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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的赶路娜芙蒂蒂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阿肯那顿身上的伤口不能有一点点的耽误。而在这赫梯的国界内,她不敢停留,因为苏比路里乌玛随时会追上来。
“王后,现在这个距离已经可以了,赫梯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快追上来了。”和鲁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和鲁的声音让娜芙蒂蒂放慢了速度,很快她的马就停下来了。和鲁和其他的人一起将阿肯那顿扶下马来,而后简单的帮阿肯那顿包扎了一下。流血算是止住了。
看看马上就要亮了的天色,和鲁微微蹙眉看着昏迷中的阿肯那顿。尽管现在根本就不适合赶路,但是他没办法,只能赶路,不然赫梯的人说不定会追上来的。
“王后我们恐怕要赶快赶路了,不知道你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和鲁有些为难,现在法老身上伤口很深,而王后身上还有旧伤,这让他很是为难。
“我没关系,法老必须要赶快接受治疗,我们快点赶路吧。这里的医馆是一个都不能去的。所以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对于自己身上的伤口,娜芙蒂蒂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而且现在是阿肯那顿比较重要,如果不赶快治疗的话,阿肯那顿肯定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那么就请王后将就一下了。”和鲁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天之内恐怕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必须要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了。
将受伤的阿肯那顿绑在自己的身上,和鲁这才翻身上马,而后跟在带路的人的后面一路狂奔。娜芙蒂蒂也紧咬银牙,一步也不敢慢的跟着和鲁几个人。
第二天的下午,几个人才赶回了埃及的边境,回到了军营里。阿肯那顿被立刻送往帐篷里接受治疗,而娜芙蒂蒂也因为过度的劳累导致伤口发炎昏迷了过去。
娜芙蒂蒂这已昏迷就是一整天,在她醒来后,立刻下床就要去看望阿肯那顿。尽管和鲁一再的告诉她法老很好,可是她还是觉得没有亲眼看到阿肯那顿就没有办法放下心来。
和鲁无奈,只得带着娜芙蒂蒂来到阿肯那顿所在的帐篷里,此时阿肯那顿还没有醒来,不过他身上的伤口早已经被处理好了。
来到阿肯那顿的身边,看着在熟睡中的阿肯那顿,娜芙蒂蒂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坐在阿肯那顿的心里便不再紧张了。
和鲁怕娜芙蒂蒂饿着,在她醒来之后就吩咐士兵准备了一些食物,娜芙蒂蒂简单的吃了些,忽然想起了苏比路里乌玛。
于是娜芙蒂蒂叫了和鲁来到帐篷外面,低声问道:“和鲁,苏比路里乌玛呢?他没有追来吗?”
“我想他就算是想追也不可能追来了。”和鲁说的很是自信,因为他相信自己下手的轻重,现在苏比路里乌玛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个问题呢,更不要说还要追他们了。
“你下手很重吗?”和鲁下手的时候娜芙蒂蒂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她想要知道苏比路里乌玛到底伤的重不重。万一苏比路里乌玛伤势较轻,他一定不会就此放过他们的。
尽管她和苏比路里乌玛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她却知道这个苏比路里乌玛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我想他的伤应该是不轻的,至少在法老身上的伤口好之前是不会再给我们找麻烦了。”和鲁确定的说。
“即便是如此那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在节外生枝了。而且米坦尼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们不能再出差错了。”娜芙蒂蒂微微蹙眉,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因她而起的,所以她不想再起争端了,否则她的心里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王后,法老醒了。”就在娜芙蒂蒂和和鲁在说话的时候,阿肯那顿醒了过来。
“和鲁,你再去确定一下。”娜芙蒂蒂转身前再一次叮嘱和鲁。
“好的,我会的。”和鲁点点头。
娜芙蒂蒂走进帐篷,看到阿肯那顿脸色苍白的样子,开始犹豫了起来,毕竟在这之前她和阿肯那顿是一直在冷战的,在赫梯的时候情况危急,没觉得有什么,所以一旦平静下来,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阿肯那顿,她想要上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但是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去。
阿肯那顿也看出娜芙蒂蒂眼中的不自在,他支撑起身子,嗓音沙哑的道:“娜芙蒂蒂,还不能原谅我吗?经历了这么多,我为我之前的幼稚道歉,我不该不相信你。”
阿肯那顿的语音未落,娜芙蒂蒂已经是止不住的流泪了,她没料到阿肯那顿醒来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一句。
“怎么?还不原谅我吗?”阿肯那顿挣扎了几下想要从床上下来,但是却扯痛了伤口,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我没有,你不要乱动。”娜芙蒂蒂见阿肯那顿挣扎着想要下床,立刻上前将阿肯那顿的肩膀按住,扶着他躺下去。
“我并没有不原谅你,但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娜芙蒂蒂叹息一声,她从来就没有责怪过阿肯那顿,毕竟任是谁看了那样子的场景之后都会心里不舒服的。如果是她的可能会更加的眼中吧。
“那么我们就回到从前,把这些不愉快都忘掉。”阿肯那顿一激动,不顾身上的伤口,将娜芙蒂蒂紧紧的抱在怀里。那一瞬间一直以来的烦躁和不安全部都在瞬间消失不见了。
“嗯,好。”娜芙蒂蒂点点头,因为还在担心阿肯那顿身上的伤口,所以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扯动了阿肯那顿的伤口。
许久之后,阿肯那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娜芙蒂蒂,看着娜芙蒂蒂已经明显消瘦的容颜,心中依旧很是内疚和自责。
这些日子他不在,她一定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吧。她原本就不是很胖的,而现在更是瘦的让人心疼。
“你身上的伤害好吗?有没有危险?”阿肯那顿想到娜芙蒂蒂身上的伤,尽管他还没有来得及查看,但是他已经知道的就是娜芙蒂蒂已经有过好几次受伤的经历了,所以他担心娜芙蒂蒂的身体会因为一点点的伤口就无法恢复。
“我的身体还好,早赫梯的时候苏比路里乌玛虽然可恶,但是却还是给我用了最好的药,所以没什么问题,倒是你,我们还是要赶快回埃赫塔吞去,在那里你再好好的养伤,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对身体也会不好的。”
娜芙蒂蒂看看四周,虽然主帐里的环境比起士兵们的住所已经好了很多,但是环境毕竟还是太差了。伤口很容易发炎。
阿肯那顿看着娜芙蒂蒂心里有些难受,娜芙蒂蒂担心他在这种环境下伤口会恶化,那么她自己呢?差点死在战场上,那个时候她有没有在乎过自己的身体?
再一次被娜芙蒂蒂感动,而越是感动,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对娜芙蒂蒂怀疑是显的自己那么的小心眼,那么的恶劣。
翌日清晨,阿肯那顿和娜芙蒂蒂便启程回埃赫塔吞去了,而和鲁也已经调查完毕,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不过即便是他们回去了,边疆这里也是不能有丝毫的放松的,娜芙蒂蒂将赫梯的布兵方式告诉了留下来的将军,这让埃及暂时的占了上风。再加上苏比路里乌玛受伤没有及时的下达命令,所以两国暂时的处在冷战的阶段。
第二卷 法老的宠妃 第七十八章 瘟疫蔓延
因为路途的疲惫,阿肯那顿回来之后几近昏迷,娜芙蒂蒂在盯着医者帮阿肯那顿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便独自来到了婴儿房。
看到娜芙蒂蒂进来,海娜曼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母亲到来,原本还在熟睡中的她睁开眼睛四处寻找着,而后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开始扶着摇篮的扶手慢慢的站立起来。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水,眨巴眨巴的看着那副弟弟,不一会,便展开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娜芙蒂蒂眸光一紧,几步上前将海娜曼抱起来,嗅着孩子身上那独特的奶香味,娜芙蒂蒂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走竟然就是这么长时间,而且那孩子长得竟然这么快了,现在都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这让她如何能够不敢动。
而妹妹的醒来动静让原本在熟睡中的图坦卡吞也醒了过来,而此时的图坦卡吞已经学会了走路,他费力的趴下小床来到娜芙蒂蒂跟前,伸出小手睡眼惺忪的扯了扯娜芙蒂蒂的衣角,眼巴巴的看向娜芙蒂蒂。
娜芙蒂蒂低头看向脚下小小的图坦卡吞,而后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女儿,将图坦卡吞抱了起来。
“怎么?你也想我了吗?”娜芙蒂蒂捏捏图坦卡吞的小鼻子,轻声说道。
“母后。”小图坦卡吞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这一声让娜芙蒂蒂着实的惊着了。她没有料到小小的图坦卡吞竟然会认得自己。
“母后?你认识母后吗?”娜芙蒂蒂对于图坦卡吞的记忆力觉得很是吃惊,毕竟在她离开的时候那个孩子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而现在却已经一岁多了。
“父王记得。”图坦卡吞刚刚学会说话,所以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娜芙蒂蒂却听得很是清楚。
她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后阿肯那顿是如何的向这些孩子讲述他的爱的,以至于让这么小的孩子都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
“那么你为什么觉得我就是母后呢?”娜芙蒂蒂再一次问道。
“因为父王说母后很美,所以你肯定是母后。”图坦卡吞笑眯眯的说。
娜芙蒂蒂再一次讶异于这个菜不过一岁多孩子的智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菜刚刚回走路回说话的孩子,竟然还可以说出这样子话,做出这样子的判断。这该是如何的聪明的一个孩子啊!
“公主?真的是您吗?”拉莫尔站在门口看着手中抱着孩子的娜芙蒂蒂,激动的几乎哽咽。
“是我,我回来了。”娜芙蒂蒂转身看着拉莫尔,放下手中的孩子,看着拉莫尔,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