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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的酒宴中,牛青独自寻了一桌,坐在那里喝闷酒。酒杯酒下肚之后,便觉太过无趣,一个人晃晃悠悠地行出了屋外。
刚行出屋外,便见几个护卫上前,道:“前方可是牛青将军?”
牛青抬眼一看,只见几人不认识,不过,护卫的着装他却是认识的,在宋师府中,倒是不用担心有人混进来,便点头,道:“正是,有何事?”
“帝师差我们送一封大礼!”护卫说着,恭声将那包裹递了上去。
牛青诧异地看着包裹,不知岳先生在新婚之日会给自己送什么。低声道了一声谢,待护卫离开之后,牛青便一个人朝着房中走去。
行在路上,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打开了包裹。
“扑腾!”一声轻响,包着人头的红布掉在了地上,牛青双手捧着李俊的人头,双手颤抖着,脸上的神色骇然至极。
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今夜会看到仇人的首级,大脑短暂地短路之后,牛青急忙甩开了手,将那红布提起再度把人头包裹好,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跑了过去。
在院中,张帆正给牛宏志上香,敬了一杯酒后,便忍不住落下了泪来。他来宋师城,却并不打算投奔岳少安,只是为了给牛青送牛宏志的骨灰。
因而,为了避嫌,张帆没有去参加岳少安婚礼,一个人留了下来,陪着牛宏志灵位。
“咣当——”
随着声响,张帆霍然回头,只见牛青一脚将门踹开,两眼发直地看着灵位。他心下惊疑不定,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正待上前询问,牛青却已经几步上前,“噗通!”跪了下来。
张帆怔怔地道:“少将军,出了什么事?”
“爹——”牛青高呼一声,痛哭了起来,伸手将李俊的人头“砰!”的一声,放在了桌案之上。
张帆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也跪了下来。两人痛哭一场后,给牛宏志从新上了香,这才坐了下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清楚。
张帆听罢,长叹一声,道:“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少将军为何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岳少安,甚至不惜与将军沙场相见了。”
“岳先生带人赤诚,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牛青擦干了眼泪,道:“我牛青发誓,此生若是有负岳先生,便遭天打雷劈,万箭穿心而死。”
“少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张帆看着牛青发毒誓,微微摇头。
牛青却没有搭话,长身而起,道:“我们也该让李俊入土为安了。”
张帆吃惊道:“少将军,你?”
牛青冷笑一声,踏步上前,将李俊的人头提起,又跪下给牛宏志磕了几个头,这才起身来到后面的茅厕前,使劲将李俊的脑袋扔进了粪坑之中,道:“李俊喜好粪池,便成全他,让他以此为宿吧!”
说罢,不理会张帆的吃惊模样,喊来了手下之人,不一会儿,便将那粪池填了干净。
牛青这边大仇得报,心中再无压抑,除了父亲新丧,还有些伤感外,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
宋师府中依旧热闹非凡,而文成方却累的够呛,他带了人急促地奔行了过去,待到场时,却见处处皆是尸体,每具尸体上至少插了三支以上的箭矢。
他诧异的上前询问,这才知道,岳少安早已经命人在此处埋伏,数千吧强弩立在高达三丈的墙里,空旷而沉长的巷道之中,便是向楚断魂那样的高手到来,也免不了中箭而亡,更别说这些混迹进来的人了。
不过,因为人数众多,依旧有漏网之鱼,文成方一声令下,余者己皆被生擒。清点过后,活捉了五十余人,这时文成方才明白了岳少安和他说的那句,将活捉的交给监察司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岳少安竟是早已经料到他去了只能捉几个活的。到此,文成方对岳少安的佩服之情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他当即不敢怠慢,派人将活口送往监察司后,这才匆匆返回。
巷道之中堆积的尸体很快便有人出来清理的干净,这一些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是百姓们却并无影响,他们依旧以为今夜乃是欢畅之夜,一派喜气洋洋。
甚至在城中各处景点还摆着灯市,灯市之上,行人来往,**嬉笑者,喝酒吟诗者,层出不穷,络绎不绝。
而宋师府的后院之中,钱多多的房内,一声痛吟,几番低声细语和轻声啼哭,便渐渐地缓和了下去。岳少安这一夜,却过的并不**,小丫头出尝人事,每每轻动,便痛呼不已,岳少安努力半夜,依旧傲物长身而立。
除了一身臭汗,竟是不能泻去心火。无奈中,也只能搂着小丫头悻悻然地睡去了……
第596章 翌日温存
清晨的阳光透过屋子射了进来,岳少安微眯着双眼,左右一望,只觉得胳膊发麻,侧头一看,只见钱多多的小脑袋压在了他的胳膊上,一双小手攀附在他的胸前,面上尽是恬静幸福之色。Www!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惊,胯下之物居然依旧傲立着,将被子都顶起了一个帐篷。
“我日!”岳少安头疼不已,刚开始还好,现在发现这家伙如此不老师,而且身旁抱着一个俏丽的美人,他的心中又开始痒了起来。
微微动弹,钱多多被惊醒了过来,美眸睁开,正好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俏脸蓦染红霞,娇羞的低下了头。
岳少安看着她如此可爱,心下更是难以自抑,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人皆是衣无寸缕,肌肤相触,温软缠绵之意顿起。
岳少安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大口一张,狠狠地吻住了小丫头的小嘴。小丫头娇羞莫名,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躲避不是,逢迎也不是,只能呆呆地任他施为。
岳少安憋了一夜,此刻显得有些急色,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他的动作,将小丫头双腿分开,便凑了上去。
小丫头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几分害怕之色,昨晚实在太疼了,她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她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却是心甘情愿的。
岳少安身体挺动,小丫头痛呼出声。他微微一呆,颓然放弃。钱多多与其他诸女不同,传单上的嫣红居然有巴掌大一块,而且都淫湿了下面的褥子。
不向其他几女,只有几点梅红,由此可以推断出来,她所受的痛楚必然也比其他诸女大。岳少安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疼地抱了抱她,道:“疼么?”
“嗯!”钱多多轻嗯一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
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岳少安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了一下冲动的心情,将那事物缓缓挪开她的腿边,吻了吻她,道:“好了,乖乖的休息吧。昨夜累坏了吧!”
小丫头感受着他的疼爱,心中却隐隐有些愧疚之意,抬起了脸,看着他,道:“相公,妾身不怕疼的,你若是忍的幸苦……”
“嘘!”岳少安轻轻堵住了她的小嘴,道:“无妨的,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你先养好了身子在说。”
小丫头有些感动,眼睛微微带着些许水雾,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目。
岳少安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胡须匀称起来,这才慢慢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跃下床来。回头将被子掩好,穿戴好了衣服,迈步行出了屋外。
屋门轻响,小丫头睁开了双眸,看了看房门,嘴角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她实则并未睡去,只是看到岳少安忍的难受,故而才装作熟睡。
屋外,岳少安刚刚行了出来,便听得一声冷哼,左右一看,只见段君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双手叉腰,一副气恼的模样。
岳少安看着她撅起了圆嘟嘟的小嘴,微微一笑,道:“我们的小郡主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你!”段君竹怒气冲冲地道:“喜新厌旧,我就知道你会到这里来。”
岳少安哑然地看着她,瞪大了双眼,昨夜不是这小丫头自己把房门插上不让自己进去么?现在反而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他皱了皱眉,道:“昨夜我不是去过的么?”
“你就推了一次门,推第二次我不就让你进来了?”段君竹气恼地道:“昨夜我们姐妹们商量好了,你若是推谁的门超过两次,便会让你进来。可没想到这钱多多居然……”
“噢!”岳少安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昨夜自己不够执着啊,应该是钱多多最后看到自己离开,心下不忍这才跑出来把自己让了进去。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那里能想到这层啊,这是谁出的主意?”
“要你管!”段君竹显然还没有消气,岳少安的话落在她的耳中,没有一丝效力,扭过头不再向这边望来。
岳少安无奈地走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段君竹小手一甩,却是躲了开去,小鼻子发出冷哼之声,不予理会。
岳少安微微谈了口气,道:“我说丫头,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相公昨夜可是憋了一夜,你现在已为人妇,难道不打算为相公分忧解愁?”
段君竹早已不是未知人事的少女了,一听这话,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轻啐了一口:“不知羞!”说罢,拔腿朝着自己屋中跑去。
岳少安双眼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随即追了上去,以他的情场本领自然明白这丫头是嘴硬心软。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屋中。
起先是嬉笑怒骂,细语温存,接着便风雨欲来,潮水涌动了。
待到日出三竿之时,岳少安兴致满满地行了出来,段君竹却没有出屋。可见憋了如此一夜,岳少安的威力之凶猛。
再度出来,岳少安并未离开后院,而是朝着顾香凝的房间而来。凝儿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女儿,因而,对她,岳少安有着特殊的情感。而且,他至从回来还未见到小安,也是该尽一尽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责任了。
来到顾香凝的屋前,他推门而入。顾香凝整抱着岳小安指着画卷说着什么。
岳少安走进一看,居然是结合了画卷在教小家伙认字了。岳少安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