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星宿愣住了,这人……
“你……俱东国太子……怎么会跟国师……”长的那么像呢。
“恐怕要陛下失望了,在下并不是你的国师,只是今天要见陛下的人还有另外一个人”莫如风说完把身形一侧,让出路来,金花缓缓的走了进来。
风吹起她的斗笠,黑色的面纱随风掀起一片涟漪。
“你是谁,找朕有何事?”星宿调整了下心情,铮铮有声的问道。
“我是谁?……哈哈哈,莫非你连我都不记得了?”金花狂妄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的毛骨悚然。
“哪里来的刁妇,御书房重地休得放肆……”
一枚白色银针瞬间射出,吱的一下,就看见陈和张着嘴,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过……他的喉结处有颗白色的银针深深的刺进在里面……
“你究竟是谁!来人啊护驾护驾!!”星宿看到陈和眨眼间就死了,吓的魂飞魄散,大叫了起来。
“你叫吧,你门外的侍卫已经被我支开了,还是用了你给的权利,星宿!”金花说着把刚才的玉牌丢在星宿的脚边。
莫如风把雀灵抱在怀里,饶有情趣的看着 一切。
雀灵至始至终都是勾着唇的,她一直想知道金花为什么对星宿这么恨之入骨,甚至不亚于她的杀父母之仇,现在终于可以弄清楚明白了。
“淑儿……”星宿看到那块玉牌,突然重心失衡跌落在地,嘴里轻轻的念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金花不再掩饰,把头顶的斗笠摘了下来,瞬间脸上恐怖的让人发紫。
奥凸不平的脸部,已经看不出来整个脸的结构,还有很丑陋的伤疤,似乎是大火烧伤的痕迹,伤疤有些地方肉已经腐烂,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你………”星宿看到这样一张脸明显吓得不轻,他吓的往后面缩了缩。
“我?这不是你和连花儿这践人一起策划的么?!毁了我这一身!我要让你尝命!”金花咆哮着。
“究竟怎么一回事……当年朕赶到的时候,你的淑苑已经走火了……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自杀……”星宿沉重的闭上了眼,回想起那天的一切,是自己晚了一步……
“自杀?!哈哈哈哈,星宿你到现在还在装什么糊涂?你还不打算承认你同意连花儿设计除掉我么!”
“那个连花儿说的是圣德皇后?”雀灵轻轻的说道。
金花跳起来,目中全都是煞气,身后升起莹绿色的炽烈火焰!
“别说什么皇后!那个践人有什么资格做皇后?”金花的脸都扭曲了,“那个践人,亏当年和我姊妹相称,临了却在背后捅我一刀——老天不长眼,竟然让她的儿子做了皇帝,那个践人还做了太后,真是老天不长眼,不长眼——哈哈哈,老天不长眼我长了眼,我就让她尝尝如何痛不欲生死去的滋味!”
金花的声音又愤怒又凄楚,几乎要将屋檐都震碎。
“淑儿……。是你害死花儿的……。”星宿瞪大了眼睛。
“杀她?我怕脏了我的手……我只是用了傀儡术而已”金花脸色微微一变。
“我不仅要她死,还要她儿子死!还有你这个负心的男人!!”
“你这样迁怒很无聊诶。毕竟南宫澈并没有……。”雀灵打了个哈欠。
金花立即凑过来:“我迁怒?原本母债就应当子还,你不知道那个时候连花儿那个践人是怎么害我的,原本我见她出身寻常,事事小心,便什么告诉她,对她简直像亲姊妹,可是她竟那么对我!本来做贵妃的人应该是我!应该是我!!!”
“人都死了还和一个死人抢么?”莫如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金花被他这么一说,嘴角微微一僵。
良久,她道:“你不懂,其实我恨的不止是连花儿抢了我的贵妃之位,而是……”她的双目倏然血红,怨气一刹那喷涌,到达最高点!
雀灵一惊,明明刚才感觉到她的煞气已经缓和了些,却为何又变得更强了?
难道是她没有说出来的那件事,是她的魔障?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星宿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去握金花的手,“淑儿……你怎么能…。。”
“别碰我!”一把锋利的飞镖射出,伴随着金花的怨恨。
唔……。闷哼一声,星宿捂住胸口,鲜血四溅,但是那双眼睛却依旧死死的盯着金花,嘴角溢出一丝血流,让他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虚弱。
“我让你死的明白些“金花说完从袖中掏出一把镜子。
“通透镜……。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东西……“莫如风认出那个东西,那是能看清每一个人内心回忆的段子,传言江湖上只有这么一件,却不想竟然落在了金花手里,这个金花不简单……。
“那是什么东西?“雀灵也看到了那个镜子,却不清楚那镜子的用处,转头问莫如风。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莫如风宠溺的摸了摸雀灵的头。
镜子似乎通灵般,知道金花要表达什么。镜面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白雾茫茫。
雀灵看见枝头绽放娇艳的桃花,一名端庄而文静的紫衣女子笑着对她旁边的人道:“妹妹真是好指法,花儿从来没有聆听过如此仙音!”
莫如风一眼就看出这女子,正是年轻时的连花儿,圣德皇后!
她身边女子有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容颜,长发曳地,一身白衣,眸中仿佛流动着明珠的光彩,这人美眸中似曾相识——居然是金花。
那个时候的金花没有被火烧毁了容貌,也没有这种浓重怨恨,显得美丽而单纯,就好似一个精灵。
金花道:“姐姐的琴技也是独一无二,淑儿也十分佩服。”
连花儿嫣然一笑:“中秋之夜,干脆我们姐妹合奏一曲花好月圆,想必皇上会很高兴的。”
金花脸色微红,道:“好主意……”说着说着她脸色倏然有点苍白,掩住樱桃小口,弯身欲吐。
旁边伺候的宫女连忙过来搀扶住金花,另一个递过一个精致的玉质痰盂,金花俯身轻轻呕吐了一会儿,虽然是在吐,依然有种楚楚的韵致。
连花儿满腹关心地问道:“妹妹最近的身子怎样了?小皇子一天天越长越大,妹妹辛苦了。”
金花娇羞地捂着小腹道:“其实也没什么辛苦的,就是比较想吃酸东西,偶尔有些反胃,别的倒也还好。”
连花儿眼中露出一线很难察觉的冷,接着又殷勤而世故地笑道:“妹妹真是好福气,生下皇子后,定然能够封为贵妃,倘若真的是个皇子,说不定就是红南皇朝的太子,得继承大统了!”
“说这些现在还早呢。”金花微微一笑,笼着小腹,“皇后娘娘还有两个皇子,怎么可能轮到本宫……其实我倒也不希望他做什么太子,只需要他过得高高兴兴就好了。”
念花宫,琴声依旧飘渺高贵,中间却夹了一丝怨毒的味道……
……
第二个画面……
冬天,鹅毛大雪飘飞在后宫念花宫——连花儿寝宫的庭院中。
琴玄的声音,依旧静静地在连花儿的纤纤十指之下响起。
可是却不如平时的婉约动人,时而被不和谐的音节打乱。
似乎,这位妙手的连妃,今天心中有不少心事。
门倏然被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蒙着雪花,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跑进来:“姐姐……”
连妃用力一按,最后那一个音符甚至都变了调。
她抬起眼睛,凝视面前哭成泪人、惹人怜惜的金花:“妹妹,怎么了?”
“方才,方才有人向皇上禀告在我的枕头下有巫蛊纸人,皇上便派人过来察看,我……我的枕头下竟然真的有纸人!……我从来,从来没有放过这种东西的啊,一定是有人陷害……”
连花儿蹙起眉道:“妹妹一向对皇上深情一片,怎么可能放纸人作祟呢?妹妹你不要怕,本宫现在就去和皇上证明这件事纯属子虚乌有!”
金花泪痕斑斑拉住庄楚儿的衣裾:“谢谢姐姐……”
没过多久,连花儿就返回道:“妹妹你放心,皇上还是相信你的,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疏远你,何况你还怀着龙子呢,你回宫去吧,不要怕。”
“可是我怎么能不怕呢!……”金花身躯瑟瑟发抖,“姐姐,我不要再回金漱宫去了,那里有很多人要害本宫……姐姐,我留在你这里好不好?”
连花儿微微蹙了蹙眉:“这……”
“皇上一定会答应的,他知道我们姐妹一向情深,而且姐姐也有孕在身,两个孩儿在一处作伴,也是好的……”金花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连花儿眼中倏然绽出一缕转瞬即逝的笑意:“那好吧……”
……第三个画面……
那一日阳光晴好,覆盖着雪的地面也微微融化。
雪水从屋檐滴滴答答地坠落下来,好似眼泪一般。
金花申银了一夜,孩儿还没有下来。
太医急得满头大汗,却没想到忙了半夜,最后捧出一个死胎。
“什么?淑妃生下的是死胎?”大腹便便的连花儿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这可怎么好?造孽啊……”
太医乘着四下无人,斜斜看了连花儿一眼:“奴才恭喜连贵妃娘娘啊……”
“混账,谁许你乱说话的!”连花儿俏目含威,太医也不敢说话了。
金花原本自那一次巫蛊事件之后便有些恍恍惚惚的,加上妊娠反应十分严重,整个人已经是十分衰弱了。
再加上听闻生了个死胎的打击,一直的梦想转瞬成空,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不会这样的!怎么可能呢?皇儿昨夜还在本宫的肚子里面踢腿伸手呢,怎么可能今天就死了呢?我不相信!绝对不信!!我要找太医!!!”
“娘娘,龙子的确已经死了,大概是娘娘太衰弱之故……不过娘娘不要心急,娘娘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生下龙子的啊……”太医长着一对八字胡,有种深藏不露的歼险。
金花狠狠地抓起床边的玉瓶,狠狠地朝着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