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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势力更是不敢吱声,顶多提前得到消息后,能带着家眷逃离就逃离。后续的几个军团也会一次一次的把这几千里范围内的一切活物榨干。战争开始,最先遭殃的还是手无寸铁的人。
“已经要到科尔托纳的势力范围了吧,那么也就是说要遇到教廷的阻挡咯。”
法尔斯扭动问向正在拥抱阳光的黛蒂斯缇妮。这是行军后的第二天,第一军团驻留在一个叫做帕纳的小城附近休整。养尊处优的法尔斯和黛妮也趁机走出马车透透气。选在此处稍作休整也是因为过了此地,之后就算是进入了科尔托纳的地界,若说不会遇到阻挡的赶到科尔托纳城下,那也只能祈祷是教廷的人脑子都被烧坏。
“估计会吧。若是一路太安静,会更让人觉得疑神疑鬼。如果伊狄克拉想在战前试探出我方的军力部署,怎么也要多派几个骑兵团出来。”
漫不经心的回答完法尔斯的问题,黛妮很是享受的找了块整齐的草坪坐下。这儿的气候很怡人,不似南国般的酷暑,也不似荒芜冰原那里还未彻底融开冰冻。法尔斯也觉得自己和春天很有缘分,就像是一直追赶着春天的脚步。哪里阳光和煦,春蔓丛生,自己就会由着命运的指使走向哪里。
“是啊,来一些人来喂饱那些见了血就发狂的骑士们也好。”
法尔斯死皮赖脸的挨着黛妮坐下,同样的又压倒一片长势不错的嫩草。其实他说的这话也不假,就看附近的帕纳城吧,已经是了无活物。怪不得在凛冬城的时候雷尼还夸他是个善良的吸血鬼,至少在他的管制下,凛冬城基本没发生过被血族彻底吸干的袭击事件。放眼整个北国,但凡有血族领主的地方,哪天不会发生暴力冲突事件?北国本土的势力也总是阻止人马对血族的各根据地进行冲击。唯有法尔斯治理下的凛冬城还是一片祥和,这都要感谢法尔斯的仁慈吧。
“你这还是没见过第一军团在战场上的表现,就有那么一种氛围让每个身临其中的人变得嗜杀嗜血,甚至是迷失在其中而不知停止。”
仿佛法尔斯的话又勾起了黛妮的一些回忆,她先是痴痴凝视远处森严的军营,继而有满是厌恶的收回目光。肯定在第一军团,给她留下了许多不是很美好的回忆。
“你也迷失过?”法尔斯小心翼翼的问道她。
“小鬼,别想趁着我精神恍惚时打探我的过往。等你什么时候娶我和安娜过门时,一定给你交代的清清楚楚,省的你小心眼追着过去不放。”
黛妮可不吃这一套,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识过?岂是法尔斯的小伎俩就能把她的话套出来。
面露尴尬之色的法尔斯只好讪笑下,后又发觉继续这样和黛妮紧挨着坐有些不妥,就借着去散散步的藉口暂时离开了她。
现在还处于战争期间,随时都有出现的危险,法尔斯也就在第一军团附近的安全范围内闲走。反正自己的感知范围也有个几百米,再加上军营哨塔上还有血族守着,很难有人能避开他们观察接近军营。只要没有传奇级别的强者盯上自己这个小小的伯爵,安全问题还是蛮有保障的。实力弱小有的时候也是保护伞,至少不引别人的瞩目。可是除了戒备在外巡逻的黑甲军士,能随随便便逗留在军营外的岂是普通血族?
法尔斯被盯上了,告知他的是附在身上的狄安娜。她的感知范围目前应该比不得黛妮,自然不远处的黛妮也有察觉。敌人的探子来了!而且是高手。惊慌的找黛妮会合,肯定算不得明智之举,也就变相暴露了自己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法尔斯依然假装散步,打着圈的慢慢靠到黛妮附近。
不好!收到狄安娜传来的警告后,法尔斯立刻激发了风之领域,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黛妮那里。下一刻,刚才法尔斯站立的地方已经是被一道光剑斩过。另外跟随着法尔斯的几道光剑也被黛妮给接下。生命这是有保障了,法尔斯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被黛妮带着飞回了军营。那里才是真正的保护伞,谁知道来刺探的人有几个是传奇?
“那个就是一箭杀掉思博坦的吸血鬼?还真有两下子。”
高高的云层上,一个身披红色教袍的男子对着刚才出手攻击法尔斯的另一位红袍大主教说道。
“应该就是了,最开始我还不信一个伯爵级的小血族能那么干净利落的解决掉思博坦。没想到我出手还被他躲过去了。”
这个因为出手被躲开的红衣大主教此时显得有些阴沉,试想一位红袍愿意亲自出手偷袭一名小小的吸血鬼伯爵,却失败了,传出去可不是多好听啊。
“另一个接应他的好像是珀西恩家族的黛蒂斯缇妮,据说上一次圣战可是斩杀过不少沐浴神恩的教徒。”
“知道这些也不枉我们亲自过来一趟了,看来黑暗议会就是派她做第一军团的督战,以后想搞偷袭是有点难度了。”
“恩,已经被发现了,此地不宜久留。”
趁着地上的军营还未有人出来截杀他们,两名很谨慎的红衣大主教也不敢多做停留,顿时化作一抹流光从云头上消失。
“感觉很敏锐,反应也不慢。”
这两句简短的评价是事后黛蒂斯缇妮送给法尔斯的,多么中肯啊。对此,法尔斯只能高高兴兴的接受了黛妮的夸奖,姑且算作夸奖。面对一遇危险就慌忙躲到女人庇护下的法尔斯,黛妮也说不上很欣赏。
“来了两位红衣大主教。教廷还是挺看得起第一军团嘛。”
哈哈大笑着赶过来慰问受惊的两位督战的巴尔夫,丝毫没有成为别人重点打击目标的觉悟,看起来还以此为荣。
“滚蛋吧你。他们都动手了,也没见到你出去相助。难道这么久没打仗,也让你巴尔夫成软蛋了。”
黛妮很是不屑的对前来的巴尔夫骂道,以当时的情况,要是巴尔夫出手,兴许她还能配合着追打下那两个红袍。现在好了,她也必须在敌人出手后,连忙带着一个小累赘龟缩回营地。什么脸是都丢尽了!
望着被赶跑的巴尔夫,法尔斯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至少黛妮每天对自己还都是好言相待,偶尔还玩玩暧昧。至于这个巴尔夫,貌似黛妮就没给过堂堂的军团长一次好脸。作为军队指挥的巴尔夫,那时候不出去,也合情合理。试想想,巴尔夫和黛妮这两位都走了,第一军团谁来管?万一再来个偷袭的传奇强者,五万黑甲骑士也得死不少吧。应对这种事情本就是督战的职责,要论失职,自然当属法尔斯。两个督战被人吓跑了,不提也罢。
“要是那个偷袭你的红袍还敢来,下次姐姐一定帮你出口气。”
黛妮发完火,又变得极富责任感,信誓旦旦的对法尔斯保证道。
第二十九章 小役
“你就留下军中,我去赶走那个讨厌的人。WWw。”
黛妮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斩落再次袭来的红衣大主教,这次他并非独身而来,紧跟着他的还有近十万的教廷军队。
此处尚距科尔托纳约三百里,城里的教廷人员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第一军团的凶名他们是听过的,也没指望派出三五万人就能把血族的精锐军团拦下,因此坐镇科尔托纳的伊狄克拉当机立断的派出了教廷主力军团之一的银翼骑士团,以及北国大贵族们派出协助的军队,总和十万人,不求建功,但求把第一军团拦在科尔托纳的外围。相比于一切活物都不放过的血族,教廷还是比较受北国当地人接受的。以前他们还会讨厌这些手里拿着教条的传教士,当黑暗议会真正开始他们的血腥手段后,教廷就成为了他们的庇护神。一时间皈依光明教廷的信徒可是数目庞大。
敌军化作滚滚洪流分别从正面和右翼向着第一军团的临时阵地冲来,他们人数占优,法尔斯还以为巴尔夫会让军队暂时收拢防线,依靠营地附近的防御工事稳守。他却忘了当初在战前会议上老乔治下达给第一军团的命令:三天后兵临科尔托纳城下。
指挥第一军团的是巴尔夫,黑甲血骑士们也只听他的命令,于是在巴尔夫一声令下,五万黑甲骑士中分出两股部队,分别迎战正面和右翼而来的敌人。法尔斯估摸着还余下大约万人在留守阵地,这样就相当于在正面和右边的战场上,血族军队是在以两万人打五万人。这有些勉强吧?敌人也是装备精良,不像是乱糟糟临时拼凑的军队。
下一刻,奔腾的战马带着马背上的骑士撞在了一起。第一军团不愧是血族派来的最精锐军团,黑甲的骑士们成利剑之势直直插入地方的银色洪流里。他们的长枪甚至能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接连带走数条生命,贯穿了数具盔甲而拔不出的黑骑士果断放开长枪,拔出利剑,狠狠的劈向身边的敌人。不是说教廷的银翼骑士团就这么差劲,他们再怎么骁勇善战,也不过都是些服了几年兵役的小伙子,那些老油条和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血族骑士相比,也太嫩。
剑砍断了怎么办?似乎更喜欢用獠牙利爪的血族开始享受肢体被折断,血肉在横飞的快感。他们是真正的战士,真正属于战场,属于血腥的。突来的崩溃局面是教廷派来的指挥没有预料的,可能他想过第一军团的恐怖,却没想到在己方兵力远胜的情况下还立刻被打成这样。处在银翼骑士团后方的牧师们纷纷开始吟唱,他们之前已经耗费了大量精神力给每一位即将上战场的骑士们做过加持祝福。但很明显,拥有净化效果的长剑只带走了不多被刺中的黑甲骑士,得到了防护加持的盔甲却也没能挡住为血疯狂的吸血鬼。这次的吟唱是为了发动大范围的神圣攻击。毕竟银翼骑士团的骑士们很少有能把神圣斗气灌入到长剑中,因此属性的压制还要靠后方的这些专职牧师来体现。
大片大片光晕由众多牧师齐力凝出来,战场开始被闪耀的圣光所笼罩,教廷的骑士们在圣光下变的更加坚定,被照耀的血族骑士则顿感痛苦。神圣的腐蚀的确令第一军团的黑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