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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正好是同楼君浅所说的时间相互吻合的。
“乔楚笙,怎么可能会任何容臻?”乔楚戈看着楼君浅,说出来的话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垂死挣扎而已。
乔楚笙同容臻早就相识,乔楚笙是替容臻办事的人,这事是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乔楚戈现在问的,不过是为了说服她自己去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皇后可曾查过,乔楚笙的生母。”楼君浅低笑反问道。
“不是我母亲的婢女嘛?”这是所有人告诉她的说辞,她这些年来从来都是这般相信的,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变故?
楼君浅神色了然的点头。
乔楚戈直觉楼君浅是话里有话的,不然有何至于非要说上这么一句,可是瞧着楼君浅的模样,却不像是还要再说的模样。
“乔夫人的婢女是乔夫人出阁之前从街上买来的,实际上是大王爷的生母特意安排。”赫溪曲原本是过来说一声乔楚笙如今的住处的,正好是听见了这边在说乔楚笙的身世,便是出声解释道。
这件事情赫溪曲也就是前段时间刚知道的,亦是得到了楼君浅的指点,是再三核查之后得到的结果。
乔楚戈自然是觉得难以置信,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可是如今却就这么明明白白的摆在自己的面前,由不得自己不相信。
乔楚戈抿紧了薄唇看着几人,最终冷声道:“你们还查到了什么,是不曾告诉我的?”
“乔楚笙是容臻的人,早在十年前就在替容臻办事,至于两个人之间究竟是主仆还是其他,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韩枕香手里的药是乔楚笙帮她弄来的,乔楚笙进宫不过是为了替容臻更好的办事。”
“苏窈窕的父母如同在容臻的手上,苏窈窕不过就是个幌子,就是为了掩护乔楚笙进宫而来的,她的那张脸是经人之手改过的。”
“容臻,想要这帝王之位,这些年来的平静不过是为了休养生息。”
乔楚戈早已经被这些接踵而来的事实给弄得有些承受不住,有些事情她是早有预料的,有些事情她是半点不曾想到过的。
她见到苏窈窕时候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人必然是有人花费了心思找来的,提拔了苏窈窕不过是想看看那个背后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苏窈窕原本就不过是一个幌子,那些人利用的便是她这么一份自负的自以为聪明。
还有韩枕香,她如何都没想到韩枕香竟然也是容臻那边的人。
“韩枕香并非容臻的人,韩枕香同容臻之间说白了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赫溪曲沉声解释道,“韩枕香的父母是为了救穆贵妃才命丧黄泉,留下了尚在襁褓之中的韩枕香,故而韩枕香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报仇而来。当年说的是为了救陛下手上,实际上不过是自导自演的一处好戏。”
乔楚戈难以置信的看着赫溪曲,对于赫溪曲所说之事实终归还是唏嘘不已,当年的那些事情如今在翻出来,竟然牵扯出来了这么多的人。
“当日练香坊的嬷嬷死在端宁宫内,动手的是韩枕香自己。”
“什么?”
练香坊的嬷嬷虽说不是韩枕香生母,对韩枕香却是有养育之恩的,韩枕香怎么做得出来这般事情。
“那嬷嬷原本便是为了韩枕香而活的人,自然韩枕香让她死,也就得死。”
乔楚戈坐在软榻上,却已经有些听不下去了,背后还有多少的真相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还藏着多少事情是被重重迷障所掩盖了的。
“还有乔顾两家的不和。”赫溪曲满脸调侃的瞥了一眼那边坐着的顾月蘅,那神色之间实在是多出了许多玩味的意思。
顾月蘅原本还在边上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这趟是听见了自己家的事情了,便是抬头直直的看了过去,正好是对上了赫溪曲那承认一副调侃的神色,不觉蹙眉冷声道:“乔顾两家的不和,又有什么内幕?”
顾月蘅这般追问,乔楚亦是十分好奇,乔顾两家的不和由来已久,似乎从两人年幼时候便已经是水火不容,可这赫溪曲突然这么一说,不觉是让人决出了几分蹊跷。
乔顾两家说的是不和许久,可是如果真的要去自习思考,却又找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你们就从来没打听过,当年的顾老丞相同乔老侯爷,年轻时候是生死之交?”赫溪曲幽幽说道,而后瞥了楼君浅一眼。
楼君浅是耸了耸肩而后接话说道:“顾老丞相同乔老侯爷师出同门,后来辅佐先帝,为了稳定朝局这才假装不和的。朝堂之上,终归还是求一个两厢制衡,顾老丞相同乔老侯爷均是位高权重之人,若是两人站在一起势必显露一般权倾朝野的模样。可若是贸然辅佐一人出来怕忠心不够,所以才假装出来的反目成仇,至于这反目成仇的缘由,便是皇后的母亲乔夫人。”
啊?
乔楚戈对于自己的母亲并未有太多的印象,只是依稀记得是个极为温婉模样的人,只是身子从来不好,后来便是一病不起的离开了。
现在在从被人口中听见自己父母的往事,难免是有几分筹措的。
“乔夫人当年名满天下,是容国第一美人,当初乔老侯爷同顾老丞相相争最终乔夫人嫁给了乔老侯爷,之后乔顾两家便成了仇家。”楼君浅说完也觉得有几分无奈,手中拿着的扇子一开一合的,是在舒缓自己的心中无措。
乔楚戈抿紧了薄唇,目光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楼君浅,似乎是在考量楼君浅所说,又是有几分真相。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故人之事,我楼某人自然不会拿来胡说八大道。”楼君浅叫乔楚戈看的有几分无奈,便是冷声道。
乔楚戈目光一亮,是连楼君浅都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的。
“不过是同乔老侯爷后果几次交谈甚欢罢了,那些事情不好同都城里的人说,楼某人生在江湖,同我说说倒也无妨。”楼君浅摆了摆手全然做的一副无所谓模样。
乔楚戈仍旧是满脸狐疑的神色,看着楼君浅的目光是深深的不认同,冷声道:“你同家父至少差了十岁……”
“所以才同我这个半大不小的人说啊。”楼君浅低叹了一声,对于乔楚戈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到底是没了办法了,“终归我知晓的均是乔老侯爷自己同我说的,你信或者不信也只能够如此了。”
“我信。”乔楚戈在一旁尚未说话,便听见顾月蘅在一旁沉声道。
乔楚戈自然没想到顾月蘅竟然会先开口,不觉回头看了顾月蘅一眼,顾月蘅面上神色巍然不动,眼底却是波光粼粼。
楼君浅这趟出来是准备出宫一趟的,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的差不多了,思索了片刻便是说道:“陛下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便会醒过来,之后倒是不必避着人不见了,只是还是小心些才好,不能太过操劳不好见风受凉,所以还是在屋里头继续休养的好。若是这几天没有养好,往后的身子怕是都不会好了。”
这般说过,楼君浅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赫溪曲挑了挑眉,他同楼君浅相交直觉楼君浅这人深不可测,却没想到居然还藏着这么多的事情不曾说过。
“此人不简单呐。”赫溪曲低声说道,而后便是起身告辞,是准备去找楼君浅再畅谈一夜,看看还能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乔楚戈多少是被今日的一番对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下自己知晓了太多的事情,到底是难以片刻之间就接受的。
“乔顾两家的不和被揭穿了,往后的朝局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顾月蘅看了乔楚戈一眼,笑的多少有几分虚弱。
第254章 你将苏窈窕杀了
“兄长常年在外,在朝堂之上的势力早就已经不及往前,这些年一直是护国侯府同相府相互牵制。这趟容臻一事,怕是护国侯府是要保不住了。”乔楚戈于此却是看的明白,“九皇叔这趟回朝,再想离开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顾月蘅往前可从来没想过这方便的事情的,现下听乔楚戈这么一说到底是愣在了哪里,面色狐疑的看着乔楚戈。
乔楚戈那神色之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顾月蘅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永远比不过乔楚戈。
容启完全清醒是次日的清晨,祁梓君因为已经可以进去了的缘故,祁梓君便是已经在这边暖阁等着容启醒来。
故而容启睁开双眼时候的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乔楚戈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的模样,不觉得便是有一份心疼。
是想要扶着人到了床榻上歇下的,奈何久病初愈的人,手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的,没把人给弄到了床上来,反倒是把人给吵醒了。
乔楚戈面带几分困惑的看着容启,而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容器这是醒了的,满脸喜色的看着他。
“做什么去?”容启伸手握住了乔楚戈的手腕,对于自己醒了,结果乔楚戈却要转身走人的情况自然想不明白。
乔楚戈满面春光,看着容启的目光便是巧笑倩兮:“去喊了张太医过来给你看看的,总归是确定了并无大碍才好。”乔楚戈说的便是一副理所因当的模样。
容启却是握着乔楚戈的手,一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赶紧上来歇着,若是到了时辰自然是会过来看看的。”
乔楚戈原本还想要再说些话的,却叫容启瞪了一眼,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看着容启的目光带上了几分迟疑。
容启便是坐在那里,全然一副乔楚戈若是不乖乖的上床歇息,他也是跟着不睡了的架势,最终也只能够是乔楚戈妥协的上了床。
有多久了呢,多久容启不曾在自己的身边,多久不曾体味着容启的提问入眠,乔楚戈早已经有些不记得了,只是到了如今的时候乔楚戈再想要说些其他,也已经没有了机会了。
多度的疲劳之后,在足以让自己安心的禁地之下,乔楚戈是片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