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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吃海塞,幸亏酒不够喝,要不然当兵的太高兴了,非得耍起酒疯来不可,一顿饭直吃了半个时辰,吃饱喝足,孟木领着兵,赶着羊回城去了。
把东西收拾好,李家三口也回了自己家。关上屋门,李勤道:“爹,娘。儿子刚才听那个孟屯长所言,感觉如去当兵,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咱们李家祖上世代为将,要是我也走行伍这条路,说不定也会大有发展呢,你们说呢?”
李田大声道:“不错,正当如此!姓孟的太小瞧咱们李家了,当年祖上荣耀之时,官职岂是一个执金吾可比的。我儿明天就进城报名参军,爹绝对支持。”
何氏却犹豫道:“当兵也不是不成,可当了兵就得去打仗,匈奴凶悍,万一南下时,儿子上阵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
李勤道:“娘,就算我不当兵,匈奴南下时,也不会放过我的,还是得和他们打呀!”
何氏点头道:“这倒说得也是。”
李田一拍大腿,道:“这事我做主了,儿子你明天就进城报名,先把军粮混上再说!”
李勤点头答应,和父母说了一会儿话,便出去练习枪术,待天黑后,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晨,李勤早早起来,喝了点粥儿,拉出黑马骑上,告别李田和何氏,进城报名参军去了。
还没等出村口,后面就有人叫他,李勤回头一看,却是许小泥。许小泥飞跑着过来,叫道:“勤哥,这是干嘛去?”边说着话,边伸手去摸黑马。
李勤一指县城方向,道:“进城去报名参军。你不在家陪伴爹娘,跑出来干什么?”
许小泥闻言大喜,道:“勤哥,带上我吧,我也想去当兵!”
“你也要当兵?”李勤笑了笑,道:“你爹答应么?”
许小泥道:“肯定答应,我爹说了,让我以后就跟着勤哥。他说你为人仗义,要是有肉吃,一定会分汤给我喝的!”
李勤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可随即脸色一沉,道:“这话说得,什么叫我有肉吃,就会分给你汤……”
许小泥脸色一黯,道:“那肉汤不行,米汤成不?”
李勤大声道:“是我有肉吃,你就有肉吃。既是兄弟,哪有我吃肉,你喝汤的道理?来,上马,咱们一起进城!”伸手去拉许小泥。
许小泥大喜过望,叫道:“我就知道勤哥不能不管我!”翻身上了马背,坐在李勤的后面,双人一骑,共同进城。
路上,许小泥不住口地说着话,憧憬着当兵以后的美好生活。他所谓的美好生活很简单,就是他们家每天都有干饭吃,最好能有肉,夏天时能有换洗衣服,冬天时能有暖和的冬衣,对他来讲,这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了。
李勤笑而不语,只是听他说。骑马走得快,不多时便远远望见了城墙。可就在这时,李勤勒住了黑马,他看到前面路上飞奔过来一个人,是一个狰狞的巨汉,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这巨汉衣衫褴褛,赤手空拳,正甩开大步赶路,他同样看到了前面的黑马,立即加快脚步奔了过来,瞧他的架势,竟有意思抢马!
可奔到近前,这巨汉看清了李勤的长相,却咦了声,拳头放下,估计是又不想抢马了。巨汉道:“是你,你那晚打死豹子,还是我帮忙踢的呢!我敬你是条好汉,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莫要聒噪,否则当心我不客气!”说罢,头也不回地甩大步又走。
李勤一愣,心想:“他说什么呢,这长得跟巨灵神似的家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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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巨汉凶猛
巨汉走得飞快,李勤在马上转身,望向巨汉的背影。;忽然,他想起来了,他确实见过这巨汉一面,那晚他打豹子时,在林中见过一个巨汉,可当时没看清长相,而且后来一忙乎,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不成想今天又再次见面。
望着巨汉的背影,李勤心想:“这家伙看样子真有股凶悍劲儿啊,要是能活到三国时期,说不定就是一个排得上字号的英雄好汉!”
他高声叫道:“喂,我说这位兄弟,敢问如何称呼啊?在下李勤……”可那巨汉却并不停留,继续大步快走。
许小泥道:“勤哥,别问了,那家伙定是惹了祸,要逃命呢,你看前面!”
李勤这才转过身,往前面大路上望去,就见远处的道上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大群的人,而更远处还有不少的马在道边的树林里乱窜!
李勤只看了一眼前面,又立即回身,望向巨汉,道:“这家伙到底是谁,小泥你以前见过吗?”
许小泥也回过身,摇头道:“没见过,听口音也不是咱们富平人。”
李勤不再理会,一夹马腹,道:“救人要紧,这些人看样子是被那家伙打伤的!”
黑马小跑过去,待到了地上那堆人的跟前,李勤叫道:“刘兄,怎么会是你!”
地上躺着的不是别人,竟是刘胜,还有他的一群壮汉家丁,人数足足有二十多个,清一色地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叫痛呢!
李勤跳下马来,奔到刘胜的身边,问道:“刘兄,你是不是被那个恶汉给打伤的?”
刘胜躺在地上,全身微微抽搐,脸上肌肉扭曲,显是疼到了极点,他道:“原来是李兄弟,你看到那个恶贼了?他没把你的腿也打断吧?”
李勤大吃一惊,道:“他把你的腿打断了?”向周围看去,见地上躺着的人足足有二十多个,人人鼻青脸肿,痛哼声不绝,显见都是被打断了骨头。
他更加吃惊,问道:“你们都是被那家伙打的?他一个人打趴下你们二十多个?”
那巨汉竟是武艺超群之辈,眼前地上的刘胜就已经是富平出名的头号凶人了,巨汉不但把他打得骨头断了,还把这么多的家丁也一起打翻!这么说来,那巨汉简直就是穷凶极恶,世所罕见啊!
刘胜满头满脸全是汗水,他现在是硬挺着不叫出声来呢,听李勤问话,他道:“兄弟,别问了,快点把你哥哥送去庄园吧!”
李勤赶紧给他查看断腿,见左腿小腿骨被打折了,他道:“不成啊,你现在不能动,我把骨头给你接上。小泥,你进城去刘家报信,让他们派马车过来……”
刘胜一指西边,道:“不必进城,城外有我的庄园,是用来蓄养牛羊的地方,劳这位小兄弟去报个信,让他们派车过来,多派几辆。”
许小泥答应一声,想回身去骑黑马,可又及时想起来自己骑术不精,没有李勤在他一个人可骑不得。只好撒开腿,往刘胜所指方向跑去。
李勤让刘胜忍着疼,把他的断骨扶正接好,又找来木棍,解下刘胜的腰带,把断骨固定绑好,这才又去救助别的家丁。幸亏别的家丁伤势都较刘胜轻,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全都初步处理好了。
远处传来叫喊声,刘家的仆人赶着好几辆大车来到,李勤指挥他们把伤员全都抬上车去,让车马慢行,免得震动了断骨之处,一众人赶去了刘胜的庄园。
刘胜的庄园占地虽广,可供人住的房子却不多,主要是牛圈羊圈,看来这里是养牛羊的地方,而马匹则养在刘胜城里的主宅当中。
李勤亲自抬着刘胜,把他放到屋里榻上,解开木棍腰带,重新查看伤情。给刘胜做了全身检查,李勤这才道:“刘兄,万幸啊,你除了腿骨折断外,其余的全是皮肉伤,没有内伤,这就好,只需好生将养,过得几个月就能全好,你尽可放心。”
他叫人去城里买药,又接着去给家丁们重新看伤,过了不大会儿功夫,伤药买回,他又再上药包扎,足足忙乎了两个多时辰,这才全部处理妥当,已然是累得全身汗水湿透了。
李勤回了刘胜的屋里,坐在榻边,问道:“刘兄,这是怎么回事,快说给小弟知道。”
刘胜躺在榻上半天,虽然腿部仍是巨痛难当,可精力稍有恢复,他道:“说来当真可气,那恶贼偷了我的头羊吃了。我在这庄园里养了上百头牛,几百只羊,本来丢一两只,也无所谓了,可今早仆人来报,说昨晚头羊丢了!兄弟你说,我能不急么?”
李勤这才知道,原来那巨汉竟是偷走了刘家的头羊,还给吃了!
刘胜道:“那头羊是我用来做种的,是种羊啊,更是羊群的头领,把它给偷了,可不是小事,我自然亲自赶来查看。真是气人,那恶贼偷了羊去,都没往远走,竟然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烤了吃,岂有此理,难不成他还想长久地住在这里,饿了就偷我的羊吃?”
李勤连忙安慰道:“只要将他抓住……嗯,何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呢,就当施舍给他便是。”本想说抓住他痛揍一顿,可是实事上被痛揍的是刘胜,他只好改了说法。
刘胜气道:“就算是施舍,也不能施舍头羊啊!我心中生气,便带了家丁去,想和他理论,结果不成想这人凶蛮之极,一把就将我从马上扯了下去,踩断了我的腿,家丁们冲上,也都被他打下马来,挨个殴打,谁也不能动弹。如果不是兄弟你路过,哥哥我非得疼死在道上不可!”
李勤心想:“这人是谁呀?看他的样子,只要不死,必是三国时期的超级狠人,可西凉有哪些狠人呢?是董卓?不会,董卓是有钱人。那是马腾?也不会,马家豪门贵胄,就算破落了,也不会干这种事。那是韩遂?他当强盗前,可是当官的,而且人家是大强盗头子,也不会是他。吕布?好象不是西凉本地人。张飞?他不是屠户么!也不可能,他也是有钱人啊,而且他也不是西凉人。那会是谁呢?”
想不明白是谁,李勤只好道:“你们二十多个人,被他一个人……”
话没说完,刘胜就叫道:“他不是人,他一定是个妖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妖怪!如是凡人,哪可能凶狠至此,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般凶人,比我还狠,所以他肯定不是人,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