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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合作,也算是抱上了一颗大树,后顾之忧少了许多。
“精盐再炼的事,咱们别等着人家来找。”郑元勋道:“翰林。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去将那柴掌柜盯牢些。咱们在新号里的股本就算不能占大头,但也绝不能太少。”
“好咧,伯父大人。”郑翰林乐呵呵应承下来,没有丝毫谦逊。
……
郑氏找到柴雍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几户盐商慕名而来。柴雍一样微笑招待。将他们一一收为经销商。很快,柴雍职房里高悬的大明地图上,江苏、安徽上的大小县城上,就打上了朱红色的点。
这就意味着经由经销商的门店,安康公司的盐能够顺利推到各个县城。这也是皇太子给出的条件之一:可以给他们时间布置网络,但决不允许出现大规模的盐荒。
柴雍相信用不了多久,回笼的资金就可以再次偿还一部分贷款,并且贷出更多的额度,将淮安一地的产盐量都吃下来。到时候那些观望的盐商。要么从他这里买盐,要么从此再不能踏足这个行业。
在柴雍看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皇家没有入股盐业公司,这多少让人有些心里没底。
……
“我不参与你们盐业公司,只是单纯地想让跟着我打天下的弟兄们多得些利。”朱慈烺坐在摇椅上,抱着睡着的乳名秋官的元子。这一幕让在座的文官们看得热泪盈眶,深感觉得皇太子殿下实在不把他们当外人。
只是他们不知道,皇太子的作息表上。这个时间段正标注着“休息”。
亲子活动、接见非专务官员、务虚沟通,都是“休息”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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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敏与顾君恩此行入京叙职本做好了就被一撸到底的打算,这也是他们商议出来的最好结果。只有将他们这些闯逆贼首剪除掉。四川才能真正安靖,忠贞营的老部下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过日子。
然而北京这边的接待却让他们有些费解。
照理说,最好的办法是悄无声息地处理这桩事,但皇太子却照其他督抚入京的惯例,直接将筵席赐到馆驿。搞得众人皆知。虽然放下了心,但终究还是与本意有违。
再加上盐政改革,忠贞营将士突然发现自己在银行里的“虚饷”突然值钱了。曾经差点问鼎宰相之位的顾君恩,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银行官员的暗示下顺势成立了蜀盐公司。考虑到自贡的盐井产量,这笔收益还是不容小觑的。
知道皇太子喜欢以皇家身份参与臣下的公司,顾君恩此番也表明了希望皇太子入股的意思。这种原本会被人耻笑的市侩之言,经历国变之后,似乎也登得了大雅之堂了。
“你二人在四川做得实在不错。”朱慈烺又给两人的工作定了性:“从十八年至今,正好三年吧。三年间你们打跑了张献忠,平定了摇黄之乱。如今四川十三府,百十余县,皆是吏部委任之官吏,这是尔等大功。”
因为皇孙趴在太子胸前睡得正熟,朱慈烺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每个字都如黄钟大吕一般敲在顾君恩和刘宗敏二人心头。他们自己很清楚,摇黄之乱是必须平整的,否则忠贞营如何立足?至于放手民政,也是因为兵部能够克期发放粮饷。
正是双方克诚守信,这三年间四川才能安定下来。百姓开始恢复生产,不再受兵戈之苦。
“我看张诗奇在四川就足以处理民政了,杨展或不如刘督,但是守成也是有余。”朱慈烺感觉到儿子快醒了,轻轻抹去他额头上的汗,又道:“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让二位换个职位。”
顾君恩和刘宗敏心中早有准备,当即表态道:“谨遵殿下令旨。”
朱慈烺抬了抬手:“这事还没跟内阁商量过,只能算是征询意见。”他顿了顿,又道:“我自懂事以来,一直有两处心病。”
众人凝神倾听。
“其一是东面辽东之溃败。”朱慈烺笑了笑:“现在看来此病已经去了大半。”
众人也纷纷开颜。辽东作为大明的心病,几乎坑了一代人,如今有第二军镇守辽海,再不用担心建奴伙同蒙鞑入寇了。
“其二在西部。”朱慈烺命人取来皇明坤舆图张挂起来,起身将半醒的儿子递给内侍抱出去,亲自走到地图前取了木鞭:“西部这块心病,又有南北之分。北面哈密卫情形如何?大明何时才能远征察合台?突厥人是否还会对我大明西陲有所侵犯?不能不想啊。”
“至于西南,我这心病就更重了。”朱慈烺的木鞭缓缓下滑:“从嘉靖年间缅甸土司莽瑞体反叛,西南其实就没有真正安靖过。中间有刘铤、冯子龙攻破阿瓦,后来又修了八关九隘,但我太祖开国时候的土地,沦为异邦却是无从讳言之事。我时常夜里醒来,就想着我朝何时再能出几位将星,了我西南之患。”
顾君恩和刘宗敏对视一眼,已经听出了皇太子的意思。这是打算驱虎吞狼,让忠贞营一路往南,直到不毛之地去啊。
不过即便如此,也是皇恩浩荡了,谁让你站错了队,连人家的皇位都踩了一脚?
二人同声道:“臣等愿往云南驻守,了却殿下心事!”
朱慈烺望向了一眼吴退锎ィ沸Φ溃骸按蠹叶疾灰牛矣植皇乔畋蛭涞男宰印N庾釉唬阂徽秸叩郏秸咄酢N壹幢悴荒芤徽搅私崦宓橹遥鹇胍惨龅街褐俗急赋浞植攀恰!�
“殿下所言甚是,”吴鹕淼溃拔髂现贾辉诜舯恚苯裰剩故且菅窳Α!�
孙传庭也接口道:“首辅所言甚是。臣以为,休养民力,扩军经武,一战可定缅甸之乱。”
顾君恩有些意外,这两位阁辅难道不希望闯王旧部被发配到云南去?他却不知道,朱慈烺早已经私下表示过对他和刘宗敏的信任,此刻所论完全是出自国事,没有半点剪除异己的打算。
“的确如此,但云贵之地也不能久在王化之外。”朱慈烺道:“我想了下,主要还是土司和流官的问题。流官对地方不熟,土司势力却又太大。若是四川这种地方,土司不过是国中小国,还看不出危害。在云南却常见孟养、老挝等土司骑墙观望,望风而倒。就此,二位督抚可有何对策?”
刘宗敏沉声道:“殿下,但凡从贼之寨,皆当殄灭不赦。”
“杀不是办法。”朱慈烺摇头道:“这一路杀过去,杀得人去地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外人偷摸占据了。辽东不就是如此么?”
“殿下,可以推恩。”顾君恩一个恍惚,又回到了自己的谋士身份。
“先生请细说。”
“如今土司皆是朝廷封其官职,父子因袭。”顾君恩道:“许多土司几乎如同内地一县,甚至一府。大可以将之分封给土司诸子。朝廷分得越细,土司之间摩擦也就越大,地方州县也方便逐一蚕食,改土归流。”
朱慈烺笑道:“此计甚妙。既然如此,还要劳动先生前往云贵,先行此推恩之政,弱地方土司之权。”
“臣遵旨。”顾君恩当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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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四南北驱驰报主情(7)
朱慈烺休息时间结束时,吏部和兵部已经有了新的提案:以顾君恩总督云贵,刘宗敏为镇守云南总兵官,挂征南将军印。
顾君恩还算好,可以先去贵州履职,刘宗敏就比较麻烦了,因为张献忠在崇祯二十年八月放弃了贵州,进入云南。现在云南也是一片混乱,有明军守兵,有黔国公沐家,有各种土司作乱未定,再加上张献忠四处流窜,实在没有给他这位征南将军留出空间。
朱慈烺既然不是为了铲除忠贞营,自然也不会让忠贞营跑去云南送死。为了保证战斗力,山地师扩军计划由大都督府提交到了兵部。同时忠贞营进行主力化整编,以川民为主再建一支川军。
如果锦衣卫的工作到位,张献忠能够死于非命,他手下的四位大金刚能够反正,那么西营也将整编成主力军,由此三个军近十万人攻灭缅甸,彻底平息西南叛乱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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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璇推门进来,转身关了门,上前道:“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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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璇略一躬身,表示知错了。皇太子殿下不喜欢门生、同年之类的脉络,自己与恩师吴峙乱彩钦舛昀镒詈笠淮呈ν搅恕K锎ケ揪褪枪俪≈械牧砝啵绷舜胃ㄒ参幢鼗崂忠馓嵝派T僦蟮慕颅Z倒是有复古的可能,不过要等蒋阁老登上首辅之位,起码也是二十年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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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璇虽然是个七品舍人。但是休息室是谁都可以进的,只是大家看到皇太子在里面,不太敢进去旁听罢了。吴;嵴腋鲇赏啡猛蹊ィ缓笕嗡诮锹淅镆蛔淮叛劬Χ洌灰俗⒁狻�
“殿下深谋远虑。让人惊叹。”王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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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以为,殿下经略西北之心,大约是使虎贲之将,以雷霆万钧之势扫荡过去。”王璇顿了顿,又道:“至于西南,多半是剿抚并重,辅以间术计谋,所以才命刘宗敏和顾君恩去。他们二人求功心切。定然不会顾虑朝中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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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