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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出来迎战。
其实也仍够丢人的,一万来人的羌兵,被一百多个扶角兵给堵到了城里,连出城打一场的勇气都没有,这不叫丢人现眼,那什么叫丢人现眼啊!
当天晚上,高顺便让炮手们往城墙上面投射大石头,而且大石头上还浇上了火油,投射到空中后,由神箭手射火箭把大石头点燃,大石头冒着火光,就砸到了城墙上!
比令居县还干脆,这县城里的羌兵部没用炮手们连投三个大石头,只不过这一个大火球砸过来,他们就全逃了,从另一座城门逃出城来,挟着尾巴往允吾县逃,要去找北宫件玉和韩遂!
高顺见羌兵开逃,他带着扶角兵作势在后面追了一追,没敢逼得太近,毕竟逃兵太多,他们可不敢真的追上去一通砍,靠砍人是吓不走羌兵的,反而会暴露出他们不是天兵天将,真把羌兵吓走的是着火的大石头!
羌兵一路往东逃窜,连过两条大河,竟然从后面追上了扶角军!
领兵的羌将突然发现前面有汉军,而看旗号竟然是扶角军,他大吃一惊,勒住战马,喝令羌兵停下。
他对副手训斥道:“刚才我就觉着奇怪,为何雪地里那么多的车马印迹,不成想竟是汉军的,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
副手差点被训哭了,其实他早就和领兵的羌将说了,前面道路上如此多的车马印迹,有可能是汉军的,可领兵的羌将却训斥他,说这有可能是逃难的百姓留下的,他们追上去,正可抢掠一番,发泄一下被扶角军赶出城来的怒火。可万不成想,却正好遇上了扶角军的大队,结果羌将却又训斥自己,未免太过冤枉7I羌兵面对扶角军,算是猝然遭遇,可扶角军却已然做好了准备,断后的斥候早把消息告诉了李勤,扶角军列阵等候,已然超过两刻钟了,扶角兵们都冻得快跺脚大骂了,羌兵要是再不过来,他们可就过去了!
领兵的羌将望着前面的扶角军,两军不过隔着三里多地,而双方又都有马,这点距离实在是不够瞧的。三里多地,望过去人比蚂蚁也大不了多少,可他却望见远处的蚂蚁竟然列出了整整齐齐的方阵,一看这军阵,便知道不好惹,何况不用看军阵,一听是扶角军就知道不好惹了!
羌将咽下口唾沫,问副手道:“现在该怎么办,看他们的人数也比咱们少不了多少,要是冲过去,咱们怕是不能得胜啊,反而会吃大亏。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快点说出来一个!”
副手硬着头皮道:“这个,真没啥好主意!”
羌将喝道:“赶紧想一个出来,不能再在这里等着了,再等一会儿,说不定他们就过来了,就算咱们不冲过去,难道他们不会冲过来啊!”
副手心想:“那你干脆直接说转身就逃,不就得了,干嘛非要我说出来呢!”他道:
“听那个叫高什么的扶角兵说,李文侯归顺了官府,那他就成了叛徒了呀!要不然,咱们去讨伐他一下,把李文侯抓住,献给北宫大王?”
羌将听了大喜,点头道:“你这个主意不错,甚合我意,你怎么不早说!来人啊,传令下去,调头,咱们去讨伐李文侯,现在就去,快快!”
羌兵们心想:“讨伐李文侯?李文侯在哪儿呢…估计现在也去允吾县了吧,咱们要去讨伐他,应该是往前走才对,怎么反而调头呢?”
可面对扶角军,羌将已然丧失了勇气,他们这些当小兵的,就算有胆子,可胆子又能有多大?首领怎么说,就跟着怎么办呗!
调转马头,羌兵往大河上又奔了回去,想赶紧过河,离得扶角军远远的。
李勤见羌兵逃了,转头对贾诩道:“你还真没料错,他们竟然真的没敢过来。”
贾诩笑了笑,招手叫过几个大嗓门的扶角兵,道:“过去喊话吧,就照我教你们的喊!”
大嗓门的扶角兵纵马疾冲,追到羌兵的后面,扯脖子大喊道:“看在李文侯李军司马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你们一回,要是下次再碰上,定斩不饶!“用羌语反复不停地喊过去。
羌兵们听到了喊话,人人心中气愤,因为没有接战,所以扶角军没有追过来,他们自然不会感谢李文侯的,才不认为沾了李文侯面子的光,可他们却都在想:“是不是李文侯真的叛变了,投靠官府了?还做了军司马!”
这队羌兵从大河上过去,绕远继续赶往允吾县,而后面的扶角军却也真的没有追来,似乎是真的卖了李文侯一个面子!
李勤带着扶角军继续赶路,两日后便距允吾县五十里之遥了,李勤下令扎营,等着去造谣的乌蛋子回报。
允吾县。北宫伯玉和韩遂兵围县城。
大帐之中,北宫伯玉居中而坐,左手坐着韩遂,右手却坐着另一个汉人,而他们的对面,却站着李文侯!
帐中众人,人人脸上阴沉,却又都不说话!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互相猜忌
大帐之中,静悄悄的,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过了好久,李文侯才道:“北宫大王,你是信不过我了,认为我真的投降了官府?”
北宫伯玉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李大王,你的人品我信得过,你绝对不会投降官府的,汉兵造谣,就是为了离间咱们之间的感情,我岂有上当之理!来人口阿,给李大王拿个垫子过来!”
李文侯坐在了垫子上,就坐在那新来的汉人下首,他是不在乎位置的人,可那汉人却没有让让他,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痛快。尤其是北宫伯玉嘴上说信任,可是在他进帐后,好半天才说信任,这表明实际上北宫伯玉还是怀疑他了,这让他更加的不痛快!
李文侯道:“大家都是好兄弟,一起反抗官府的欺压,就算是官府许了我再多的好处,我也不会投降的。”
韩遂眼皮眨了眨,说道:“李大王不会投降的,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会投降的,就算是投降,官府也不会真的给什么好处,只不过是权益之计罢了,我当官这么多久,什么龌龊事都见过。”
帐中又是一阵安静。虽然大家都在说着不会投降,都在说着信任李文侯,可心中却都存了芥蒂,不可能再象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精诚团结了。
以前在汉军镇压羌氐胡人反叛时,收买奸细,拉拢羌将的事几乎每次都发生,而且每次都奏效,总有羌将抵不住诱惑,投降官府,导致造反失败,所以羌氐胡人对这种事特别敏感,而最近羌兵中流传李文侯造反的传言,说得有凭有据,让北富伯玉完全分不出真假,他和李文侯又不是亲兄弟,哪可能会不加保留的信任,而且就算是亲兄弟,也有反目成仇的,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好半晌,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新来的汉人咳嗽一声,道:“李大王,在下边允,是韩兄的至交好友,今听闻北宫大王和李大王举起义旗,共抗官府,所以特来相投,现允已改名为章,以后李大王直接叫在下的名字,叫我边章就好了!”
李文侯哦了声,冲边章弯了弯腰,手在胸口抚了抚,算做见礼。要是放在十数日之前,他正把韩遂当回事时,见了边章肯定会极为亲热,可他现在吃了败仗,却一心认为是韩遂诱敌深入的计策不行,没人会认为是自己不行的,出了事往往会怪别人不行,他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他对韩遂有所不满,连带着对边章也不是很客气了。只见了个礼,便不再答理。
边章有些尴尬,干笑两声,道:“两位大王,韩兄弟,那李勤来了,驻兵在五十里之外,却没有过来踏营,也没有派人通知城里的冷徵和陈懿,这说明他在等待时机,加上他派人造了李大王的谣,所以我估计着,他是在等着我们内讧,等我们这里一乱,他就会立即带兵前来攻打,捡现在的便宜。”
韩遂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李贼诡计多端,奸诈无比,他是什么样的无耻招术都会使出来的,咱们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北宫伯玉皱眉道:“李勤狡猾,这点我已知道,可他屯兵不攻,我们却也不能再攻打县城,事实上他只要在五十里外一扎营,我们攻打允吾县的计划,就算是失败了。”
边章道:“李贼定然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他一是在等着我们内讧,二是等着我们退兵,只要我们一退兵,他趁势杀来,仍会给我们的军队带来巨大损失的,起码断后部队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李文侯摆手道:“既然退兵必会被追杀,那干嘛还退,干脆攻城便是,我带兵攻城,北宫大王带兵防住李勤,咱们分头合作,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韩遂啪啪地拍起手来,摇头叹道:“看看,咱们这就意见不统一了吧,李勤要看到的就就是这点。只要咱们两家一分兵,他肯定就会打过来的,而且我还料到,李勤一定不会攻打李大王的军队,而是只攻北富大王的。我们知道这是挑拨离间,可十来万的士兵如何能尽知?我们再怎么提前和他们说,等到一见血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再相信了,只会恨李大王勾结官府,说不定有些小部的人,会反而去攻打李大王。”
北富伯玉叹道:“是啊,咱们兵马虽多,可却不是都听我命令的,不少小部来投靠我,各有所图,如果我拿军法处置他们,只要处置了一个,人心就散了,别的小部也会离开我们,那时我们就真的又失败了!”
帐内再次安静下来。李勤带着扶角军,只是在五十里外扎营,便起到了震慑作用,而他这招只看不打,还真就让北宫伯玉他们没办法化解,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进退两难。
又过了好半天,边童才道:“我有一计,说出来请两位大王和韩兄弟参详,看看好不好使!”
三人全都看向了他,北宫伯玉和李文侯不太了解边童,可韩遂却是知道边章的,边章很不得了的,可以算得上是文武全才,尤其是在计谋方面比他都强,不过边章也有弱点,就是凡事不能下决定,主意虽多,却总要犹豫好久,做不到杀伐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