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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嬷嬷低声回道:“太后尽管放心,恭王当晚便出了宫,他是太后的亲骨肉,就算对那事有什么不满,也定不会坏了太后的计划,此事只有太后与奴婢还有恭王三人知晓,天衣无缝。”
“话虽如此,但哀家仍是有些不放心。”曹太后皱了眉头:“陛下的心思叵测,难免……”
“不会的。”宋嬷嬷安慰道:“太后尽管放心,再者依着陛下对那狐媚的宠爱,若是他当真知晓,又怎会那狐媚生产都不去看上一眼。”
曹太后想了想,顿时放下心来,她长叹一声:“若是曹莹腹中有了骨血便好了,那可是哀家的亲皇孙呐!”
瞧着曹太后一脸希翼的模样,宋嬷嬷眼珠子一转,凑上前去轻声道:“即便不曾有骨血,太后也可故技重施,直到曹贵妃有了身孕为止。”
曹太后闻言双眼顿时大亮,她看向宋嬷嬷轻声笑了:“还是你了解哀家的心思,就按你说的办!”
宋嬷嬷也笑的灿烂:“能为太后分忧,乃是奴婢的福分!”
乾坤宫这里曹太后与宋嬷嬷笑的开怀,而甘露殿内刘萱听了小柱子的传话,面上却微微露出些讶异的神色:“他说他在外等着?”
小柱子点了点头:“奴才来的时候,陛下就站在殿外。”
刘萱想了想,终究还是点点头道:“让他来吧,毕竟这是他的后宫,若是传出去,他等着我的接见,又不知会有什么流言了。”
小柱子闻言心中一喜,肯见就好,只要见了面,总归是个好事情。
他一脸喜色去通报了,快到殿外只是又正了正色,让自己瞧上去严肃无比,这才迈出殿外对李澈道:“娘娘正在月子里,不便起身相迎,陛下请随奴才来。”
李澈点了点头,随小柱子往殿内走去,明明再熟悉不过的宫殿,李澈却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忐忑,既想见她又怕见她,怕她的冷漠,更怕她说出绝情的话来。
小柱子将李澈临到寝殿外便不动了,他对李澈行了一礼:“娘娘就在殿内。”
李澈闻言却并没有推门进去,他静静的在门前站了许久,久到小柱子都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这才抬手推开了殿门。
殿门一开,李澈第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床上的刘萱。
因为产后不久,她的身子仍是丰盈的,因为殿内生了炭火,一张略显丰盈的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可爱。
是的,可爱。即便她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在他的眼中,她仍是如初识之时那般可爱模样。
刘萱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心中微微一痛,但她仍是扬了笑脸,朝他道:“陛下怎的不进来?殿门开着有风,臣妾如今仍在月子里,是吹不得风的。”
李澈闻言急忙大步走进殿内,而后关上了房门。
只是关了房门之后,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又该从何说起。
他慢慢转身迎上她云淡风轻的面容,动了动双唇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最近可好?”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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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大结局(三)
刘萱的眸子闪了闪,她面上笑容不变点了点头道:“劳陛下挂心,臣妾很好。”
即便李澈如今五味杂陈,也能瞧见她的疏离,他看着她面上的笑容,心中顿时大痛,她不恨他,她竟然连恨都不愿给他了……
她如同后宫寻常嫔妃一般,待他客气有礼,不再质问他的去处,不再过问他的事情,更不再为他的身子而挂心了。
李澈有一瞬间十分狼狈,狼狈的不是他的身形外貌,而是他的心他的情。
想起崔来福的那番话,李澈压下心头狼狈,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来到床边坐下,他想伸手替她理一理额间碎发,可以瞧见她面上的笑,刚刚抬起的手便握成了拳缓缓放了下来,他深吸口气,理了理思绪开口道:“那晚……”
“陛下还未曾见过小皇子吧?”刘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陛下可能不知,小皇子们虽是双胎又是早产,可身子好着呢,一点也不比那些足月的孩子差,那两个小家伙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短短十余日又胖了一圈。”
李澈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那样的眸色太过复杂和痛苦,刘萱竟无力再与他对视,她微微偏了头,移开目光轻声道:“小皇子们可爱的紧,陛下应当先去瞧瞧的。”
她的声音有些黯哑,说完面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她终究无法对着他那满含痛苦的眸子,继续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李澈微微垂了眼帘,他低声道:“萱儿,朕没有立曹莹为后的打算,你有身孕生产在即。可曹太后与曹莹却连了手,朕说过对于后宫争斗,朕已烦不胜烦,朕打算……”
“陛下如今说这些又有何意?”刘萱苦涩一笑,仍是并不看他:“陛下乃是帝王,出口的话便是圣旨,陛下出口之时可曾顾及过臣妾哪怕一丝一毫?”
李澈想要辩驳。却被刘萱阻了。她摇了摇头,唇边仍是苦涩:“不必了陛下,臣妾已经想的明白。从今往后,臣妾会做个合格的后宫嫔妃,陛下也不必如此费心解释,臣妾担当不起。”
她终于转眸看他。朝他微微一笑:“皇子们总是需要父王的,陛下若是不弃。可否去瞧瞧他们?顺便给他们起个得体的名字?”
李澈闻言,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瞧着她,他的眸色仿佛一张网一般,紧紧将刘萱网入其中。渐渐收紧。
刘萱的笑容在他的眸色之下渐渐退去,她低了头轻叹口气:“陛下有什么话便说吧,臣妾听着便是。”
李澈握上她的手。刘萱身子一僵微微用力想要挣脱,可他却握得更紧。刘萱无奈也只得任由他握着。
李澈叹了口气,看着她垂下的双眸柔声道:“萱儿,朕的心中只有你,又何曾会不顾及你?只是你生产在即,朕不愿再让有心之人加害与你,故而才将计就计说出那番话来。”
刘萱闻言,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出声。
李澈声音更柔了些:“你有所不知,你生产在即,可曹太后却不消停,她总是在不停的想着法子谋害你与皇儿们,朕为了分散她的精力,只得与曹莹虚与委蛇,那晚家宴,朕得知曹太后的阴谋,于是便将计就计假装醉酒,按着她的想法说了封曹莹为后的话。”
他看着刘萱,见她面色如常这才接着道:“朕对后宫之事已烦不胜烦,可曹太后没有动作,朕便不能拿她如何,朕只有先顺了她,让她以为计谋得逞,她才会铤而走险。”
听了这话刘萱终于有了些反应,她仍是低着头,但终究是开了口:“那晚即便我不曾让人通知于你,可你也应当知晓我生产一事。”
是的,其实刘萱心中最解不开的结,便是此事。
她生产之时便想着,若是他真的在乎她,定会过来看她,即便她不曾派人唤他,即便她吩咐了虎一等人要拦他在外,可那一夜,他若是来了,她定还是会见他的。
可他没有来,自己九死一生之时便想着,此生再也不要那般期盼了。
李澈岂能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他的心顿时一痛,声音都黯哑:“这也是朕无法面对你的地方,那晚朕本欲假装醉酒,可曹莹送来的醒酒汤却有无色无味的迷药,朕为了迷惑她也只能饮下。”
“迷药?”刘萱心头一惊抬起头来:“你……”
“朕没有。”李澈见她这番惊色,面上露出一抹笑意来:“萱儿,朕没有,那晚与曹莹行了周公之礼的不是朕。”
刘萱闻言彻底傻了眼,她愣愣的一脸不可思议:“那……那是谁?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曹莹她……”
“她不知晓。”李澈柔声道:“她的房中燃了密香,她早已神志不清,以为那人是朕,朕虽昏迷不醒,但龙一是守着的,那晚朕是假装醉酒,但恭王却是真的醉了。”
这话一出,刘萱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简直不敢相信李澈的话:“也就是说当晚与曹莹行了周公之礼的乃是恭王?而曹莹却以为是你?!”
李澈点了点头:“恭王醉酒,是被他身边的曹家暗卫给偷偷送到曹莹的榻上。”
“疯了,曹太后简直疯了!”能支使曹家暗卫的,当晚除了恭王便只有曹太后,能将恭王送到曹莹榻上,除了曹太后再无他人,刘萱瞪了双眼,简直不能理解:“她真的是疯了,她可知晓这般做会有什么后果?!”
李澈瞧着她吃惊模样,忍不住宠溺的笑了:“她当然知晓,正是当晚朕说了封曹莹为后的话,她便铤而走险,若是曹莹那晚便有了骨血,那可是她的亲皇孙,只待曹莹封后,她的亲皇孙便可称为太子!”
刘萱闻言看他,轻轻皱眉:“曹莹毕竟是你的妃嫔。你……”
“在朕的心中,朕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李澈抬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再者,曹太后若是没有那般野心,朕又能耐她何?至于曹莹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当初利用你受辱一事,强行逼着朕娶了她。自那时开始。朕便对她厌恶不已。”
他的面上厌恶之色是那般明显,刘萱叹了口气:“可她是真心爱慕你的。”
李澈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爱慕朕的人何其多,区区一个曹莹罢了。她将曹菲之死怪罪到你的头上,对你已有不满之心,留着她终归是个祸害,再者她若不再那醒酒汤中下药。朕又怎会在你产子之时不能陪在身侧,她死有余辜!”
听着这话。刘萱才彻底明白李澈的心有多狠,只是这般狠却让她的心都柔软起来,她看着他叹气道:“过去的事便过去了,你打算将曹莹与曹太后如何?还有那个恭王。”
李澈见她终于原谅了自己。心头一松,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曹太后野心勃勃,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那晚之事只要朕给她机会,她必定会故技重施。一旦她有所行动,朕定会当场将曹莹与恭王擒住,恭王并非有野心之人,此事之后朕会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