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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派去了三千精兵。不过,据最近的探报得知,大理那边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了我们的举动,为防他们发现什么,所以,最近派过去的人手,我已经限制了人数。”
岳少安点头,道:“你做的很好。把势态控制住,只要不让他们得到确切的消息,想来石城郡的守将们也不敢随意报与大理朝廷。不过,那边的事情也得抓点紧,章初三勇则勇矣,却智谋不足。洪猛虽办事沉稳,却又缺少军事才能,故而,我们需派一位得力的将军过去。你们觉得谁比较合适?”
卓岩听罢,第一个站了出来,道:“岳先生,依我看,文成方比较合适,他虽在城中一直担任守城事宜,但是在带兵攻城上却也颇有韬略。让他去,定然能够胜任。”
岳少安摇了摇头,道:“就算我们对大理用兵,城中却也得留一个得力之人守城。不然被人釜底抽薪夺了根本之地,却是得不偿失了。文成方当初便是我让他参与了整个宋师城的加固,他对此间最为了解,因此,守城者非他莫属,他不能离开。还有其他人吗?”
“属下推荐牛仁将军!”曹子桓得到岳少安的赏识,心中感激涕零,更是用心效命,岳少安的话音刚落,他便站了起来,行礼道:“帝师,牛仁将军跟着帝师南征北伐,立功无数,可堪大任。”
岳少安又摇了摇头,道:“让牛仁去,我自然是放心的,不过,要想攻取大理,石城郡这边固然重要,却不是最重要的。牛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去绝对不行。还有他人吗?”
谋士们一一起坐,一连推荐了张横、牛青、方宁……等等,十数位大将,却都被岳少安一一否决了。
正当众人苦思冥想,岳少安轻声叹气之时,忽地一声音传入了岳少安的耳中,只见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金茂突然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帝师,末将愿往。”
“哦?”岳少安看了他一眼,道:“金茂,你最近才刚刚和妻儿团聚,不宜远行,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
金茂大急,回道:“帝师对末将如此看重,末将却寸功未立,于心何安,此次还请帝师派末将前往,若是到时候取不下石城郡,甘当军法。”
岳少安看了看他,刚要说话。曹子桓却率先站了出来说道:“帝师,此事万万不可。先不说金将军刚刚归顺我宋师城还不得人心,单是那章初三章将军,和洪猛洪大人两人,都是跟随帝师良久的勇将,若是派金将军前去,那两人如何肯信服,故而,属下以为,金将军不合适去。”
金茂听了此话,面色涨红,曹子桓的话虽然说的委婉,但他本就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你一个小小的金茂,刚刚投靠过来,便想担如此重任,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万一你有不臣之心,那后果谁来负责?
金茂越想越觉得羞愤难当,“砰砰砰……”几步迈上前来,猛地跪在了岳少安的桌案前,“梆梆梆……”连磕了几个响头,道:“帝师,末将自从决定跟随帝师以来,从无二心。帝师对末将的知遇之恩,末将脑涂地难报万一。只求帝师将此事交予末将,末将若是办不成事,不单是末将自刎帐前,便是末将的妻子儿子……”说到这里,他猛地一咬牙,道:“连同末将的母亲,也请帝师一同处斩,以正视听。”
“金将军这是什么话,到时候事情办不成,损失的不单单是你们可家中几条性命这么简。我们宋师城几万将士都可能因你而损命,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如何抵的了?金将军未免也将自己看的太重了一些吧。”曹子桓当仁不让,话中带刺的对金茂说道。他是意思很明显,你刚刚投靠过来,你是不是真心实意我们还不清楚,便是帝师信了你,我们也断然不能信你,怎能拿你去做赌注,用几万人的生死,西征的大事来实验你的忠心呢?
金茂知道宋师城一干旧人绝对不会信任于他,尤其是曹子桓他们是文臣一派。宋师城本来就武将比较强势,再将他扶起来,文臣们就更没有地位了。故而,他也不去和曹子桓争辩,只是一个劲地磕着头,道:“帝师,末将真心实意,天地可鉴。若是帝师不肯答应,末将便叩死在这里,以报帝师……”
岳少安知道金茂素来忠义,对母亲更是一片孝心,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母亲被带到宋师城,便被卓岩将他攥来了。听他说用自己的母亲作保,岳少安便知道金茂已经是铁了心向他效忠。
而且,岳少安一直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次其实也有心让他去,只是他毕竟在宋师城的根基尚浅,委此重任,难免会引人非议,这才刻意拖问,好让他自己请命。眼下见他如此模样,心中十分欢喜,不过面上却不表露什么,只是几步绕过桌案将他扶起,道:“好,金茂,既然你有如此决心,那么我便命你带两百军士明日一早出发,与章初三、洪猛汇合,至于取石城郡,那里常年驻守两万兵马,而我们最多能给你五千军士,故而,石城郡我会派他人去取。你只要将石梁源取下便可,如果可能的话,把磨弥部所在的滞那甸取下更好,到时候我们大军倒时,有了落脚之地,便一切都好办了。”
“是!”金茂感激地行了一礼,道:“多谢帝师信任,末将定然不负厚望。”
“好!”岳少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金茂,你此去干系重大,我们西征顺利与否,你这里最为重要,一切便靠你了,千万要小心,切莫贪功冒进!”
“是!金茂记下了。”金茂再次行礼,转身退出,筹备离去的事宜去了。
岳少安既然已经放话,别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了。看着金茂离开,曹子桓微微摇了摇头。岳少安权当没有看到,摆手,道:“好了,今日便议到这里吧,诸位幸苦,先回去歇着吧。卓岩留下,其他人可以退下了……”
众人相继离去,书房之中只剩下了卓岩和岳少安两人。卓岩眉头微微皱起,道:“岳先生,曹子桓一片忠心,方才他反对派金茂去,也明显是为了我们西征考虑,其中并无私心,岳先生怎地对他不予理睬?”
岳少安呵呵一笑,道:“我知道曹子桓忠心,也知道他颇有才干,但是,他的才干在于出谋划策和内政上,对于相人,用人,他还差的远。至于他有没有私心,这一点倒是不重要。我们大战在即,金茂又是一个将才,若是因为些许莫须有的担心,便弃之不用,太过可惜。因此,他们之言不听也罢,我前番鼓励他进言,便是不想让他们这些忠贞之士不会因为惧怕触怒我而不敢说话。但是,这番冷落他,却也是让他不能事事都来干预,到时候,我不得被他们这群书生烦死?”
岳少安如此一解释,卓岩便了然于胸,只是听着岳少安说的有趣,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岳先生用人之法连我这个常侍左右的学生都看不破,他们自然也看不破了,这也难怪。”
岳少安摆了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些。楚断魂那边怎么样了?”
说起楚断魂,卓岩忍不住又露出了一个笑容。楚断魂去东川郡的这件事,作为宋师城的最高机密,只有他和岳少安知道,别人是不知晓的,故而,先前并没有提及。此刻岳少安问起,他这才一一说了出来。楚断魂这些日子被徐泷儿每日找茬的事,监察司自然是知晓的,在呈报上来的密函中,也一字不漏地报了上来。
岩将情况说罢,想了想又轻声言道:“岳先生,我觉得楚断魂如此招惹徐家小姐,很快便会让徐成知晓,若是让徐成提起了警觉却不好办了。我们是不是该让他离那徐泷儿远一些?”
岳少安听了卓岩的话,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眉沉思了片刻,这才道:“不。楚断魂与徐泷儿的事,我们既然已经知晓,想来那徐成也定然知道了。若是此刻让楚断魂远离已经迟了,弄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惹那徐成疑心。你看这样可好,让楚断魂行一次美男计……”
卓岩听岳少安如此一说,不由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苦笑,道:“这如何使得,虽说楚断魂也算是一表人才,可让他堂堂杀手之王行如此之事,这不是为难他么?”
岳少安笑道:“我又没有让你明着告诉他,你只要和他说,让他继续装作刻意接近徐泷儿便好。以后的事情,具体怎么发展,也不由我们控制,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只要他在徐府扎下了根,便好办了。既然已经引起了徐成的注意,那么,徐成必然会派人调查他的底细。你尽快给他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要做到滴水不漏,知道吗?”
卓岩笑道:“岳先生放心,此事我早已经考虑到了,楚断魂的身份,也早已经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吧!”
岳少安点头笑道:“嗯,这样便好,好了,你把事情交代下去后,便也早点休息吧。事是做不完的,但是,人还是要休息的,别让小美说我这个做先生的不厚道,整日里把你当牛使。快些回去陪陪她吧。”
卓岩面色一红,尴尬,道:“岳先生见笑了……”
离开书房,岳少安再次回到了柳如烟的房中,美人依旧裸着身体,一张薄被半盖在身上,香肩美背一览无余,那纤细的臂膀下,半轮被挤压着有些变形的香峰溢出,落在岳少安的眼中,让他不由得的食指大动,忍不住快步行了过去。以闪电般地速度将自己那穿好不久的衣服尽数褪去,俯身便爬到床上,手掌揉捏下,香峰更是形状多便,舌尖滑过处,娇声轻吟渐渐响起。
一直在装睡的柳如烟耐不住他的挑逗,终于热情地回应了起来。两人翻滚在了一起,岳少安将柳如烟压在身下,宝剑入鞘之时,嘤咛一声动音入耳,修长美腿径直攀附到了他的腰上,他微微一笑,尽情地疼爱着娇妻,目光一寸不落看着身下香汗淋漓地美人。
曾几何时,他所求也只不过是如此,能有娇妻相伴,能有一个安定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