们日后要对付的这个斗篷人可是一个什么都可以舍弃的疯子,他冒险绑架娜芙蒂蒂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阿肯那顿想到这里,就觉得后背发凉,他怎么会这么的后知后觉,竟然忽略了这件事,而且还是到现在才想起来。
早在他为了娜芙蒂蒂被住处底比斯的那段时间,奇雅不就是转而投靠了图特摩斯吗?如果真的是图特摩斯,那么奇雅为什么会和斗篷人勾搭在一起,也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赫伦希布听到这里,心里猛的一惊,现在想想,这个斗篷人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冲着法老来的。
而通过了这件事,他们恐怕是将这个斗篷人给逼急了,而现在斗篷人有失去了踪影,他们日后的防范工作恐怕要更加的严密才可以。
“法老,我会加派人手守卫底比斯的。”赫伦希布说道。
伯狄诺思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从这两人的对话中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关于这位图特摩斯王子,尽管他接触的不是很多,但是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大王子竟然还有可能活着。
“伯狄诺思,神庙的那边也不可以放松,这几天阿蒙祭司那边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阿肯那顿转身又看向伯狄诺思,赫伦希布对于图特摩斯是很了解的,但是伯狄诺思还是有些不清楚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