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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们谈事情,怕打扰到你们。”
“哎,你来了刚好,这小子还没好利索,就想着出远门,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这么大的地方,到那里找?即使要找,也要等到好利索了再去啊,你让苏青说说。”章老数落着章朔。
苏青听到找妹妹,惊了一把,你妹妹,我母亲在京市,你到哪里找?这要是去了,可是瞎忙乎,赶快制止才行,“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刻,你现在正是恢复功力的关键时期,不易到处奔波,对修炼不力。
再说,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消息,那说明见面的时机还不到,你这样执着也是枉然,就像你这腿一样,时机到了,才会碰到我,所以说你们兄妹相见的机缘还没到。”苏青充当了一把大仙儿,自己都囧的起鸡皮疙瘩。
“可是,万一她在吃苦受累,我怎么能安心?”章朔心疼道。
“章家的人,哪那么容易被打倒?现在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估计孩子都很大了,生活不见得苦。”苏青劝慰道。
可不是吗?母亲现在有时会去店里帮忙,有时在家,还有孔铭扬那厮也经常过去陪她说话聊天,怎么会不好?脸上由内而外散发的笑容怎么可能像是受苦的样子?这还真是个恋妹的主儿!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是打消了他出外寻妹的念头,安心下来好好修炼。
这章朔还真不愧是练武的奇才,体内自从有了内力之后,这才多长时间?就恢复到了三级的水平,虽说跟苏青毫不吝惜地喂下大量的灵药有关,但若是本身资质跟不上也是白搭。
“苏夏怎么没跟来?这么长时间没见,我都有点想他了,他现在修炼之后,我发现身体好了很多,也不必对他要求太严,适当的锻炼也是有益的,前几天马场运来了一批好马,你什么时候带他过来,我带他去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聊了一会,章老就问起了苏夏。
“他今天和母亲一起去看姑父了,下次再带他过来。”可见亲情是割不断的,即使对面不相识。
“你姑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种处在风头浪尖不退缩的品格,却是值得敬佩,只是想以个人之力与大家族抗衡有点冒险了。”
她姑父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这事就传到了章老的耳朵里?
章老看见苏青的神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前几天宋老爷子找过我,话语之间对你很是推崇,老夫第一次见你时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再说你又是我章家的恩人,自不是外人,有些话也不瞒你,章家和宋家达成协议,共同对付赵家。”
苏青没想到这里面章家也参与了进来,章家现在的情况……
章老又说道:“老夫也不光是因为你,小玉绑架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赵家所为,更是害了我的儿子躺在床上十几年,这仇势必待报的,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直接来章家,我可是拿你与苏夏当亲孙子对待的。”
章老说这话时,其实泛着酸呢,这都快小半年的相处,彼此之间也算是亲密自然了,每次他们姐弟两过来,他都会让厨房早早准备饭菜,更是亲自甄选菜单。
那天更是一天地笑容不断,下人见了都不由得咋舌,即使恩人也不过如此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亲爷孙呢?
在他心里待苏青苏夏与亲孙没有什么差别,所以在听到苏青有事找上宋家时,就有点吃味,觉得自己的地位还不如宋家呢,人老了反而爱较真了,有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
苏青听了也不由得愕然,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一直流遍全身各处,嘴里无意识地叫出了,“外公。”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只见章老脸上大放光彩,喜悦之情表露无疑,眼眶似有湿润的迹象,很明显是听到了,拉着苏青的手,激动异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有亲缘?我一直有念头,想收你与苏夏为干孙,但怕你们嫌弃,一直开不了口,既然你叫了外公,外公……外公也行。”
老人几乎老泪众横,哽咽的说不话来,估计几十年也不曾这样失控过,一会儿,又再次犹自确认道:“就这么定了,不能反悔了。”
苏青现在无比的囧,可看到老人此时的表情,心里也异常苦涩难过,像章老这样的年纪,都是儿孙成群了,比如年龄相差不大的宋老,孙子宋岩都这么大了。
而章老,儿子前段时间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不能自理,还要他到处寻医问药,别说孙子,儿子的命都几乎保不住,而那个乖巧的女儿,却失踪了十几年不得而知,这种种难言的痛苦没把老人压倒,几乎算是一种奇迹。
苏青不忍再拒绝,没有告诉他实相,都觉得是一种罪过,可想到十几年前发生的悲剧,只能压制想要说出口的欲望,喊了一声,“外公。”
“哎,哎。”老人欣慰地连连答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静下来,说要把苏青的母亲接来,办个认亲宴会什么的,被苏青以母亲不喜生人为借口给推了。
老人想乡下人怕见外人也可以理解,他此时高兴地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有了孙子孙女,虽然对不能办宴会有点遗憾,但也没强求。
有孙万事足形容现在的章老再恰当不过,“下次见到宋老爷子,看他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说你是宋岩的师傅,而自鸣得意?”老人脸上的自豪不言而喻。
苏青见了也是颇为欣慰,老人年纪大了要的无非是子孙环绕罢了。
傍晚的时候,苏青回到四合院,看到有段时间没出现的孔铭扬,正在菜地里撅着屁股刨地,苏夏也在他自己的地里头大头小汗地忙活着,
孔铭扬抬眼看见进门的苏青,眼睛一亮,笑着说,“回来了,章朔怎么样了?”
“功力正在恢复,还不错,我妈呢?你刨这片地干嘛?”苏青扫了一圈,没见到母亲。
孔铭扬用袖子抹了把头上的汗,“干妈在厨房做饭呢,说要把这片地翻了,准备再种些蔬菜。”
苏青见还剩下一半呢,在墙边拿了把铁锹,准备下手帮忙,这样也快些,眼看到吃饭的点了。
孔铭扬见了也没阻止,心里草乐呵开了,两人一起干活啥的最美了。
“你知道赵家现在怎么样了吗?”孔铭扬干活的便当,与苏青找些话题聊天。
苏青弯腰忙活,也没抬头,“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不应该啊,虽然赵家底蕴浅薄,但这么个世家,想要推倒也非一日之功啊。”
孔铭扬冷哼一声,“赵家算什么世家,顶多算是个暴发户……”然后讲了赵家最近的境况。
有人在报刊杂志爆料,赵家在大量涉嫌走私,还把赵家控股的公司集团,爆料出来,报刊杂志上还刊登有,在港口上,海关人员检出的走私的物品的照片,还有账目清单的拷贝,数量惊人,震惊了市民。
这报道一出,赵家得知信息,立马做出了反应,死不承认,说是有人在故意诋毁,肆意造谣,破坏赵家的声誉,扬言要状告散布谣言之人,还有刊登谣言的报刊杂志。并试图强力镇压报道这些消息的杂志社。
让赵家跌破眼睛的是,平常乖的像猫一样的杂志社,却突然变成了正义之士,慷概激昂地说:“我们是民众的代言人,要尊重言论自由,即使是某些高管大佬也不能抹杀群众的权利。”
“去你妈的权利,平常事关赵家报道的时候,都会事先通个气,每年从他赵家拿到的好处还少?那时候怎么不跟他讲群众言论自由的权利了。”赵部长气得一口老血几乎喷了出来,连忙四处呼喊奔走,却是劳而无功。
因为报纸杂志上又有新的爆料,什么以权谋私,以权欺人,贪污腐败等等丑闻接连粉墨登场,还附带有一些小家族的供词。
民众激愤了,“妈的,老子累死累活的按时交税,竟然都落到这些腐败之人的口袋里了,这还得了!”
“前不久不还报出,赵家的儿子因在娱乐场所,吸毒招妓被抓吗?当时赵部长也说是有人故意诋毁?这回我再信你,我就将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众口铄金,终于惊动了国家高层,汇报的汇报,谈话的谈话,检查的检查,赵部长现在几乎是身心交瘁,你想像一下,被众人架到火上烤,该是什么滋味,反正赵部长是深有体会。
一个国家,总有他的终极秘密武器,你以权谋私,结帮拉派什么的,只要不引起社会的混乱,他还能对你宽容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超过这个底线,即使像赵家这样的古武世家也是无力对抗这个国家。
要不然它也不会让具有不凡能力的古武世家涉足权利范围,既然敢用,就有一定的克制法宝。
孔铭扬说这话时,很是凌然异常,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更是彰显了几分霸气,这份霸气与以前的恣意张狂不同,似乎是一种有灵魂本身散发出来的,生来具有的,却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不适,反而油然而出一种想要膜拜,敬仰的感觉,苏青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孔铭扬在旁边察觉到苏青的表情,禁不住得瑟起来,看吧,看吧,终于发现我的魅力了吧……
再说赵家,这还不算完,赵家名下的集团公司什么的,只要是赵家涉足的行业股份都是直线下跌,经济几乎处在崩盘的边缘。
再有就是一名黑客竟然从赵家那里拿到一份军情机密,继而传给了国家高层,这下玩大发了,你那些什么走私,什么以权谋私什么的,在某些大佬眼里,完全可以看做是小打小闹,可涉及到军情,那可就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了,是任何人都不能插嘴的范畴。
军情机密这四个字代表什么,代表整个国家的安全问题,这能是你能拥有的吗?你想干什么啊?造反?叛国?这哪一个字眼都是不得了。
要说你搞这些纯粹是爱好,鬼才会信你!
“赵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军情机密这样敏感的东西,像赵部长这样聪明的人是不会触及的。”苏青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