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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嘉抓着栏杆朝楼下看了看,面带笑容的说道,“俊哥,你小子是打算管管这件凶杀案吗?”
“姐夫,你当我愿意呢,这胡捕头这么无赖我了,我怎么也得还自己一个清白吧,不然别人会说我们以权压人的!”房遗爱说着略带嘲讽的瞄了瞄蹲在墙角的胡捕头,胡捕头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屁都没敢放一个,现在他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对于这查案可不擅长,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最好是快点,实在不行明天再来查也行,你姐姐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李元嘉皱眉催促道。
“呵呵,姐夫放心,这查案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没头绪的话,我不会硬来的!”
房遗爱和李元嘉一同走进了凶案房间,李元嘉对于死人倒没什么在意的,他在意的是能不能尽快找出点蛛丝马迹,只可惜他这人弄文章处理政事有两把刷子,这查起案子来就一筹莫展了。房遗爱仔细的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死者吴氏的尸体他也是检查了好几遍。吴氏毫无疑问是被一只弩箭从背后穿胸而死的,不过令房遗爱奇怪的是那射死她的弓弩居然扔在了离门不远的地方。按照凳子放的地方可以确定吴氏死前是正对着房门的,弓弩又如何从背后射死她呢?
房遗爱有疑惑,便仔细观察了一下桌上的茶水,茶水并没有飞溅到外边,但是缺少了一些,很明显吴氏四前是喝过茶水了。桌面上一切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房遗爱又仔细看了看凳子,他看这凳子腿上的一处细细的勒痕仿佛想到了什么。他顺着凳子方向看过去,见背对着房门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柜子上放着两块青瓷砖,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将孙福喊过来之后,房遗爱有些严肃的问道,“孙福,我问你,为何你单独一人下楼吃饭,而吴氏却没有去呢?”
“公子,是这样的,今天我和夫人赶路比较急,身体比较累,吃饭的时候夫人说要先睡一会儿再去吃饭,当时我也没多想,就一个人离开了客房,哪知道就出了这种事!”说着孙福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看得房遗爱好不难受,他摆摆手吩咐道,“孙福,先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夫妇可有什么仇家?”
“仇家,没有啊,我夫妇二人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在洛州经营着一家布庄,平常也就是进进货跑跑客人,哪会有什么仇人呢?”
“没有仇人,这可就怪了,谁会闲着没事杀人呢?”房遗爱略带挖苦的看了一眼孙福,他指着那把杀死吴氏的弓弩说道,“那把弓弩你可认识?”
“公子,我从未见过这弓弩!”
房遗爱点点头又问道,“那可曾动过它?”
“当然没有,这弓弩是胡捕头从门前取过来放在桌子上的!”孙福如是说道。
“哦?”房遗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在房中等了一会儿,秦虎便拿着蜡烛还有一些东西走了进来,“少爷,东西拿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来,孙福啊,你现在先在这张纸上按下手印,对了,还有胡捕头,你也是,把指印留下!”房遗爱说着,便递过一张纸,孙福和胡捕头也不敢啰嗦,两个人同时按好了手印。这时房遗爱便让秦虎将拿来的碘酒倒入小铁盒中,用蜡烛在下边烤了起来,知道碘酒烘干开始冒出紫红色蒸汽的时候,房遗爱才将弓弩放在了铁盒子上方不断的移动着,慢慢的令人惊讶的情景发生了,只见弓弩上出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指纹,不一会儿就变得很清晰了。
将孙福和胡捕头的指纹拿过来比对了一下后,房遗爱叹了口气说道,“孙福啊,你说你没动过这把弓弩,那为何上边会出现你的指纹呢?现在你该承认了吧,说吧,为何要杀死自己的妻子?”
孙福就像活见鬼了一般,哆嗦着身子一脸不信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孙福,你要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将弓弩仍在门前就可以嫁祸给我了么,殊不知就是这一点才暴露了你。你有没有想过,吴氏正对着房门,弩箭从背后穿胸而过,弓弩又怎么会出现在门前?”房遗爱一早就发现这个疑点了,可是自己没有证据,所以才问了孙福那么多话。
孙福此时也认命了,瘫在地上不断的嘟囔着,“我恨这个女人,她何时把我当过她的丈夫,我给他们吴家当倒插门,简直就是自找罪受。既然她不守妇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了她,她该死!”
房遗爱看着有点疯癫的孙福,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可怜的赘婿啊,这男人吗,穷点没关系,没有特殊需要还是不要入赘的好。入赘,就代表了失去了男人的气概,女人估计没有几个人能瞧得起这样的男人。
(未完待续)
第171章 潞州小事
去韩王府的路上,李元嘉依旧没想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不得不问道,“俊哥,可否给我解释一下,这孙福到底是如何杀死吴氏的?”
“姐夫,你仔细想想,将弓弩固定在那柜子上,然后用一个绳子挂住扳子,然后将绳子另一头拴在凳子腿上,这样吴氏睡醒之后会如何做呢?”
“她会放好凳子,坐在桌旁喝杯茶再出门?”李元嘉有点想通的说道。
“不错,吴氏想得挺好,可惜了,自己这一喝茶不要紧,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房遗爱不得不赞叹一声孙福聪明,如果不是碰到他这个穿越者,恐怕就被他蒙混过关了。
“可是如何保证吴氏一定会去坐那张栓了绳子的凳子呢,还有就算吴氏要坐下喝茶也不一定非要挪动那个凳子啊!”
“姐夫,其实这就是一种习惯了,你喝茶的时候,会坐在哪里呢?”
“当然是茶壶放在哪我就坐在哪了,这样方便啊!”李元嘉说道这里,一切就已经明白了,他大笑道,“原来如此啊,果然是习惯啊,根本想都不会去想!”
“是啊,习惯是改不了的,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孙福就是利用了这个习惯,将凳子放的稍微离桌子远一点,吴氏就肯定会挪动那张凳子,刚睡醒的吴氏迷迷糊糊的是不可能注意到凳子上还拴着一根细绳的!”
李元嘉点了点头,有些可惜的说道,“这孙福聪明是聪明,只是没有用在正途上!”
韩王府其实也就是潞州都督府,坐落在城北最显眼的地方,在韩王府补充了一顿晚餐之后,长乐和玲珑便被房奉珠拉到别处说话去了。
房遗爱喝口水簌簌嘴之后,不经意间问道,“姐夫,问你个事情,汉王妃荆氏你可知道?”
“荆氏?”李元嘉放下茶杯,回忆了一下才皱眉说道,“俊哥,这个荆氏我还真不了解了,我只知道荆氏是在汉王原配崔氏死后,才当上王妃的,至于出身嘛,听说荆氏并非什么大户人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接触到了汉王。”
“这个荆氏还挺神秘的!”房遗爱淡淡的笑了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荆氏的一丝消息呢,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藏。
“俊哥,你有这些问题,为何当初不在松州直接问汉王呢?”
“姐夫,你当我不想呢,那是荆氏刚不知所踪,发生的事情又太多了,汉王受激之下根本没有跟我谈这些的想法,我去了两次,汉王都借故不见我!”
“呵呵,不过也不能怪他,必定松州那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李元嘉除了对李元俗表示一点同情之外,剩下的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一夜无话,次曰清晨长乐等人便起了个大早,房遗爱穿一件白色的大褂,站在院子里有些狐疑的问道,“长乐,你们这是要去干嘛?”
“和奉珠姐约好了,今天去大华寺许愿,顺便做些善事!”长乐说着让画眉举了举手中的篮子,房遗爱走过去掀开篮子的盖布一看,全都是馒头和大饼之类的吃食,这果然是去发善心呢,估计今天这潞州的乞丐们可就幸福了。
“我说大善人,做好事不一定非得给乞丐发馒头吃吧?”房遗爱对于长乐这种做法还是有点不同意的,那些乞丐们有手有脚的,做啥不能混口饭吃呢,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二公子,这样多简单啊?”长乐摆摆手笑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得走了!”
“行,去吧,我就不跟你们去了!”房遗爱才懒得搀和这些事情呢,这些女人啊,就是经常姓的慈悲心泛滥。房遗爱倒不担心长乐等人的安全问题,相信李元嘉早就安排妥当了。
长乐等人离开后,房遗爱也没闲着,明曰就要离开潞州了,怎么也得在潞州城里好好看看吧。
房遗爱和李元嘉刚在西城走了一会儿,这时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声,秦文早就注意到身后之人了,他握紧刀柄对房遗爱说道,“少爷,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放松点,那是衙门的人,应该是有什么事吧!”房遗爱一眼就瞧到那几人身上的差服了,倒也没有太紧张。
几名衙差来到李元嘉身前,下马拜道,“启禀殿下,县令大人让我问问你,胡捕头那几人应该如何处置!”
李元嘉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对房遗爱问道,“俊哥,你认为呢?”
“我看那胡捕头也没犯什么大恶,脱去他那身差服就算了吧!”房遗爱笑呵呵地说着,他可没心思跟胡捕头那种人物多计较,稍微惩罚一下就算了。
“去吧,让彭大人照做吧!”李元嘉挥挥手将这几个衙役轰走了。
李元嘉和房遗爱并肩走在一起,当走到一个人少的小巷子之后,李元嘉突然转头问道,“俊哥,我觉得你和长乐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拖了,最好能先将曰子定下来,免得再节外生枝。”
“姐夫,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房遗爱停下脚步,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长乐的重要姓啊。我这么跟你说吧,在陛下众多子女之中,长乐是最独特的一个,有时候陛下对于她的恩宠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