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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洛茨基对此完全没有意见,他这个军委主席,一直拿那些让人头疼的水兵没有办法,解散舰队委员会,打掉了他们后台,这才能真正让党掌控这支伟大的舰队。
而且修理波罗的海舰队也是一个信号,更是杀鸡儆猴。十月革命胜利之后,支持布尔什维克上台的彼得格勒水兵和士兵中,有一部分开始骄傲自满,开始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觉得扶布尔什维克上台的是他们,那么他们天然的要享受一些特权。
这一部分士兵根本就不听指挥,一个个自行其是,像大爷一样盘踞在彼得格勒不肯挪步。当初之所以那么快速坚决的选择迁都莫斯科,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些大爷兵实在让人头疼,中央只能选择避开他们。
而现在,最牛逼、最骄傲的波罗的海舰队挨了当头一棒,被一脚从云端上踢了下来,相信能给那些不识时务的老爷们一个信号,让他们懂得适可而止。
列宁继续说道:“明天让真理报发一篇社论,重点的谈波罗的海舰队的问题,要让全军都记住这个教训!”
其实,列宁说这个有点多余,现在有几个人已经不关心什么波罗的海舰队委员会,也不关心那些闹事的水兵。他们更关心德宾科空出来的那个位置——海军人民委员。
对这个位置感兴趣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托洛茨基,另一个是斯大林。老托就不用说了,布列斯特谈判中一度被撸掉了外交人民委员的位置,齐契林取代了他。他后面虽然转变了,但齐契林干得不错,满合导师大人的口味。而且将托洛茨基免职,是中央委员会做出的决定,总不能当儿戏吧!
后来最高军事委员会成立,导师大人将军委交给了他,弥补了他一部分遗憾。但是,军委归军委,托洛茨基还是想在人民委员会发挥自己的作用,毕竟那里才是施政机构,才是核心所在。
提到这里不得不说句题外话,苏联的体质跟TG有所不同。当年苏联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应该工农兵代表苏维埃最高主席团主席,这个位置当时属于斯维尔德洛夫。而列宁只是人民委员会主席,其实相当于政府总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苏联真正的老大都不是苏维埃主席,而是人民委员会主席,后来叫部长会议主席。只有当上了部长会议主席才是真正的老大。比如列宁和斯大林,尤其是斯大林时代,“国家元首”是老好人加里宁,那就是一个摆设。
不过也有一段特殊时期,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初期,人民委员会主席虽然不是斯大林,但钢铁却提高了“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职权,牢牢地控制着党,进而控制全局。比较搞笑的是,当斯大林当上部长会议主席之后,“责任书记”或者“总书记”这个头衔就立刻被冷处理了,到1952年甚至一度被取消。
一直到了斯大林落气,到了赫鲁晓夫被赶下台,当勃列日涅夫上台的时候,情况才发生变化。勃大傻当年干的就是摆设一样的苏维埃主席,所以他掌权的时代,才真正为“国家元首”正名。
所以说,人民委员会是有相当吸引力的,尤其是1922年之前,能进入人民委员会当老大可不是一般的牛逼。当然,人民委员会里的委员虽然职务算平级,但是不同部门之间的职权可是天差地别。就比如斯大林那个民族事务人民委员,真心就是打酱油的角色。
而现在德宾科空出来的海军人民委员会,可算是人民委员会中炙手可热的好去处,对这个位置,不管是托洛茨基还是斯大林都不会轻言放弃!(未完待续。)
346两个软蛋
远在彼得格勒的李晓峰并不知道托洛茨基和斯大林将为了海军人民委员的位置进行一番好斗。现在的他正在全力处理彼得格勒的善后事宜,捉拿带头闹事的水兵,逮捕蠢蠢欲动的社会革命党左派,忙得不可开交。
当然,这些事儿并不复杂,该抓抓该杀杀也就完了。某仙人可没有妇人之仁,根本不会客气。真正让他烦恼的是两件事。第一,就是波罗的海舰队的整顿问题,德宾科倒了,他手下的骨干也完蛋了,但是波罗的海舰队水兵,尤其是喀琅施塔得基地水兵的情绪却不那么淡定,有一些风言风语在流传。
对这个李晓峰十分敏感,历史上波罗的海舰队就玩过一场起义,闹得是轰轰烈烈,虽然现在不是1921年,也没有实行战时共产主义政策,但是有了苗头就不得不防范。
并且,随着德宾科胡闹,导师大人对波罗的海舰队十分不满,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清洗该舰队势在必行。
不过清洗波罗的海舰队谈何容易,喀琅施塔得海军基地上上下下有几万水兵,包括战列舰、巡洋舰、驱逐舰在内有三百多艘的舰船,不动则已一动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最关键的是,喀琅施塔得所处的位置也比较麻烦,在彼得格勒东边的芬兰湾中的科特林岛上,距离彼得格勒大约有29公里。冬天,因为冰封的关系,还能直接从陆地上登岛。可是进入五月之后,随着气温回升,冰封解除,想要上岛非得坐船不可。如果不能尽快控制住喀琅施塔得,让水兵们夺取了舰船,那时候就真心没办法弄了。
不过对于怎么控制喀琅施塔得,暂时掌控彼得格勒的三个主要人物有不同意见。党委书记加里宁是个老好人,这个已经说过多少遍了,这货的立场就是不持有立场。明明他是党委书记才是领头的,可是却被季诺维也夫这个州苏维埃主席架得云里雾里。
“彼得格勒刚刚经历一场大动乱,在这个时候经不起第二次动乱了,我的意思是,派一个代表前往喀琅施塔得,向水兵同志们解释清楚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相信他们会讲道理的!”
看着季诺维也夫的大饼脸,李晓峰就有些好气,这货真心也是个奇葩。柯伦泰带人包围市政厅,将他跟其他彼得格勒州苏维埃执行委员围困起来的时候,他明明可以命令卫兵进行抵抗,等待救援。可这货倒好,吓得躲在办公室里装鸵鸟,连个屁都不敢放,却让党委书记加里宁跟水兵沟通。柯伦泰正是看他好欺负,才愈发的蹬鼻子上脸。以至于最后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按照托洛茨基后来在回忆录里的说法,季诺维也夫在十月革命之后一直处于一种彷徨的状态,只要有任何不利于布尔什维克,不利于革命的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惊慌失措。
对托洛茨基的说法,李晓峰非常同意,季诺维也夫哪怕是在十月革命之后转变了态度,重新回到革命者的行列,但是这个家伙内心中始终认为革命不可能取得胜利。所以他才会彷徨、才会惊慌失措。
不过李晓峰认为托洛茨基对季诺维也夫性格的分析不够详尽,这个家伙还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将对革命前途的怀疑和彷徨通通隐藏在了那张大饼脸之下。平日里的他是谨小慎微,很具有欺骗性。而他的这种谨小慎微其实就是不愿意承担责任,就是想撇清自己。大概是这货担心被白军或者反对派反攻倒算吧!
就比如对处理喀琅施塔得的水兵,他是相当的恐惧,如果磕头下跪能平息事端,那么季诺维也夫会第一时间献上自己的膝盖。从某种意义上说,这货就是想混日子,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只想吧事情对付过去而已。
至于喀琅施塔得的水兵会不会成为彼得格勒和革命未来的隐患,他根本就不曾考虑,也不愿意考虑。
而李晓峰不同,1921年喀琅施塔得水兵起义,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悲剧。而这儿悲剧原本是可以避免的,规避战时共产主义的错误是一方面,打掉波罗的海舰队自十月革命胜利之后的骄傲和浮躁心态则是另一方面。
至少李晓峰觉得,这两个方面缺一不可。就算能够避免战时共产主义政策的大部分副作用,可是人心是没有止境的。以波罗的海舰队水兵的那种浮躁心态,指不定又要拔高要求,要求一夜之间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否则布尔什维克就应该滚蛋。
李晓峰打算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似乎导师大人也有这个意思,就趁着这个机会,来一次大扫除好了。但季诺维也夫这个货却怕担责任,畏手畏脚,根本就不敢作为。
什么,你说人某仙人虎躯一震,自己上?李晓峰倒是不怕这么干,可问题是导师大人也怕他太激进,特别吩咐了,彼得格勒和喀琅施塔得怎么处理,必须由苏维埃、党委和契卡一起商量着办。也就是说,必须要尊重季诺维也夫这货的意见。
费了半天口舌,季诺维也夫就是油盐不进,李晓峰也烦了,直接道:“如果您一定要坚持跟闹事的水兵沟通,也行。就请您亲自走一趟喀琅施塔得,向他们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让他们停止胡闹,怎么样?”
季诺维也夫怎么敢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太擅长这方面的工作,而且彼得格勒还需要我主持大局,而您一向善于做说服工作,还是你去一趟吧!安德烈同志!”
李晓峰冷哼了一声:“我没打算说服他们,我只会带着军队去说服和教育他们!”
季诺维也夫脸抽了抽,他不可能同意动武,立刻就转向加里宁:“那就只能麻烦您去一趟了!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同志,以您的声望,一定能劝服那些水兵的!”
加里宁想骂娘,老子已经被你坑过一回了,好不好!你个王八蛋还想来这一手,没门!
他看了李晓峰一眼,道:“我认为安德烈同志有一点说得很对,您是共产国际的主席,还兼任彼得格勒州苏维埃主席,您去才最合适。以您的声望,定能马到功成!就请您走一趟吧!”
李晓峰立刻心领神会,立刻附和道:“我同意,如果要做说服教育工作,只能是您亲自去!”
季诺维也夫脸又抽了抽,从来都是他玩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怎么会以身犯险,立刻就表示拒绝。
这下李晓峰不耐烦了:“您又不敢亲自去,又反对动用强制手段,我就想问一问,中央交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