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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就是这样了吗?”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魔魂降世。这辈子,死都值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拜见门主去啊!”
“哈哈,有了门主的魔门正统传承,何愁咱们魔门不兴!以后,咱们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了。”
这群魔门旧部,这才兴高采烈的追着叶若而去。
京南。
京南的赵家和周家都是异常忙碌,两家家主都是各自带着各自族中的长老和各院管事刚刚迎接了回京南来省亲的赵若惜、赵冬儿和周天然。
赵若惜和周天然都是在小叶园家卫的严密保护下走入的赵家和周家。
引得那些之前不看好赵若惜和周天然出去联姻能够获得幸福的小姐们都是议论纷纷,眼神中对她们回家省亲的排场,还有赵家和周家接待的规格之高,都是羡慕不已。
赵若惜和周天然各自回到各自之前住的院子之后,以前倍觉冷清的院子,如今却是让人觉得不再冷清,只是有些故地重游的伤感,但是看到那些正在守门的人,是她们从华海带来的小叶园家卫,她们便又是觉得温暖了。
有他们这些来自叶园的家卫在院子门外守着,这里也等于是在叶园的家了。
相比较赵若惜和周天然回家时的热热闹闹,跟着赵若惜一起回到赵家的赵冬儿便是显得有些不显眼了。
在赵家家主迎接过赵若惜一行之后,赵冬儿便是悄悄的从赵若惜的队伍中抽身离开。
在赵家,她只是赵家二少夫人叶韵竹身边的一个侍女,自然,那些风光都和她无关了。
不过,赵冬儿的神情并不黯然,也并不嫉妒赵若惜回到赵家的风光。能回到家,能够要见到把她捡来并且养大的夫人,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再说,有一个人,也不会给机会让她伤心。
赵家二少夫人,叶韵竹,此时已经手中牵着赵书香的小手儿,就站在赵冬儿前面不远处的路口等着赵冬儿了。
“夫人!”见到叶韵竹,有点小刁蛮,不太轻易落泪的赵冬儿立即眼中含泪的跑过去。
“冬儿拜见夫人!”赵冬儿还没刚跑到叶韵竹的面前,就是要当街给夫人叶韵竹跪拜。
叶韵竹哪里会舍得让赵冬儿就这样扑通一声就跪在硌人的石板路上,早早就扶住赵冬儿的双臂,然后淡淡的笑着道:“冬儿不哭,不哭啊。回家了就好。就好。”
叶韵竹越是说着冬儿不哭,赵冬儿却是越哭的厉害。
即使那调皮捣蛋的赵书香,此时向赵冬儿扮鬼脸,笑话他冬儿姐姐都是大人了,还乱掉眼泪,非常羞羞,都没有用处。
“冬儿瘦了。”夫人叶韵竹一边帮赵冬儿擦着眼泪,一边心疼的看着赵冬儿清瘦的小脸道。
赵冬儿却是哭着笑道:“夫人,冬儿是胖了。有个人,可把冬儿照顾的可好呢!冬儿在他那里,整天好吃懒做,都胖了呢!”
“他……”夫人叶韵竹,给赵冬儿擦着眼泪,反倒她突然跟着哭了的问道:“他过的还好吗?”(未完待续。)
743。让你猜不到开头也猜不到结尾的答案
卧龙城,杨家,长安园内,看似平静的气氛,却是因为杨家老家主今日在书房之中摔了一部电话,而让长安园内的下人走路都是小心翼翼了许多。甚至各自遇到相熟的人,也不敢再走到角落里低声交谈了。生怕被人误会是嚼舌根,犯了什么忌讳,所以,今日杨家老家主不寻常的摔了电话,院内反倒没了下人的窃窃私语。
园内,死寂一样的安静,显得太不寻常。
长安园外,卧龙城内的一处巨大书院内。杨家孙二少爷从长安园里出来,却是神情激愤的走入这座书院之内。引得书院里供奉的文武入幕之宾,都是一眼看出定然是杨家出事了,大概很快这位杨家孙二少爷,就要击鼓升帐,点兵点将,又要再起纷争了。
又有战事可打。
这让这些文武入幕之宾都很激动。
有纷争,有架打,才有机会建功立业啊!不然,整日在这书院之中座谈论事,纸上谈兵,虽然照样一日三餐不愁,可是总没有建功立业让人来的激动人心。
这些人,其实果然是有些眼力的。
此时,这位杨家孙二少爷一身铠甲的出现在他的幕府之中,显然,他就是又要出征了。
奶奶被打,他杨家反倒认怂,最后夹着尾巴从江陵逃走,这件事对杨家每个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死也不能忍!
这位杨家孙二少爷在他的中殿之内,对着一座画着地图的屏风,来回谋划。
华海城外的那些大片灵野,就是他最好的战场。
华海城,就是他最好的战利品。
就在这位杨家孙二少爷谋划如何占领华海城外的灵野,断绝了华海城的灵草和灵石来源,以此逼迫华海城里的叶族出来跟他决战,然后他一举歼灭叶族上下所有男丁的时候,这时亲卫却是带着一封辞信走进来,然后告诉这位杨家孙二少爷有位入幕之宾要辞职。
杨家重开文武二府,广纳人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自然礼贤下士的名声最为重要。杨家不怕别人不来,却是最怕别人来了,有些地方没做好,没有留住这些已经来的人才。
所以,眼下,这有入幕之宾要辞职的事情,看起来很小,但是在这位杨家孙二少爷的眼里,却是比天还要大的事情。
他必须得把人请来,问清楚他杨家到底何处做的不妥帖,竟让这人起了离去之心。
杨家孙二少爷让人去把人请进来。却是才得知那位要离去的幕宾,投了辞职信,便是直接离开了。
得知此内情的杨家孙二少爷心中更加震惊。杨家如此礼贤下士,都没能留住人才,就已经让他内心之中十分不解了。而如今,这位要离去之人,离去之心竟如此坚定,竟不辞而别,可见定然是他杨家待人的地方,还有着他所不知道的致命缺点,他即使留不住这个人,他也必须得知道这个致命缺点在什么地方,然后好能亡羊补牢。不然,这个缺口要是找不到,就没法堵住,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才要离开他们杨家的。
一想到这里,这位杨家孙二少爷就是坐不住了,马上带着人去追赶那位离去之心如此坚定,竟不辞而别的入幕之宾。
在城外五里亭,这位杨家孙二少爷才是追上这个要离开的人。
那人,拴马在路边,他自己却是端坐在亭内,大驾候着这杨家孙二少爷。
一看到这一幕,这杨家孙二少爷便是明白了,这是人家算准了他会追来,所以特意在此等着他呢。
也下马,走入亭内。杨家孙二少爷先是拱手作礼,然后就是直言不讳地道了:“先生知我会来,故而在此等我?”
那人轻轻点头,然后伸手拿起早就备好的酒水,给杨家孙二少爷斟酒。
斟酒之后,那人却是不给杨家孙二少爷酒喝,反倒自己连饮三杯。
杨家孙二少爷久跟这些恃才傲物,心机难测的入幕之宾打交道,心里早就熟悉这些人故作惊人之举的背后,必然是有话要说。不然,这人大可以策马奔腾离去,又何必在此城外五里小亭,甚至提前置办好了水酒等他。
“先生这是何意?”杨家孙二少爷见此人故作轻狂之举,心中反倒更加坚定不用担心此人真会离他而去了,只是更加好奇这人会给他提什么经家治世之策。
那人这才是苦笑,摇着头叹着气道:“我来此地已经逾一年,一直以来,都是仰仗少主每日好酒好菜的照顾,却未曾有机会给少主献上一策一计,所以心中早就耿耿于怀,恨不能有机会给少主鞍前马后的效劳,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但是,没想到,我以后却是没有机会报答少主的知遇之恩,只好如此敬少主三杯水酒,略表心意了。”
杨家孙二少爷立即明白,这人是在他卧龙城内,怀才不遇,来他处一年有余,却始终不能重用,便是灰心冷意,才会起了离去之心了。
“先生勿要伤悲。先生来我卧龙,已经一年有余,济安却是不知道先生名讳,这是济安的过错。但请先生给济安一个机会,让先生留在济安身边左右,随时请教经家治世之策,如何?”
“非也,非也。”那人却又是摇着头道:“非是我要离开少主而去。而是,少主要离我而去。少主勿要说话,先听我把话说完。少主不止是要离我而去,还是要离这繁华之地卧龙城而去,要离开这花花世界,还有雄才伟略而去。”
“我何时有此意了?”杨家孙二少爷不解。
“少主不知少主心意,某却知道啊。”那人再次苦笑道:“我料定少主是要去攻打华海城叶若,对也不对?”
“呃!先生果然知我心意!”那杨家孙二少爷,立即脸色大变,然后却是对这人的态度更加恭敬起来。“如此,便可知先生果然是大才。是济安之前有目无珠,没有及早发现先生大才,重用先生,这是济安的大罪过了。”
“少主谬赞。此事,真非是我大才。这只是某用一年的时间,节衣缩食,把节省下来的银钱都使在了一个人身上,所为只是此时,买他一个消息而已。如今,某一年的苦心经营,终于有所回报了。所以,某此时才知少主心意。”
“呃!”杨济安听得此言,却是一样惊讶地道:“先生能用一年的时间,经络一个人,只为换此时一个消息,先生的心性,依旧过人,济安佩服。无论如何,都请先生留在济安身边吧。”
那人再次笑道:“我若是不想留在少主身边,某早就策马扬鞭,一路奔腾而去了。我在此地等少主,又故弄玄虚,略备薄酒,就是想让少主知我谋略,然后留我在身边效力。这样的小心思,我不妨直说给少主知道,因为这种事情,我自己做着都觉得脸红。不过,此刻,我耍此心机,却不是只为我自己的荣华富贵,我是为少主未竟的经世大业着想,还有少主危在旦夕的身家性命着想。”
“先生此言何意?但请先生教我。”那杨家孙二少爷纳谏如流,当即拱手再次作礼,求人教他。
那人这才淡淡点头,又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又是自己淡淡一饮而尽,才是道:“我此时未走,就是想着要尽人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