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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人格?说实在的,这玩意在你身上,除了面对金钱的时候看到过,别的地还真没发现。”孔铭扬挑起嘴角说。
“我师傅真的有宝宝了?可师傅还没有我年纪大呢?怎么就有宝宝了呢?”宋岩就想不明白了,他师傅向来是看不上孔二少,眨眼间怎么连孩子都怀上了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呢,你师傅还没你年龄大,你不也认她做师傅了?这次叫兄弟几个过来,就是通知你们,二爷我要结婚了,赶紧地准备贺礼。”孔铭扬嚣张地活像周扒皮。
“兄弟结婚,哥几个到时肯定到场的,准备在那办呢?家里人知道也肯定会去的。”杜翰东问道。
孔铭扬摆了摆手,“苏青怀了孩子,太辛苦,不易大办,就两家的亲戚还有自家兄弟,别的都没请,就准备在家里办,你们几个到了就行,家里人就不用麻烦了。”
既然是在家里办,那就是小范围的,有他们几个去就行。
婚礼按照孔家的要求,举办的是古式婚礼,礼服全是大红的婚袍,还有红色的盖头,礼仪不是一般的繁琐,婚前,孔家单一派人过来教授,苏青估计,这肯定是他们族的婚礼程序,因为不符合任何古代的礼节。
还有长长的不知道什么言语的文字,苏青不懂,只能有那人念,她给死记硬背下来,多亏她的记忆力见长,若放在上世,估计这段不明含义绕口的长篇文字,没有个三五天,别想背的下来。
苏青问那人这段话什么意义,那人说就像现在婚礼宣誓一样,她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这样挺好,别人也听不明白,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肉麻的说不口的。权当机械的程序在走。
婚礼是在孔家举行,不管怎么样,她算是嫁给孔铭扬了,没有在苏青的四合院举办一说,不过,孔老爷子也说了,只是举行仪式,在婚房呆一天,还是可以和孔铭扬住在四合院里,毕竟有母亲贴身照顾,还是好的,反正两边离得也不远,往来步行就可以,不用开车。
婚礼这天,天气晴朗,湛蓝,纯净的天空中,飘着几团云彩,随着清凉的微风,微微漂浮。
太阳从中探出头来,似乎也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想要来凑凑热闹。
苏梅和张志平也来了,苏梅待苏青跟自己的儿女没什么区别,当从嫂子那里听说了这事之后,也着实着急上火了一阵。
过后,她的想法也跟章书玉一样,觉得两人应该结婚,孔铭扬她不是没见过,对苏青好的没话说,满眼的爱慕赤裸裸的,人品长相都是出类拔萃,而且结了婚,对肚子的孩子和苏青都有益。所以她也没说什么。
这几年开了茶舍之后他们家的生活,好的不止一星半点,车房什么都有,钱更是不用担心,所以在婚前帮着嫂子着实准备了不少嫁妆,虽然说对于苏青和孔铭扬来说这些东西也不缺,可关键是他们的一份心意。
这天,苏梅和丈夫先来了苏青家,将苏青送到礼车上之后,有孔家的警备员开着车将他们带到了孔家。
车子通过门口时,亭子里的警备员,仔细检查一番,这才放行,这种戒备深严的架势,倒是给苏梅夫妇镇住了。
苏梅和张志平只知道孔铭扬身份不简单,大家族的孩子,可也着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人家,警备员身上的武装,让人不敢直视。
孔家很大,像过去的王府园林,假山水榭八角亭,拱桥随处可见,满眼都是绿意盎然的绿植,上面缠绕着喜气的彩带,隔不远就挂有大红的灯笼,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他们被人领着一路走来,着实大开了眼界,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中的惊讶就没有消失过。
等他们到了正房,发现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章家的人,四合院的人,还有苏青的同学,其他的应该是孔铭扬那边的亲戚,发现都是清一色的男性,招呼客人的也是家里佣人,没有当家主母。
苏梅私心地认为这样也很好,从他们一路走来看到的情景,就知道这肯定是不得了的大家,张志平听过京市的达官贵人,若说在京市闹市之地,能拥有这样的庄园和戒备森严,像国家领导高层防御级别的,而且是姓孔的,也只有京市顶级家族,孔家了。
给苏梅一说,两人震惊不已,但稍后就回过神来,再尊贵又怎么样,他们又不求他们什么,以平常心对待就行,身份再尊贵,那孔铭扬在自家侄女身边还不是伏低做小,低眉顺眼地讨好?这样一想,倒是心平气和不少。
吉时已到,屋中打着招呼,联系感情的亲戚停了下来,随后,只见孔铭扬携着蒙着大红盖头的苏青从里屋走到了正房中央,伴随着兰叔抑扬顿挫的唱合,行着一系列程序复杂的礼节,打着各种手势,念着叽里呱啦听不明白的语言,估计在场的也只有孔家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意思,足足有近一个小时。
虽然时间漫长,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来自远古气息的肃穆,让人莫名地深深陷入,膜拜,敬仰。
直到宣布行礼完毕,大家才恍然回神,客人有孔家的人在照顾,而孔铭扬与苏青被送进了新房。
很早起床,像个机器人一样被人摆弄了一天的苏青,累的脖子僵硬,腰酸背痛,蒙着盖头,坐在了床上,却被被子下面的东西给咯了一下,忙又站了起来,“下面怎么有东西?”
孔铭扬见状忙将她扶到旁边坐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下面是花生桂圆,都是些礼节,希望我们早生贵子。”
“还早生贵子?还要怎么早啊?”苏青听到这些就有些上火。
孔铭扬闻言只是吃吃地笑,“他们只是按礼节来的,估计把这茬给忘记了,不要上火,我要揭盖头了。”
“快点,我饿了,忙活了一天,中途就吃了些点心垫垫。”苏青饿得无力地催促,以她的意思,直接拿掉,至于那么正式吗?纯粹是浪费时间,说不定孩子一生下来,两人的婚姻就到了尽头了。
孔铭扬拿着喜称的手,有些颤抖,忐忑,紧张,兴奋,心有所成,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强力按耐下蓬勃的心跳,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缓挑起盖头。
盖头掀开的一霎那,露出了一张泛着红晕的精致小脸,气质清冷悠远,仿佛山间之中的青松,让人心中随之清新,安定。
衬着红色的礼服,霎时好看,比任何的服装都让人顺眼,兴奋。
这就是他心心所想之人,这就是他孩子的娘,他后半生的伴侣,他心系所归的地方,他的家之所在,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激动的情绪在血液之中翻滚,眼眶激动的有些湿润。他即将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去呵护的人……
苏青虽然对这场婚礼有些抗拒,但在行礼时,似乎进入到了一种怪圈,居然会全身心地沉入到其中,说出的那段话,也仿佛是自己真正的心声,那一刻肃穆庄严,沉重古代的气息让她忘记了一切,隐隐感觉这就是她一生的婚礼。
等婚礼结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可等他掀盖头的时刻,她居然会心神不宁,紧张不安,甚至还有害羞尴尬,这种情绪太陌生了。
等她能看清楚的时候,只见眼前的孔铭扬,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喜服,使原本俊美耀眼的长相,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
苏青有一霎那的失神,等她发现自己的举止时,忙移开了视线,懊恼地转移话题,“不想让你儿子饿死,赶快给我拿点东西果腹。”
孔铭扬今天的智商严重下降,只会吃吃地傻笑,看得苏青一脸地牙疼。
孔铭扬打开房门朝外面候着的佣人吩咐了几句之后,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浓郁的粥,苏青饿得不行了,端起就要吃,却被孔铭扬拦住,喝了一杯交杯酒才准吃,真是够麻烦的,至于吗!
等苏青吃饱喝足,将床铺下面的东西归拢到角落里,就要上床休息,她现在每天的睡眠时间至少要达到十个小时,要不人就会困得不行,坐着都能睡着。
昨晚睡得还不到七个小时,再加上吃饱之后,早已困得挺不住了,也忘记与孔铭扬同居一室的尴尬,打着呵欠,就爬上了床。
这时,外面却传来一阵猛力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杜翰东,周放,宋岩几人的声音。
“二哥,快开门,俺们要闹洞房。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周放不经大脑地说。
孔铭扬听到,恨得咬牙切齿,猛地一把拉开房门,只见周放由于惯力不稳,差点摔个狗吃屎,“还下次?二爷一辈子就这一次了。”
周放茫茫然地看着他二哥发火,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言语有错,忙拍了几下头,“你看我这嘴,今天见二哥结婚太高兴了,就没把门地给秃噜了,别介啊,还有二嫂,你也别放在心上,兄弟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孔铭扬哭笑不得,被他这几句话说的心里很是顺服,尤其这声二嫂,叫的那叫一个顺耳,作势拍了他一下,“什么时候,你这智商能再发育发育就好了。”
“急什么,我还长个儿呢,智力绝对地跟着长。”
杜翰东也说了几句喜庆话,几人就调侃起来,气氛很是热闹开心,只有宋岩,从进门就一脸的哭丧。
苏青作为人家师傅,关心地问;“宋岩,怎么了?干嘛哭丧着一张脸。”她还没怎么样呢。
宋岩闻言,唉声叹气道:“你是我师傅,现在居然嫁给了孔二少,原本我和他是兄弟,现在居然生生地比我高出一辈,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房中的几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
“石头,你就认命吧!怪徒儿见了长辈还不快见礼。”孔铭扬调侃他。
宋岩气得偷袭了他一脚,却被孔铭扬轻松躲过,“你是谁长辈?我只认苏青,你还是靠边站吧,还有,今天我们要闹洞房,不醉不归。”
“闹洞房,闹洞房。”杜翰东和周放也随声符合。
“闹什么洞房,二爷的洞房也是随便闹得,赶紧地去外边喝酒去。”孔铭扬将几个闹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