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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正旺,鸳鸯锅沸腾着,香气扑鼻,辣的那一边是徐灿灿要用的,清汤那边是傅予琛要用的。
小夫妻俩开始用饭,傅予琛虽然用着饭,可是凤眼的余光一直在关注着徐灿灿,怕她吃辣的太多上火。
因为傅予琛不准,所以徐灿灿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辣椒了,所以她夹了不少羊肉放入了沸腾的锅里,又夹了些黄心菜的菜心放了进去。
可是等她吃了两块羊肉和一个菜心,傅予琛就不许她再吃辣的了,让徐灿灿和自己一起吃清汤锅底。
徐灿灿敢怒不敢言,只得屈服,和傅予琛一起吃起来。
用完晚饭漱过口,徐灿灿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又凑到傅予琛怀里闻了闻,最后认真地看着傅予琛:“阿琛,咱们俩去换衣洗澡吧!”
傅予琛的关注点在“咱们俩”和“洗澡”这两处,凤眼当即亮了起来,声音微哑:“好啊!”他这几日太忙了,已经好久没有纾解过了。
喝茶的时候,傅予琛垂下眼帘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徐灿灿,视线落在了徐灿灿白皙丰满的胸部——对傅予琛来说,徐灿灿怀孕还有一个附加的好处,她的胸部越来越丰满了——再也移不开了。
他知道自己是有些问题的,老是迷恋徐灿灿这个部位,光是看着就会有反应。
徐灿灿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顿时又羞又臊:丫鬟嬷嬷们都还在呢,你怎么这个眼神!
傅予琛轻咳了一声,朱颜忙识趣地带了众人退了下去。
傅予琛坐在宽敞的浴桶里,徐灿灿坐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被傅予琛抚摸的感觉。
她的胸部非常敏感,往往被傅予琛摸了一会儿就有反应。
半晌之后,徐灿灿瘫软在傅予琛怀里,颤声道:“水有些凉……凉了……赶……赶紧出去吧……”
傅予琛的手依旧停留在前面忽轻忽重地抚摸揉捏着,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往徐灿灿下面探了一下。
徐灿灿顿时无声地喊了一声,弓起了身子,她的手臂向上揽住了傅予琛,随着傅予琛的动作身体颤抖着。
徐灿灿盖着真红色绣百子图的缎被,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了,犹自喘息着。
傅予琛披散着乌黑的长发靠着靠枕坐在她的身旁,右手拿了本书正在看,而他的左手伸到了真红缎被下轮流□□着徐灿灿丰满圆润上那两粒凸起。
徐灿灿想了想,低声道:“阿琛,这个这么小,将来孩子能吃奶么?”
傅予琛凤眼里闪过一丝促狭:“……要不我试试?”其实奶娘早就准备好了,哪里用得着徐灿灿亲自哺乳?
徐灿灿忙娇滴滴撒娇:“不用了不用了!”
她拉起被子就要往里面钻。
可是傅予琛动作更快,伸出长腿压住徐灿灿的腿,把书放在枕边,便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也看着他。
床边的玉罩灯没有熄,清楚地照在傅予琛俊秀的脸上。
他的脸白皙细腻眉睫乌浓,鼻梁挺秀嘴唇嫣红,怎么看怎么秀丽好看,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要当爹的人……
傅予琛居高临下看着徐灿灿的脸,觉得徐灿灿的唇莹润柔软,似乎在邀请他。
于是他就亲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想起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便停止了对徐灿灿嘴唇的啃咬,转而向下,含住了徐灿灿右边的突起吸了一下。
徐灿灿觉得一股酥麻自傅予琛含住啃咬的地方生发,然后迅速扩展到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叹息。
一场云雨之后,傅予琛平躺在徐灿灿身侧,浑身酥麻,无一处不伏贴,无一处不畅快,身体的纾解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了。
徐灿灿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傅予琛不知道想什么想了一会儿,忽然道:“灿灿,我觉得咱们是可以做到孩子出生的,我这是帮——”
他凑到徐灿灿耳边把话说完了。
徐灿灿脸顿时热辣辣的,伸手在傅予琛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你无耻不无耻?”
然后又道:“哟,脸好软好光,真是小白脸哦!”
傅予琛:“……”他最恨别人说他小白脸了,可是灿灿……唉,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和妻子计较!
徐灿灿正色道:“用不着你帮儿子通路,他自己会出来!”她凭直觉觉得自己怀的是男孩子,这是一种奇妙的母亲和儿子之间的心有灵犀。
她又略带恶毒道:“你以为你的那个大到能帮儿子疏通产道?”
傅予琛:“……”
他觉得冤枉,当即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让徐灿灿看:“你好好看看,哪有男的比我大?”在战场上的时候不讲究,集体尿尿时他也看过不少人的这个,经过比较,傅予琛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的伟男子!
徐灿灿没想到傅予琛居然有这么二的时候,顿时哭笑不得,便回了一句:“我只见过两个人的,你说我怎么比?”
傅予琛闻言妒忌得快要炸了:“你还见过别的男人的?是谁?啊?”他快要气死了!
徐灿灿见他真的恼了,忙解释道:“除了你我就见过宜春小时候……”
傅予琛将信将疑:“……真的?”他的智商直接下降了百分之九十。
徐灿灿无力:“我养在闺中能见什么啊!”
她见傅予琛还在斜睨着她,凤眼里满是不满,便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惹的祸自己来弥补吧!
徐灿灿起身笑盈盈看着傅予琛,白嫩的手指摸上了傅予琛犹在疲软状态的物件:“阿琛啊,要不要我……”
傅予琛:“要!”
第二天散了早朝,傅予琛同永安帝以及内阁成员坐在御书房议事。
傅予琛似乎正在专注地听马明宇说起平定四大门阀之乱后一下子腾出了许多官缺需要补上,可是他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丝恍惚的笑。
永安帝见他气色很好心情也很好,只是似乎是在走神,便有心捉弄他,道:“阿琛,这件事你怎么看?”
傅予琛正色道:“儿臣认为应该开恩科取士,唯才是举不论出身,改变延续了上千年的门阀制。经历一番乱象之后,国家若想聚拢民心,便需要施恩于民;再说了,国家诸事顺畅,正是增强百姓对国家的凝聚力的时候,宜借此事,把国家和陛下您对等起来,令百姓爱国即爱您……”
他滔滔不绝地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永安帝先是带着戏谑之意,可是听着听着便神情端然专注起来。
马明宇等人也肃然倾听,末了马明宇问了一句:“若是门阀世家反对呢?”
傅予琛冷笑一声:“四大门阀就是榜样,谁敢反对?再说了,天下是门阀多,还是百姓多?”他手里如今拥有近百万精兵,实力决定说话权,谁敢站出来出声反对?
傅予琛话音刚落,永安帝就道:“阿琛,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这天下是迟早要交给阿琛的,现在就开始移交吧!
马明宇等人都看向永安帝,心中有些惊讶:这样一个收揽天下人心的机会圣上交给太子殿下,看来圣上已经下了决心,要移政予太子殿下了!帝国权力能如此平顺地移交,真是大梁之幸啊!
傅予琛凤眼中满是慕孺之情,呆呆地看着永安帝,然后便起身向永安帝屈膝行礼:“儿臣领命!”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徐灿灿在屋子里闷了,便在丫鬟嬷嬷们的紧盯下在廊下走来走去。
走廊的栏杆外面种的茉莉花和栀子花早已没有花了,可是油绿的叶子在雨中显得更加丰硕了。
徐灿灿正在看栏外的栀子花叶子,胡妈妈就来了:“禀太子妃,这是今日送来的拜帖!”
徐灿灿诧异:“下着雨还有人冒雨来见我?”
胡妈妈笑了:“太子妃,您忘了‘富在深山有远亲’?”
徐灿灿一想,也笑了,道:“是这个道理!”她是这个帝国的太子妃,也不能隔绝人世,人还是得见的。
胡妈妈拿出自己筛选过的主要的几个拜帖向徐灿灿禀报。
徐灿灿想了想,道:“就安排见一下玉茗公主和丞相府的二少夫人五少夫人吧!让她们一个时辰后再过来!”玉茗公主来拜访她不知何意,不过她是公主,傅予琛名义上的姐姐,徐灿灿觉得自己还是得见见的;丞相马明宇的嫡次子马颖飞是傅予琛的亲信,因此他的妻子二少夫人徐灿灿得见见;丞相府五少夫人正是她的堂妹徐宜莲,姐妹好久不见,也得见见。
胡妈妈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徐灿灿见胡妈妈走远了,这才懒洋洋道:“回去重新梳妆吧!”正好试试她亲手淘澄的那盒菊花胭脂。
碧云和朱颜不禁笑了:太子妃真是太爱漂亮了!
她们侍候着徐灿灿进了正堂。
徐灿灿坐在锦榻上,玄冰带了两个小丫鬟正准备侍候她净脸,丫鬟便来回报,说傅松带了翠凤喜的老板娘朱凤喜过来见她,并送这旬的衣裙。
闻言徐灿灿没有立即说话。翠凤喜的大股东是她,朱凤喜作为老板却只是小股东,对于朱凤喜她见不见皆可。
不过想到先前翠凤喜的绣娘对朱凤喜的描述,徐灿灿觉得这个朱凤喜很有意思,便道:“让她进来吧!”
朱凤喜带着几个捧着锦缎包袱的绣娘,随着太子妃的外管家傅松进了内院,穿花拂柳走了很久,她才看到了巍峨高大的正房,以及正堂门上挂着的真红绣缎门帘——这是翠凤喜的绣娘花了半个月时间绣的,价值千金,却只是太子妃正房的一个门帘,而且还只挂十日便要换新的!
她的心里顿时有些不平,想起了一句古诗——“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也想到了若是能生活在其中,该是多么美满的日子。
到了正房廊下,傅松看了她一眼,道:“且候着吧!”翠凤喜不光为太子妃定制衣裙,还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