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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暮染板着脸,冷哼:“一家子都是坏心眼的,明的暗的都盯着我们安王府,我真恨不得父王直接打进来算了。”
这是受委屈了吗?
宋钊听到她的话,目光亦沉了下去,“还有谁做了什么?”
赵暮染就坐到他腿上,圈着他脖子,将三皇子妃拉她到王府的目的,还有四皇子妃的故意试探都说了。说罢,还将怎么恶整了她们的事也一一道来。
宋钊得知她没有吃亏,心头微松,但隐在眼底的厉色却久久不散。
“我们去找东西吧,城里憋闷得慌。”赵暮染去亲了亲他下巴。
“我想想。”
郎君看了一眼,闭眼,仿佛就是在想着拿什么章程。
赵暮染安安静静等了一会,却见他半晌又没了动静,不由得奇怪,又去亲了亲他脸颊:“想好了吗,我们怎么去?”
宋钊就猛地睁开眼,眼里有着她所熟悉的炙热。
她被他那样的目光烫得心头直跳。
“你再亲一亲,也许就想到万全之策了。”
他说话时凤眼微挑,那种带着钩子一样的清浅笑意在他眸中荡漾,赵暮染最抵挡不住他这样的笑,仰头去亲了亲他眼角。
郎君轻轻嗯一声,声音带着不满,她的唇就落到了他嘴角上。然而郎君还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这是在逗自己了,不满睨他一眼,玩心顿起,低头轻轻咬到他突起的喉结上。
郎君这回又轻轻发出了一声短音,却不是不满了,是带着欲念的不耐。
赵暮染听着莫名有成就感,大着胆子又是咬了两口,然后舌尖又轻轻去扫过。就像小兽舔伤口一样。
宋钊全身肌肉都变得紧绷,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他手就放在了她腰上,二话不说直接勾松了她的腰带。
她的衣襟散开,他不像以前那样着急的去拆她胸前束带,而是用手指在坡顶作乱。赵暮染可没被他这般碰过,这样隔着束带,反而给到她更多异样的刺激,那种刺激却又得不到缓解,连带着束带的束缚,让她十分难受。
“君毅……”她终于不满地唤他。
宋钊呼吸微微凌乱,低头去含她的唇,赵暮染憋闷得不到舒缓,也去扯他腰带。
哪知这正合了他意,脑海里想到那册上的图,直接将人就那么扒得半光。赵暮染被他动作惊回神,看到被丢在地上的裤子,看到袍摆遮不住的长腿,脸色绯红。
她手掐了他一下:“还不抱我到榻上去。”
“就在这……”宋钊咬着她耳朵,引着她手除自己的衣裳。
这…就在这?!
赵暮染看了眼这把圈椅,杏眸缓缓睁大。
宋钊那却已经抵着她,赵暮染心跳仿佛都要冲破胸膛,却又听到他此时说:“你不是看过小册子?”
册子?
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册子,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郎君却只是微微一笑,一手箍着她腰往下沉,赵暮染闷哼一声,她又想起来册子上好像有这么一个画面。她突然的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压着他了!
可不让她想更多,宋钊已抓着她的腰开始征伐,就好像在马背上颠簸的赵暮染低呼了几声,就只能圈住去他脖子。
她欲哭无泪又极享受地想,说好她在上,然后她就能翻身做主的战术呢?
那小册子是骗人的吧!
这比被他压着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沉溺了。
事后,全身都酸软的赵暮染觉得自己是被马儿强行背着跑了几日几夜,她抠着被子挪了挪,想着先睡会觉恢复些力气。哪知,那滚烫的身子又欺了前来,直接抱起她,不管她在上边喊是累是深是重,按着她的腿再是将她带到欢愉中去。
赵暮染绝望地想,那册子果然是骗人的!
她一会就将它一把火烧了!
然而,等她再打起精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宋钊换好衣服,抱着塞到一辆马车里,带着往渡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谢谢小天使们的关心,现在没事就在揉手指~~~么么哒,爱你们!!!
第50章
外面天色还亮; 离黄昏有段时间。
赵暮染慵懒的任郎君搂在怀里; 未染胭脂的唇水润润的; 看得宋钊忍不住在上边偷香。
赵暮染哼哼几声; 撇过脸不给亲; 郎君锲而不舍追逐着; 却扭不过将脸埋在胸膛的女郎,最后只能亲她露出的小片粉腮解解馋。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赶车的人禀地方到了。
赵暮染疑惑地探出头; “渡口似乎没有那么近吧。”
宋钊笑道:“先用饭; 用过饭再上船也不晚。”
现在天气正热; 到了黄昏热气散去; 会凉快一些。
听到有吃的,赵暮染‘哦’一声; 确实是饿了,高兴地就要下车。
她才坐直; 脑海猛得跳过一个念头,嘿嘿笑两声,抱着宋钊的脖子将唇印到他唇上。
吧唧亲了一口。
她突来热情使宋钊一脸狐疑; 从她表情上已读出不平常。
“我想到个好点子; 我们能尽快搬出去。”
宋钊挑挑眉; 她就凑到郎君耳边,低声说了一长串,说完一脸得意。
宋钊哭笑不得,但也觉得无不可; 这样更保险。
两人便掩人耳目到了酒楼,享用美食后,赵暮染拍了拍肚皮,伸手去抬了俊美郎君的下巴。
“全靠夫君配合了,回头重重有赏。”
一副调戏良家子的纨绔口气。
宋钊捉了她的手,放到嘴里轻咬一口,凤眸深幽,唇边的笑更是意味深长:“娘子可得记好了这话了,要言而有信,为夫等赏。”
说罢又咬她指尖一口,赵暮染就感觉到他舌尖不知有意还无意的碰触,那股从指尖上窜起的酥麻,一直窜到她心尖上去。她猛地收回手,被那他含着旖旎暗示的话闹得双颊嫣红。
她瞪他一眼,他怎么老想着那种事?!
宋钊却是很无辜回望她,凤眸清澈,仿佛在回问她,谁在想哪种事了?
赵暮染噎了噎,伸手在他脸上恨恨地摸一把,哼一声道:“快去!”
这人自从圆房后,她才知道他有多心口不一!
以前她怎么觉得他无害的呢?!
宋钊笑出声,不在意她的揩油,出了酒楼,在马车里褪去伪装,又成为都城人人熟悉的冷面郎君。
这时,酒楼被从远处奔来的一队侍卫团团围了起来。
半时辰后,正和枢密使谈政事的舜帝收到消息。
“文颐与郡马打起来了?郡马被打吐血,文颐带着亲卫去了渡口,扬言要回庆州?!”
“胡闹!”
舜帝说着重重一拍桌案。
这个侄女怎么那么能闹腾!
枢密使温从言听着也皱眉,同感这个文颐郡主够能闹的,宋钊本就身体不好,她也不怕将人打死了。
来禀的兵马司指挥使也无奈,他就没有见过那么彪悍的小娘子:“郡主手下的亲卫个个身手了得,护国公的侍卫有着顾忌,也不敢下狠手。兵马司接到消息立即也派了上前相劝,但郡主却是气得不管不顾,已经伤了好些人,而且郡主手里还有破风,谁也不敢挡啊。”
虽然他没有看到郡马吐血的场面,但他看到了那鬼见愁郡主一枪杆就将副指使打到趴地上,口吐鲜血的骇人样子。估计被抬到马车上的郡马也差不多了。
“那现在人呢?!”兵马司派去多少人,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娘子,他的老脸都要被丢光了。
舜帝没被赵暮染气出个好歹,反倒被自己手下的人气得难受。
一群废物!
“人……”指挥使缩了缩脖子,“郡主已抢了马直接去了渡口,我们和郡马追上去的时候,她来不急蹬船,转而跑进了上游不远处的山林里。郡马被抬着也跟了进去。”
就是人跟丢了意思。
舜帝双眼瞪得跟铜锣一样大,他废了半天劲将人弄回都城,难不成还真让她再跑了不成!
“给我找!找不到文颐,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宋钊也是废物,一个小娘子都哄不好,当初他是怎么答应的?!
指挥使看着舜帝激动得口水都喷了出来,抬手抹额头的冷汗应是,心想好在离得远,不然得跟枢密使一样被喷一脸。
温从言察觉到他的视线,不动声色也抬手抹了把脸,心里想的却是要不要提醒舜帝一声,让他也暗中派人到下游找一找。
谁知道那文颐郡主会不会声东击西的,在底下闹什么小动静。
枢密使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文颐郡主与郡马大打出手的事已传遍整个都城,官兵们往上游开始搜寻。
众位皇子那也得到了消息,赵文弘正与宋大郎下棋,他的一位幕僚前来告知事情。
宋大郎落子的手一顿,赵文弘也诧异:“早间才听说文颐去见了二弟妹,怎么这才半天就和郡马闹了不愉快。”
宋大郎眸光闪了闪,却什么都没有说。
宋钊与文颐郡主恩爱得很,闹这些,不过也只是糊弄这些人了。只是出发点是什么?
那幕僚道:“听说郡马都被打吐血了,宋郡马那样的身体,也不知会不会有个好歹,而且还追着郡主进了林子。若是让郡主真甩掉,陛下怕是要轻饶不了他。”
前几日他们才在刑部闹了场,就是为了让舜帝对他产生不满,如今文颐郡主闹这一出,不正好是帮他们的忙。
赵文弘沉吟,“难道文颐真与二弟达成了什么共识,险行一着要直接离开都城,与安王汇合?”
眼下正是要立太子的局面,他不得不多想。
“不会。”宋大郎很确定的回道。
赵文弘抬眼去看神色淡然的青年,不解道:“子尘如何这般笃定。”
宋大郎微微一笑,唇角带着讥讽,“若是达成协议,文颐郡主绝对不会离都城,这只是怕是另有所谋。”
另有所谋。
文颐郡主谋什么?
赵文弘凝神,想不通这一点。
宋大郎却是问那幕僚:“可是知道他们躲哪里去了?”
“郡主带着百名亲卫躲进了上游的林子里。”
上游啊……宋大郎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