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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一门的秋月和楚寒露,已经看见朱彪是早一步的恭候在了一辆马车的旁边。他亲自挑选出来的四名府中大厮整齐划一的站在了其身后不远处。他们其中有一人是双手紧紧地拉住了一匹黑马的马缰绳。秋月和楚寒露是等来了拿着披风而来的桃红,小翠,然后一前一后的走下了台阶去。
没有急于上马车的秋月,站在了朱彪的面前,以商量的口吻道:“大管家,我和寒露妹妹此番前去看灯会,不想搞得过于的劳师动众。你们是否可以不要跟得那么紧?”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的朱彪,双手抱拳的拱了出去道:“四夫人和五夫人尽可放心好了。我等绝对不会影响到你们去看灯的雅兴。若是有意外发生,你们只需高喊一声即可。无必要之时,我们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你们的眼前。”
“多谢大管家体谅。”面露笑容,说完了这一句话的秋月,是才在桃红的搀扶下,上到了马车内,而紧跟着的楚寒露是在小翠的搀扶下,也进到了马车内。至于她们各自的贴身丫鬟,只能跟着马车朝前行进。不过,花灯聚积的地方倒是不太远。
翻身上了马的朱彪,右手是朝前示意了一下,就走在了头一个,而车夫瞧见他这一动,便扬起了手中的鞭子,“驾”了一声,紧跟在后。其余人等是纷纷地跟随在马车的左右两边,稍微比平rì里面是加快了一点儿步伐的前进。
一路上,从稀稀拉拉地行人,各自店铺门前挂起的一盏花灯,逐渐的变得来人是越来越多,而花灯就在街道的两边成密集和联排起来。进入到灯会街口的时候,朱彪是拉住了马缰绳,而车夫也拉住了马车。翻身下了马的他,快步走到马车旁边道:“两位夫人,已经到了。”
早就是听见人声鼎沸的秋月和楚寒露,各自掀开了一边的帘子,看见了灯火辉煌和人cháo涌动的场面。看着朱彪是点了一下头的秋月,客气道:“有劳大管家了。”说完话的她,依旧是头一个的出了马车,双脚落了地,而随其身后的自然就是楚寒露。
两人没有感觉到夜晚中的寒气,而是感觉到了人群攒动所发出的热气。挽起了手的她们,径直就朝里面走,而各种手中是拿着一件披风的桃红,小翠是紧紧地跟了上去。右手上是点了一个大厮跟上去的朱彪,没有急着领上余下的三人一起跟上,而是叮嘱起车夫道:“你就留在这里,只管把马车和马看好就是。”
早就跳下了马车的车夫,用力的点了点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他,回应道:“大管家尽可放心,小的也算是李府上面的老把式,完全知道怎么做。”来到他身旁是拍了一下他肩头的朱彪,这才又双手背在身后,徐徐地领着三名大厮进内走。
龙灯,宫灯,纱灯,花蓝灯,龙凤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蘑菇灯,走马灯等等,各式各样的花灯是布满了街道的两边的同时,各种小贩趁着这一个好做买卖的良机是死命的吆喝,巴不得是把各自的东西最大限度的卖出去。
手挽在了一起的秋月和楚寒露,脸上是浮现出灿烂的笑容,是不是还用另一只手是指向了各种各样好看得花灯。就在她们看得高兴,玩儿得兴起之时,混迹在这一条街面上的小痞子是从她们的穿戴和首饰,还有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就断定出是有钱人的家眷出来赏灯了。不能错过这一个机会的他,自然就把二人跟盯上了。
没有动声sè的小痞子,跟了她们好一路,倒不是为了劫sè,而是专门为了要劫财。这时候劫sè的罪责,几乎是等同于杀头,而惹起公愤的强度要比后世大出N倍,属于完全不可饶恕。一般情况下,决计不会是定一个强J罪,判上几年放出来还可以重新做人。一旦被抓住的结果就是要想重新做人,那就只好等下一辈子投胎了。不过,劫财那就是另一回子事情,只要不伤及人命,那么多多少少地还带有一种水泊梁山好汉的意味,便是劫富济贫。
与此同时,自古至今可谓是恒古不变的规律,坏人往往都喜欢打那一些穿得好,看起来就是有钱人的歪主意。非但如此,他们首选目标还是三三两两或者是落单的妇人,而不是男子的根本就是在于男人不但要比女人有力气,而且几乎都是有血xìng,只不过是没被逼迫到一定的程度,就不会完全的爆发出来。所以,打劫女子的风险可就要比直接去抢同类的风险小的多得多,而且成功率还极其的高,几乎是在可以逼近百分之一百。
左眼睛上面是蒙了一块黑布的一个壮汉的身影是出现在了小痞子的身后,一只大手掌是拍在了他的肩头,而开始脸上还带有一些怒sè的他,扭转身体的同时,刚想要骂娘,却瞬间就变成了一张讨好的笑脸道:“老大,你瞧那边那两个女子,可是不折不扣的肥羊。今晚,我们要是把她们给切了,准保半年不用发愁吃喝。”
就凭借一只眼睛是看向了他所说方向的独眼龙,好生定睛一观察,不但看见了秋月和楚寒露身后跟着的桃红,小翠,还有一名先行跟上去的大厮,而且非常有经验的注意到了朱彪等人是和她们一起的人,叹了一口气道:“我看还是算了,惹不起的。她们二人身后跟着那一票人的形体,就可知其是非富即贵府上出来的练家子。”
第398章元宵节花灯(下)
小痞子听了老大的话,虽然心里面非常不甘心,但是又不得不照做,毕竟自己可是清楚独眼龙的厉害。自己的两眼是放弃了去紧盯秋月和楚寒露,再一次开始四处搜寻街面上来来往往地人。身为团伙老大的独眼龙的脑子里面却想着,既要能吃饱又要能吃好。
这一旦开了张,就得吃上三年最好。不过,自己这一伙子人可不能只是一味的想着钱,直接就把脚踢到钢板上面去就不合算了,毕竟他们所干得营生不是江洋大盗做出的那种无本儿买卖的杀人越货勾当。
逛得开心的秋月和楚寒露,丝毫不会意识和察觉到前一刻有一群贼子是在暗地里觊觎她们财物的危险。走到了一处卖花灯摊位前的二人,同时看中了造型如同荷花一样的花灯。感觉做工jīng巧的她们,异口同声的问及了一下价格道:“这个怎么卖?”话音一落,两人是相互对望了一眼就直接是“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一个五短身材,干瘦的老头子,瞧见她们不但穿戴不俗,而且身后还跟随着两名丫鬟,便知二人是出自大户人家,于是笑得很是和蔼的却说出一个黑心价格道:“两位小姐所指的这种荷花灯,一两银子一个。”
生活过得太好,口袋里面是越发有钱,又显露出很是这一款花灯喜欢的楚寒露,双眼是盯住它看了又看,笑眯眯地脱口而出道:“不贵嘛!我要两个。”点头连连说好的老头子是心里面想着,这大户人家少有出来的千金小姐果真是不懂市场上花灯的价格。自己这一次可算是赚到了。自己显得有一些冻僵的双手,瞬间就变得灵活起来,赶紧就去摘下两盏荷花灯。
“你实在也太黑心了一些吧!就你这荷花灯,就算顶破天,也就一只一百文钱。你却要收这两位小姐,每盏花灯一两银子。”右手上面拿这一把扇子,头戴一块方巾,内穿长褂,外面套着一件绸缎面的大袄子,而脚上着了一双黑sè的高脚靴子。这一位长相俊朗,身姿挺拔的陌生公子是走了过来,毫不留情的就揭穿了卖家的黑心道。
卖花灯的老头子是一下子就慌了神儿,涨红了脸皮,狡辩道:“这一条街上,荷花灯一只卖一百文钱确实不假。不过,小老儿亲手所做的荷花灯却是工艺考究,所花费的材料全是好的,致使就是这一个价格。”
不免笑了起来的陌生公子,用右手上的扇子是去拨弄了一番挂着的荷花灯,双眼是又看了一下,淡淡道:“就你这荷花灯的手艺,如实而言,却是算得上乘之作。不过,一两银子卖一只,那还完全不至于。你这买卖做得也太黑心了。”
“那里来的小兔崽子。瞧你这一幅样子,也是一个读书人,怎么能这般不讲道理。你这分明是来捣乱,搅黄老子的生意。”卖花灯的老头子是相当不满的倒打一耙,骂出了口道。
“你找死呢!嘴巴给老子放干净一些。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我家老爷可是堂堂正五品的工部郎中。你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胆敢冲我家公子的老子。”跟在年轻公子身后的一名十来岁的书童是冲了上前,满脸怒容,右手食指是指向了卖花灯的老头儿,高声大骂道。
卖花灯的老头子一听他们是有来头,不但府上是京官,而且还是正五品的官儿,便一下子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面朝向他们作揖,一面赔礼道歉道:“小人有眼无珠,识不得公子。如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你多多地海涵。”
陌生公子是立即制止了自己书童的嚣张行为,一本正经道:“四九不可造次。”简单应诺了一个“是”字的书童,直接就退了回去,站在原来的地方是垂手而立。
站在街道另一边的朱彪身边的有两名大厮是注意到了这一个情况,急忙挽起袖子,正想要直接冲上前去掀翻那老头子的摊子,踢翻他在地并施加各种拳脚,而目的就是为了多在两位主母和大管家面前露脸和挣表现。
这刚跨出一步的他们,却被朱彪是低声喝了回来,毕竟他觉得事情还没有闹到非要动手的地步。当然,真要是到了动手什么的地步,不会因为他是小民好欺负就放了对方,也不会因为对方也是有来头的就害怕。在朱彪看来,即便是要动刀子,也丝毫不会畏惧一分。
自己如今的地位是跟随李文轩的官位是水涨船高,虽说已经不是老家那时一名杀猪的屠夫,但是也不会因为今非昔比就仗势欺人。他不是不知道,打了那老头子还不是就打了,对方能把他们怎么样?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即便是打伤打死,也算不得什么,毕竟自己有得是方式和方法来摆平和了解掉这一切。而且他们这身处的管区,还是在齐剑秋