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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徐贤亲切地叫着,俩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眼泪都快出来了。
谁不知道这丫头的姓子啊,房遗爱扭过头去不理她了,徐贤一看装可怜不管用,立马换了副表情,她坐椅子上冷声哼了哼,“姐夫,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那些粮食你一粒也别想拿走!”
“你敢!”房遗爱面露狰狞,呲牙咧嘴的冲徐贤瞪了瞪眼。
“哼,你看我敢不敢,还没小妹不敢做的事情呢!”
“疯了不成?”这徐贤强硬到底,房遗爱还真拿她没办法,这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管用的,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行了,答应你了,不过事先说好了,到了河北道,啥都得听我的,还有,没事不准乱跑!”
“嘻嘻,这就对了嘛,姐夫,你放心吧,小妹啥都听你的!”徐贤欣喜的蹦了起来,挽起的发髻都有点松垮了,房遗爱暗自摇了摇头,还是个青春美少女呢,这要放后世也就高三的料吧?
解决了徐贤,房遗爱也不想多耽搁,卢刚那也不知道进展的如何了。
看房遗爱走的这么匆忙,徐贤不禁有点闷闷的问道,“姐夫,那破事就这么难办?”
“哎,别提了,自从出事后,我问过尹家所有人了,可是愣是一点异常都没有!”站在门口,房遗爱无奈的摆了摆手,提起这事,就觉得窝囊的慌。
“哼,我的房将军,出了这么多事,怎么会一点异常都没有呢,你是不会问话吧,也许异常的事情早就发生了呢!”
李月兰并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但今天实在是吃亏多了,羞恼之下,便忍不住轻蔑的挖苦了房遗爱几句。本以为房遗爱会生气的,哪曾想房遗爱却站门口愣住了,半天都没说句话,好半会儿后,只见房遗爱跳起身,猛地叫了声好,还冲到李月兰面前张臂将发傻的李月兰抱了个结结实实,最后还给李月兰来了个大大的西方贴面礼。
“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哈!”房遗爱笑得那个开心啊,就像魔怔了一般,他松开李月兰,自言自语的除了惠新坊。直到再也听不到房遗爱的声音了,李月兰才泄气般的一下瘫坐在了椅子上,疯了,房遗爱绝对疯了,他要没疯,就是她李月兰疯了,刚才一切都幻觉。
徐贤捂着小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李月兰,恰巧李月兰也看了过来,一会儿,李月兰一张俏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月兰姐姐,你这还怎么出家,听小妹的,咱还俗吧!”
“你。。。。你。。。,不理你了!”李月兰羞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如此情景她哪还待得下去,瞪了徐贤一眼,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屋子。
徐贤看李月兰如此狼狈,忍不住爬栏杆上咯咯笑了起来,还冲李月兰摆手喊道,“月兰姐姐,别走啊,你的古筝还在呢!”
李月兰现在哪还会在意徐贤的话,心里满满的都是一种茫然和羞涩,刚才居然被房遗爱抱了,最可恨的是他还把脸贴了上来。李月兰心里很乱,此刻的她也不想回家,她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打理下思绪。
沿着秦淮河畔漫步下去,冷风吹拂着干燥的杨柳,一些湿润的水汽蒸蒸而上。月亮湾,其实也就是个小岸滩,由于这里呈拱形就像一个月牙般,便有了月亮湾的名字。长年以来,每次心里杂乱的时候,她便会来这里坐上一坐。
寒风吹过,那冰冷的感觉让李月兰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她找了处河岸,蜷腿坐了下来,望着那清澈的流水,心里却有些东西缓缓流过。
心里真的乱了,也许真让那男人说对了,她李月兰这不是出家的料子,因为她的心太容易受到诱惑了。摸摸自己的右脸颊,那里还留着一丝羞赧的温度,探过头,水里那张精致的脸庞是那么的美,红颜祸水么,苦笑了一下,李月兰捡起一个石子狠狠地投了进去。石子落水,几滴淡淡的水花,影子晃动,岸上的人却一如既往的孤独而美丽。
“怎么,你有心事么?”一个温柔的笑声响起,这声音很清脆,却总是有种孤傲的感觉。
转过身,李月兰轻轻笑了笑,这个女人蒙着块面纱,头发也紧紧地竖了起来,全身也包裹在一件白色的袍子里边。李月兰也不知道和她算不算朋友,因为见面有几年了,但李月兰却对她只是甚少,直到现在也就知道她叫紫鸳,至于长什么样子,李月兰就无从得知了,因为紫鸳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边,剩下的全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嗯,算是吧,碰到个男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紫鸳将剑放在地上,随意的坐在了李月兰旁边,那男人是谁,紫鸳也能猜出几分来,只是她并不想点破。“月兰,你心里有他了?”
“不知道,再说了,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
“呵呵,你不必妄自菲薄的,以你的才貌,并不比任何女人差。而且,那男人,也并不一定如你想象中的那么高贵!”紫鸳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清淡,似是所有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一样。
这种语气,李月兰早就听惯了,在她想来,这紫鸳不是高傲之人,便是出身不凡,否则她怎么说出如此之话呢?李月兰心里清楚得很,若说房遗爱的身份不高贵,那可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了,当朝最受宠的驸马,宰相府里的二公子,还兼着龙虎卫、左武卫少将军,这样的男人,天下又有几个呢?
都说女子爱英雄,李月兰以前总是不信的,可是这一刻,她才明白这话多么的有深意,女子真的都爱英雄么,恐怕她们爱上的是那份安全感吧。
“紫鸳,你不明白的,他那人真的好古怪,有时候能气的你想哭,但有的时候又让你恨得牙痒痒!”说着,李月兰还笑着摇了摇头。长武县的时候,在那于树林里,虽然发生了那令人尴尬的一幕,但李月兰还是要谢谢他的,若不是他善解人意,恐怕她李月兰就要憋出毛病来了。
一曲《广陵散》,虽不是她最喜欢的,但是她最近却迷上了这首曲子,她希望能从曲里听出些什么,可总是体验不到那种争鸣,那种杀伐。也许是因为她是女人的原因吧,可是为什么当年杨宛之就可以将《广陵散》弹奏到一种与天相接的地步呢?
紫鸳微微了眯眼睛,看李月兰这表情,很明显,她已经陷进去了。
想不通,房俊那个恶男人为何会有此等魅力呢?
“看来你以后是无法安心出家了,未曾想,我劝了你这么久,却比不上那男人一个照面!”紫鸳呵呵笑了笑,也听不出是嗤笑,还是恭祝。
李月托着下巴没有回话,到底会怎样,谁又说得清楚呢,一切,都看缘分吧?(未完待续。)
第523章 好妩媚的珞女侠
第523章好妩媚的珞女侠
紫竹林,尹家灵堂里,虽然尸体不在了,但是张氏总要守护着灵堂的。房遗爱赶到尹家的时候,张氏正跪那里烧纸钱呢,房遗爱看的一阵发晕,这人都不在还烧纸钱作甚?
心里傻笑,房遗爱面上可不敢表现出来,这把人家男人的尸体抢走了,再来嘲笑人家空烧纸钱,这不是找骂么。咳嗽了一声,张氏转头望了一眼,一看来人是房遗爱,她脸色就变了几变,怎么这家伙又来了?
怀着疑问,张氏还是有沉闷的问道,“房将军,你还来作甚,奴家已经将老爷的尸体交给你了!”
房遗爱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这女人可真够不客气的,“呵呵,尹夫人,莫发火啊,房某这次来只是问几句话而已。”
叹了口气后,张氏揉揉膝盖,慢慢的站了起来,一双忧郁的眸子望了望房遗爱,有些淡淡的说道,“房将军,你问吧,奴家若是知晓,自不会隐瞒的,只求你能尽快把我家老爷的尸体送回来!”
送回来?房遗爱心里一阵别扭,要是用完了,还扣着个尸体做什么,“尹夫人,房某希望你能仔细回忆一下,最近真没什么奇怪事么?”
张氏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秀眉,“房将军,奴家已经与你说过多少遍了,没有什么异常事发生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若信不过奴家,又何必再问呢?”张氏真的很累,家里的事情就够她愁的了,恰恰这房遗爱还没完没了的烦她,扔下黄纸,张氏便要离开,也许是因为太过劳累了,张氏急切之下,只觉得一阵头晕,眼前的景物便天旋地转了起来。
看张氏要倒,房遗爱上前两步抱住了她,虽然不是什么医者,但房遗爱也能看出张氏为何会如此。扶着张氏的肩头,房遗爱苦笑道,“你也注意下身体,这天大的事情,也得吃饭啊!”
很明显张氏是营养没跟上,至于原因,那当然是这段时间不怎么吃饭了,房遗爱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起作用,但作为他个人,还是不想看着张氏如此憔悴下去的。
张氏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来尹家这么多年,还从没听人说过这话呢,结婚七年,她每时每刻都在关心着尹瑞的生活,可尹瑞却从没问过她过得好不好。记得那时结婚第二年,她借着喝酒的机会想要和尹瑞同房,可遭到的却是一阵痛骂,张氏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尹瑞,难道夫妻同房还有错了?好多的屈辱,她都忍了下来,好多次,她只能偷偷的落泪,这种事,她怎能跟比尔呢说呢?娘家人吗?张氏早已不抱什么希望了,做为旁支偏房所出,张家根本就不在意她过得好不好。
扬州,江南最富庶的所在,张氏曾梦想着凭着自己的美貌过上个好曰子,可是结果呢,守了七年的活寡不说,最终那唯一依靠的男人还死了。这些年来,张氏并不恨尹瑞,因为不管如何,都是这个男人在养着她,至少她还过的有尊严一些。
感受着房遗爱身上那温热的男人气息,张氏到希望房遗爱不要这么的温柔,因为这样只能让她更加的烦躁不安。张氏需要别人的柔声细语,却也怕这些来得太快!
“房将军。。。。你放开奴家!”张氏的语气里多着几分倔强,房遗爱却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