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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将军放心,末将已经安排好了,若是到了亥时,刺史府还没动静的话,咱们的人就会率先动手的!”
“好,很好!”李艾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那朗朗明月,他仰头笑了起来,偌大一个幽州,马上就要落入他李艾手中了。
刺史府内歌舞升平,一片笑声,周围却是暗流涌动。郑丽琬坐在马车里静静地喝着茶,田梦涵脸上却是一片焦急之色,“丽琬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那韩愈摆明了要置房俊于死地了!”
“呵呵,梦涵,你急什么,就凭韩愈的能耐,还真难不住他。他现在之所以进刺史府,也只是让幽州所有人动起来而已!”
郑丽琬说的一点都不差,房遗爱确实是这么想的,刺史府一乱,李艾一定会行动的,李艾一动,其他人还会安安稳稳的么?只有乱起来,幽州这潭浑水才能有机可乘。
当房遗爱进刺史府的时候,秦虎已经给李穆发了信号,看到信号之后,李穆戴好头罩,领着一批人来到了刺史府高墙底下,这些人放出飞爪,顺着绳索飞速的进了刺史府。当然刺史府周围也有着不少眼线,这些眼线有李艾的,也有其他人的,但全都被李穆一一解决掉了。
“夫人,李穆将军已经领人进了刺史府了!”麻子跑的汗流浃背的,听了他的禀告,郑丽琬抿嘴笑了笑,“成了,麻子给六子递个消息,让他盯紧了棺材铺,还有那个韩荣,这次一定要找到幕后指使之人!”
“是,夫人放心,小的这就去传话!”麻子累的跟哈巴狗一样,他想休息下,但是郑丽琬下了命令,他也只能照办了,别看郑夫人是个女子,但是她整起人来,可别珞女侠厉害好多呢。
麻子走后,郑丽琬吩咐一声,车夫就赶着马车掉过了头,田梦涵可没郑丽琬这么好的心情,她一看郑丽琬要走,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梦涵,你要去哪?”田梦涵笑吟吟的看着田梦涵的背影,其实她也知道田梦涵要去做什么,这个时候,她除了去刺史府帮房俊,还能去哪里呢?
郑丽琬不问还好,一听她这么问,田梦涵扭过头有些生气的说道,“丽琬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放得下心,小妹可没你那份能耐!”说完话,田梦涵头也不回的朝夜色中走去。郑丽琬也不怎么生气,如果田梦涵事事都听别人的,那她就不是田梦涵了。
端着酒杯,韩愈微微笑道,“大都督,不知你觉得这舞如何?”
“好,相当的好!”房遗爱嘴中叫着好,一双眼睛却色眯眯的看着那些舞女。
房遗爱笑得开心,韩愈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寒芒!(未完待续。)
第771章 怜香惜玉是以前
第771章怜香惜玉是以前
也许是房遗爱表现的太过不堪了,也许是这舞女太过狂放了,她故意露出那条雪白的小腿,身子也朝着房遗爱的桌子靠了过来。这舞女的身段真的很柔美,要说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如果是平时,房遗爱一定会忍不住揩下油的。
天上月光温柔,洒在这偌大的幽州城里,也多了一丝温暖。房遗爱没回来,李雪雁是睡不着的,虽然房遗爱没说什么,但是看着防卫重重地都督府,她就知道今夜肯定是要出事了。
“珞儿姐,你还是去夫君那看看吧,我这心里总是放不下!”李雪雁摸着房门,一双黛眉紧紧的蹙着。
闻珞站起身,走到闻珞身后轻声笑道,“别为他担心了,既然他敢去刺史府,就不会怕韩愈。倒是咱们,可别给他惹什么乱子。”
房遗爱有多大的本事,闻珞自然是知道的,有着上千左武卫士兵和几百亲卫,这幽州城还真困不住他,唯一能绊住他的就是这都督府里的女人了,所以无论如何,也得保得都督府安全才是。
亥时已过,这酒席却更加热闹了,酒也喝了好几杯,房遗爱也觉得这心口火热火热的。极品醉不归,那可是上等的好酒了,房遗爱倒不怕酒中有毒,因为他早就防着这一手了。
舞女的姿色比酒更醉人,拿着酒杯,房遗爱却是一直没有喝进去,这丰满的胸脯,这柔媚的眼神,真是勾人啊。那舞女翘起红唇,一双手慢慢的摸到了自己的小腹,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诱人,如果不是有人在,一定会有男人将她扑倒在地的。房遗爱也不例外,他的双眼都有些直了。
靠着房遗爱的桌案近了,她的双手柔白而细腻,当从小腹抽回的时候,手中却多了一丝寒光。这舞女一改刚才的柔媚,双眼射出一丝狠辣,她握紧匕首,猛地朝房遗爱要害刺来。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得手的,因为这个男人早被她的美色迷住了。
舞女的想法是好的,可下一刻她就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之色,房遗爱这会儿还哪有半点色心,眼睛里透出的也都是一阵鄙夷之色。
房遗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那也只是对自己的女人,对这种杀手,他从不会多想。酒杯顶住匕首,他猛地向前一送,那匕首就落在了房遗爱手中,接着他握住舞女的手臂,使劲一扭,匕首在她喉头一划,那颇有姿色的舞女就软了下去。
美人死了,血也顺着台阶流了下来。这变故来得太快了,快的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果然够狠,如此美人,竟然下得去手,这还是那个为女色沉迷的房遗爱么?
舞女也就是一个领头之人,当她动手的时候,场中的其他舞女也抽出匕首,朝房遗爱扑来。几乎不用房遗爱动手,铁靺和天刀拔出武器护在了身前,有这两大保镖在,房遗爱还真不担心这点杀手。
很快那些舞女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房遗爱踢翻桌案,向韩愈冷笑道,“韩刺史,你就是这么设宴的?”
韩愈的脸色非常复杂,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握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着,事已至此,他韩愈还能说什么?拼吧,将酒杯摔在地上,韩愈大喝道,“来呀,有刺客,今曰这些人一个不准放走!”
韩愈的话包含的东西太多了,他这是要将房遗爱杀死,然后再将他的死推到刺客头上啊。房遗爱被杀,刺客同归于尽,这样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大胆韩愈,你竟敢对大都督动手,你这是要造反么?”厅中一有动静,秦虎就领着守在外边的亲卫冲了进来。
韩愈看着秦虎,像疯了一般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是笑话,秦虎,你觉得韩某不这么做,就不是造反了么?”
随着韩愈的喊声,客厅周围响起了一片响声,接着无数的火把亮起,韩荣和韩折领着刺史府亲兵直接将客厅围了个严严实实。
虽然面对如此险境,但是房遗爱一点都不怕,他擦擦身上的血迹,冷冷的看了一眼厅中的其他官员,“怎么,诸位同僚,也打算陪着韩愈一路走到底么?”
房遗爱此话一出,厅中的其他官员果然犹豫了起来,虽然他们都是韩愈的亲信,但要说杀房遗爱,他们还真不敢。就拿今晚的事情说吧,他们知道的并不多,如果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他们绝不会来的。房遗爱是谁,那可是长乐公主的夫婿,陛下最看重的女婿,这可算得上当之无愧的皇亲国戚,国公之子了,如果死在幽州,陛下会善罢甘休么?
没人能保证韩愈能圆满的解决此事,所以他们许多人都悄悄地往门口走去,大有开溜的架势。既然把人弄来了,韩愈就没想过让他们走了,不管这些官员支持谁,他们都得待在刺史府里才行。不用韩愈吩咐,韩折领着几十个刀手堵在了门口。
房门被堵,官员们算是想走都走不了了。韩愈打个手势,就见客厅的门窗砰砰作响,从外向里破碎,接着露出了许多的弓箭,“驸马爷,韩某从没想过这么做,可你一直在逼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韩某已经没别的选择了,你如果不死,那韩某就要死了。”
房遗爱微微摇了摇头,他好整以暇的将尸体踢到了一边,看着那上百支弓箭,他面不改色道,“韩愈,你觉得房某既然敢来你这都督府,会没有防备么?”
“有防备又如何?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能逃得出韩某的天罗地网么?实话告诉你吧,韩某早防着你那上千名卫队了。今夜,你必须得死,如果真要怪的话,那就怪自己吧,好好在长安当你的少将军多好,非要来我幽州掺合。”
“韩愈,你是铁了心想要房某的命了!”房遗爱笑着鼓起了掌,在此时刻,他还能如此,韩愈觉得房遗爱不是傻了,就是太自信了,他待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房遗爱笑得更甚了,“韩愈,知道么,你做的很好了,可偏偏不该跟房某人待在一个房间里!”
一时间韩愈没听明白房遗爱是啥意思,在一个房间里又怎么了,难道他还能捉住他韩愈当人质不成?刚想嘲笑房遗爱两声,就听到房顶一阵咔咔作响,接着许多的瓦砾落下来,随着还顺下十几根绳索,好多黑衣蒙面之人顺着绳索滑下来,他们落下的位置正好将韩愈围在中间。看到此处,韩折暗叫一声不好,他猛地往里冲去,但还是有些晚了。
李穆握着唐刀,死死地抵在韩愈的喉头上,“韩刺史,你这胆子可真不小啊,当年咱们连吐蕃人的城门都进的去,还会怕你这个刺史府么?现在,麻烦你让外边的人滚蛋!”
这一刻,韩愈心如死灰,绝望之下,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说这么多废话,你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放你们走还有意义么,反正都是死,你们就陪着我一起去吧!”
李穆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他气急之下,唐刀向前送了一分。韩愈抱着必死之心,但是屋外之人却不是这种想法了,看韩愈脖颈已经开始流血了,韩折吓得大喝道,“不要动手,只要你保我家大人安全,老子就放你们走!”
“混蛋,韩折,你在说什么,你傻了不成,就算放他们走,刺史大人也不可能活,快动手,至少让他们为大人陪葬!”韩荣却有些急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