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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拦着,你还要与王爷争执起来不成?唉,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如何也不会让那贼人进府,到底,还是姐姐疏忽了。”
林轻茵眼眶一股酸涩,她牵起林轻潇的手,哽咽道,“姐姐,是茵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给老子闭嘴
“什么傻话,你是我亲妹妹,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林轻潇美目一瞪,佯装生气,“总之此事你不许再插手了,那两个人是生是死也与你没关系!”
“可是——”林轻茵还想什么,却被对方打断。
“可是什么?”越林轻潇看着林轻茵,神色变得哀伤起来,“茵,你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偏心,从到大都是我们姐妹俩相依为命,所以姐姐不能让你出事你知道吗。”
林轻茵含着泪点头,“嗯,我知道。”
“罢了,以后你就会明白姐姐的苦心了。”越林轻潇叹息无奈道,转身缓缓往前走去。
红色的灯笼照亮着脚下的石板路,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华丽的锦绣罗裙像是晴日里堤岸边的杨柳,在风里轻轻拂过。
林轻茵怔怔的看着林轻潇的身影在清晨的白雾中渐渐隐去,那负重着满身珠宝的衣裳将她的身体压得有些弯曲,她的步像是用尺丈量过一般,每跨一步,绝不多一寸,也绝不少一寸,那样不紧不慢,不急不缓,那般的从容端庄。
“茵,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
“诶!”林轻茵赶忙应道,提起拖地的裙摆飞快跑了过去。
林轻茵跟着林轻潇去了她的院,刚进门,便有婢女迎了过来,“王妃。”
林轻潇点头,与其中一人吩咐道,“你去静园给轻茵姐取套衣服过来。”
婢女领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四皇奕钦当初来江城,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今日要离开了,作为长兄长嫂,总得为其操持一番,以显示两人的兄弟情义,总之就是不能让别人挑出错来。
“姐姐,这个也需要带上吗?”林轻茵拿起旁边的一座珊瑚,询问道。
林轻潇看了一眼,道,“那个不用,太贵重了反而显得刻意。”
林轻茵点头,心道这些皇皇孙可真是难伺候,送了礼也要想的八面玲珑。
“姐姐,四皇不是才刚来江城没两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林轻茵对着单轻点地上的物品,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林轻潇也未在意,应道,“此事我也不知道,许是江城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吧。”
见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林轻茵也就歇了心思,专心帮忙整理。
阴暗的地牢里,范七浑身是血的躺在草堆上,像是一坨烂泥。
“走快点,进去!”
随着狱卒的催促声,一个人影被推了进来,他“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若是平日里,范七绝对要嘲笑一番,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丝毫的力气,甚至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范七?范七!?”
那个黑影难以置信的连喊了两声,带着哭腔,突然朝自己窜了过来,范七心口一紧,浑身上下的伤口被人泰山压顶一阵挤压,伤口再次汩汩往外淌血。
温岑宁看到这样犹如从血池里拎起来的范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范七,呜呜,你怎么样了,你别死啊,范七,呜呜呜”
范七心里骂娘,你丫的一直我身上,我就算没被打死,早晚也会被你压死,温岑宁你他妈的混蛋,赶紧从老身上滚下去啊喂!
温岑宁哭哭啼啼的将范七抱在怀里,他坐在地上,将对方的脑袋挪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范七身上。
好吧,虽然刚才被折腾的丢掉了半条命,不过这个姿势果然舒服多了。
这边范七才刚感叹完,头上的温岑宁又开始了新一轮念叨,“他们为什么打你,还打的这么重,呜呜,范七,你不能死,呜呜呜”
泪水跟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全部都砸在了范七脸上,砸的他生疼,而且泪水溅到了他的伤口处,更是疼的他都想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温岑宁你他妈给老闭嘴”
范七拼着最后一口硬气了一句脏话来。
奈何温岑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压根就没听见,眼泪流的更欢了。
天要亡我啊!
范七在心里悲凉的叹息一声,终于扛不住,晕了过去。
当范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只是从头顶上的那个窗户看到一丝阳光透露了进来,昏黄的阳光洒在这阴暗的牢笼里,就像是一抹触手可及却终是虚妄的希望。
唉——
范七眯着结了血痂的双眼,艰难的张嘴吐了口浊气,胸口的重物让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被人给活埋了。
他撑着双臂动了一下,嗓因为缺水,发出破碎的声音,“喂,醒醒!”
听到声音,躺在他肚上的温岑宁揉着眼睛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范七,又低头看了自己,突然大声叫着往后跌去,“我我、我怎么你身上,你没事吧,范七你怎么样,我是不是压疼你了,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范七被他吵得脑壳发疼,抬起脚吃力的给了对方一下,“滚远点,压死我了!”
温岑宁伸出去的手又怯怯的缩了回去,只敢愧疚的跪在一旁,满眼心疼的盯着范七。
范七挪着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起来,那些包扎伤口的布条赫然就是温岑宁从自己身上来的,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窄有的宽,甚至包裹着自己的那一块,还是温岑宁的袖。
范七看向的温岑宁,他蜷缩着身跪在一旁,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好不容易拥有的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这下又毁了。
想起那日温岑宁收到婢女送过来的新衣服的时候,那欢喜的模样就跟要娶媳妇一样,念念叨叨的乐了一整天,衣服穿在身上之后,更是连脚都挪不动了,生怕将衣服沾了灰尘。
温岑宁感觉到了范七的目光,不解的看向他,问道,“怎,怎么了?”
范七别过头,心中翻腾着一股别样的情愫,却教他烦躁不已,“我昏迷多久了?”他没好气的问道。
温岑宁知道范七又在莫名其妙的心情恶劣了,不敢触他霉头,忙应道,“两、两天了。”
两天了?
范七皱着眉扫了眼四周,整个牢房里空荡荡的,也没听见什么大喊大叫的辱骂声,想必这个坚牢里并没有几个犯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一头大花猪
“你扶我靠着墙壁坐着。”
温岑宁闻言赶忙蹭过来吃力的扶着范七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范七身上的伤口因为挪动,有些崩开了,好在现在天气不热,不然早就化脓了。
重重的吐了口气,范七问,“这两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温岑宁想了想,摇头,“没有,就只有看守的哥哥来送了四次饭,就没人来过了。”
看守的,哥哥!?
范七嘴角抽搐,极为不屑,“叫什么哥哥,哥哥是谁都能叫的吗?蠢货!”
温岑宁张了张嘴,欲反驳的话在口中又咽了回去,不是你自己遇见比自己大的男的都要叫哥哥,女的都要叫姐姐吗
“她有没有来过?”
“啊?”
范七瞪了眼傻乎乎的温岑宁,有些怒意,“我问那女人,林轻茵!”
温岑宁赶忙摇头,“没、没来过。”
“该死!”范七愤怒的一拳砸向地面,吓得温岑宁心肝跟着一颤。
“居然敢利用我!”范七双眼怒瞪,里面泛着血红的丝线,像是要爆裂开来一样。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范七与温岑宁同时看了过去,来人是个看门的护卫。
“范七,起来!”
范七被那护卫捏住了琵琶骨,往外面拖拽着。
见到范七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人给拖了出去,温岑宁吓坏了,拼命地抱住范七,不让他离开。
但是随即,那护卫便将温岑宁给甩到了一旁去,温岑宁的脑袋撞到了墙壁上,他用力的捂住脑袋,看着范七泪流不止。
此刻的范七就跟一条死狗一样,被人卸了所有的爪牙,打断了所有的骨头,面对敌人也只能狠狠的看上一眼,连狂吠的力气都没有。
穿过阴暗潮湿的走道,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全是尖锐的沙粒,它们像是一根又一根的刀尖,划过范七的身体,将那本就破烂不堪的躯壳折腾的越发可怖。
“王爷,人带来了。”
“你退下吧。”
“是!”
这是一个很的审讯室,的彼此即使不用抬眼也能知道对方的位置。
“难得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蹲牢房的滋味如何?”
头顶上传来一个男的声音,戏谑,冷冽,而高高在上。
范七吃力的抬起了眼皮,扫了眼面前坐着的男人,越王奕琛。
奕琛俯身看着脚边的范七,“怎么,不肯还是不屑?”
他的脚,狠狠的踩在了范七的脑袋上,用力碾压着,鹿皮靴渐渐染了一层红色血迹。
“,还是不?!”
什么?范七已经痛的麻木了,他的脑发出剧烈的疼痛,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奕琛冷血的看着范七,这个家伙,居然敢进王府偷东西,而且偷得还是那件东西,若此事被奕钦知道了,自己指不定又会被冠上一个什么罪名来,他好不容易才从那漩涡中脱了身,现在绝对不能再搅和进去!
“告诉本王,是谁让你来偷令牌了,是落绯烟,还是钟琉璃!!”奕琛的脸色越发阴郁起来,不管是落绯烟,还是钟琉璃,甚至是颜楼的任何一个人得到了那份令牌,都将意味着他们面前会再次多一个强劲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