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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回魏国,那里有我的积蓄和府邸,还有红颜知己和美妾,总要回去看看,以后珂儿在秦国待烦了,也可以到大梁城去找我,回去之后,你辰大哥打算开酒楼赚大钱了。”辰凌嬉皮笑脸地说。
听到这,赢珂儿有些心酸,颇觉无奈,她暂时不能跟辰凌走,因为没有名份,彼此之间,关系也未确定,而且心中悬挂着秦国形势,所以她要留下,尽早赶回咸阳去。
这时房外传来脚步声,程素儿在隔壁柴房沐浴完进来,衣着朴素,小袖高腰长裙,腰间一根丝带束裹,盈盈一握,长裙系到以上,丝带相系,更显女子俏丽的身段。
一头青丝秀发,倾泻在肩头,犹如瀑布一般,肤白如玉,脖颈,双眸黝黑发亮,有如黑漆一般,更加衬托出她美的动人心魄。
程素儿身披长裙,双手用着布巾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举动之间,胸前波涛滚动,一频一颤,露出里面淡青亵衣。
“珂儿妹妹也在啊。”
赢珂脸颊微红,点了点头,叫了声:“素儿姐!”
程素儿含笑走到辰凌身旁,温柔道:“天色很晚了,不要太累了,伤势未痊愈,注意修养,早点休息。”
辰凌嘿嘿笑道:“都洗干净了,哈哈,今晚有活动吧?”
“有你个大头!”素儿脸上一红,听出他的坏意。
赢珂站在一旁,脸如红布,有些不好意思,对着二人道:“辰大哥,素儿姐,你们休息吧,我……我也回去睡了。”她说完转身离开,神色有些依依不舍,又有些暗恨自己不能放开。
门外的雪花渐渐变小,若有若无,云开月现,银辉洒满庭院,寒风中,赢珂儿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地飘舞,她美丽地双眸痴痴地看着辰凌和素儿的房间,时而明亮,时而朦胧,少女的情怀,谁能懂得?
当晚辰凌抱着沐浴过后的素儿,往床榻上一放,除下衣履,肉光夺目,香肩粉背轻轻一推,胯部被大手一抬,美臀便不受控制的翘起来。
素儿刚刚整理好的头发瀑布般垂下,顿时又变成了一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相公,你……”
素儿回头嗔叫,但一语未了,只见辰凌腰板一挺,翘臀微微一颤,那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便遭强敌侵入。
一股酸麻快美的异样感觉,让她禁不住檀口一张,一声细柔蚀骨的吟呻便呼出声来。
素儿星眸半闭,眼波迷离,无力的趴伏子,急促的喘息几下,一口便咬住了枕巾,羊脂美玉似的无瑕脊背弓一般挺起,腰塌似勾,臀翘如桃,纤纤十指抓紧了床单,忘情吟呻着。
辰凌像一个推车的老汉,双手张开,好象箍住了一只丰硕浮凸的心形蜜桃,指间脂盈肉嫩,柔软酥滑,有着惊人的肉感弹性,不由浑身燥热冲动,仿佛一只犁田的牛般,奋鬃扬蹄,从素儿臀后,深深的犁进了那片水草丰美的沃土……
第十二卷天下格局
第0268章扁鹊治伤
夜深人静,山谷幽寂,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辰凌梅开二度,在素儿身上驰骋一番后,搂着光嫩的素儿,着肉团,微笑道:“素儿的身子,越来越成熟、丰腴了。”
“还不是你弄的?”素儿在他怀内扭捏着。
辰凌嘿嘿一笑,无限,缓了一缓道:“素儿,眼看就进入腊月了,外面雪好像要停了,我有一个想法。”
“相公请说,素儿听着呢。”
辰凌神色郑重道:“我打算过些日子就离开山谷,返回燕国去,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做,现在天下格局,风云变幻,各国势力潮涌暗动,不回燕国,我心不安!”
程素儿有些摸不着头脑,疑问道:“相公在燕国,难道是大家族的公子吗?”
“这个稍后我会如数告诉素儿,现在你只需明白,我很迫切回燕国,不能走秦国的路线,估计外面秦兵四处在找我,等雪停了,开春了,我就插翅难飞了。”
程素儿有些不解:“相公,赢珂儿不是秦国的公主吗,有她在,秦兵还会为难你吗?”
“你不懂,秦王现在身受重伤,很可能就要不行了,这一切,都是你相公带兵伏击的,秦兵是不会放过我的,由于这场大雪,山谷被封,外面的秦兵也会躲起来避寒,等过些日子,天气暖和,风和日丽了,就会大规模展开行动,再说,一边在缉拿追捕我,一边在打探营救他们的小公主,所以,我必须早走!”辰凌担忧说道。
“可是大雪封山,即使有马匹也无用,地面都是白雪,马踏不前,何况整个山谷内,除了几只师傅的猎狗外,没有什么坐骑,如果徒步走,行程太慢,会冻死在途中的。”素儿精通医术,对人体与自然环境的关系分析很到位,神色担忧。
辰凌沉吟一下,缓缓说道:“这个不要紧,我想到一副雪橇和滑板,明日我就着手打造,争取过一段日子,利用雪橇车和滑雪板离开秦地,除夕之前,赶回燕地。”
程素儿道:“那小公主怎么办,她的体内还有阴寒之气没有清除,如果半途而废,很可能日后会留下病根,影响日后育胎生子。”
辰凌轻拍着素儿的身子,犹豫一下,说道:“这样,我单独走,这次不带素儿你了,你留下来,继续为她治病,等开春后,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她回咸阳,利用你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派人把你送往魏国大梁,到时候我会在辰府等你!”
程素儿脸色一变,身子僵硬,紧搂着他,委屈道:“相公,那素儿岂不是又要和你分离了,上一次,想你想的,差点想死素儿。”
辰凌搂紧素儿小蛮腰,轻叹道:“素儿,上次是我不好,没有带着你,害得你受苦了,而这次,也是情非得已,带你离开,一是担心你途中会忍不住寒冷,再生了什么病,那可是我的罪过了,二是担心小公主,她的伤寒病需要好好休养治疗,需要素儿留下照顾。”
程素儿无奈点头道:“那好吧,虽然我不知道,相公去燕国急着做什么,但肯定有你的原因,我留下来照顾珂儿,直到明年开春,离开山谷,去魏国找你!”
“嗯,素儿记住,在秦国很多人恨我入骨,在人前,千万别提和我有关系,免得节外生枝,过些日子,我跟小公主不告而别,要不然担心她会不安分,嚷嚷着跟着我走,那就麻烦了,她若问起,就说我回魏国了。”辰凌想到很多细节,说给素儿注意。
“放心吧,相公,素儿记住了。”
“那就好,这一别,开春之后就能相见了,现在诸侯战国混战不休,你相公不才,决定要在这大争之世有所功业,等下次相见,我一定会告诉你,我在燕国的身份,早知道,对你是一种危险,等你到大梁时候,我会秘密带你回燕国的,相信我!”
“相公,我相信你,这个世上,不信你,我还有谁可信呢?”
“好素儿!”辰凌亲着素儿,十分疼爱这位懂事的娇妻。
“相公,疼我……”素儿轻声说着,此时此刻,知道过不久又要分离,素儿放开自己的身子,任意索取,让相公疼爱无尽!
※※※
甘茂守在秦王的大帐内,不敢轻易离开,生怕哪一刻不在身边,秦王就驾崩了,那就事大,不但他落个照顾不周,延误秦王治疗之罪,还可能成为秦国旧贵族的众矢之的,因为只有他在秦王跟前,知道密诏和继承人,很可能成为各方势力争夺、暗杀的对象。
白起离开已经有数日了,没有消息回来,魏冉也赶往咸阳联络一些势力,准备为新君归来,做争夺王位的筹码。
明天队伍就要回咸阳了,到时候惠文太后、左庶长赢壮,以及各方旧族老臣、秦国重臣、军方将领都会在城内探望秦王伤势,那个场面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揣测,一切都需要他来扛担子了。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有侍卫在帐外禀告道:“启禀上将军,辕门外,有自称名医的扁鹊先生候见,说能为秦王治伤!”
“扁鹊?哦,难道真的是他!”
甘茂听闻过扁鹊之名,诸子百家医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就如同他是杂家代表一样,当年他还在山中修学之时,老师在茅屋大树下给弟子们开讲“天下医家”,说起了扁鹊的神奇故事。
最可追溯的就是扁鹊见齐桓公田午,战国初期田氏夺取齐国政权后的首任国君,赫赫有名,但是此公专横自负,身体壮硕异常。
有一天在后宫习武,不慎将脚扭伤,疼得唏嘘冒汗不止,这种外伤,太医急切间没有办法,便请来了正在临淄专治骨病的扁鹊。
扁鹊将齐桓公的伤处凝目看了片刻,便抓住齐桓公的脚脖子猛力一转,只听“咔嚓!”一声,齐桓公顿时轻松,仔细一看,脚上的红肿竟渐渐消退,不消半个时辰便行走如常。
齐桓公很高兴,命人摆上酒宴答谢,谁知当齐桓公举爵向扁鹊敬酒时,扁鹊没有举爵,却拱手正色道:“国公已病入腠理,不宜饮酒。”齐桓公满脸不悦,“寡人无疾。”
那扁鹊起身做礼道:“越人一介医士,国公无疾,自当告退。”说完便走了;齐桓公对臣僚内侍们笑道:“医者好利,总是将没病之人说成有病,赚利成名罢了。”
过了几天,齐桓公心血来潮,又派太医将扁鹊请来,悻悻问道:“先生,寡人还有疾么?”扁鹊凝神观望,郑重拱手道:“国公已病入血脉,当及早医治。”齐桓公生气的挥挥手,话也不说,就让扁鹊走了;但齐桓公生性执拗,总忘不了这档子事,总想让扁鹊说他没有病,于是过了几天又将扁鹊召来,“先生,寡人还是有疾么?”扁鹊道:“国公之病,已入肠胃根本,很难治了。”
齐桓公听后哈哈大笑,拍着,“先生啊,天下有如此壮实的病人么?”扁鹊也不说什么,默默走了。
又过了几天,齐桓公想想觉得奇怪,一个游历天下的神医,何以总是说自己有病?而且一次比一次说得重?莫非自己真的有太医查不出来的病?还是召他来再看看,毕竟是性命要紧,否则,始终是个挥之不去的阴影。谁知,这次扁鹊进宫后只是看了齐桓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齐桓公大为诧异,派内侍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