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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吸了一口冷气,伸出手臂把徐灿灿摁在了自己身上。
徐灿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了顶着自己下面的坚硬:“……”
不过她此时有些发疯,当即坐了起来,掏摸出了傅予琛那个物件,一边口手并用地玩弄抚慰,一边麻利地脱去了自己亵裤掀起了睡裙。
傅予琛躺在那里,凤眼湿淋淋的,嫣红的唇紧紧抿着,双手扶着徐灿灿的腰肢,任凭徐灿灿动作着。
徐灿灿没动多久就没力气了,趴在傅予琛身上耍赖不肯起来。
傅予琛扶着她向上顶了一会儿之后,再也忍不住了,便一把推到了徐灿灿,把她摆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下午的时候,傅予琛洗了澡神清气爽出去开军事会议去了,留下徐灿灿半梦半醒一直睡到了夕阳西下时分。
作者有话要说:夜里还有两更~
第262章
傅瑞今日又被爹爹带到了前面。
在大庆殿旁听了朝会的后半截之后;他又被观雪和李正送到了德昌宫太上皇那里。
太上皇原本正在欣赏清平帝孝顺他的来自越国的艳0情话本,听黄琅回报说皇太子来了;慌忙收起了坐榻边那一摞话本锁好;然后摆出高洁的样子一本正经等候傅瑞进来——可不能让宝贝孙子发现皇祖父的秘密啊!
傅瑞带着观雪和李正来到德昌宫正殿前;打帘宫女掀起了帘子恭请他们进去;傅瑞却又被正殿的高门槛给挡住了。
李正正要弯腰抱他过去;傅瑞却小大人般摆了摆手;然后整个人横趴在门槛上,肥短的身子一使力就翻了过去。
太上皇见傅瑞虽然短胖却也如此灵活,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把行完礼后扑过来的傅瑞抱在怀里,摩挲了半日方笑着问道:“阿瑞,用过早膳没有?”
傅瑞言简意赅道:“用过了。”朱颜喂过他早膳了。
不过看着一旁炕桌上摆放的大金盘堆着的水蜜桃;傅瑞便有些想吃,于是指着大金盘笑嘻嘻卖萌:“祖父,想吃甜桃。”虽是冬季,可宫里自有南海贡上的水蜜桃,非常的清甜,傅瑞在福云殿里吃过了,现在还想吃,可惜傅瑞不会说“水蜜桃”,只会说“甜桃”。
太上皇闻言连连点头,自有掌事女官胡玉珠去忙碌。
胡玉珠不敢怠慢,忙命小宫女洗了桃子,她净了手,当着太上皇的面用银刀削去了水蜜桃的皮,然后削成一片一片的盛在碧瓷碗里,放入银叉子奉给了太上皇。
太上皇抱着傅瑞一口一口喂他吃完了一碗桃片,问傅瑞:“还要吃么?”傅瑞极爱吃水果,按照傅瑞的食量,一个桃子是不够吃的。
果然傅瑞一本正经道:“傅瑞是水果怪,一个不够!一个不够!”说着话,他还摇头配上动作。
太上皇不禁莞尔,便命胡玉珠再削一个水蜜桃。
等傅瑞又吃了一个桃子,太上皇这才问道:“阿瑞,今日还是先读书?”
傅瑞点了点头:“先读,再玩。”父皇和母后给他定下的规矩就是先读书,书读完了,就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
太上皇闻言便看向李正。
李正放下手里端着的茶盏,取出书册,翻到《廉颇蔺相如列传》开始读了起来——皇太子所谓的读书,就是李正读,他听。
太上皇抱着面无表情凝神听读的傅瑞,也身心俱肃起来。有的时候他都觉得阿琛每日让皇太子来这边读书,怕是为了教父与教子两相兼顾。
李正读了两刻钟之后,便放下了书,望着皇太子问道:“太子殿下,臣今日依旧是两个问题。”
傅瑞绷着小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李正正色道:“第一个问题:廉颇送赵王到边境上,与赵王约定,‘三十日不还,则请立太子为王,以绝秦望’,廉颇这样做对吗?”
傅瑞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正柔声解释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这样想的:大将军廉颇这样做是以国家为重,是在当时情势下能做出的最好选择。臣猜对了么?”
傅瑞一脸肃然厚着脸皮道:“很对。”
李正满意地笑了。
太上皇:“……”每次听到这样的问答,太上皇心中都有无数的神兽咆哮而过——这是在教育两岁的孩子吗?可是,他不能直接反对清平帝的决定,只能一脸呆滞地听着。
李正继续问第二个问题:“赵国为何对秦国步步退让?”
傅瑞垂下眼帘脸上现出深思之态,然后道:“太弱。”太弱了只能被动挨打,譬如父皇因为体力比他强,就老是把他拎开独占母后。傅瑞发誓长大后要比父皇高,比父皇壮,然后把父皇给拎出去,让母后陪着他一个人,嗯,还有弟弟妹妹。
他这两个字说得口齿清楚,顿时不但李正脸上现出惊喜之色,太上皇也激动莫名,再也不腹诽傅予琛的教育方法了,而是连说了两个:“好!好!”抱起傅瑞差点老泪纵横。
李正正色道:“殿下说得对,国与国之间是用实力说话的,实力强,拳头硬,就真的能让对方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了,这就是以德服人。”
傅瑞在心里回忆着父皇那微带一丝笑意的表情,眯起小小的凤眼也笑了——总有一天,他要以德服父皇。
李正见他笑得稚气,这才想起皇太子殿下今年才两岁,不由更加的感佩。
傅予琛在御书房里见马明宇畅子琦等人。
他坐在紫檀描金嵌螺钿书案后,示意观雪把信报分给畅子琦等人,然后道:“辽国人中了我们的圈套,以为玉明玉星部千里驰援,以致贻误了战机,按照假的辽州布防图的指示去进攻周英部,却进入了陈素和水寒的包围圈,五万骑兵悉被歼灭。”陈素表面上护送国舅徐宜春前往宛州参加乡试,中途却带着五万士兵悄悄前往辽州;水寒部留下一千人假装在金明池练兵,实际上大部却赶往辽州布防。
这便是傅予琛布下的声东击西之策。
马明宇畅子琦等人起身道:“陛下英明!”
傅予琛最后提出了三点要求:一,结束战争,与辽国和谈;二,在辽国扶植一个皇子,同耶律退竞争;三,玉明玉星驻守辽北,周英、陈素和水寒班师回朝。
然后他便把问题抛给了内阁中以马明宇为首的文官和以畅子琦为首的武将,自己在一旁优哉游哉地品起茶来。
进入十二月以来,天越来越冷了,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定国公府里侍候的仆人穿着棉袄尚且冻得受不了,可元氏却不穿大衣服径直出了铺设有地龙的屋子,大步走到院子里困兽般走来走去。
自从耶律退离开,她就再也没有出过内院了。
不是她不想出,而是出不去——内院大门外全是傅云章安排的看守她的人!
元氏都快要给活活憋死了!
胡眉娘急急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白狐大氅要给元氏披上。
元氏心急如焚,当即把白狐大氅摔到了地上,又抬脚跺了一下。
国公府的主事嬷嬷秦嬷嬷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亲信婆子立在一侧,看着困兽般游走的国公夫人,却不说话。
元氏觉得脸被风刮得针扎一般,便用力在脸上搓了几下,瞪着眼睛看向秦嬷嬷:“为何不让我出去?”
秦嬷嬷不卑不亢道:“陛下心慈,担心您被人掳走!”
元氏深吸一口气:“我要出去!”
秦嬷嬷了挥手,那两个膀大腰圆拿着大棒的婆子便并肩立在那里,堵住了她的去路。
元氏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任何一个人被关了几个月都会疯的。
这时候外面一阵丝竹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女人的笑声,元氏听出来是朴雁惠那东夷贱人的声音,心里一阵愤懑,便开口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秦嬷嬷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字一顿缓缓道:“辽国侵略我们大梁,大梁胜了,辽国败了,辽国的皇太子耶律退中了大梁的埋伏,腿也摔断了——国公爷正在庆祝呢!”
元氏浑身颤抖着:“不可能!他很厉害的,他一定能打败大梁的!他——”她已经疯了。
秦嬷嬷挥了挥手,早有亲信婆子上前塞住了元氏的嘴,把元氏和胡眉娘拖进了正堂里,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到了晚上,元氏醒了过来,趴在窗前抠着雕窗刚要大叫就被胡眉娘拦住了。
胡眉娘哭着道:“夫人,您不能说啊,您再说,他们就真的不让您活了!”
元氏瞬间清醒了,打了个寒噤,缩成了一团,喃喃道:“我是皇帝的亲娘,谁敢害我?谁敢害我?”
胡眉娘用衣袖拭着泪,在心里说道:从您帮辽国人害陛下的那日开始。
她知道自己怕是也活不成了。
过了十二月十六皇太子傅瑞的生日,京中的年味便一天天浓了起来。
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可是御书房里却温暖如春,清平帝身上只才穿着一件白罗夹袍,正坐在书案后拿批改奏折。
见周英三人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笔,静静看着他们。
周英三人行过礼后,便由听雨引着在东侧的圈椅上坐了。
傅予琛端起清茶品了一口,道:“说说你们的想法吧!”这三位与辽国作战立下了汗马功劳,他想给他们自己想要的赏赐。
周英看了看左边的陈素,又看了看右边的水寒,见他们都默然不语,便自己站了出来,笑嘻嘻撒娇:“大哥,我想留在京城嘛!”他为了大哥,都在辽州边防呆了三年了,好想留在京里天天见到大哥啊!
陈素和水寒都低下了头,觉得看着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周英向苗条俊俏白皙的陛下撒娇,真是各种的违和。
傅予琛却处之泰然:“京畿团练使一职如何?”周英足足去了三年,没了他的骚扰,真的是有些寂寞啊!
周英喜滋滋道:“谢谢大哥!”
他眼巴巴看着傅予琛,意意思思的舍不得离开。
傅予琛看着他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