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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模样……”乔楚戈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脸上,竟然是能够出现这般模样的,故而便是低声念叨着,“好假啊。”
尺素听着乔楚戈这般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嘟囔,迟疑片刻后,便是转头看着乔楚戈。
乔楚戈这会儿正好是在笑的,笑的眉眼弯弯的,她是觉着这般模样出现在自己脸上好生奇怪,故而笑的开怀。却是落在了尺素的眼底,便是全然不同的模样。那是小女儿明媚妆容下的娇艳,艳艳生辉,是叫人挪不开一丝一毫的视线的。
尺素微微蹙眉后,便是低声说道:“娘娘今日在群臣面前,还是莫要笑才好。”
乔楚戈有些奇怪的看着尺素,便是想不明白为何尺素要这般说的,抬着头奇怪的看着尺素,便是见到尺素那一脸严肃的模样:“怎么了?”
“到底是祭天的时候,该肃穆一些才好。”尺素迟疑了片刻后方才低声说道。
乔楚戈微微一愣,而后便是想明白了,也确实是尺素说的这般道理,到底是祭天的日子……
故而容启这边于礼部尚书仔细的确认了流程之后再回来,瞧见的便是乔楚戈冷着一张脸的坐在那儿,是半点都没有开心的模样的,容启便是禁不住好奇的挑了挑眉。
乔楚戈望了容启一眼,见着容启那被自己唬着一张脸的模样给惊着了,便是忍不住的笑弯了眉眼,而后闪耀着目光笑的得意:“怎么样?是否足够严肃了?”
容启是尚且未曾从乔楚戈方才那满脸笑意的神色里反应过来的,故而在听见乔楚戈这话的时候到底是略微的一愣,而后便是明白了乔楚戈方才冷着一张脸的为了哪般,便是笑吟吟的说道:“的确是该严肃一些的,只是你方才哪里是严肃,分明便是一副怒火中烧了的模样。”
听着容启这般说,乔楚戈便是有些茫然无措的冷下了一张脸,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幽幽说道:“那该如何是好?尺素说该严肃一些的……”
“只是莫要笑便是了,严肃与否倒也不见得哪般重要。”容启思量了片刻后,见着乔楚戈这般苦恼的模样,便是低笑着说道,“说到底哪儿有这么多要求,不过就是求个心安罢了。”
乔楚戈眨了眨双眼看着容启,而后便是笑弯了眉眼的恶狠狠的点头,而后便是喜上眉梢的模样。
容启见着乔楚戈笑的模样,多少又是看的分神。
乔楚戈叫容启这般一瞬不瞬的看着,起先倒也不曾觉得有什么,只是时间就了多少是觉得有些无奈了的,默默的瞅了容启一眼而后便是幽幽说道:“你这般看着我是要做什么?”
容启略微的一愣,叫乔楚戈这般一打断,便是强行的压下了心中的那一份躁动,而后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和顺这边告知说是可以准备着起身,到是叫容启如同解放了一般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乔楚戈满脸好奇的看着容启,见着容启这般模样多少是觉得奇怪的,难不成是与自己在一起就这般叫他不习惯?
自行馆启程往祭坛去的立于,仪仗自然是慎之又慎,乔楚戈尚且的头一回儿见识这般肃穆的模样,多少是觉得新奇的,便是禁不住的睁大了眉眼的看着周围。
边上自然是围满了围观的百姓的,故而行的是极慢的。
“困嘛?”容启小声的在乔楚戈耳边询问,“若是困了便是靠再我身上歇会儿,莫要强硬的逼迫自己。”
乔楚戈方才是真的困的,只是这会儿反倒是不觉得困了,约莫是因为头一回见到这般浩瀚的阵仗,也兴许是因为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故而便不困了。
乔楚戈摇了摇头,睁大了双眼的看着周围的模样。
容启见着乔楚戈这般样子,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握紧了乔楚戈的手,而后仔细的揉着她掌心。
祭坛立于天兴山上,据传言天兴山乃是容国龙脉所在,天兴山在容国不亡。每天容国的一国之君皆是要来次祭拜,以求容国一年平安顺畅,百姓安居乐业,故而这祭天便是成了容国再重要不过的事情之一。
乔楚戈是听乔衍说过这祭坛的模样的,至少当当真立于这祭天之下,仰头望着九百九十九阶台阶时候,心中到底还是觉得震撼的,便是仿若看见了自己不过是这浩渺天地之间的一粒微尘罢了。
这九百九十九阶台阶是要走上去的,且是三跪九叩丝毫不能怠慢的。
容启握着乔楚戈的手下了马车,而后到底是觉着郁闷了的,他便不应该带着乔楚戈来此。
乔楚戈的身子不好,如何能够受得住,这般架势的折腾?
第097章 高烧致楚戈失声
只是,身子不好又如何?
终归是你自己要来的这祭天一行,是如何也容不得你有丝毫的差错的。
乔楚戈除了咬紧了牙关强撑,还能够如何?
容启一路上皆是小心查看着乔楚戈的状态,却是见着乔楚戈那是一直都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便是心中多少放心了一些的。
只是容启不曾看出来,乔楚戈如今不过是强弩之弓一般,在那儿强撑罢了。
乔楚戈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后宫之中过活,那过的都是一派锦衣玉食似得日子,几时是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还得是这般紧赶慢赶的?方才走了不到一般,实际上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的。
乔楚戈只觉得自己眼前是一阵阵的泛白,却是强行握紧了身侧的手,抿紧薄唇的看着眼前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台阶。
台阶上只有她与容启二人,容启走在乔楚戈的身侧,乔楚戈微微侧眸便是能够瞧见容启的模样的。
容启带着一脸的肃然,眼底全然都是虔诚的模样,乔楚戈禁不住的便是看的有些迷了双眼,而后便是急忙跟上了容启的动作,身怕自己怠慢了叫人看出什么不妥当来的。
等到乔楚戈随着容启一起登上祭坛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这一个时辰里,两人皆是是一时半刻都不敢有所怠慢的,更加不敢有片刻的停歇。
待到乔楚戈站在这祭坛之上时候,只觉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随之而来的便是席卷而来的眩晕。
乔楚戈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闷哼了一声却是强行压下了嗓音,生生是摆出来一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的模样。
容启看着乔楚戈这般模样,便是忍不住的满脸皆是担忧的看着她。
乔楚戈回过头有些苍白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而后柔声道:“没事。”
容启终归还是将这祭天一事看的更重一些,虽说是明了乔楚戈这是在强撑的模样,却也只能够的点了点头继续行驶。
司仪手中捧着的是词表,唱读着祈求的程词。
容启手捧三柱清香跪立于蒲团之上,挺直了腰背望着眼前苍穹,一脸的认真模样。乔楚戈跪在容启一侧稍后的地方,亦是挺直了腰背的跪在那里,微微仰着头。
两人是在这次一直跪倒容启手上的清香烧完了为止的,清香是经过改良与特制的,没个一个时辰是断然烧不完的。
乔楚戈是在这儿跪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有些体力不支了的,且不说乔楚戈方才走了那么长的台阶原本便是累及了的,便是单单这般跪着也是极为折腾人的。
乔楚戈实则也不过是死扛罢了,憋着那么一股子力气的不肯倒下了,若是松了一口气只怕是顷刻之间便倒下了起不来了的。
司仪已经停下了声音,随性而来的百官是在此时方才随同跪下的,祭坛之上跪了一地的人,寂静无声,没有开口说话,甚至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都不曾有。
乔楚戈不敢有丝毫的分神,是怕自己一旦分了神便该支撑不下去了,原本是极少出汗的身子却在这个时候渗出了汗水,顺着脊背缓缓滑落,最终晕湿了腰间的衣裳。
待到这边司仪喊了“起身”时候,乔楚戈便是再也支撑不住了的,再往后的事情乔楚戈便没有了丝毫的印象了。
乔楚戈醒来时候已经干净舒爽的躺在了床榻之上,身上盖着绵软的被褥是十分舒适的模样,乔楚戈微微有些缓不过神来。
“娘娘可是醒了?”尺素手中端着药进了屋子,便是听见了里头的声响,连忙是挑起了帘子过去,瞧着乔楚戈睁着双眼却是一脸茫然的模样便是柔声询问道,“娘娘可是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乔楚戈扭过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尺素,方才有些缓缓的回过神来,最终才隐约想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多少有些莫可奈何的神色,看着尺素的眼神亦是带上了些许的了然。
尺素见着乔楚戈这般模样,便是继续说道:“娘娘在天兴山上受了凉,这会儿先将汤药喝了吧。”
乔楚戈默默的望着尺素,而后便是支撑着双臂试图坐起身来,却是只觉得这手脚无力的如何都坐不稳的。
尺素连忙是放下了手上的药碗,将乔楚戈小心扶起。
乔楚戈张了张嘴,原本是想问问尺素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的,却是刚开了口便只觉得喉咙口如同叫什么卡住了似得,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来。
尺素见着乔楚戈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便是一愣,心想着约莫是因为高烧的缘故,所以导致暂时性的说不出话来,便是在乔楚戈身后放上了软垫之后,连忙是去到了温热的水过来:“自早上便是滴水未进的,想来是嗓子干的太厉害了才发不出声音的,便是先等等。”
乔楚戈倒也没多想的,尺素这话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故而点了点头,小口小口的饮着尺素递上来的水。逮到小半杯的水喝下去之后,试图开口,却还是发不出声音。
尺素见着乔楚戈那是一脸着急的模样,便是连忙说道:“娘娘切莫着急,想来是因为时间太长了,歇息一段时辰便是能好的。”
乔楚戈将信将疑的看着尺素,而后默然的点了点头。
“先喝药吧,想来与你这病着也是有关系的。”乔楚戈茫然的看着尺素,是想不起来自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