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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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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忙摇头:“官仓下面还有一个地库,地库很大……”

“放屁地库再大也不可能装得下一支军队你这是在蛊惑军心”宋史骂道。

苇汕忙递了一个颜色给那亲兵,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少将军,官仓塌陷之后,剩下的兄弟开始往城外跑,因为……因为城中还有一些守军和百姓组成的民兵,一路追赶,追到西城门之外的时候,就遭到了一直守在城外的蜀南飞骑的伏击。”亲兵说完深吸一口气,就如同自己亲临现场一般,“在西城门之下,没有一个人活着,都死在了蜀南飞骑的箭雨之下。”

宋史此时却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笑:“死光了?蜀南飞骑有多少人?五十万?八十万?一百人?几十万人竟然全没了你觉得我信吗?”

亲兵又说:“剩下的兄弟说,后来东城门被人打开,他们便是从那里逃出来的,逃出来不少人,但出城之后都四散跑开,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宋史声音放低,双手放在膝盖上,捂住自己的脸,随后问:“跑了多少,剩下多少,没有一个人跟你过来?”

“没有,跑了多少我不知道,算不过来,很多。”

亲兵刚说到这,便被起身的宋史一脚踹到一边,同时拔出长刀对准了那亲兵的胸口,作势就要劈下,却被苇汕阻止。苇汕没有挡在那亲兵的面前,却是伸手将宋史手中的长刀给夺了下来,道:“少将军,如今正是我们用人之际,杀了他恐怕兄弟们都会心中不服,出了事端,没法控制。”

苇汕的话很冷,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恳求,但又像是在给宋史下命令。

宋史伸出手指着苇汕道:“你……你……你竟然夺我的刀?你要知道战场之上夺下主帅手中兵器就是反叛之罪”

苇汕并不害怕,将刀放在双手掌心,单膝跪地,呈上:“少将军,如今已经没有主帅了,若是有,已经攻破武都城的兄弟也不至于四散逃走,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如今最重要的便是仔细想想我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宋史拿回自己的刀,强制自己平静下来,苇汕的话很有道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改变,不过眼睁睁地看着主帅之位就这样从眼前溜走,依然很不甘心。可军队都没了,当上了主帅有什么用?此时,宋史突然开口问:“你们谁见过霍雷将军了?”

苇汕和周围的亲兵都摇头,宋史点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苇汕挥挥手,招呼周围的亲兵找地方休息,自己则持刀在营地之中巡视起来。

宋史仰头靠着身后的树干,回想着那晚陈志与自己商议如何杀死宋一方之后,霍雷便如幽灵一般尾随自己进了营帐,随后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宋史本就不喜欢自己这个师父,平日内霍雷总是不多话,但关键时候所说的话总会得到宋一方的认可,毕竟反字军能有三十万之众,打下建州城之外的城池,霍雷功不可没。也因为这样,宋一方便让宋史拜他为师,学习武艺还有带兵之法,可霍雷对宋史所教的永远都只有一个字——狠。

那个已经成为刀下鬼的陈志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计划有变,原本是自己所设下的全套,却将自己给套了进去,而这一切在幕后策划的根本不是宋史,而是霍雷。大战之后,霍雷便不见踪影,为什么?宋史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更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会无缘无故去相信这些来路不明之人,霍雷是第一个,其后便是那个闯营的白甫。

他想不明白父亲,如今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相信霍雷,也许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宋史深知,自己没有办法降住陈志,而霍雷却能帮自己降住陈志,但反之自己没有办法降住霍雷,但如果不杀了陈志,自己没有办法脱身不说,或许有一天还会被陈志取而代之。

想想那个白甫,好像带着什么特殊的目的,他一来,反字军连打胜仗,看似军心稳固,但实际上那些士兵早就被来得太容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之所以会败在武都城下这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自己被算计了吗?宋史盯着远处的镇龙关,又回头看着武都城方向,在那个方向再往后,很远的地方便是自己的老家建州城。三千人马能攻下镇龙关?不可能,再给三十万都拿不下这座关卡,他已经亲眼所见了那些流沙陷阱,那些能吞噬掉一切的流沙根本就不是传说。武都城也不可能再去。

回建州吗?宋史脑子里面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这个念头顷刻间就被自己给打消了。自己设计杀害了亲生弟弟和亲生父亲,回去也是难逃一死,就算是大姐宋忘颜看在姐弟情面上放过他,那也是因为她不知道父亲之死的真相,如果知道……不过,除了霍雷之外,还有谁知道?宋先知道?他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再说了下手的是陈志,而陈志已经死了,那名医官也不知道自己与此事有关。对,也许回建州还有退路……

此时的宋先根本不知建州城以及周围数城已经成为了纳昆焚皇的战利品,而自己的大姐宋忘颜和弟弟宋离如今已经狼狈不堪地躲回了佳通关内,连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人、一匹马此时出现在了山道之上,宋史握紧了腰间的佩刀,远处的苇汕也持刀迎上去,因为马背上那人披着黑色的斗篷,低着头,根本看不清楚面貌。

周围的亲兵都慢慢地围了上去,苇汕大声问:“什么人?报上姓名这里是……”

“我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斗篷下的天冲将头抬起来,看着苇汕,苇汕并不吃惊这个满脸是伤疤的家伙,竟在这一刻笑了笑。因为他曾经就是一名精于拷问的刑吏,看得出眼前这人必定是曾经遭受过无数次的拷打,才成为了这模样,而握紧缰绳满是老茧的手更能看出这人曾经也必定做过和自己相同的事情。

“你是什么人?”苇汕又问。

“知道我是谁,对你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助少将军摆脱困境的。”天冲目光投向在远处,站在树下紧握长刀的宋史。

苇汕转身跑向宋史,将天冲的话重复了一遍。宋史虽然不明白此人是谁,到这来有什么目的。不过宋史决定与这人详谈,无数的事实都证明过,一个人在面临困境的时候,不管出现什么样的人,哪怕是一个会说话的怪物,告诉自己可以带来帮助,都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在面对要带来帮助之人时,戒心会加重,也更加会看中自己的那张脸面。

“我没有面临困境。”这是宋史来到天冲马前所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也是在天冲的意料之中。

天冲下马,按照反字军中的礼节给宋史行了礼,然后说:“如果少将军没有面临困境,那为何在这按兵不动?你大可以挥军攻向镇龙关,不过你没那么傻,那是自寻死路,现在看来你唯一的退路只能是回到老家建州城。”

宋史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他很痛恨这种来路不明之人,就如痛恨白甫和自己的师父霍雷一样,这样的人往往带来的就是陷阱。

“你是谁?我会如何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宋史问,语气冰冷。

天冲咧嘴一笑,笑容使得饱受摧残的那张脸更加骇人,他没急于说话,而是往旁边走了两步,看了看树林里面那些疲惫不堪的反字军军士,随后转身对宋史说:“你们还剩下多少干粮?一天的?或者两天的?”

“这和你没任何关系,这里是军营重地,请你离开。”宋史说,说完又将佩刀拉出鞘外几寸,“如果你不走,那就永远留下来……”

天冲笑了笑,用手指在自己胸口划了一下:“杀了我,泄愤吗?你会下手杀一个即将救你一命的恩人?”

宋史盯着天冲,许久,终于将刀回鞘。苇汕见这个动作看在眼中,知道接下来宋史与这个人之间的谈话,不是自己应该听到的,于是立刻转身离去,挥手叫走了在周围的亲兵。这也便是宋史喜欢苇汕的原因,少说话多做事,不该知道的永远不问。

聪明人永远会选择合适的时机关闭自己五官的功能。眼睛,只要睁开,永远都会看见自己不该看见的;耳朵,听到的也许都是谣言;鼻子,闻到的血腥也必须当那是怡人的花香;嘴巴,吃进去的可能不是美食而是毒药;舌头,在眼睛、耳朵、鼻子、嘴巴都关闭之后,尝到的永远都是苦涩。

可这个世界上懂得如何咽下苦涩的人,往往都能是那个能笑到最后的人。

'第九十七回'智囊

东陆,江中平原,沉香山,公望山庄。

白甫骑着一匹白马行在山道之上,山道盘旋直达山顶,抬头看去好像公望山庄就离自己不远的样子,但要沿着山道慢慢行上去,至少还得花两三个时辰。此时的白甫已经和自己胯下的白马置身于半山腰的浓雾之中,在山下看这团慢慢漂浮的雾还以为那是空中的云彩。

沉香山在东陆平原上算是最高的一座山,但实际上是没有办法和蜀南的丛山峻林、北陆的雪山相比,只因在平原之上,一眼望去在无数的小山之中只能第一眼便看到沉香山,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这座山出名本不是因为它的高度,更不是因为山上有什么名胜古迹,而仅仅只因为这座几乎看不见一朵花的高山上,就算走在杂草丛中都能闻到一股怡人的花香,这也是沉香山名字的由来,又因为在百年前一位不知从何而来的隐士在这里修建了一座山庄,起名为公望山庄,而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庄主从建起这座山庄之时,就开始向整个东陆招收“门客”,所谓“门客”也不同于那些大臣,将军府邸中所养的那些闲人。要想在公望山庄中当一名门客,必定要身怀绝技,或者有一颗充满智慧的脑袋,所以公望山庄在东陆中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智囊。

白甫骑在马上,用手揉了揉鼻子,自语道:“这山上还是这股浓烈的香味,闻得人发晕。”

说罢,白甫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吞服下去,闭眼吐出两口气之后,自己摸了摸胸口感觉舒服多了。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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