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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夫人早就等不及了,她骂道:“玉湛,你真不是个东西,当初你啥也没有,我们就将女儿交付给你,没想到你这么多年,吃我们白府的,用我们白府的,不仅没有给我们白府留下一儿半女,如今却还敢休了玉衣,识相的就马上跟我们回去,这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汴城之内,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白玉衣听了,她眉头紧皱地拉了拉白二夫人的袖子,道:“娘,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哪里胡说了半句话?这些年,若不是你处处护着这个白眼狼,他如今哪敢蹬鼻子上脸,将你给休了?”
白老爷听了白二夫人这些话,他也说道:“好了,你今日是来接玉湛回去的,还是来将他气走的?”
白二夫人委屈巴巴地道:“老爷!”
“这件事情不必再说。”白老爷看向玉湛,他道:“玉湛,你和玉衣也成亲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说和她分开,就和她分开了?我觉得你们这件事情处理得太过武断,我不同意。”
玉湛对着白老爷行礼道:“白老爷,我与玉衣已经和离,而且我也将和离书给了她,从此我和她便桥归桥路归路,没有瓜葛了。”
白玉衣听着他波澜不惊地说着这句话,心里像是刀搅一般疼痛,他们这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他们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就一点留念都没有?
白老爷指着玉湛,他的指尖颤抖,“你你”
“我现在的生活很好,而且我是一个自由的人,就算白老爷曾经是户部尚书,但是也不能禁锢我的自由,将我强行留在白府。”
白老爷一甩衣袖,“好,好得很。玉湛,你以为你现在找到了靠山,就敢如此与我说话了?”
白小玲在一旁淡然喝着茶,白老爷所说的玉湛的靠山,想必就是她了。
不过她并未说话,她自从以白小玲的身份来到汴城,见过白老爷以后,她认识的白老爷都是片面的,她从今天开始,要好好认识一下白老爷。
“白老爷,玉湛从未有过任何靠山,我是凭自己的劳动,和鲜蔬超市里的每一个员工一样,自食其力。而白老板对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平等的。”
白老爷此时看向白小玲,他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白小玲这才说道:“爹,玉湛说的是实话,我对鲜蔬超市里面的每一个员工都一样,他们签了合同,成为我鲜蔬超市的一份子以后,他们为了鲜蔬超市努力工作,而我作为他们的老板,也会保护员工的权力。他既然不愿意跟着爹回去白府,也没有辞职走人,那就还是我们鲜蔬超市的一份子。”
“小玲,我可是你爹,她是你的二姐。”
白小玲站了起来,她对白老爷深深地鞠了一躬,“爹,在这件事情上,女儿无法做到,还请见谅。”
白老爷的胸口猛烈起伏着,“就算这件事情会让整个白府蒙羞,会让你的二姐颜面扫光,你也觉得没有关系?”
“爹,有因必有果,再说,玉湛和二姐已经和离,爹这般强行将玉湛带回白府,这从道理上来说,也讲不通。”
从白老爷的模样来看,他已经生气了。
“小玲,我生你养你,如今这点小要求,你都无法满足爹?还是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想认我这个爹了?”
“爹,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好,那你今日便好好选,你是要你的这位员工,还是要与我之间的父女关系?”
白小玲听到白老爷的话,倒是有些惊讶,怎么事情都已经上升到了这种地步?
她不放玉湛,白老爷是会生气,但是他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解除与原主之间的父女关系。而他今日这般做,她倒是不明白了。
“爹!”
此情此景,玉湛道:“白老板,今日我会去辞职,不过我就算辞职以后,白老爷也别想我会心甘情愿跟你们回去。”
“那就由不得你。”
玉湛出去以后,他写了辞职信,交给掌柜。
他还没出鲜蔬超市,就被白老爷带的家丁绑了,然后强行塞入了马车被带走。
左倾带着侍卫出来,这是白府的马车,他们不敢拦,左倾看向白小玲,她问道:“夫人,怎么办?”
在鲜蔬超市盯着玉湛的人,不止将军府的一波,还有赫连启的人,她道:“先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跟着,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来告诉我。”
“是。”
白老爷他们的人刚走了没多久,赫连启就来了鲜蔬超市。
他拍着一个无籽西瓜,然后笑道:“沈夫人,客人来了,不切个西瓜招待一下?”
白小玲看了左倾一眼,左倾便抱着西瓜进了后院。
贵宾房内,白小玲和赫连启分别入座,赫连启对轩初道:“你还站着做什么,去和左倾姑娘一块儿切西瓜。”
“是,寿王。”
轩初也离开了,房间内只剩白小玲和赫连启两人,赫连启这才说道:“小玲,你觉着白老爷今日的作法,奇怪吗?”
他在她的鲜蔬超市三号店外面安排了很多眼线监视玉湛,他来得这么快,想必是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然知晓。
她说道:“爹不惜与我断绝父女关系,也要将玉湛带走。”
赫连启摸着自己的下巴,“玉湛此人,本就疑点重重,他曾经是白府的姑爷,与白二小姐成亲,但是他在成亲之后,待在白府的时间极少,他常年在外经商,而他做的,就是东黎与西城之间的生意,多年以来,他有一个习惯,每次无论是做什么生意,都要经过杞县,在那里住上一个月左右。杞县挨着西城,而且天气也不好,常年都有风沙,不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而玉湛却那般喜欢那个地方,你猜是为了什么?”
“莫不成是因为一个人?”
赫连启点头,“嗯!我派人去杞县调查过了,每年玉湛都会在杞县的悦颜客栈住一月,而且每次他到那处客栈的第二天,就会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孩,也来悦颜客栈住一月,女子所要的房间,与玉湛的房间紧挨着。在玉湛离开的第二天,女子也会带着孩子离开。”
白小玲听着这些,她眉头微皱,这么说起来,这个女子和小孩,好似是因为玉湛的缘故,才来那间客栈?
赫连启接着说道:“我也想要调查那女子和小孩的身份,但是那女子应该是用的假名字登记入住,杞县内根本就没有她的消息。而且我派人找遍了整个杞县,也没有找到那名女子。女子和小孩,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白小玲道:“说不定那女子根本就不是杞县之人。”
“没错。当初我也这么怀疑过,所以放大了寻找范围,在杞县的附近几个县,也派人找了,依旧没有找到那名女子。若女子不是杞县,或者是杞县附近的人,那么他们为何要在杞县见面?”
“因为杞县是东黎离西城最近的一个县。”
赫连启向白小玲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和我想的一样,那女子和小孩,根本不是东黎之人,他们是西城之人。”
“这么说起来,玉湛也是西城的人,不,确切来说,他是西城烈的人。”
西城烈此人野心勃勃,玉湛这个眼线,就安插了好多年。他本人也是极度隐忍,为了与东黎联姻,他娶了花纤楚以后,还装了五年的人前好丈夫。
南诏烽在汴城外遇袭,恐怕也是西城烈派人所为,既然他们知道南诏烽在东黎境内,又能这么准确地找到他,并且想要刺杀他,说不定西城烈还知道南诏烽找寻找她的事情。想要抓住南诏烽本人,有些困难,但是想要抓住她,威胁南诏烽出来,那可就容易很多。
南诏烽现在将她当做了熙儿,他对熙儿那么深情,若是西城烈真的用这一招,南诏烽恐怕很难不中招。
那么今日白老爷这么执着要将玉湛带走,真的是因为玉湛与白玉衣和离,他让白府无颜了?还是因为,白老爷这是在帮助玉湛脱逃,让玉湛去完成他该完成的任务?
毕竟他待在鲜蔬超市,有两拨人盯着他,而他一旦进入白府,白府自身有府兵,而且白府那么大,她的人和赫连启的人,都不能进去盯着他,只能在白府外盯着他,那么他很有可能就钻空子逃走。
想到这些,白小玲就靠近了赫连启,她道:“我有一个计划。”
然后她轻声在赫连启耳边说着什么,赫连启的脸色一变,他的表情严肃了几分,“不行。”
以前天大的事情落下来,都没见他这么严肃过。
“为何不行,我觉得这是钓出大鱼最好的方法。”
“你为何就能确定他们是为你而来,还有,这件事情一旦出现任何差错,你便有生命危险,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总之,我就是能确定。”她在想,赫连启不答应她这件事情,是因为这件事情做起来容易损兵折将,所以他觉得这是一桩亏本买卖?
她又继续说道:“这样,我出一万两银子,聘请你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如何?”
“不行。这件事情绝不能做。”
难道他是嫌一万两银子太少?
“两万两。”
“无论多少银子,都不行。西城烈那人我接触过,他城府太深,心计太重,若这件事情真是他在背后谋划,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冒险。”
他原来是在担心她的安全。
“你在我心里,也城府很深,心计很重,我觉得你完全有能力和西城烈切磋一下。”
他看向她,“我哪里城府深心计重了?”
就他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他还不承认?
“反正,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自己去做那件事情。”
“白小玲。”
“叫我姐。”
此时,轩初和左倾端着西瓜进来,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轩初将西瓜放在桌子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