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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追上也会在行军路中被活活累死。战士们的士气也会渐渐的消耗完。等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的五千骑兵就会不战而败!”
夜哥翰缓缓说出江逐流虽然感觉到不对却说不出为什么的那种情绪。
恍然大悟的江逐流用力拍了下脑门,自己咋没想到这些呢。古代打仗什么最重要,士兵的士气。现在自己的做法正是把骑兵们的士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慢慢消磨掉。如果不是夜哥翰发觉了其中的奥妙。等到李元昊两万追兵真的追上的话。留给自己的只有陪同这五千回鹘铁骑一起团灭。
不知不觉中,江逐流的后背整个湿透了。一阵寒风吹过。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悬,真是悬到极点了。
认识到自己的失误后,江逐流命令大军原地休整。自己陪同夜哥翰上将军和班谷浑聚在一起商议起来!
“夜哥翰上将军,现在士兵的士气及其低下,我们需要怎么办?”
一旁的班谷浑这时有些忍不住的冒出一句话:“江舟,我们一直都是在你的领导下前进的,这时出事了你来问我们怎么办?”砰的抽出腰间的弯刀,班谷浑不自禁的挥动了几下。仿佛要砍杀什么!
“说什么呢,班谷浑将军。江舟是帮助我们回鹘的,是我们的朋友。在我们回鹘遭到李元昊没绝性的打击时,是江舟帮助了我们。此次能逃出生天是江舟带给我们的,不是你班谷浑能够否定的!”夜哥翰语气暴戾的说道。
被夜哥翰上将军一番严厉措辞骂后,班谷浑嘴里嘟嘟囓囓的不知道是说些什么。
转过头去,夜哥翰上将军看着愁眉不展的江逐流:“别担心,既然我们发现了错误,那么现在还不晚。”
江逐流心底暗暗警告自己,“江逐流啊江逐流,你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难道逃亡真的使自己丧失了平时最重要的冷静吗?”一番自我疑问后,江逐流渐渐冷静下来。
详细把自己的思路重新思考了一番后,对夜哥翰上将军道:“上将军,继续出发吧!”
看到江逐流已经清醒过来,夜哥翰上将军也不再说什么,
军继续出发。
这回五千回鹘骑兵不再像刚才那样玩命狂奔了,而是根据马匹的体力奔行着。时间果然是最好地良药。一段时间过后,骑兵们渐渐恢复了气势。刚才笼罩在头顶的那种沉闷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五千回鹘骑兵,江逐流心底不禁露出一丝安慰。自己毕竟把他们从死神手里夺了过来,但同时又想到身后那阴魂不散的李元昊的追兵时。内心又掀起一丝阴霾。
又是一天的亡命狂奔,疲劳再次降临在所有骑兵的身上。虽然后有追兵,可是疲劳却是实实在在的。不休息是不可能地,再说李元昊的士兵也不是铁筑的,他们也一样需要休息。想到这些的江逐流随即和夜歌翰商议了一下,夜哥翰觉得骑兵们也确实需要休息了。白天地错误行军方式使得骑兵们承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如果再不休息夜哥翰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全军就地休息,晚上三队斥候不间断打探消息。”
下达了休息的命令后,所有骑兵一个个翻身下马,靠着各自的马匹休息起来。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是逃命地时候。这一点点休息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所以每个人都是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体力,战马则悠闲地踩着小碎步,打着响鼻垂头啃吃地上的草根。
江逐流盘腿坐在一团篝火前,红彤彤的篝火映照在脸上。连番大战和逃亡使得江逐流地脸上少有地出现颓废地情绪。可随即用手拍了拍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脸颊。
夜哥翰走上进来,拍了拍江逐流地肩膀:“休息会吧,这逃亡的时候还长着呢。要是现在就生出灰心的念头,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带着疲劳和精神上的失意。江逐流拉起一条狼皮褥子靠在篝火旁渐渐进入了梦乡。
正睡得香甜时,一声响亮的鸣金声响彻整个营地。扯开狼皮褥子江逐流看着走近的夜哥翰上将军。
“出什么事了?”
一脸严肃表情的夜哥翰上将军沉声说道:“刚才派出的一队斥候在我们身后五里处发现了李元昊大军的身影。”
夜哥翰上将军的话顿时使得江逐流的睡意全部消失不见,这李元昊的追兵怎么来得这么快。
事情紧急。江逐流和夜哥翰上将军立即召集骑兵全部上马。又派出两队斥候后全部骑兵扬鞭狂奔起来。
在昏暗的星光下。一队五千人的骑兵策马奔腾在茫茫荒原之上,疾驰的马蹄声配同着盔甲之间的摩擦声。互相交辉着一曲亡命天涯曲。前途茫茫,后有追兵。在无尽的黑夜中,江逐流暗暗骂着那个愚蠢的宝国夜落隔。
策马疾驰中,卡巴尔从身后的大军中快马来到江逐流身边:“江大哥,我们这一直跑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回头和李元昊干一仗。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奔驰中,江逐流甩手给了卡巴尔一鞭子,“你个混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和李元昊干仗。你看看这左右的地形,再看看我们所带的装备。”
卡巴尔闷头看了眼左右的骑兵,随即哼哼唧唧的说道:“咋了,地形不错。很开阔!我们的骑兵也都兵甲齐全,为啥不能干仗?”
江逐流简直被卡巴尔这个混人给气糊涂了:“这里地势开阔无险可守,虽然我们带领的全是骑兵,机动性很强。可是李元昊带领的追兵也是骑兵,并且在无险可守的情况下你和两万大军直面相接,是你想死呢还是我想死呢?”
卡巴尔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继续嘟囓出一句:“那你以前还干过只带五十骑就闯党项大营的事呢!”
江逐流快疯了,大声叫道:“这和那时的情况一样吗?知道打仗分什么吗?我那次是奇兵,知道吗。只能在李元昊不备的情况下才可能成功的,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是人家两万在后边追赶我们。现在你转身和人家正面作战,那是稳死不可的!”
最终混人还是混人,并没有被江逐流这番话说点醒,仍然不满的说道:“那哼……哼……我箭法不错,可以一箭射死李元昊!”
哎,江逐流仰天长叹一声。为什么我要遇见这么个混人。终于知道了啥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李元昊的速度很快,江逐流已经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后方地人声马嘶了。
顿时,夜哥翰和江逐流的脸上泛起一阵苦涩,妈的,这群该死的党项混蛋怎么追的这么紧。看了一眼身后的五千骑兵,各个脸上都是紧张的神情。
苦笑着,江逐流:“夜老哥,这回我看事情有点悬!”
夜哥翰同样报以苦笑:“江老弟,我看也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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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命的狂奔。这回不是珍惜体力的时候了。身后地追兵近在咫尺,所有的回鹘铁骑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的鞭打座下马匹。此时地江逐流恨不得自己屁股下坐的不是一匹这个时代的宝马,而是二十一世纪的宝马。丫地,那玩意的速度可不是骑马能比的。更不要说舒适程度了。
玩命的狂奔。身后地李元昊大军也是玩命的狂追。
这一逃一追中,尽显成王败寇的情景。可惜这逃亡骑兵中没有电影中地那些丢盔弃甲现象,最多也就是各个狼狈不堪,口水四溅。面如抽风。
如同破旧风箱一般,每个人嘴里呼出地热气于外间刚一接触就形成片片白雾。
冷,真他妈地冷啊。
就在此时,前方的斥候来报:“上将军。我们地前方有一个大型湖面。但是上边结满了冰,战马通过很难!”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事都赶到一起了。这马蹄如果在结冰的冰面上奔驰。必定会摔得马腿全断。
绝望的神情出现在夜哥翰的脸上。随即一丝狰狞浮现在夜哥翰的脸上。江逐流发觉不妙。赶紧阻止道:“夜老哥,不要这样。我看这是我们的机会,一个逃命的机会!”
疑惑的扭头看着江逐流:“你说这是我们逃命的机会,机会在那里!”
“前方,前方结冰的湖面,那就是我们逃命的机会!”江逐流用力指着前方说道。
“不可能,马匹不可能在结冰的湖面上奔驰!”夜哥翰直接否定。
“不,万事不可能绝对,只要我们这样这样……”
夜哥翰听完后仰面大笑起来:“天不绝我回鹘,江老弟,那一切就全听你的吩咐了!”
江逐流要求五千回鹘骑兵再次加快速度,骑兵们的战马扬起漫天的灰尘,快速的朝着斥候所报的那个湖泊奔驰。
湖边,所有的骑兵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愣住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在死亡的威胁下,所有的回鹘骑兵燃气心中拼命的怒火。既然无法继续逃亡那就在这里和李元昊的追兵决一死战
“沧啷啷。”所有人拔出腰间的弯刀回身就要再次策马向李元昊的追兵奔去。
江逐流赶紧命令到,所有战士下马,要求每个人把身上所带的狼皮褥子割成小块包裹在马蹄上,并且要求在包裹马蹄的时候在里边填充上一些野草。
在这个时候下达这样的命令,不仅骑兵们摸不着头脑,就连卡巴尔和班谷浑也同样莫名其妙。他俩策马来到已经开始包裹马蹄的江逐流身边。
“江老大,我们现在做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叫我们的战士不拼命而来做这些女人做的活吗?”
江逐流也不理卡巴尔和班谷浑,大声喊道:“听命令,所有骑兵下马包裹马蹄。”
虽然不解,但所有的骑兵还是习惯性的下马开始包裹各自马匹的马蹄,很快,所有人的马蹄都裹上了一个厚厚大大的狼皮杂草馅包子。
看到骑兵都裹好马蹄后,江逐流翻身上马。抽出卡巴尔腰间的弯刀用力一挥:“前进,冲过这片湖面!”
话音一落,率先骑上战马冲上已经结起厚厚冰层的湖面。后面的骑兵听到命令后,紧紧的跟在江逐流的身后踏上了这业已结成一面镜子一样的湖面。
“踏,蹋”
一声声马蹄敲击在冰面上响起的沉闷响声,可奇怪的是没有一匹战马因为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