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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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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历一脚踹飞王二柱,转身凶恶地瞪向二狠子,一个垫步,左拳在二狠子眼前一晃,右拳直奔二狠子的面门。
    二狠子虽然是个混混儿,擅长挨揍,却也有些武艺在身,慌乱中连忙招架,挡住了黄历的拳头,却没留神黄历的脚,被黄历一脚踢中裆下,他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裆部疼得蹲下身去。黄历一招儿得手便不容对方有半点儿喘息的工夫,又是一脚踢在二狠子的脸上,二狠子被踢得仰面摔倒,两颗门牙掉落在地,立时昏倒。
    只是短短一会工夫,王二柱被踹飞,二狠子被打昏,剩下的五六个小混混儿这才醒过味儿来,嚎叫一声,冲上前来。
    这些混混儿也打过群架,但不过是胡抡乱打,哪象黄历受过专门训练,拳快脚急,力道又猛。拳打,脚踢,肘击,膝撞,一阵呼喝之声过后,几个混混儿全被打倒在地,呻吟痛叫,狼狈不堪。
    “何叔,快走,别磨蹭。”黄历连连摆手,示意何大魁一家不必客套,赶紧离开。
    王二柱爬起身,嚎叫一声,再次扑了上来。
    黄历一闪身,一记大耳光抽了过去,厚实的手掌以极大的爆发力和王二柱的左面颊进行了全方位接触,声音极响,围观的人耳朵都被震得嗡嗡响。
    王二柱有些被打蒙了,见黄历的拳头又捣了过来,赶忙护住胸肋,这下他的脸又暴露无遗,黄历那一拳本来就是虚招儿,拳头在半空中又化作掌啪!啪!又是四个耳光。
    “下贱,靠挨揍自虐闯名声,靠欺软怕硬称好汉,老子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垃圾。”黄历不屑地骂道。
    王二柱昏头胀脑地倒在地上,他觉得脸上象是被揭去了一层皮,火烧火燎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直冲嗓子眼儿。
    黄历抬头看了一眼,何大魁一家正匆匆离开,只留给他几个背影。他四下瞅了瞅被他打倒的几个混混儿,暂时都失去了还手能力,应该是没问题了吧,等到别的家伙得到消息赶来,火车也开了,谅他们也不会追到北平撒野。
    几下掌声传了过来,不远处一个男子正用力鼓掌。
    黄历皱了皱眉,但只是匆匆一瞥,便转身去追何大魁一家………
    '。。'
    
第五十一章 北平之秋
    中秋前后是北平最美丽的时候。WWw、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均。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也没有伏天里挟着冰雹的暴雨。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
    黄历等人来到北平已经好几天了,要安置好珍娘母女俩以及何大魁一家人,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何大魁那个惹祸的儿子在北平不过是赁了辆洋车,和几个单身车夫一起挤在车行的破屋子里。这一群人一到,光是找住处,就足足折腾了两天。
    最后终于在平安里东南、中南海西北、皇城根附近的毛家巷的大杂院里租了三间西屋,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依着黄历的意思,总要住得干净宽敞些才好,可何大魁和珍娘都觉得要细水长流,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谋生的活计,有个安身之所就算不错了。
    这个大杂院里有七八户人家,多数的都住着一间房;一间房里有的住着老少七八口。这些人有的拉车,有的作小买卖,有的当巡警,有的当仆人。各人有各人的事,谁也没个空闲,连小孩子们也都提着小筐,去捡菜叶,拾煤核。炉灰尘土脏水就都倒在院中,没人顾得去打扫。
    三间西屋进身很小,可是顶子高,因为没有顶棚,墙上到处画着臭虫血。又脏又乱,黄历站在屋门口看着大杂院的人们,发现他们也很有趣,这些人说话声音很高,象是吵架。男人们随便跟老婆和孩子们瞪眼,可是对他们也很和气,都向他们点点头,让他们屋里坐。住北屋的那个巡警身分最高,不大爱理人,早晚低着出入,可对黄历还算礼貌。拉车的牛四的身分最低,可院里的谁也不敢惹他,他脾气暴躁,喝点酒就敢与人拚命。
    “黄大哥,屋子收拾好了,您里面坐。”珍娘走了出来,她头上包着块布,刚刚扫除完的样子。
    黄历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墙上糊了些报纸,炕上是新买的苇席,铺盖是他买来的,窗前一个小木桌,两把椅子,是何大魁的儿子从破旧市场买来的便宜货。屋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可见珍娘是个极利索能干的女人。
    “请喝茶水。”珍娘双手端杯,递到黄历面前。
    “不必客气。”黄历接过来,喝了一口,说道:“总算安定下来了,以后有何叔一家帮衬着,我也就放心了。”
    珍娘轻轻摆弄着衣角,低声说道:“黄大哥,多谢您这一路上的照应,要是没有您,我和妞妞还不知——”
    “没有那么严重。”黄历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只不过第一次出门在外,又是女人,所以倍感艰难,这以后社会经验多了,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话是这样说,可我们娘俩要想在这大城市生活下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珍娘苦笑了一下,对以后的日子还充满了担心。
    “何止是你们娘俩,你看何叔一家不也是在艰难度日嘛!”黄历宽慰道:“患难是最实际的,无可幸免的;但是,一个人想活下去,就不能不去设法在患难中找缝子,逃了出去——尽人事,听天命。总之生在这个年月,一个人须时时勇敢的去面对那危险的,而小心提防那最危险的事。你须把细心放在大胆里,去且战且走。你须把受委屈当作生活,而从委屈中咂摸出一点甜味来,好使你还肯活下去。”
    珍娘似懂非懂,眨着眼睛,细细品味。
    “我还要在北平呆几天。”黄历缓缓说道:“去看几个名医,希望有办法治好我这失忆症。说起来,我比你们还可怜。你们总知道自己的过去,也知道以后要去干什么,而我,就好象混吃等死一般。”
    珍娘犹豫了一下,轻轻摇头道:“我倒希望把以前的悲惨之事全都忘掉,可我总是做不到。要不是有个孩子放心不下,活在世上对我来说就是受罪。”
    是啊,这就是各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经历不同,所形成的不同观念。自己是拼命寻找自己的过去,而珍娘却想把痛苦的回忆抛弃,这还真是很奇怪的事情。
    呵呵,黄历轻笑了两声,想把伤感的气氛冲谈一些,“你这话应该让那个泰丽听听,很有些皈依上帝的意味。”
    珍娘撇了撇嘴,微微笑道:“我可不信洋和尚、洋屁姑的教。”
    黄历岔开了话题,说道:“妞妞七岁了吧,应该去上学了。”
    珍娘眨了眨眼睛,犹豫着说道:“请先生,上私塾吗?费用很大吧?”
    黄历摇了摇头,解释道:“这附近不是有小学校吗?你说的那些好象太古老了,现在是新式教育,费用好象不是很高。不如,就让我来出这笔钱吧!”
    “我还有些钱,不过还是打听打听才好。”珍娘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对黄历,总不好一口拒绝,只好找了个借口。
    黄历也不好强迫,说到底,自己与珍娘非亲非故,即便有些恩情,也不好以此为资本。又呆了片刻,黄历便起身告辞,这个地方他住不惯,而且也没安排他的地方,毕竟在珍娘等人眼中,他不会久待,很快便会离开的。
    …………………
    太平时节的北平之秋就象是人间的天堂,也许比天堂更繁荣一点呢!街上的高摊与地摊,和果店里,都陈列出各种各样的水果,那些水果,无论是在店里或摊子上,又都摆列的那么好看,果皮上的白霜一点也没蹭掉,而都被摆成放着香气的立体的图案画。“唉——一毛钱儿来耶,你就挑一堆我的小白梨儿,皮儿又嫩,水儿又甜,没有一个虫眼儿,我的小嫩白梨儿耶!”叫卖声象唱歌一样在香气中颤动,使人们的脚步放慢,听着看着嗅着北平之秋的美丽。
    在街上的香艳的果摊中间,还有多少个兔儿爷摊子,一层层的摆起粉面彩身,身后插着旗伞的兔儿爷——有大有小,都一样的漂亮工细,有的骑着老虎,有的坐着莲花,有的肩着剃头挑儿,有的背着鲜红的小木柜。
    '。。'
    
第五十二章 日本人的注意
    北平人,从一入八月就准备给亲友们送节礼了。WWw!街上的铺店用各式的酒瓶,各种馅子的月饼,把自己打扮得象鲜艳的新娘子;就是那不卖礼品的铺户也要凑个热闹,挂起秋节大减价的绸条,迎接北平之秋。
    黄历走在大街上,节日的气氛将他有些失落的情绪冲淡了许多。这几天来,他走了好几个地方,有中医,有西医,甚至有研究医学的教授,但对他的失忆症,几乎都是众口一辞,这个病不是靠药物所能医治的。也许他永远不会再有之前的记忆,也许他一觉醒来,所有失去的记忆又会重新回到他的头脑。嗯,有些奇妙,也有些令人无可奈何,他不喜欢这种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听天由命的感觉。
    我不应该傻等着老天来眷顾,那靠不住。黄历已经慢慢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应该去做自己熟悉的,或者是适合自身技艺的工作,那样会更有利于记忆的恢复。就象科学家或艺术家所谓的灵感一样,并不是神乎其神、突然而来、倏然而去的东西,而应该是知识、经验、追求、思索与智慧综合实践在一起而升华了的产物,是一个人在对某一问题长期孜孜以求、冥思苦想之后,通过某一诱导物的启发,才产生的一种新的思路。
    但是,自己熟悉的、适合自己技艺的是什么呢,想到这,黄历又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格斗,杀人,这样的职业会是什么?
    边走边想,黄历便没注意到身后有两个人在远远地瞄着他。直到他闻到了一股浓香,方才感到肚饿,看看离旅馆已经不远,索性在外面吃完饭再回去不迟。
    北京的街头巷尾,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有卖卤煮火烧的店家,过去还有肩挑小担的流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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