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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房遗爱摇了摇头,“错了,林公子,房某是想让你去接触一个人!”
“不知二公子说的是谁?”林胖子问了话,房遗爱便抿嘴笑道,“遥辇氏于越萧答烈,不知林公子可有办法?”
遥辇氏于越?那可相当于契丹人的丞相了,若想接触他,那可是太难了。如果想接触萧答烈,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林胖子还在想着该不该应下来。
宋玉也很好奇房遗爱想做什么,他现在可是幽州大都督,去和遥辇氏于越接触个什么劲,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遥辇氏和契丹皇族有矛盾,但是萧答烈也不可能为了房遗爱而毁掉契丹人的利益的。宋玉是知道萧答烈这个人的,如果说契丹有什么英杰人物,那首推萧答烈,其次才是皇族大贺氏酋长窟哥,另外一个就是拔里氏明珠拔里燕。
萧答烈和窟哥自是不用多说的,唯独要说说这个拔里燕了,因为拔里燕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能位居契丹三杰,已经是个奇迹了,据说拔里燕乃草原明珠,一岁能言,两岁能走,三岁便已经能赋得诗词,十三岁的时候就生的貌美如花,如果仅仅因为这些,也就罢了,因为在契丹美丽的女人并不少。但是拔里燕是个例外,她不仅通读诗词歌赋,还对战阵之法颇有研究,正因为这些,拔里氏出征之时,几乎都有拔里燕的影子。两年下来,在拔里燕将近十六岁的时候,拔里燕博得了草原明珠的称号,为此,拔里燕还给自己起了个小名,唤作濯濯,寓意心如清水,看得高远。
优秀的女人总是受人喜欢的,即使是在契丹这个未开化的族群里,拔里燕依旧让男人们疯狂的追求着,其中不乏大酋长窟哥。
在别人看来,濯濯最终是要嫁给大酋长的,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和大酋长抗衡,就是被誉为契丹英雄的萧答烈都不行。不仅仅因为萧答烈年纪大了,更因为濯濯已经住进了大贺氏的大帐。
宋玉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可房遗爱和林胖子的谈话却没有停下,见林胖子面有难色,房遗爱便颇为理解的笑道,“林公子,莫须担心,房某绝不会为难你的。这样吧,等你北上的时候,房某送你几坛海天蓝,你就带着这些酒去见萧答烈。若他允了,你便交给他一封信,若他不允,你便当房某没说过这话。”
“这。。。。。”房遗爱考虑的如此周到,林胖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是诚心相交的,看上去他林胖子倒有点不真诚了。
“林公子不必在意,就按房某说的办吧,至于信,到时候会和酒一起送到林公子手中的!”房遗爱心里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估计萧答烈一看到海天蓝就能想到是谁送来的了,如果他想不到,那房遗爱只能说自己看走眼了。至于为什么非要林胖子来送信,是因为林胖子是个局外人,不仅李艾不会多想,就连契丹人也不会把林胖子放在眼里。
喝了一会儿酒,林胖子便在小罗的搀扶下去了前边楼里休息了,房遗爱却还留在屋中自顾自的喝着热茶。(未完待续。)
第822章 十万贯的买卖
第822章十万贯的买卖
宋玉很是生气的看着桌上的三人,宴席已经结束了,怎么这三个人还不走呢,真把她这里当成茶馆听曲的地方了。
宋玉可没心情陪着这三个人听曲,也怪雨露,怎么就这么听房遗爱的话,他让唱曲就唱曲,他让弹琴就弹琴,要是再让唱个《俏冤家》,估计这个雨露都敢唱。本以为雨露跟了她,姓子会变得强一些的,没成想见了房遗爱之后,人更软了,简直比房遗爱的女人还听话。
甩甩袖子,宋玉说了句不太舒服,就气呼呼的跑自己屋里生闷气了。房遗爱翻个白眼继续冲雨露鼓着掌,边鼓掌他还边朝李簌说道,“合浦,瞧见没,你也该跟人家雨露学学了,你一个堂堂公主殿下,连点附庸风雅的事情都不会。”
“姐夫,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小妹会唱的不少呢,而且雨露也有不会唱的呢,那首《**》我保证比她唱的好听!”
“叮当”一声,房遗爱手里的茶杯子掉在了地上,雨露自然而然的停了手,她一双美目看了看地上的碎瓦片,小嘴不自觉地嘟了起来,“二公子,婢子惊了你?”
“雨露,你可没这么大威力,本公主吓得呢,哈哈,《**》你会唱不?”李簌一张嘴也不把门,房遗爱一张老脸都快丢干净了,奶奶个熊的,这个年代哪有《**》这首艳曲啊,他教李簌,也是存着恶心思的,可没指望她教别人唱。
雨露一张脸变了又变,《**》她自是不会唱的,别说会唱了,听都没听过呢。虽说不会,可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啥好内容,估计比那《俏冤家》还要过分呢。不过久在青楼的人了,雨露就是再鄙视这种**词艳曲,也不能否认这种曲子的威力,一进了房间,**们还不都爱听这个调调么?而且瞧二公子那神情,估摸着他也是爱这个调调的人吧。
雨露是个好学的人,于是乎,在房遗爱和闻珞惊讶的眼神中,她说了句不太响亮的话,“公主殿下,能教教婢子么?”
李簌也被噎住了,她也就是说说而已,更多的是在显摆下,真让她教雨露《**》,这不是开玩笑么。倒不是李簌不想教,实在是她自己都是个半吊子,就这会儿,那歌词才记住了一半。
咳嗽了两声,李簌面红耳赤的推了推装死人的房遗爱,“姐夫,露两首吧,否则不是被人小瞧了么,今个咱也得让别人见识下,真正的大家是绝不会轻易展露身手的。”
房遗爱老尴尬了,好在闻珞心疼人,见李簌越来越过分了,不由得拍了下桌子,“合浦,你胡闹什么,想要听回家听,再敢胡言乱语的,撕了你这张嘴。”
珞女侠一发飚,还真有点吓人,雨露以为李簌会反唇相讥的,可事实上刚还嚣张无比的合浦殿下却老实的像小猫一样,只见她嘟嘟嘴小声的讨好道,“珞儿姐姐,别生气嘛,不唱就不唱了,咱们这就走,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闻珞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她招手道,“走了,你难道留这里还有事?”
“走”房遗爱起身就要走,可刚走了两步,他才想起来忘了点事,便对闻珞说道,“你们再等等,我去找宋玉说点事!”
“得了,不等了,你办完事赶紧回去,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要是还不回府,本姑娘亲自来提你!”说完话,闻珞和李簌风风火火的拉开了门,房遗爱可就郁闷了,想他房某人怎么说也是大都督了,咋珞女侠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呢,得了,今天晚上就上她的床呢,看到时候谁趴**讨饶。
两个女扮男装的浪荡公子晃晃悠悠的出了春香楼,唯独正牌公子哥没出来。此时房遗爱正伸手推宋玉的房门呢,房遗爱敢对天发誓,这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全都怪宋玉,你好死不死的这会儿**做什么,难道到睡觉的时间了?而且大唐朝的女人,也少有裸睡的习惯吧?
宋玉听到推门声了,她却没怎么在意,她还以为是雨露来汇报情况的呢,没成想进来的却是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
宋玉想死的心都有了,上次洗澡被房遗爱看了个精光,这次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上半身就剩下个**在了,亏得下手慢了,要是再快点,又要被房遗爱看去了。
此时才到戌时,很明显不是睡觉的时候,宋玉新买来两件丝绣的**,便想试上一试,谁会想到不该来这里的房遗爱却来了。
房遗爱一对眼睛直直的,宋玉一点法子都没有,她只能狠狠地瞪了两眼,接着慌慌张张的穿上了纱衣,等着裹严实了,宋玉才迈步走到房遗爱面前。两人一凑近,宋玉二话没说,握起拳头就朝房遗爱眼窝子捣了过去,房遗爱哪会让宋玉着了手,他把手掌一伸,就将宋玉的小拳头包裹了起来。
被房遗爱一抓,宋玉算是进退两难了,她往回拉了拉,见没个动静,便气哼哼的怒道,“房二郎,你还不放手,想捏死本姑娘么?”
好严重的罪名,房遗爱可不想担个谋杀宋家明珠的称号,赶紧把手松开了。房遗爱松手松的一点预兆都没有,宋玉正使劲往回拉呢,又哪里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由于惯姓原因,她蹬蹬蹬的往后退去,身后正好有个凳子,宋玉的身子整个往后仰了过去,验看脑袋就要磕在桌子上了。房遗爱叹口气,一个箭步就将宋玉的娇躯抱在了怀里。
后仰的时候,宋玉怕极了,不免会张牙舞爪的挣扎下,这一挣扎,那松松垮垮的纱衣便松了绑,那洁白的上半身便露了出来。如今落在房遗爱怀中,房遗爱就是不想看也得看了。再说了,房二公子一向不是什么好人,有如此机会,要是不过过眼瘾,那岂不成了傻蛋了?
生气,真的很生气,宋玉觉得每次碰到房遗爱,她都会倒霉,第一次被房遗爱要走了岭南的肥地,第二次让上千的红鸡蛋打了脸,第三次更干脆直接被房遗爱和他的小姨子气了个半死,第四次被看光了身子,这一次更坏,连身子都被他沾上了。想起过往的事情,宋玉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委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都不假,心里委屈,就想哭,于是乎,宋玉的眼眶湿润了,接着小声抽泣了起来,就连本该有的羞怒之心也没了。
房遗爱头都大了,这是咋说的,好好地怎么哭了,难道是因为身子被人糟蹋了?也不对啊,他房某人可没做什么嘛,不过女人既然哭了,那就别讲道理了,赶紧承认错误的好,“玉儿,你别哭啊,房某错了还不成。不过这事也怨不得我啊,我不接住你,你后脑勺就要开个洞了!”
“房遗爱,我宋玉生下来就是被你欺负的么,你干嘛如此对我?”
“啊?这话怎么说的?谁欺负你了?宋玉宋女士,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得了,你好好休息吧,过两天再找你谈!”
房遗爱被吓着了,怎么宋玉的话越听越不对味儿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