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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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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如宁问她,“哪里来的武功?”
  池乔讷讷地看着她,“小姐,我……”
  吕如宁目光如炬,一声不吭,就等着她说完。
  池乔垂下头。
  吕如宁冷眼看着她,忽然一起身,转身望着所有拢聚过来的大大小小穿着便服的官员,声定如洪地道,“我吕府自奉皇家以来,家教甚严,上至主人,下至马夫,都不能背叛宗门,学别的武学,这是每一个踏进吕府门槛的人必尊谨条,若有违者,视为奸逆,非死不能脱罪,而今,我自己的丫环犯了这等戒规,我……”
  她身子似乎晃了一下,眼中有清流激宕而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攥紧薄袖,一字一句,破釜沉舟地说,“昨日她背着我吕府偷学武学,今日又背着我吕府惊扰各位大臣,实在是不容原谅,那么,她既是我的丫环,就由我来亲自处罚她。”
  说罢,手快速伸出来,捡起池乔落在地上的剑,一剑刺向她的心口窝。
  这一剑,冷,狠,沉。
  吕如宁一动不动地看着池乔胸口逸出鲜血,嘴角逸出鲜血,看着她瞠目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难以置信。
  段萧在刚刚吕如宁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感觉不秒,还没来得及思清吕如宁想做什么,就看到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手了结了池乔。
  段萧怒极,冲上去就将她的手震开,怒声问,“你做什么!”
  吕如宁道,“她犯了错,犯了家规,身为吕府一员,我有责任了结她。”
  段萧冷笑,“今日我真算是见识了吕小姐的真本事了。”
  他说完,振臂一甩,将吕如宁甩出去老远,她踉踉跄跄地又倒在了地上,这一次,没人去扶她了,她伏在地上,长发垂落,挡住了脸,白裙让她此刻看上去份外孱弱。
  可她弃卒保帅,杀人灭口的时候又是何等的狠辣。
  啧!
  段萧是真没看出来这个吕府的二小姐竟有如此让人不可小瞧的心思和定力以及魄力,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亲手杀了自己的丫环,还能把理由说的这般义正言辞,也真难为她了。
  池乔一死,今天这一出戏就失去了很多色彩。
  至少,一箭双雕,既能救出宋繁花,又能拖吕府下水的目地就达不成了。
  段萧喊来薛凌之,让他给池乔看伤,薛凌之看罢,摇头说,“一剑刺心,没救了。”
  段萧看一眼他手中的木桩,沉声说,“审案。”



  第216章 食不下咽


  薛凌之喊来田家严和王朔,让他们将池乔抬进马车,又亲自将吕如宁带到刑部衙门,段萧跟上,苏进眯了一下眼,让墨砚回九王府向云苏汇报今日大街上的事情,他则是尾随在段萧身后,也去了衙门,七非、夜不鸣、沈九自是跟上段萧的,余下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最后,几乎所有目睹了今日之景的大臣们都让家眷们先回府,他们也跟着去衙门。
  薛凌之到了衙门后,遣陈河去肖府喊肖雄和肖璟,死者是肖锦莺,如今再次审理案情,他二人至少要有一人在场的。
  今日是肖锦莺出殡的日子,肖璟没办法去,就让肖雄去了。
  肖雄来到刑部衙门,进门口的时候那双染满悲痛的略带着红色血丝的眼睛快速地将屋内的情形扫视了一遍,看清情况后,他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堂中站着吕如宁,再往前一点儿躺着池乔的尸体。
  肖雄看到这二人了,其实,那天出事后他虽然在御书房听了段萧的推测,知道幕后人是云苏,可实则上,他不知道跟吕府有什么关系,因为肖璟与段萧私下密谋的事他并不清楚,但他不是笨人,就算之前不知道,如今也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段萧旁边,挑了一个离他很近的位置坐。
  坐好后,薛凌之就开口说,“上次肖锦莺的死,尚没有找到凶手,虽然排查了几个嫌疑犯人,但没凭没据,只是推测,就定不了案,而今天,我亲眼目睹了所谓的眨眼之剑气如何在杀人的时候让人头不点地,一命呜呼。”
  他这话一说完,肖雄立马问,“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了?”
  薛凌之道,“十有八九,今天不会错了。”
  薛凌之从手边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他刚刚在街上亲手接住的那块木头,木头很短,上下两头都是参差不齐的,一头是段萧断海斩情刀留下的痕迹,一头是眨眼之剑气留下的痕迹,他将木头拿出来后递给陈河。
  陈河没大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小心地拿好。
  薛凌之道,“拿给各位大人看看。”
  陈河即刻会其意思,捧着木头走下台阶,往厅中两侧坐的那些大臣们走去。
  木头奉上,每个大臣们都拿起来在眼下仔细地端详着,一边端详一边感叹,都叹这刀功和剑功何其的令人惊讶,几乎全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尤其是受剑侵袭的那端,手一触上去,还有隐秘的灼热感,有大臣们对这灼热感不甚明了,就开口问了薛凌之。
  薛凌之照上次肖璟解释的话解释给了这些大臣们听,大臣们听罢,一个一个的都表示对这剑者的佩服,当然是佩服的,能把剑法练到如此境界,那真不是一般人,不让人惊叹都不行。
  可惊叹是惊叹,你功夫好就功夫好吧,却为什么要杀人呢?
  杀人就杀人了吧,却偏偏要杀肖太师的女儿,又牵连到监国将军的未婚妻,整个京都,不,可以说,整个云王朝,谁不知道监国将军是最疼爱他的未婚妻的,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关键是,这坟掘的好像还不止自个儿,还有,吕府。
  能当官的人,尤其能当上京官的人,有几个人是傻子?没有一个人是傻子,所以,这一来二想,心思一动,便个个心头冒起了冷汗。
  吕府忠于王室,那么,对上吕府,也就间接意味着对上王室,挑上吕府,也就间接意味着挑上王室,如今的王室没了云淳,没了云程,但还有一人,活的好好的,那便是九王爷云苏。
  云苏!
  大臣们一想到这个人,一想到这个名字,顷刻间就觉得手中拿的不是木头了,而是烫手山芋,拿在手上烫手,想在心里烫心,便纷纷地一转二二转三,将这块木头一个接一个地转走了,然后,他们就感觉自己这一趟跟过来真是掉进了陷阱里,坐立难安,如坐针毯,可想走吧,一抬头看到段萧,那屁股硬死不敢往上抬。
  田家严看了木头两端。
  王朔也看了木头两端。
  赵阔也看了。
  木头转到肖雄手上,肖雄看了很久,看罢木头两端之后,脸抬起来,看向厅中的吕如宁,然后又看躺在地上的池乔的尸体,最后,他伸出手,将木头递给段萧。
  段萧没接,只对他道,“看清楚了?”
  肖雄沉声说,“看清了。”
  段萧笑了笑,伸手接过那木头,自言自语地道,“这可是有力的物证。”
  是,确实是物证。
  薛凌之虽然为人小气了些,却在办案的时候一板一眼,讲求物证与人证,如今,物证与人证都到场了,薛凌之自然是秉公执法,虽然池乔死了,但罪行不可能免。
  然后,问题就来了。
  池乔是吕如宁的人,是属于吕府的。
  那么,吕府有没有参与这一起杀人事件,或者说,池乔是吕府的人,而她杀人,是不是受了吕府的指使?
  这都是问题。
  然而,在薛凌之这里,这都不是问题。
  薛凌之判了池乔死罪,结了案子,让陈河去刑部牢房把那五个不相干的嫌疑人给放了,陈河领命离开,大臣们也赶紧跟着离开,段萧坐在椅子里,大腿搭在二腿上,黑色蔽膝挡住了他交叠的腿,却挡不住他满身桀骜冷杀的气势。
  他看了吕如宁一眼,对薛凌之道,“这就结案了?”
  薛凌之道,“不然呢?”
  段萧轻笑,“素闻薛大人是断案能手,手上所经案子,无一不破,是,这次行凶的凶手是找出来了,但幕后之人还没找出来呢,如此草草结案,不符合薛大人一直以来的办案风格。”
  薛凌之眯眼,“查死凶就是查死凶,凶手既已伏诛,这案子就算了结了。”
  段萧道,“吕府若是也参与了呢?”
  薛凌之面色一怔,还没开口说话,吕如宁已经率先一步跨上前,走到段萧面前,痛心疾首地说,“我的婢女犯了错,我已经亲手惩治了她,将军还想要我怎样?”
  段萧微垂着头,不看她,只把玩着自己的手,不冷不热地说,“你的婢女犯了错,这错若不牵扯到别人,只在你吕府的院子里,那当然是由你这个主子惩罚,可她这次犯的不是府内小错,而是命案,既是命案,这就不是你这个主子能惩罚的事了,而当时,大街上有七成以上的官员在场,还有主审此案的薛凌之,这么多人,随便一个人都比你有资格,那么,你一没官职,二没权责,却当场杀了池乔,你觉得你没问题吗?”
  吕如宁脸色一白。
  段萧又道,“若论真的来讲,你没官职在身,又没权责所持,那你杀了池乔,你也是杀人凶手,要逮捕归案。”
  吕如宁神情一怔,眼瞳倏的一下子睁大。
  段萧却又撇撇嘴,收起把玩的手,看向薛凌之,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薛凌之真心觉得段萧真有胆,不,是胆大包天,但他又说的很对,吕如宁不是朝廷命官,就算池乔是她的丫环,可池乔是杀人凶手,不管是审问还是判处还是要斩首级,那都是官门的事儿,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薛凌之看一眼吕如宁,对着段萧道,“按照云王朝律法,吕小姐这种做法确实不恰当。”
  他说不恰当,却没说有罪。
  段萧听之一笑,两手撑着椅把,站起身,“既不恰当,那就关进刑牢反思几日。”
  薛凌之惊愕,“啊?”
  段萧挑眉,“怎么,没听懂?”
  薛凌之抿抿嘴,瞪着他。
  段萧道,“这是为吕小姐好,免得她以后又做这种不恰当的事儿,今日有吕府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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