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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白见男人吃了一口以后,这才喝下了男人喂到他嘴边的药。
男人一边喂药,一边问道:“姑娘,为何这位公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白小玲的眼珠子转动,她并没有直接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刚才说你在云清茶楼说书,云清茶楼是个有名的茶楼吗?”
说到这一点,男人可自信了,他道:“当然是,云清茶楼是我们云城最好的茶楼,每天来茶楼听书的人有好几百人,都是云城里面叫得上名字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云清茶楼的说书先生不止我一个,里面有才华的比比皆是,我也就每隔三天,能排上一次说书的机会。”
那就说明一件事情若是在云清茶楼被说出去了,对于云城的百姓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在云清茶楼听书的人都是云城叫得上名字的人物,那就说明他们的人际关系不会太窄,而那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事情被传开以后,若是皇上还想以一己之私将这件事情的真相隐瞒,那也得顾忌百姓舆论的力量。
白小玲说道:“不瞒你说,躺在你床上的这位,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男人的手一抖,勺子里的药洒了一些在赫连白的身上。
赫连白当然明白白小玲的用意,但是真相若是真被她这么说出去,那么父皇就算有心想要保住赫连迪,顺势将罪名推到云轻凡和云玲珑的身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父皇护短,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情,就算赫连迪对他们动了杀心,但是父皇究竟怎么想,谁也揣测不到,若是父皇想要保住赫连迪,而事情的真相又被白小玲说了出来,那么说不定父皇会因此降怒于她。
他咳嗽两声,然后看向白小玲,示意她三思。
男人道:“不,不可能吧!”
这件事情,她已经想过很久,不必再三思了。
白小玲拿出赫连白的令牌,这是昨晚她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从他身上取下来的,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经破得不能再破,若是再放在他的身上,定是会赊了。
“太子殿下的令牌在此,你可以看一下。”
男人凑过脸,然后将白小玲手里的令牌仔仔细细盯了半天,他才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太子殿下的令牌,但是姑娘手中的这块令牌是纯金打造,而且上面还雕刻有龙,令牌中间,刻着一个“白”字。难道难道”
男人睁大了眼睛看向赫连白,这位身受重伤的男子,正是太子殿下?
白小玲继续说道:“太子殿下与皇上收到密旨,云城之内买卖奴隶泛滥成灾,于是皇上与太子殿下为了黎明百姓,微服出巡来云城,就是为了彻查此事,昨日,太子殿下身体不适,于是在张太守府中休息,皇上与沈将军一同暗查奴隶格斗场,却不想张太守早就暗中勾结歹人,想要加害皇上,幸得格斗场云轻凡和云玲珑带着一众奴隶相救,皇上才得以逃出奴隶格斗场。”
男人听着白小玲说的这一切,他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这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目前张太守已死,只要皇上回到汴城,很快就会有钦差大臣来云城彻查此事。云城之兵,被张太守蒙骗,以为他们追杀之人是造反的奴隶,其实正是皇上与西妃两人。而当我和云公子返回张太守的府邸之时,发现有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杀太子和李将军。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太子殿下受伤,李将军的行踪,还未可知。”
男人听过以后,他愣了半响儿没有回过神来。
事已至此,赫连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对着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被吓得一下子跪下了,“您您真是太子殿下?”
“嗯”
敢冒充太子殿下,那可是死罪,而且刚才那枚令牌的确像是真的,而云公子的牌子也像是真的。
若是再见到云公子本人,那么这件事情那可就是千真万确了。
如果整件事情都是真的,那么张太守为何要谋害皇上和太子?
他不敢想下去。
男人抖了抖唇,他道:“姑娘为何为何要将这些事情告诉我?”
白小玲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自己喝了,她风轻云淡道:“不是你问我的?”
男人哭笑不得,是他先问的,可是这么大一件事情,她为何就这样告诉他?不对,她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之前,先问了云清茶楼是不是很有名,在得知云清茶楼小有名气以后,她才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难道姑娘的意思,是要他将这件事情散播出去?
白小玲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她道:“你猜得没错,我就是要让你们云清茶楼这几天的说书内容,全是关于这件事情。”
“可这皇家之事,若是说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若是有人问起你是谁让你们这么说,你便说是太子殿下说的,谁还敢质疑你?让质疑你的人,全都去找太子殿下对质去。”
“咳咳”
赫连白又咳嗽了几声。
她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云轻凡和云玲珑,更是为了东黎千千万万的奴隶。
男人看向赫连白,他问道:“可以?”
赫连白又点了点头。
他已是对赫连启承诺过,若是他当了皇上,必定会将奴隶制度废除,虽然这条路很艰难,但是他会走下去。
此事,云城的奴隶并没有做什么,而且云轻凡和云玲珑二人还帮助了他们,若是这个黑锅由云城的奴隶来背,那么以后他提出废除奴隶制度的时候,那该是多么艰难。
不说远了,就拿当下来说。
若是父皇执意要让云城的奴隶替赫连迪顶罪,他们会立即受到惩处,为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而刺杀皇上与太子,这是死罪。
谁造的孽,就该谁来承担。
尽管那个人与他有着血亲关系,但是他既然已经不顾这关系要将他与父皇置之死地,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再念记那亲情。
白小玲见赫连白同意了,她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说的话全部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斗胆问一句,姑娘是?”
“宫女东宫的而一名宫女。”
这句话是赫连白说的。
她倒是没有想到,她想要让赫连白扛着那枚雷,赫连白倒是心甘情愿接下雷,并且没打算要拉着她下水。
白小玲的肚子已是饿得咕咕叫,男人将早就煮好的早饭端了进来,男人喂赫连白吃早饭,白小玲则是自己吃着。
男人的手艺很不好,但是现在她饿了,一切只能将就。
刚吃过早饭没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现在在他屋子里面的可是太子殿下,一切马虎不得,男人警惕问道:“谁?”
“我。”
只是一个简单的“我”字,白小玲听出是云轻凡的声音。
她说道:“是云公子。”
男人打开了门,当他看见云轻凡就站在门外之时,发出一声感慨,“云公子果然比画册上面更加好看。”
云轻凡瞪了男人一眼,然后走进去,将门啪的一声关上,当然,男人被关在外面。
云轻凡已是脱掉了那件破烂衣服,想必是套在外面那件染了血。
白小玲道:“你没事吧?”
“没事。”云轻凡说着,他将一物放在白小玲面前,“你可认识这件东西。”
白小玲看着桌子上面的东西,她当然认得,这是吴顺的随身携带的玉佩。
他没等她说话,便说道:“看来都是真的。”
“他在哪儿?”
“他们正在外面寻你,起初我不信,便没有将他带来。”
白小玲急急问道:“那你问了沈将军可被找到?”
“不知。不过他并未为难我,想必已是与沈将军见过面。”
白小玲听罢,她送了一口气,“那便好。”
可是若是他真的相安无事,那么他会和吴顺一起来寻找她,如今只有吴顺带兵在寻找她,他受了伤?
她起身,“我们这就出去。”
“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
“你收了我的牌子,便是我的主人,从今天开始,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你我可是有夫之妇”
“我没说要做你男人,只不过你必须是我主人。”
白小玲:
她看向赫连白,那就等赫连白将购买云轻凡的银子还清,然后再将放云轻凡一个自由身。
而且她现在不是正需要他么?
她说道:“那好,那你就将他背着,我们一起出去找吴顺。”
“好。”
云轻凡这么纯情?
他将牌子给了她,所以她就是他的主子?
在他没给她牌子之前,他可一点都不听话。
对于云轻凡刚才说的理由,她不相信。
她觉着云轻凡想要进入将军府,或许是另有所图。
他究竟图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
但她猜测,那件事情,应该与云家惨案有关。
云轻凡背着赫连白,他们一起走出了男子的家,外面的街道被粗略的清理过,除了地上偶尔还有血迹,已经看不到尸体了。
她去过沈琮青的军营几次,所以里面的士兵大多认识她,他们刚走出去没多久,就有几个士兵看见了她。
虽然白小玲摸黑了自己,但是还是有几个士兵朝她走了过来,并且不确定地喊到:“夫人?”
她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将军呢?”
现在他们敢确定了。
“将军已是护送皇上回去汴城了,他留下一队人马,让我们寻找夫人和太子。”
他们竟然已经起身走了?
那么他为何不等她?
之后她又想了想,或许那是皇命呢!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说道:“带我去见吴副将。”
“是。”
白小玲刚准备走,男人追了出来,“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