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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自知今日是逃不过了,瞧了眼四周,便招手让钟琉璃几人走过去。
余修好奇,便从桌下钻了过去。
钟琉璃与月止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不由相视一笑。
“喏,你们看。”贩将那未雕刻好的人偶递给钟琉璃。
这人偶不过手掌大,身体还未雕刻好,只是这脑袋,确实怪异了些,如余修所,她有两张面孔,前后各一张,没有后脑勺。
月止戈看了笑道,“这脸长得不错。”
钟琉璃回头看他,挑眉笑道,“原来月公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月止戈笑而不语,又多看了两眼那。
钟琉璃心里顿时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将那还给贩,闷声道,“就是脸好看了些,也没什么奇怪的。”
贩接过,神秘兮兮低声道,“这位夫人有所不知,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啊,这是确有其事啊。”
钟琉璃蹙眉,“什么意思?”
贩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他焦躁的搓着手掌,叹息道,“哎,我也是脑抽了风,昨夜怎么也睡不着觉,便想着出门走一走,兴许就能睡着了。可是当我刚打门,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余修咽了下口水,紧张问道。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长得很美的一个女人,她正好从我家门前路过,我当时心想,最近镇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怎么还有姑娘家敢在大半夜里一个人乱跑啊。我正想着要不出去问问,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余修紧紧拽着钟琉璃的袖。
“她突然转过头,看向了我!我当时懵了,你常人转过头,我们看到的不应该是后脑勺吗?可是她不是,她转过头后,还是一张脸,一张丑陋无比的脸。”
“啊!”余修害怕尖叫一声,抱着钟琉璃的瑟瑟发抖。
“好了,走吧。”钟琉璃弯腰将余修提溜起来,往外走去。
贩急了,“诶诶,夫人不会是怀疑我撒谎吧,我的可都是真的啊。”
“这种志怪奇谭,话本里多得是。”钟琉璃随手扔了一锭银到他的摊上,算是听了一会书。
“我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因为昨夜看到了,所以才雕刻出来的。我没有胡乱编造啊,这是真的,我没骗你啊”
走了一段路,还能听见身后贩的声音。
余修紧紧握着钟琉璃的手掌,心有余悸的问道,“余四,你真的有那样的人吗?”
“你问你月叔叔,他比较感兴趣。”钟琉璃看着四周的琳琅满目的店铺,漫不经心道。
余修便真的回头问月止戈,“月叔叔,你这世上真的有两张脸的人吗?”
月止戈瞧了眼前面自顾自走路的钟琉璃,笑格外的欢喜,“若从医术上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也有特殊情况的。”
“什么特殊情况。”余修诧异的问。
月止戈笑的神秘,弯腰与余修低声道,“除非那个人是妖精。”
余修惊的捂住了嘴巴,“妖妖精?”
钟琉璃简直是听不下去了,他们以为放低了声音自己就听不见吗?
“还不快跟上。”钟琉璃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余修与月止戈像是有了共同秘密的伙伴一样,同时捂嘴笑了起来。
钟琉璃帮顾妗宁买好了纸墨,又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便准备回去了。
她想了想,还是准备问问月止戈可想买什么。
一转身,却看到月止戈正在一处胭脂水粉的摊上挑拣着。
“你买这些做什么?”钟琉璃看他手中拿着一个盒,已经包起来了,看不见是什么,不过想来应该是些女人用的。
月止戈付了钱,摊主连连了好几句祝福的话。
“送人。”月止戈笑着。
钟琉璃心里不是滋味,点头,“哦。”
一个时辰快到了,索性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四人便往渡口走去。
到了渡口,却见大家正站在渡口的空地上,聚在一起着什么。
“少主回来了。”弗宜跑过来行礼,挥手让后面的婢女人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
婢女欲帮月止戈拿着那纸包,月止戈笑着拒绝道,“我自己拿着。”
婢女红了脸退下。
钟琉璃瘪瘪嘴,装作没看到,问弗宜,“发生什么事了?”
弗宜苦恼着摇头,“属下也不懂,是船出了些问题。”
钟琉璃走了过去,却被修船工告知,这船今夜是走不了了,即使修好了,也得等到明天。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钟琉璃问。
修船工皆是无奈的摇头,“这问题本来也不大,就是修理要费些时间,而且这天一黑,也看不清,修也修不了啊。”
“少主,此事——”
钟琉璃抬手,与众人道,“先回去再。”
船在出发之前,弗宜已经让船工再三检查过,这船不应该会出问题的,如今却偏偏在靠近岳西镇的时候就坏了,这其中定有缘由。
“无名和七回来了吗?”钟琉璃环视了众人,发现无名和范七并不在其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阿秀被掳
“无名和七回来了吗?”钟琉璃环视了众人,发现无名和范七并不在其中。
温岑宁着急的赶忙接话,“没有,还没有。”
钟琉璃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桃言。”钟琉璃想了想,这些人当中,也只有桃言稍微靠谱一些了。
“桃言,你去镇上的酒楼找找,若是看到他俩,让他们立刻回来,如果不听,你就将这个喂给他们吃下去。”钟琉璃着,递给桃言一瓶药。
看着瓶上写的三个字,落绯烟脑中浮起了一段不好的记忆。
桃言点头,揣着药丸出了船舱。
“呵呵,你急什么,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呀。”落绯烟翘着二郎腿,倚靠在窗台上,倒是很有兴致的模样。
“弗宜,你告诉下面的人,用了晚膳之后,他们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出来。”钟琉璃吩咐道。
弗宜领命,退了下去。
阿秀扯着月止戈的衣服,低声问,“主人,你们出去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啊?”
月止戈在她脑门上推了一下,道,“今夜你也好好在屋里呆着。”
阿秀揉着脑门,不满的哼了两声,有什么了不起的,过会儿等桃言回来了,她去问桃言就知道了。
“稍后用了晚膳,大家都回屋里去吧。”钟琉璃话才完。
就见桃言领着两个人回来了。
“砰!砰!”两声。
桃言往后退了两步。
无名和范七浑身僵硬,犹如木头人一样直挺挺被扔在了甲板上。
“范七。”温岑宁紧张的跑过去。
“你放心,他过会儿就好了。”钟琉璃道。
温岑宁摸着范七温热的手掌,松了口气。
“你在哪里发现他们的?”
“酒、馆”
落绯烟掩口吃吃笑道,“看来我们船上要多了一个酒鬼了。”
桃言欲什么,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想了想,又讲话给咽了回去。
钟琉璃摇头,“让人将他们送回屋里去。”
用过了晚膳,大家都很默契的回去休息,谁也没有多什么。
船上的灯火一盏一盏开始熄灭,直到最后仅剩了一盏灯还亮着。
“扣扣扣”
“阿璃,是我。”
钟琉璃放下书,起身开门,看到来人,她眉梢微微一皱,“这么晚了,有事吗?”
月止戈点头,好似没有看到钟琉璃的不悦,温声道,“嗯,有事想请教阿璃。”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船上风大,穿廊而过的冷风将月止戈的脸颊冻得通红。
钟琉璃很没骨气的心。
“进来吧。”
月止戈侧身便进了屋里,且很随手的将房门关上,明知故问道,“修儿睡了吗?”
“嗯。”钟琉璃道。
摸了下茶壶,感觉水还是热的,便给月止戈倒了一杯,道,“今夜不安生,怕会有事发生,你完了我送你早点回去休息。”
月止戈接过杯,茶水的暖意让他的双手很快恢复了温度,他笑道,“阿璃也知道我今日买了些东西,我想让阿璃帮我看看,哪种颜色才更好看些。”
话着,月止戈从袖中拿出了三盒唇脂,打开来摆在钟琉璃面前。
“摊主女都喜欢这种胭脂色的,不过我觉得这个豆沙色更好看些,后来又见这个檀色的有人买了,觉得颜色也不错,左右犹豫不觉,索性就全买了一份。”
钟琉璃喝了口茶水,沉默不语。
月止戈兴致高昂的看着钟琉璃问道,“阿璃哪一种颜色比较好看呢?”
钟琉璃低眸,道,“抱歉,我从不用这些东西,所以我也不知道。”
“不如阿璃帮我试试看,我看哪种好看,便送给她哪一种好了。”月止戈跃跃欲试的高兴道。
钟琉璃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她抬眼看着面前的男,声音冷了起来,“我了,我不喜欢涂这些东西。”
月止戈微愣,拿着唇脂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神色满是尴尬和难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颤抖着,就像是上圆润的水珠,极尽惹人怜爱。
钟琉璃抿着唇,胸口堵着一团火,不知如何。
这个男人,与自己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现在却要她帮别的女人试唇脂,岂不是太可笑了吗,枉费她方才还心疼他站在门外吹冷风呢,早知道他找自己是为了这事,还不如让他在外面吹冷风算了。
“什么人!”屋外突然传来黄琮的呵斥声。
随即便是一阵局促的脚步声在船板山响了起来。
“主人不好了,阿秀不见了!”黄琮敲着房门,急切的道。
月止戈立刻放下唇脂,开门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